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物質
「窮」=責任、勇氣、愛和理想
1、《男人不可以窮》圍繞當代都市人的無奈與躑躅,寫盡青年人在拼搏路上的境遇和心態,情節跌宕起伏,情感直戳人心。它要告訴每一個在奮鬥的過程中遭遇挫折的人:我們總會在人生路上丟失某樣重要的東西,別怕,繼續前行,終有一天你將和它再次相遇。
2、《男人不可以窮》位居香港暢銷書榜第一名!在香港一經出版,便在青年人中引起轟動,一度成為香港城中熱話,可謂香港版《了不起的蓋茨比》!
3、《男人不可以窮》盤踞香港各大書店榜首,短短四個月內重印六次,先後登上香港龍頭書局:商務印書館、三聯書店暢銷榜第一名,泛華發行暢銷書榜第一名,是2013年香港書展中最暢銷的小說之一。
4、2014年秋冬,黃宗澤、陳偉霆、謝天華領銜主演同名電影《男人不可以窮》重磅上映!這是人氣小生陳偉霆首部主演的大銀幕作品,針對小說和電影角色,陳偉霆表示:「就因為我們有這麼多缺點所以才像生活,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挫折和困難之後,比以前更認真努力生活,這才是生活的精華。如果生下來就很美好,那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5、《男人不可以窮》還成為高登討論區(相當於天涯網站)的熱門搜尋、雅虎等搜尋引擎的熱門詞彙,著名香港網上閱讀平臺「紙信」人氣榜長期第一名,更令作者薛可正成為高登討論區紅人榜第一名。
在現世中慢慢懂得的兩個自己
一個想要體驗世間百態、不惜代價
一個想要回歸安穩生活、不忘初心
一向安於現狀的白領青年薛可正,經歷雙失(失業+失戀)打擊,跌入谷底之際,偶然機會進入金融行業並最終成為黃金經紀,生活的壓力讓他逐漸變得善於反思和奮進,在他決意與過去告別時,卻意外發現他失業和失戀背後的真正原因……
底層青年薛可勇屢屢遭遇不順與挫折,他把這一切都歸因於窮,生死皆有命,富貴不由天。最終可勇在一次意外事件中幡然醒悟,此時是為時過晚還是尚存機會?
薛可正
▶ 而立之年,主業從商,副業寫作,現居香港。曾在香港「高登討論區」發表《男人不可以窮》,瞬時轟動香港網民,成為炙手可熱的話題人物。
今天,我想說一個關於炒倫敦金的故事——一個令我急速成長、有血有肉、血淋淋的真人真事。
我叫薛可正,爸爸說當年他為我取這個名字是想我將來長大以後做人可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我爸是一名警察,當年偵破葉繼歡月華街連搶五家金店的大案子他也有參與。當然我不知道當時他是身穿防彈衣持槍衝鋒陷陣的重案組,還是負責攔住觀塘(地名)那群看熱鬧的大姐以防她們走進案發現場的警衛員。我只知道從小到大他都將原則放在第一位,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能拿,屬於自己的工作一定要親力親為,這兩句話我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我爸教會我許多東西,有時候放假會和我去看一場足球比賽,或是去彭福公園看別人放風箏。直到我十六歲那年,有一天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得知爸爸在行動中從四樓掉進了天井,送去醫院的時候,左腳腳底還插著一根長二十釐米的鐵釘。
從此以後,爸爸再也不能回到他引以為傲的崗位上,日復一日坐在家裡對著四堵牆,左腳不再行動自如。開頭的幾年有一些同事來探望他,但每一次他們走後,我都會發現爸爸在偷偷地哭。漸漸地他不肯見人,不再說話,不理媽,甚至,不理我。
爸爸工傷以後,雖然政府每個月都發放生活補助金給我們家,不過媽在1997年金融危機之前選擇買房子,最後肯定就變成負資產啦。就這樣,我十八歲進入了一家電器貿易公司,一做就是八年,月工資由起薪7300元漲到現在的14010元。高中畢業,做了八年,工資翻了一倍,有幾個下屬可以指揮,這一年,是2006年。
八年來我一直謹記父親教我的座右銘,專心工作,可以說我將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投入到這份工作裡,眼看我的薪水一次又一次地漲,職位一次比一次升得快。我的愛好都是關於工作的,例如我會在放假的時候去鴨寮街看一下拍賣者在賣什麼,或是去報名參加關於電器結構的進修班。
有足夠的金錢,有自己的事業,還有一段不錯的感情,我覺得就這樣過完一輩子的話,我就算成功了。起碼,我當時是這樣想的。
我的公司位於中環街市附近的一棟商廈裡,每天晚上八點多下班之後,我就會像今天一樣來上環這邊接我女朋友下班。
她叫張以娜,比我小五歲,是一名會計,所以很多時候會比我晚下班。我們談戀愛三年,平時周一至周六都會很忙,我們在一起常做的事就是我去接她下班,然後去茶餐廳吃點兒東西再送她回天水圍的家,星期六晚上她會來我在屯門的家睡覺。
我七點鐘的時候打過電話給以娜,她說還要留在公司做收尾工作,不到九點走不了。我這個人雖然悶,但時不時製造驚喜我還是會的,我騙以娜說今晚不等她了,然後悄悄守在她公司樓下等她下班,打算和她吃完晚飯之後去看場十一點半的《如果愛》。
等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見到以娜離開公司,正當我想上前去叫她的時候,一輛我不知道是什麼型號的保時捷出現在我們兩人中間,以娜熟練地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嗚嗚」響了兩聲,就像發情的公狗在尖叫,一下子就開到對面的紅燈底下,就在這個角度,我透過車後面的玻璃,看到以娜親了開車那傢伙一口。
我當時腦袋一下就蒙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這就是愛?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我的視線,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這時天突然下雨,我走進附近一家便利店買了包口香糖,然後站在店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後我跟《七龍珠》裡的孫悟空儲存元氣彈似的,站了半個小時才儲存到我需要的能量,當然,我等的時候沒有舉起雙手。
儲夠了能量,我拿出用了將近六年的諾基亞8200,打給以娜。
第一次,響了一聲轉到留言信箱。
第二次,響了一聲又轉到留言信箱。
第三次,響都沒響,竟然掛我電話,連轉留言信箱都省略了。
我慢慢開始由迷茫變為憤怒,我打電話到以娜家裡找她。接電話的是她姐,張以妮。
「以妮,我是阿正,以娜回家了沒有?」
「她還沒回來,你怎麼不打她手機?」
「我找得到就不用打到家裡來啦。」
「怎麼了?你們有事發生?」
「不是我,是你的寶貝妹妹有事。就這樣,她一回來你就叫她找我。」
不等以妮說再見我就掛了她電話。這是我第一次對以妮如此沒有禮貌。
正當我想再打給以娜時,手機響起,是以娜。
「正,你找我?」
「你在哪兒?我現在要見你。」
「你為什麼這麼早來我公司?」
「你看到我了?」
「是……正,不如我們分手吧。」
「我知道問你為什麼是一個很低能的問題。不過,我真的想知道為什麼。」
「正,你轉過頭來。」
聽到以娜這句話,我立刻整個人向後轉。而第一個映入我眼帘的,是十幾米外的以娜,坐在剛剛那輛車裡面,拿著手機看著我。但她旁邊的駕駛座已經不見了司機。
我記得,車牌號是JC115。
我正想追問以娜,有電話打進來,來電顯示是公司裡高我一級的Jeffrey。我無可奈何下只能叫以娜等等,先聽Jeffrey的電話。
怎知Jeffrey劈頭第一句話竟然是:
「薛可正你立刻回公司,上星期你負責的那批吹風機整批不見了!」
閱讀原文,看薛可正跌宕起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