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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和穀子的收穫量分別達到了一百萬的產量。時值城邑的工程業已基本完成,索勱決定在他們苦心經營起來的地方,舉行三天盛大的慶祝儀式。那天,不知打哪兒冒出那麼多穿著各色各樣民族服裝的胡人,前來城裡觀看這一盛典。
在那三天裡,索勵每天晚上都登上望樓,與阿夏族女人一道觀看到處都用篝火裝飾起來的不夜城。女人問素勵,舉行如此盛大的慶祝儀式,是否意味著部隊很快就要離開這個城邑。索勱笑著把它否定了。女人凝視著他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索勱責問她為什麼不相信自己的話,女人回答說,當然願意相信你的話,但我又怎麼能夠相信現在連你還鬧不清的命運呢。
女人的擔心並非杞人憂天。她表示不可信的、連索勵本人也不得而知的命運,半年以後終於到來了。秋末,進人農閒時,索勵帶領部隊的一半人馬,出城去跟在西北一帶欲動的匈奴作戰。出發時,繁勱心想最多十天準能回來,不料戰鬥拖長了。一個分隊與敵軍裡應外合,且冰雹又比往年下得早,戰鬥每每發生,使部隊陷入欲退不能困境。
從秋末開始打響的戰鬥,互有勝敗,乃至好不容易把匈奴趕到北方去的時候,早已歲序更新。索勵和土兵們在大雪紛飛的一天,跨進了城門。他們-個個顯得又瘦又弱,跟剛出徵時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儘管如此,走在前面的駱駝隊還是在槍尖兒上插著幾具匈奴將領的首級,豎起來當作旗幟,走了過來。首級上駱駝背上,士兵們的肩膀上都積滿了白雪。
索勱走進好久沒回來過的宅門。當他看見在大門口迎接自己的阿夏族女人的時候,立刻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異樣。女人把素勵從大門口一直領到會客廳。來自祖國漢朝的使者,正在客廳裡等他。這位使者為了等他回來,已經在城裡待了很久了。使者帶來了叫索勱班師回朝的命令,上面有漢朝皇帝的御筆署名。在祖國,榮華富貴正在等待著索勱和他的部隊。
新部隊代替索勱舊部進駐到這裡來,是在城裡開始吐發新芽的七月初。索勵自決定回國後,一直忙於平整耕地,眼出沒無常的匈奴的小股部隊交鋒,根本就沒有工夫去想阿夏族女人的事,她卻好象時刻都在擔心自己今後的命運。要是能跟索勱一起回到漢朝去,那倒也好,不過,到了那裡以後,誰又能保證還能眼索勱生活在一起呢。所有這些問題,都是她那個小小的腦袋所不能解決的。每當女人提到這些事的時候,索勱總是重複著這句話「當然、把你帶回去。」
索勱打算把女人帶回去。不過當他腦海裡閃過闊別多年的酒泉和涼州的街頭景色時,又覺得把一個婦女帶回那樣的地方去,實在有點格格不人。她的頭髮、眼睛、膚色、語言,這一切都使他擔心。但索勱很快就把這些疑慮拋到九霄雲外了。他生來就不善於思考問題,現在更不能為個女人去遐想那遙遠的將來。
相當於索勵舊部兩倍兵力的新部隊已經進城。索勵向接替自己統治這個城邑的年輕將領作了全盤交代後,在城裡又小住了三天。一來捨不得離開自己親手經營起來的地方,再則也想等緥雨停後,天氣晴朗了再走。
出發那天,新來的駐軍懷著崇高的敬意熱烈歡送索勵的部隊。出了城門,只見那裡聚集著約摸二百名來自附近村莊的老百姓,他們是來眼索勵告別的。由駱駝、馬匹和土兵組成的長列隊伍,走在他們自己修築的、穿過農田正ウ間的大道上。這一天,晴空萬裡,微微清風歐拂著裁種在道路兩旁的白楊和檉柳樹梢,顯得格外爽朗筆菹的道路從城邑一直延伸到且末河邊,眼河流成一直角。當隊伍來到且末河畔時,索勱發現跟當年初次渡河時樣,河水大漲,滔滔奔流。
索勱想方設法要渡過河去。被人們歡送出來的城邑中去。以張某為首的頭目們也是這樣想的。大家一致認為,當年曾經制服且末河,威震天下的部隊,如令可不能因為且末河漲水就後退。
「眼下唯一的辦法是末河再次交鋒,強渡過去。」部下的一名士兵這樣說。索勵決定讓部隊暫且停下來,在那裡過夜。白天還是好好兒的晴天,半夜以後又下起雨來了,而且越下越大拂路時分,張某到索勱的帳裡來看他,對他說,這場雨會使河水越來越漲。猶豫不決,拖延下去,很可能兒天幾十天都過不了河。若要跟末河交峰。那就事不宜遲,應該趁早下手。
他把張某留在帳篷裡,他獨自一人走了出去。天快要亮了,素勵站在河岸上,任憑雨水打在自己身上。比起昨天來,河水又明顯地上漲了。索勱站在那裡半天不動。他被個念頭纏住了,對他來說,剛才運一段時間是從未經歷過的難煎難熬的時刻。
索勱門到帳篷,對等在那裡的張某說:「獻上女人吧!」索勱的聲音很低沉,卻又很堅定,張某聽了舒了口氣,直盯著他的臉。要說女人,部隊裡只有那個阿夏族女人。稍過片刻後,張某才慢慢開了ロ。感謝索勱親自下了決心,並告訴他說,自記本來就是想提這件事的,但又說不出口來。說完便馬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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