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聽」麻醉醫生

2020-12-24 杭州日報

讀稿人語 戴維

幕後英雄

在沒有現代麻醉術之前,外科手術是相當恐怖的。很早的石器時代,所謂「麻醉」就是打暈了再說,讓病人暫時處於昏迷狀態,進行一些快速手術操作。其他「麻醉」方式還有強行捆綁、放血、灌酒等等,每一次手術,不僅病人恐懼,就連外科醫生也覺得是個可怕的負擔。

據說東漢時的華佗發明了一種叫「麻沸散」的中草藥麻醉劑,比較人性化,病人喝了後「如醉死無所知」,醫生再施行腹部手術。可惜,這麼好的「麻沸散」失傳了。

現代麻醉術要到19世紀才出現。這當然是人類了不起的進步。除了各種出神入化的外科手術,就連腸鏡、胃鏡這些讓人生畏的醫學檢查,都在麻醉術的加持下變得容易接受了。

如果說麻醉術的發明,為外科手術開闢了新紀元。那麼,麻醉醫生就是手術室的幕後英雄。病人的睡過去和醒過來,都由他們守護,責任重大,卻默默無聞。手術成功了,病人會特地感謝手術醫生,並不知道麻醉醫生的功勞。這多少是因為大多數人對這一行當的無知。

記牢了,下次千萬別叫他們「麻醉師」,正確的叫法是「麻醉醫生」。給保你性命的人以尊重,這才是一個病人的修養。

麻 醉 醫 生

文 莫吉託

麻醉醫生是手術室的幕後英雄。

他們使你入睡,陪伴你完成手術,呼喚你甦醒。

但你往往只看到口罩和帽子遮掩下的一雙眼睛,卻不知道在你生命最脆弱的時刻,他們曾盡心盡力守護在你身邊。

我是一名從醫十年的麻醉醫生。

下面的故事,能讓你了解這個低調卻無比重要的行業。

有句話叫:手術醫生治病,麻醉醫生保命

我很反感別人喊「麻醉師」,我們是正正經經的「麻醉醫生」。但每次我介紹自己是麻醉醫生時,許多人會笑著說: 「是不是打完麻醉針,你就可以休息了?」

他們不知道在手術過程中,麻醉醫生要嚴格關注病人的生命體徵,及時添加藥物,配合外科醫生調整麻醉程度的深淺,不僅要讓病人儘快睡著,還要負責病人安全甦醒,背負的壓力和付出的勞動並不亞於手術臺上的外科醫生。

所以有句話叫:手術醫生治病,麻醉醫生保命。

被麻醉是一種什麼感覺?很多病人在被叫醒的那刻說,自己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都不願意醒過來。

有的病人醒了之後,還止不住地咧開嘴角笑。

有的病人回憶,麻醉醒後的那一天,整整一天都沉浸在歡樂中。

甚至曾經有女病人故意多次懷孕,只為了無痛人流的時候能感受一陣麻藥帶來的欣快感。

還見過一個女強人來做全身麻醉的手術,談話的時候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給了一點麻醉藥物,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她突然撕心裂肺地在手術室裡大聲哭泣,哭訴自己感情不順、婚姻不幸,直到完全睡著。

作為麻醉醫生,我看不到病人清醒時候的生活,我只能看到他們麻醉後最脆弱的那一刻,尤其是全身麻醉後沒有呼吸,只靠著呼吸機一張一合打著氣的病人,我知道,我的責任和義務就是全心全力地守護他們。

一家醫院的資深麻醉醫生,決定親自體驗下全身麻醉。事後寫下了總結,全部過程一步都沒忘

麻醉醫生最常被問到的問題:麻醉會影響記憶嗎?

有一個發生在其他醫院的真事。年輕女病人來做無痛人流,手術前後不到半小時。她醒來一摸脖子,少了一根金項鍊,就指責守護在一旁的麻醉醫生是小偷。

麻醉醫生很委屈,找來手術醫生和護士,翻出監控。但女病人一口咬定,手術前項鍊就在自己脖子上,醒來之後就沒了。

直到女病人的男朋友進來,才真相大白。原來,男的想留住孩子,女的執意要人流,手術前兩人還在爭吵,女的一氣之下將男的送的項鍊扯下來,還給對方。但做完手術麻醉甦醒後,她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再舉一個例子。一家醫院的資深麻醉醫生,一年做了900多例麻醉手術,決定親自體驗下全身麻醉。他讓同事幫忙,注射麻醉藥,氣管插管,吸痰拔管,一步都沒少。事後,他寫下了總結,全部過程完完整整,一步都沒有遺忘。

我得出一個結論,麻醉對記憶的影響因人而異。

至於發生第一個故事的那家醫院,出臺了新規定,除手術前讓病人自己裝好貴重物品外,也儘量安排女的麻醉醫生給敏感的病人進行人流手術的麻醉,以免出現各種幻覺事件。

我叫醒她的時候,她摸了摸被截肢的那條腿,不住地掉眼淚。有時候,叫醒病人也是一種殘忍

對麻醉醫生來說,讓病人睡著並不是最難的,把病人喚醒才最具挑戰。剛工作時,一位前輩對我說:「你可能是和病人最後說話的那個人。」那會兒我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直到——

在手術快要結束的最後幾分鐘,病人突然血壓下降,心跳停止!這是遇到萬分兇險的術中肺栓塞了!十幾個外科醫生輪流上臺心肺復甦,一個按累了換另一個,十幾個麻醉醫生又是推藥,又是抽血氣,腎上腺素用了幾十支……所有人拼了命搶救,兩個多小時過去,最終還是搶救失敗。

那天很熱,但為了給病人保溫,我們關掉了空調,汗水浸潤了手術衣,掉落在病人胸口。近40度的高溫,也沒能阻止病人的身體慢慢變涼。

那一刻,盤桓在我腦海裡的畫面,是手術前給病人穿動脈針時,他說「好痛」。那是他清醒時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我經歷的第一個術後沒有喊醒的病人。

那天下了手術室,不能接受事實的家屬圍堵在門口。手術醫生是非常有經驗的資深醫生,碰到這樣的併發症,他也難過得直掉眼淚。

我們真的是盡力了。

一個19歲的女孩,得了骨肉瘤,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截掉壞掉的一條腿。

手術前,我要在她脖子上靜脈穿刺,還要在她手上動脈穿刺,為的是手術中可以快速輸血輸液,準確監測動態血壓。

女孩很害怕,懇請我先讓她睡著(打麻醉),再打兩針穿刺。這不符合常規,還會耽誤手術時間。我猶豫了下,還是同意了,「今天你所有的要求,我都滿足你,好不好?」

她露出了笑容,是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滄桑而無奈的笑容,「如果今天真的能滿足我所有的要求就好了,那我希望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腿還在。」

她說完,手術室一片沉默。

我叫醒她的時候,她首先摸了摸被截肢的那條腿,然後躺在床上不住地掉眼淚,不論我們怎麼安慰都沒用。

有的時候,叫醒病人也是一種殘忍。

電視劇裡一掀開無菌鋪單、眼睛就睜開的情形,現實中不是每次都能實現的

上麻醉前,病人會問:「醫生,我這麼胖,你會不會麻不倒我?」「我酒量很好的,會不會麻不倒?」我會拍著胸脯告訴對方:還從沒碰到麻不倒的病人過。

但如果他問,「醫生,我手術做完,什麼時候醒過來?」我就不敢拍胸脯了。因為電視劇裡一掀開無菌鋪單、眼睛就睜開的情形,現實中不是每次都能實現的。

當一位重症肌無力阿姨也問我同樣的問題時,我搬了張凳子在她面前坐下,我預感這場術前談話會花不少時間。

阿姨50多歲,被重症肌無力折磨了20多年。在藥物的控制下,目前狀況還可以。這次手術是因為腿上長了惡性腫瘤,必須切除。

我剛和她商量用哪種麻醉方式,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

「醫生,我不能用麻醉。20年前我剖腹產,打完麻醉幾天後,呼吸就透不過來,又回醫院搶救了。」阿姨說著就流了眼淚,情緒激動。

肌無力患者,最害怕的不是眼瞼下垂,不是說話大舌頭,甚至也不是吞咽困難,他們最最害怕的是呼吸無力、憋氣、透不過氣。顯然,20年前那次術後肌無力,還讓阿姨怕得刻骨銘心,怕到她寧願讓腫瘤在體內肆虐生長,也不願動手術。

我只能慢慢安慰她:我們會儘量在手術過程中少用肌肉鬆弛藥,手術後立刻送她去監護室觀察,等藥物代謝完畢,才將氣管導管拔出,保證足夠的安全。

一聽到「監護室」,阿姨又掉眼淚了,還明確說不想手術了。

她女兒也在一旁哭起來,說媽媽是中學老師,實在是痛得沒法走路,在學生的鼓勵下,也為了再次站到講臺上,才決定來把手術做了。

沒想到,鼓了這麼久的勇氣,還是在術前麻醉談話的時候崩潰了。

「進了監護室,嘴裡帶著管子,腦子是醒的,但人完全動不了,連呼吸都沒力氣呼吸,我不要受那個罪。」阿姨抽泣著說。

「不會的,你放心,到時候我們會一直讓你睡著。等你真正醒過來、能透氣的那一刻,管子就拔掉了。所以你的任務就是明天好好睡一覺,別的什麼都不用想。」

我向她保證,監護室裡會持續使用鎮靜藥,讓她舒服地睡覺,她才擦乾眼淚,決心接受手術。

走出病房,我鬆了口氣,用時一小時十五分,算破了我術前談話的最長紀錄。

第一次有病人通過主刀醫生向麻醉醫生表示感謝,我受寵若驚

次日下午4點,阿姨上了手術臺。雖然很緊張,但這次她至少沒掉眼淚。

我又安慰了她一會兒,給了麻藥讓她睡著,肌松藥只給了正常人的四分之一用量,其他藥物也相應地少用了些。

之後,同事來換班,我將阿姨的病例交接了,囑咐手術做完送去監護室,慢慢拔管。

我心裡很忐忑,在電腦的病歷系統裡一直關注著阿姨的動態。看到當天晚上她的氣管導管順利拔除後,忐忑的心才放下。

幾天後,我接到主刀醫生的電話,說阿姨已經轉回普通病房,非常順利,「她特別感謝你」。第一次有病人通過主刀醫生向麻醉醫生表示感謝,我受寵若驚!

又過了一天,同事打我電話,說阿姨的女兒一直在手術室門口等我,想當面致謝,已經等了四天了。

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執著的病人,我決定下班去看看阿姨。看到我來,阿姨特別高興,「如果不是那天你和我聊了那麼久,我不會做這個手術的。我真的很怕肌無力再次發作。」

阿姨讓女兒從柜子裡拿出一箱獼猴桃,「你快收下!我女兒天天拎著去你們科門口,提手都拎壞了,也沒等到你。」

阿姨說著又要掉眼淚,我怕她太激動,只好先收下。她還一定要女兒加我微信,讓我以後去他們老家玩,要好好招待我。

在辦公室休息時,我打開阿姨女兒的朋友圈,原來她還在讀書,念幼師專業。她最新的一條是在網絡平臺發起的,給媽媽手術眾籌醫藥費。

原來,她們家並不寬裕啊。我看著那箱獼猴桃,心裡不是滋味,便默默地在網絡平臺上給阿姨打了筆錢。

希望她們今後一切平安。

我能做的也只有在手術前將風險都談到,讓家屬有心理準備

因為要做肺葉切除的癌症手術,術前的晚上,我去病房找A女士麻醉籤字。表面看,這個病人只是聲音嘶啞。但問到有什麼基礎疾病時,她說十幾年前做左側甲狀腺切除術時損傷了喉返神經,所以她的左側聲帶一直是麻痺的。

「前幾年,我喝口水都會嗆咳,現在慢慢喝還好,就是晚上睡覺會憋醒。還有,我再也不能像過去一樣唱歌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聲帶麻痺並不常見,這是腫瘤佔位或者手術損傷引起的聲帶運動障礙,主要症狀是聲音嘶啞、嗆咳。單側麻痺還好,如果雙側都麻痺,可能造成呼吸困難。

問題就在,她馬上要接受胸腔鏡手術做右側的肺癌切除術。

接下去,我必須很小心地談話。我告訴她,明天做手術的時候是全身麻醉,睡著之後聲帶中間要插一根管子進去,做完手術拔掉,但很有可能做完手術後,右側聲帶也會損傷。

A女士打斷我:「那是不是聲音更嘶啞了?」唉,她顯然沒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我解釋說:如果術後雙側聲帶麻痺,最壞的結果就不是聲音嘶啞那麼簡單,而是氣管插管拔除後可能會呼吸困難,那就要緊急切開氣管。

我能做的也只有在手術前將風險都談到,讓家屬有心理準備。

她哭了,之前只是考慮腫瘤切除的風險,沒想到還有另外更兇險的。儘管害怕,她還是籤了字,一再拜託我要小心。

我不敢說我的麻醉水平有多高,我只能說我會儘量小心。但誰都不敢保證啊……

我把雙腔管從A女士嘴裡拔出來,看到她順利呼吸,聲音也沒有比手術前更嘶啞,心才放下

每當第二天有重病人,夜裡我都休息不好。我回去查文獻,也找不到確切的預防辦法。

右側胸腔鏡手術是左側臥位,導管肯定會對一側聲帶有壓迫,好在壓迫的是已經麻痺的左側聲帶。但肺部手術插管是雙腔氣管導管,本身管子就粗,這也是難度最大的一種插管,怎麼保證一次到位又溫柔呢?

有同理心其實並不是很適合當醫生,或者說我還不夠成熟。這樣的夜晚,我就會很難入睡,第二天也會醒的特別早。電視劇裡或者外行人寫的那些關於醫院生活的小說,醫生在壓力大的夜晚靠酒精支撐,其實並不明智。我們這一行需要太多的精準操作,頭一晚攝入過多的酒精和咖啡因都會引起第二天手抖。為了病人的安全,越是重病人,越是不能在前一天喝酒。第二天上麻醉前,我也會忍住不喝咖啡,怕在動靜脈穿刺或者插管的時候,因為自己的手抖引起不必要的操作損傷。

在餐廳吃飯,菜不好吃,下次不去就行。在理髮店理髮,理的不好看,下次換個髮型師就好。但是來醫院看病,花錢看不好可不行,人命關天,哪裡有那麼多讓醫生重來的機會?

好幾個年輕同事已經在服用安眠藥物幫忙入睡,但我不想嘗試。

這些手術前的壓力很難找到人訴說。手術醫生會覺得我小題大做,肺部手術的成功與否對他們最重要。和朋友說,他們頂多安慰一下,畢竟他們不懂氣管切開對一個人的生活質量會有多大影響。不能怪他們。和麻醉科的同事說,他們會說一些相關病例,反而讓我壓力更大。

聲帶麻痺不是致命的大病,不會影響生命的長度,但往往是這些微不足道的小病,讓病人的生活質量降低,非常痛苦。

有個前輩告訴我,他之前做過一個手術,病人感冒了七八天,其他症狀都好了,只有聲音還沒有恢復好,吃著響聲丸,說話有點啞。做胸椎手術,拔了氣管插管後,病人突然完全不能透氣,只好把氣管緊急切開。耳鼻喉科醫生的解釋是感冒引起了雙側聲帶麻痺,聲帶麻痺不能恢復,只能氣管切開。他叫我一定要小心,慎重拔管。

手術當天,A女士狀態不錯。從動靜脈穿刺到插管再到擺放側臥位的體位,我全程都非常小心,手術醫生在操作的時候我也提醒了一句,讓他們小心右側的喉返神經。雖然胸腔鏡下暴露右側喉返神經十分困難,更何況不小心損傷,這個機率太小了,簡直是杞人憂天,但我的心一直懸著。

直到手術結束,麻醉醒透,我把雙腔管從A女士嘴裡拔出來,看到她順利呼吸,聲音也沒有比手術前更嘶啞,心才放下。

手術室外的病人家屬,一定不知道這一天我的內心活動。

當然他們也不會再有機會看到我。畢竟麻醉醫生不是管床醫生,做完手術之後我們便沒有交集。那些榮譽和感謝都會歸功於手術醫生。

手術做完的第二天,我還是默默去病房看了看A女士,她一個人半坐在床上閉目養神,我沒有上前打擾。

希望這是她做的最後一次手術。

編輯 戴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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