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丈夫出軌,強悍的鳳姐為什麼打平兒,不敢打賈璉

2021-03-03 詩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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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第44回「變生不測鳳姐潑醋」中,鳳姐過生日喝多了酒要回去歇歇,無意中撞破了賈璉出軌鮑二家的,一向要強的鳳姐臉面盡失,氣個倒仰,連著把平兒打了三次。

 

第一次鳳姐在窗外聽賈璉和鮑二家的調笑,兩人都在贊平兒,罵鳳姐,鳳姐氣的渾身亂戰,酒勁湧上來,也並不忖奪,回身就把平兒先打了兩下,以解心頭之忿。

 

接下來一腳踢開門進去,抓著鮑二家的又打又罵,罵完鮑二家的又罵平兒,說她們是一條藤兒的,多嫌著她卻在外面哄她,說著又打平兒,平兒氣得乾哭。

 

第三次是平兒和鮑二家的撕打起來被賈璉上來踢罵,平兒氣怯忙住了手,鳳姐見平兒怕賈璉,又趕上來打平兒,偏叫打鮑二家的,平兒急了,跑出來找刀子要尋死。

 

明明是自己老公出軌,鳳姐為什麼不去撕打賈璉,卻屢屢打自己的貼身丫鬟?

 

這和男尊女卑的社會制度有關。

封建社會,女性是男性的附屬品,沒有獨立的人格,表現在夫妻關係上尤為明顯,清朝時期,「夫為妻綱」、「夫尊妻卑」的禮教觀念發展到頂峰,妻子的家庭地位非常之低,而妻子低下的地位又被法律確認。

 

《大清律例·刑律·鬥毆》:「其夫毆妻,非折傷勿論;至折傷以上,減凡人二等。須妻自告乃坐。」丈夫毆打妻子,除非達到傷殘以上的嚴重程度,否則官府不過問。

 

丈夫毆打妻子,不受懲罰或者受較輕懲罰;如果妻子毆打丈夫,那事情就嚴重了。「凡妻妾毆夫者,但毆即坐,杖一百,夫願離者,聽……至折傷以上,各加凡鬥傷三等;至篤疾者,絞;死者,斬;故殺者,凌遲處死。」

 

不論什麼原因,只要妻妾毆打丈夫,不論輕重,但毆即成立毆罪,都將受到懲罰,丈夫可以因此休妻。既使丈夫有所過失,妻子不但沒有責打的權力,就是加以指責也是逾分的行為。


正因為有這樣的法律規定,所以即使賈璉在鳳姐生日當天偷情,鳳姐也只能忍氣吞聲,獨自一人咽下苦果。

 

她打鮑二家的,打平兒,因為她們都是下人,做為主母的她打罵她們天經地義,沒有任何顧慮,但如果她打罵賈璉,在法律層面上,可能會被追究責任,可能被逐出賈府,面臨被賈璉休妻的命運。

 

鳳姐生日當天親耳聽到老公和相好的咒自己早死,氣得渾身亂戰,她也沒有喪失最後的理智,她不能也不敢去觸碰到這個底線,這是整個男尊女卑的社會對女性的一條高壓線,誰也觸碰不得。

 

不公正的法律制度造成了夫妻之間權力資源失衡,丈夫享有種種特權,可以出軌偷情,為所欲為,妻子負有種種義務,卻只能隱忍不發,有苦難言。

法律一邊倒地設置了丈夫妻子之間的權利義務關係,妻子幾乎淪為從屬的「物」,讓她們在生活中人格盡失,心底的感受大多是血淚交加,紅樓女兒的悲劇大都由此而來。

 

被冷子興稱為「模樣又極標緻,言談又爽利,心機又極深細,竟是個男人萬不及一的」鳳姐,在和賈璉的夫妻關係中一向是以強勢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但這個「強勢」只是表象,缺乏制度上的支持,在關鍵的時候顯得是那樣的不堪一擊。

 

從這個方面上來看,鳳姐也實在夠慘,平兒夾在鳳姐賈璉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和此事並無關連卻屢遭打罵,也是可憐,而鮑二家的事後竟然自盡而死,更是可悲。

 

而事件的始作俑者賈璉竟然毫無愧悔,靠酒蓋了臉拿劍要殺鳳姐,鬧了個沸反盈天,鳳姐慌忙逃命,披頭散髮、哭哭啼啼的跑到賈母跟前才躲得了一劫,平日裡赫赫揚揚的璉二奶奶在丈夫出軌現場狼狽不堪,被丈夫提劍追殺,四處躲藏,倒像出軌的那個人是她。

如果出軌的是鳳姐,情況又會怎樣呢?

 

《大清律例》規定:「凡妻、妾與人通姦,而本夫於奸所,親獲姦夫姦婦,登時殺死者,勿論。」

丈夫出軌妻子不能有肢體上的衝突和言語上冒犯,妻子出軌可以被丈夫當場殺死不負法律責任,出軌對男人而言是逢場作戲,對女人而言就是殺身之罪,天差地別,何其不公!

 

明明犯錯的是賈璉,可受傷的卻是女人,捲入到這場大戰中的三個女人無一倖免,都受到了重創——能力超強有出眾管理能力的鳳姐,身心俱損,狼狽不堪,無辜的平兒莫名其妙地捲入到這場夫妻大戰中成了替罪羊,鮑二家的已經預知了自己未來的命運,乾脆一死了之,付出了生命的沉重代價。

 

鳳姐錯了嗎?做為正妻,丈夫和女僕鬼混,她只不過是想捍衛一個妻子的權利;平兒錯了嗎?她忠心護主卻兩頭不討好被逼得差點自盡,鮑二家的錯了嗎?明明是賈璉許之以利,把她喊來的,作為下人她敢不來,敢得罪主子嗎?

賈璉事後也就是口頭上道個歉完事,賈府的最高統治者賈母的話更是為整個事件做了個定性:「什麼要緊的事!小孩子們年輕,饞嘴貓兒似的,那裡保得住不這麼著。從小兒世人都打這麼過的。都是我的不是,他多吃了兩口酒,又吃起醋來。」

在賈母看來,這個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甚至還有打趣鳳姐不夠大度、捻酸吃醋的意思。

 

說的眾人都笑了,一件給幾個女人帶來深重災難的男人出軌事件,就這樣在眾人思空見慣、見怪不怪的談論中一笑而過。

【版權聲明】作者:拈花一笑,社會工作師,自由撰稿人,痴迷紅樓四十餘年,看紅樓、畫紅樓、唱紅樓、寫紅樓,願與紅迷朋友以文會友,互通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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