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刷磕陸大人的顏,二刷磕陸大人的心。發現陸大人不是在給今夏下套,就是在給自己挖坑,且來細品,你定會再想去刷一遍,其實二妹也是,哈哈!)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真不是我的對手。
一邊戲弄你,一邊又心疼你。
周顯已突死牢中,死法怪異,你竟說是中邪了,身為一名捕快,竟相信這些無稽之談,狠狠地望了你一眼。
在和楊捕頭分析案情,剛好到飯點時間了,便和你們一起用餐,這是和你們第一次一起用餐。剛剛在牢裡對你的態度不好,你藉此機會惡意整我。
你故意問楊嶽,說他記不記得,去年夏天,有一具屍體,在城南的老房子裡呆了一個多月,連仵作都不敢驗,最後還是楊捕頭驗的,楊捕頭讓你和楊嶽去把那些蛆蟲給挑出來,整整挑了兩個時辰,事後三天吃不飯。
你看我仍然絲毫不動的在吃飯。又對我說:大人,那個蛆蟲啊,當時就泡在血水裡,又白又胖的,還在那一拱一拱的,可可愛了,看上去就像那泡了湯汁的白米飯......
先是把楊嶽噁心到吃不下飯,又把站在一邊的岑福也噁心走了,楊捕頭看見我不吃了,還叫了聲,大人,吃啊。你也隨他說了一句,吃啊。你看我還沒離開,又繼續噁心我,越說越離譜,成功的把我噁心到了。
禮貌性的扔下一句:好了,你們慢慢吃。要不是楊捕頭在,我當場就還擊你了。
你看到我起身離去,在後面得意洋洋的對我喊,大人,再吃點啊。好你個袁今夏,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看我日後怎麼整你,整人的手段我還真不缺。
夜裡,在房內看地形圖,你拿租船的票據來找我,說船錢是二兩錢,點心和水果是五錢。我接過票據,看了看。白天把我噁心到吃不下飯,現在就來要我報銷銀子,機會也來得太快了吧。怎能不好好珍惜這種,整你樂我的事呢。
故意說到,這船錢我可以付,但點心和茶水,點心好像都是你一個人吃的吧,我可一口都沒動,這也要我付,哪有這樣的道理。你說你也就只是吃了幾口而已,回想到你那湖吃海吃的樣子。說了句:袁捕快,做人要厚道。
看你一臉無奈的表情,心裡甚是愉快。又看到地上的落葉,故意說到:今天的地怎麼這麼髒。你立馬說到:「我來打掃。」故意對你說:這樣不好吧。
你一邊打掃一邊說:「好好,只要大人住得舒服,這些是卑職應該做的。」
這綠植怎麼還有灰呢。「我來打掃。」這門怎麼也這麼髒呢。「我來打掃。」看你如此積極,又忙前忙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只可惜你看不到。
「大人,我能夠得著的地方,全部都打掃乾淨了,這銀子......」我像是那麼快就樂夠了的人嗎,又故意說到:今夜二更啊,去周顯已的宅子,上二樓,去他的房間把燈點上,打開窗,雞叫三遍方可吹燈下樓,這銀子就報了。
剛剛在看地形圖時,翟蘭葉之前住的房子在周顯已的對面,想驗證一下從翟蘭葉的房間內,能不能看到周顯已的房間而已。
我早已在翟蘭葉之前住的房裡等候,從窗戶看到周顯已的房裡點上了燈,證實了我的猜測。又想到剛剛說要你等雞叫三遍方可吹燈下樓,不忍心讓你在那裡傻傻的等,要是沒雞叫,你不得等到天亮啊。
與其讓你在那裡傻傻的等,不如來陪我說說話。便在窗前等你看向我,猜測你肯定會拿你的千裡鏡望我,向你揮手,意示你可以離開了。
路途遙遙,長夜漫漫,雨水連連,一個人走,多寂寥。三月的揚州,雨水甚多。來的時候就帶了把傘,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帶傘,不管帶與不帶,兩個人一起走,可解悶。
向周顯已的宅子走去。遠遠看見你一手用芭蕉葉舉到頭上遮擋雨水,一手環抱著周顯已養的那隻貓,自已都淋溼了,還顧得上貓。
你看到了我,向我匆匆跑來,向我道:「卑職來遲,請大人恕罪。」我是特意來接你的,你卻以為我是來詢問案情的。迎合你說了句:說說吧,你都發現了什麼。
看到你都淋溼了,把傘向你移去,你不可思議的望向我。我便說了聲: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你卻好歹不歹地說了句:「大人,您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嗎?」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堂堂一錦衣衛,愛心沒那麼泛濫,剛下揚州時,我可曾說過你是只小野貓。除了案情外,我說的話,你能記記,再好好斟酌,就不會問那麼白痴的問題了。
問我為何要你等雞叫三遍才可吹燈下樓。回你說:覺得那屋子有不乾淨的東西,想著你一身浩然正氣,鎮鎮總是好的。你才反應過來,生氣的說到:「你玩我呢。」
故作嚴肅地說: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人嗎?「不是,我知道大人是在鍛鍊卑職。」
本來就在玩你,誰要你白天吃飯時整我來的。說了句:你這麼想也可以。論整人的手段你真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我是大人,隨便找個理由,便能把你整得哭天喊地。 只是不忍心罷了。
一路前行,你嘰嘰喳喳。路並不遠,夜並不長,雨還在下,為你打傘,淋溼了我,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