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惡鬼纏身之全家撞鬼

2021-03-05 詭異離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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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知道鬼附身嗎?鬼附身也叫鬼上身,在某些地方叫做撞客,好好的一個人突然發了癔症,說一些嚇人的胡言亂語,表現和正常的自己完全不一樣,像是變了一個人。迷信的解釋是鬼上身,有亡魂或是邪靈上了人的身,科學一點的解釋大概和磁場什麼的有關。以前我對鬼上身完全沒有概念,認為這就是扯淡,甚至沒有討論的必要。直到那件事的發生,讓我完全轉變了觀念,真真切切感受到這個世界或許真有鬼的存在。

  我身邊就有人被鬼上了身,這人還不是外人,是我親妹妹。

  我和妹妹是一奶同胞,同一對爹媽養出來的。我是八零後生人,現在說起來也二十大幾快三十的人,一般像我這樣年齡的都是獨生子女,而我卻是姊妹弟兄一共四個。

  小妹是大一的學生,和我在一個城市裡。我工作了,她還在上學。我妹是個挺懂事的女孩,規規矩矩一姑娘,平時也沒什麼不良嗜好,從不去亂七八糟的地方。當我得知小妹中邪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惡作劇,有人拿我開心。

  來電話的是我妹妹的朋友,也是大學同學,叫佟雅,見過幾次。她在電話哭:「羅哥,你快來吧,小米瘋了。」

  我低聲說:「別鬧,我在上班。」

  佟雅哭得聲音撕裂:「真的,我男朋友在看著她呢,你聽……」

  我從手機裡聽到那面傳來一陣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吼,聲音既亢奮又尖銳,乍聽上去像是什麼動物發出的,根本不是人動靜。這尖叫聲透著一股邪氣,我頭皮一麻,我聽出來這確實是妹妹的聲音。

  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氣喘籲籲的聲音:「羅哥,你快來吧,我擺弄不了你妹妹,你再不來真要出事了……」

  隨即,電話掉線,一陣忙音。

  我心狂跳,捏著手機,一陣茫然。而後反應過來,請了假,出門趕緊打了個車。

  在車上,我又撥通了佟雅的電話,她說現在情況還好些,妹妹折騰累了已經睡著了,隨即告訴我一個地址。這個地址我很眼熟,是佟雅男朋友在校外租的房子,方便和女友同居。這裡也成了她們那些小姐妹經常刷夜聚會的地方。

  我進了小區,三步並兩步鑽進樓洞,飛快向五樓跑去。學生沒什麼錢,他們租的這個小區又破又舊,有幾層樓的感應燈壞了,昏昏黃黃。我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剛才電話裡那非人的吼叫,不知為什麼,渾身有些發冷,黑黑樓道裡,似乎潛伏著什麼東西。

  當跑到四樓時,我猛地停下腳步,因為看到了一幕不尋常的情景。

  這種老式的筒子樓,每層有三戶人家。四樓中間那戶,大門口居然拉了一條黃黃的警戒線。防盜門非常破舊,上面還貼著不知什麼年月的「福」字,黑黑樓道裡,這扇大門再配上黃色警戒線,有點詭異。


  我有點常識,拉上警戒線,那肯定不同尋常,這叫封門。裡面肯定發生過什麼事。

  我稍愣了愣神,趕緊跑到五樓。叫開中間的那扇房門。開門的正是佟雅,她眼睛紅了,哭著說:「羅哥,你總算來了,快看看小米吧。」

  我一進去,從裡面臥室迎面走出個小夥子,蓬頭垢面,臉色蠟黃,像個大菸鬼。他哭喪著臉:「羅哥……」

  我心猛地一顫,走過去看他:「大劉,你得病了?怎麼這個樣子?」

  大劉就是佟雅的男朋友。他剛要說什麼,忽然擺擺手,衝到廁所,對著馬桶哇哇大吐起來。

  佟雅哭著說:「小米中邪以後,一直都是我男朋友看著她。他就成了現在這模樣。」

  我疑惑地指指裡屋,佟雅點點頭。

  裡屋門半掩半開,露出一條縫隙,裡面亮著燈。我站在門口瞧過去,只見一條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

  我輕輕推開門沒進去,佟雅和她男友大劉遠遠站著,沒有過來。我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心跳得很厲害。繼續推門,裡面的場景顯露出來。

  這是一間臥室,迎面是一張大雙人床,被子亂七八糟攤著。床上,反手捆著一個女孩子,嘴裡塞著破布,正是我妹妹羅小米。

  看到這場景,我莫名一股火就升起來,草你們媽的,不拿我妹妹當人了這是。

  現在正值晚夏,天還熱,羅小米穿著短裙,露出大白腿,身上捆著繩子。小臉蒼白,全是冷汗,劉海粘在額頭上,怎麼看怎麼像弱女子剛被人蹂躪過。

  我腦袋上的青筋直蹦,回頭大叫一聲:「大劉,你過來!」

  大劉揉揉眼走過來,我不知哪來的無名火,照著他就是一拳。大劉平時挺壯的一小夥子,現在弱不禁風,一拳打坐在地上。

  佟雅過去扶著他,哭著說:「羅哥,你幹嘛打人?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小米這幾天都是我們一直照顧的……」

  「你們就這麼照顧的?」我冷笑。

  我走到床邊給妹妹解繩子。大劉慘叫一聲:「羅哥,不能解啊,不能解!」

  我腦門上全是火,心裡已有了計較。妹妹很可能是得了什麼病,這些人編造了理由,說她瘋了,其實是把我妹妹軟禁在這裡,進行性侵害。

  其實我這個想法非常幼稚,漏洞百出,細細一推敲就知道是個偽命題。可當時我真是一股火衝昏了頭腦,全身熱血直流。

  他們真下的去手,我妹妹不但雙手被綁,就連腳上也捆著繩子,整個一日式綁縛。我趕緊解開她腳上的繩子,因為捆的時間太長,腳踝居然勒出紅紅的痕跡。

  大劉這時站起來,一把抓住我的手,驚慌失措:「羅哥,我們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她綁住,你千萬不能解開,要出大事的!」

  我一把甩開他,就在這時,我猛然看到一樣東西,心下駭然,繼而憤怒,回頭對著大劉又是一拳。

  在我妹妹大腿內側,清清晰晰有一個紅彤彤的手印,這是有人摸過的痕跡。

  你摸就摸吧,居然還用這麼大力氣,生生掐出一個手印!

  大劉徹底沒電了,坐在地上,鼻血長流,他哆哆嗦嗦地說:「不能解啊……」

  我扶著妹妹從床上起來,用手指著他說:「你個人渣等著吃官司吧,咱們公安局說話。」

  佟雅哭著扶起大劉,說:「我和小米是好姐妹,怎麼會害她?羅哥,你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

  一邊扶著妹妹走,腦子裡一邊盤算,這時我慢慢冷靜下來,隱約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

  我正要扭把手開門,忽然聽到妹妹喉嚨裡發出「咯」的聲音,就像在打嗝。我側臉去看,羅小米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睜著大眼睛正看我。

  她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從下往上瞅人。臉色慘白如紙,配上這邪氣的眼神,讓我情不自禁心臟狠狠抽了一下。真的,不知為什麼,這一瞬間我突然害怕了。說不出原因,就是全身發冷。

  「小米?」我嘗試叫了一聲。

  羅小米就這麼瞅著我,嘴角緩緩裂開,露出貓一樣的笑容。

  我深吸一口氣,勉強鎮定:「小米,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的喉嚨不停發出「咯咯」的聲音,又清又脆,每打一個嗝,身體就蠕動一下,給人一種錯覺,像是肚子裡有什麼東西正在順著她的食道往外爬。她正在用打嗝的方式要把肚子裡那鬼東西擠出來。

  羅小米打嗝的間隙,又開始嘿嘿怪笑。她的雙眼沒有焦點,極其茫然,可偏偏那笑聲卻又像見到什麼特別好玩的東西,已經不能用開心來形容了。笑裡帶著成人化的邪惡。

  這種笑絕對不是一個青春期的小姑娘能發出來的,如果硬要給這種笑找個主人,我倒覺得應該是個五六十歲的老色狼。

  我腿發軟,有種強烈的感受,現在懷裡的不是我妹妹,非常陌生,是個其它的什麼人。

  我顫著聲音說:「小米,你還認識我嗎?」

  羅小米對著我,忽然說了一句話。

  讓我吃驚的是,竟然一瞬間沒有聽懂。因為她說的既不是普通話,也不是我們家鄉的土語,而是用非常壓抑的語調,說了一句方言。

  我們這座城市臨靠江邊,四通八達,是一座移民城市。羅小米現在所講的話,就是鄰省一個地級市的特殊方言。

  我對這種方言略微通曉一些,因為有同事就是那個地方的人,他們經常私下裡用這種方言交談。

  羅小米此時此刻說的這句話是:「這個妮兒皮膚溜滑,讓她給俺生個孩子。」

  這句話沒頭沒尾,我怔住了,實在想不出羅小米怎麼會說出這句話。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她高燒說胡話,得了失心瘋。

  羅小米緊緊抓住我,臉上五官都扭曲了,頭上浸滿冷汗。光線極暗,氣氛非常壓抑,我真是有點害怕了。她的力氣特別大,左右扭動,根本不像個小姑娘,完全歇斯底裡。我緊緊摟住她:「小米,我是你哥,你怎麼了?」

  小米劈面給我一掌,半邊臉立馬腫了,打得我眼淚流出來。令我最害怕的,還是她的笑。羅小米一邊掙扎一邊怪笑,笑得邪氣十足,令人毛骨悚然。

  她真的不是我妹妹了,我渾身顫抖,磕磕巴巴說不出話。

  大劉過來幫我制服她,他苦笑:「羅哥,你現在見識到了吧。」

  「她這是怎麼了?」我折騰一頭汗。

  大劉非常嚴肅:「她肯定是中邪了。」

  羅小米慢慢從笑過度到嚎叫,聲音十分尖銳,在高音區不歇氣長嘯,在場的人無不膽寒,面面相覷。我活這麼大從來沒聽誰這麼笑過,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惡毒。

  把羅小米又送回裡屋,我疲憊地說:「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小米發病是在兩天前。我們懷疑和樓下的事情有關。」佟雅慢慢說道。

  「樓下怎麼了?」我想起四樓那扇被警戒線封鎖的門。

  佟雅怔了怔,顫抖著說:「就在這家樓下,前兩天有個人自殺了。」

  「怎麼死的?」我問。

  「上吊死的,吊死在自家的門框上。」佟雅又補了一句:「是個瞎子。」

  我頭皮一下炸了,沒來由的,心裡一陣陣發堵。

  「他死他的,和小米有什麼關係?」我勉強鎮定心神。

  據佟雅說,樓下那瞎子死得有點蹊蹺,一人獨居,無兒無女,好不央的突然就上吊自殺了。關於他的死有些爭議,有他殺的可能,因為他家常年不鎖,方便鄰居照顧,誰來都能進。反正家徒四壁,窮得叮噹,又是個半大老頭盲人一個,小偷都懶得去。

  他自殺那天晚上,警察收屍,法醫勘查現場,正趕上佟雅和羅小米回家。佟雅就拉著羅小米看熱鬧。當時滿樓轟動,只要在家的全跑出來看這死人的西洋景,兩個女生也擠不進去,悶了一頭汗不說,什麼也沒看著。

  佟雅說,當時在案發現場,她就有種很不好的感覺。拉著羅小米要走,羅小米也沒有看下去的欲望,雖然什麼都沒看到,但那種案發現場的陰沉氣氛,就讓人很不舒服。

  就在兩個女生回到家的當天夜裡,羅小米就懵懵懂懂,神志不清。當時以為是感冒,沒當回事,到了第二天,小米開始發瘋了。

  她拿頭撞牆,佟雅一個女孩根本弄不住,打電話叫來男朋友大劉。大劉又找了同學,兩個小夥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羅小米制服,用繩子綁好。羅小米滿嘴胡言亂語,最為驚悚的就是,說話的腔調和口音全變了,眼神極為惡毒,用方言髒話不停地咒罵。

  我怔怔出神,似乎觸摸到了一個巨大的無法琢磨的事態邊緣。這事或許真的和中邪什麼的有關,不過這個領域我也不太認識什麼人。我想起大學一個寢室的同學,他外號叫銅鎖,家裡有的是錢,人脈也挺廣,或許他能認識。

  我給他打了電話,能聽出來電話那頭風挺大,銅鎖說話也是高一聲低一聲,聽了半天我才明白,敢情人家現在正坐著遊艇出江釣魚呢。我這人挺自卑的,見是這種情形,便想掛了電話。銅鎖到挺熱情,耐心詢問我事情的原委,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我給你推薦個人,你找他,甭管多邪的事到他手裡保準藥到病除。這人和我關係倍兒鐵,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有一搭沒一搭跟他寒暄了幾句,記下電話。銅鎖說出這個電話主人的名字。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愣了。

  他叫解鈴。

  看到這個名字,我有些恍惚,因為我也認識一個叫解鈴的朋友。

  我認識的解鈴是中學同學,沒讀完他就不念了,也不知是輟學還是轉學。初中到現在十幾年,有什麼樣的同學忘得也差不多,之所以還能記得這個人,是因為他特殊好玩的名字。

  解本身就是個很冷門的姓氏,再加上解鈴的名字,顯得特古怪。

  說起來,我去年還見過他一次。那天我做完業務從客戶單位出來,正準備坐公交回家,就聽到有人叫我。定睛一看,是個高中學生模樣的光頭,這人面目依稀熟悉,而神態和氣度則有異於常人,說不清什麼感覺,就好像站在懸崖邊看遠處蒼茫連綿的群山,景色固然優美,只是咫尺天涯,有著鴻溝般的距離感。

  他倒是很熱情,叫著我的名字,說多少年都沒見了。我不好意思,問他是誰,他說我叫解鈴,你忘了嗎。我這才想起是同學,我們就站在車站,這通神侃,聊得頗為投機。我仔細打量他,解鈴穿著泛舊的迷彩褲,踏著旅遊鞋,上身也是很地攤的T恤,挎著一個軍綠色的大包,那樣子就像是走街串巷發傳單的。

  我問他現在做什麼,他神秘地笑笑,拍拍大包說:「我現在給人看事。」

  「看事?」我疑惑。

  聽他解釋,我才明白,看事在東北比較流行,簡單來說,就是有道行的高人專門給人驅邪看鬼跳大神。我笑他:「原來你是個神棍。」

  解鈴也不惱,哈哈大笑,他能看出來我對這樣的東西嗤之以鼻,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沒在說什麼,我們就這麼散了,電話都沒留。

  我看著手機號碼,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結論,銅鎖介紹來的高人應該就是我這個中學同學。

  我現在是病急亂投醫,感覺解鈴這人應該挺靠譜,趕緊打了電話。電話裡傳來一陣稀裡呼嚕的聲音,很明顯那頭正在喝湯吃麵。

  「喂?」

  我深吸口氣:「是解鈴嗎?」

  「羅稻?」

  我靠,這人耳朵真靈,平白無故一個莫名電話,愣是能從一句話裡聽出是誰打來的。

  「是我。」我聲音顫抖:「你能不能來一趟,我妹妹出事了。」

  「好。」沒有過多的廢話,只這一個字,讓我當即就有找到靠山的感覺。

  我和佟雅還有大劉,我們聯繫好了人,現在只能幹等著。廳裡氣氛壓抑,誰也沒說話,我心裡憋悶異常,十分煩躁。

  等了一會兒,門敲響,大劉的朋友先來了。

  這是個小平頭,進來就嚷嚷:「我說什麼來著,那丫頭就是中邪了。」

  大劉咳嗽一聲,制止他說話,指著我說:「這個是羅小米的哥哥。」

  小平頭有些尷尬,衝我點點頭。我沒心情計較這些,六神無主地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妹妹中邪了?」

  小平頭遲疑一下說:「你妹妹發病的時候,我就在現場,一看就不對勁。」

  我連忙催促他說。

  「我是東北人,我媽就在我們那個縣城看事。她立過堂出過馬,幫不少人解決問題,現在不做了,不過小時候我總看她怎麼看事。我記得當時她處理過一個人,症狀和你妹妹一樣。那人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娘們,可說話的腔調和神態,卻和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嗲聲嗲氣,特別幼稚天真。真的,一看這人就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我聽得出神:「然後呢?」

  「那老娘們的病可邪乎了,原來附她身的不是人,而是……蛇精。」

  我皺眉:「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平頭一看就是東北人,性情耿直,看我不相信他的話,頓時急了:「真的大哥,這個娘們住在山裡,她老頭是看山林的。她進山掏了一窩蛇蛋,打死了幼蛇。蛇是有靈性的動物,她打死的是有道行的蛇精,死了後附在她身上。那小女孩的聲音就是蛇精發出來的。」

  前面還像話,後面就扯淡了,再往下聊白素貞都要出來了。

  我哪有心情和他廢話,悶悶坐回沙發上。小平頭訕訕無趣,來到裡屋門前,推開門往裡看看:「大劉,要不我打電話讓我媽來看看吧,這丫頭送醫院一點用沒有,真的。醫院只能掛點滴,要不就往精神分裂上治,延誤病情不說,好人也廢了。」

  我有些猶豫,妹妹的情況很不好,按理說應該送醫院,可是大家都說她中邪,我一時舉棋不定,不知怎麼辦好。

  這時,從敞開的大門外走進來一人,留著光頭挎著包,長了笑模樣,一身掩飾不住的風塵。

  我一看,正是解鈴。

  解鈴掃了廳裡一圈,倒也沒廢話:「妹妹在哪?」

  我指了指裡屋。解鈴沒有急著進去,提鼻子聞了聞,頓時面色陰沉,用手指著屋子裡所有人:「全都出去。」

  大家面面相覷,大劉咳嗽了幾聲,走過來問:「這位仁兄,你是?」

  我趕緊道:「他是我的朋友,我請來的。」

  「哦,你為什麼讓我們出去?」大劉問。

  「你快死了你知道嗎?」解鈴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大劉頓時臉色就變了,顫著聲音問:「你……你說什麼?」

  解鈴揮揮手:「大家先出去,這間屋子不能呆人。」他指著大劉:「你現在病入膏肓,全身中毒,再不相救,恐怕以後也救不了了。」

  大劉腿都軟了,身體什麼狀況自己最清楚,他帶著哭腔說:「這兩天我一直拉肚子,咳嗽還有血絲……」

  「趕緊出去吧。」解鈴揮揮手:「我自會想辦法。」

  我咽了下口水,跟著他們往外走,解鈴叫住我:「你別走。」

  其他人都被趕出大門,解鈴把外門鎖上,徑直來到裡屋前,往裡看看。我看他面色不善,小心翼翼問:「我妹妹怎麼樣了?」

  他沒有說話,回過頭看我。

  他上一眼下一眼,把我看得發毛,我勉強擠出笑容:「你看什麼?」

  「你背後那人是誰?」他突然說。

  他冷不丁來這麼一句,我頭皮都炸了,全身毛髮森森俱豎。屋子裡燈光本來就昏暗,解鈴面目模糊不清,非常陰沉。我咽了下口水,後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真覺得後面站著什麼人。

  解鈴伸出手,撫撫我的肩膀,輕聲問:「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磕磕巴巴地說:「沒啊……就是租房和單位兩邊倒。」

  「我記得上次我們見面,好像沒留電話號碼,你怎麼有我電話的?」他換了個話題,思維實在跳躍。

  我總覺得背後似乎有股暗流在湧動,整個神經繃緊,說:「我背後……」

  「有我在,你不用怕,先說說電話的事。」解鈴說。

  我說我有個大學同學叫銅鎖,是他告訴我的。解鈴點點頭,笑:「這小子。」

  他站在裡屋門前,對我說:「你妹妹卡陰了,也就是被冤魂纏上了,得超度。不過現在最麻煩的,」他看著我:「是你!你也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差點跪那。說實話,我不信這些東西,可此時氣氛如此詭譎,解鈴身上又有種穩如庭嶽的氣度,不由得不信。

  我說不出話來。

  他看著全身捆縛,倒在床上昏迷的羅小米說:「她是你親妹妹?」

  我趕緊道:「我們家哥四個,我是老三,上面還有兩個哥哥,這是我小妹。」

  「像咱們這樣歲數的,家裡這麼多人口太少見了,你爹媽沒計劃生育?」他問。

  我這都快火上房了,他還聊這些有的沒的,可我又不敢得罪他,只好說道:「我家在農村,爹媽喜歡小孩,當時好像是找了關係還是交了罰款,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有我們這幾個兄弟姊妹了。兄弟多也挺好,相互有個幫襯。」

  解鈴一直看著我妹妹,面無表情,也不知他聽沒聽進去。

  他拍拍我,沉吟片刻:「事情不太對勁,這屋陰氣很重,我們出去說。」

  來到外面,大劉差點給解鈴下跪,眼淚吧嗒:「高人,救救我。」

  解鈴看看他,說道:「你這是中了屍毒,毒入肌理。治可以治,但你要受罪了。」

  「治病嘛,哪有不遭罪的。能治好就行,總比死了強。屍……屍毒?我也沒碰屍體啊。」大劉說。

  解鈴沒說什麼,轉臉看我:「老羅,現在把你妹妹中邪的經過一五一十不要有任何隱瞞地告訴我。」

  羅小米的遭遇我也是聽來的,還是讓當事人說比較好。我便讓佟雅把事情經過又細細講了一遍。

  解鈴聽得很認真,等佟雅說完了,他嘆口氣:「你們這些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句老話叫,見屍為兇,見棺為福。早年間,如果撞到有橫死的,或是沒有入殮的屍體,大家都低頭躲著走,生怕沾上穢氣。你們可好,還上趕著看熱鬧。」

  佟雅眼圈紅了:「我當時也不知怎麼想的,鬼迷心竅了,非要拉著小米去看。」

  這句無心之話,似乎觸動到了解鈴,他眯著眼,若有所思。

  旁邊的小平頭插嘴:「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死瞎子的魂兒附在羅小米身上。」

  解鈴笑笑沒說什麼,他看看表:「你們都散了吧,這間房子這段時間誰也別來。小姑娘,你把鑰匙給我留下。小夥,明天我幫你拔毒,晚上好好休息,等我電話。」

  交待完了,他回過頭看我:「老羅,今晚你跟我混,」他頓了頓:「做好思想準備。」

  我讓他說的心怦怦跳,猶豫一下道:「我身後那個人……」


  「不急。」他做個手勢,示意不要說了,現在不方便。

  別說,解鈴就有這個能耐,能讓人很快對他信服。佟雅把鑰匙留給他,眾人互相打了招呼,全都散了。

  解鈴領著我又回到房子,鎖好門。他打開燈,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對面。

  屋子裡燈光晦暗,十分安靜,氣氛有些幾分壓抑和詭譎。

  「我妹妹的事,你有多大把握?」我問。

  解鈴說:「剛看到你妹妹的時候,我有九成的把握,可是看到你,我只有不到三成的把握。」

  「為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心怦怦跳。

  解鈴說:「你妹妹卡陰撞鬼,你也被跟上了不乾淨的東西,是巧合嗎?這裡可能有聯繫,不是那麼簡單的。現在要做的有兩件事,第一件一會兒你和我下去看看那瞎子自殺的房間;第二件,你說過你們家哥四個,都是親骨肉,我要看看你的兩個哥哥。如果他們和你還有你妹妹一樣,也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跟著……」

  「說明什麼?」我顫著聲音問。

  解鈴沒說話,皺眉看窗外。此時夜已經深了,大街上空無一人,孤零零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

  他從脖子上摘下自己佩戴的項鍊。這項鍊很古樸,上面套著紅色的絲繩,下面的墜是一枚青色的玉牌。我接到手裡看看,玉牌做得很特殊,居然是雕刻出來的人頭像。

  這玉牌不過手心大小,刀工卻出神入化,方寸之間人物神態逼真。雕刻的是一個面貌清秀的男子,儒雅風流,一看就是古代的翩翩公子。

  「這是?」我問。

  「此人叫費長房,是八仙裡鐵拐李的大弟子,比漢鍾離輩分還要高。他為百鬼之王,不仙之仙,戴著這枚玉你能闢邪。」解鈴說。

  我乾笑了兩聲:「至於這麼嚴重嗎?」話是這麼說,還是乖乖把玉墜套在脖子上。

  我從兜裡摸出包煙,抽出一根遞給解鈴。解鈴沒接,說他從來不吸菸。我只好自己點上,誰也沒有說話,解鈴不時看看表,似乎在等時間,氣氛有些沉悶。

  我心裡畫魂,不知他今晚想要做什麼。

  大概到了九點多,他站起來:「走,幹活。」

  我們出了門,徑直來到四樓瞎子的住所。大晚上的,樓燈昏暗,那條黃色警戒線孤零零掛在門前。解鈴輕輕把手放在門上,說道:「看看今晚的運氣如何。」

  說著,慢慢一推,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隙。門縫裡黑森森的,一絲光也沒有。

  「你怎麼知道這門沒鎖?」我驚問。

  「佟雅說過,這家瞎子活著的時候從來不鎖門,現在死了成兇宅更不會有人來。」

  「那如果警察給鎖上,怕破壞現場呢?」我問。

  解鈴笑:「警察閒的蛋疼,這個案子我估計已經結案了,自殺個無親無故的瞎子和丟輛自行車對於他們來說沒什麼區別。再說了,就算門上鎖,我也有辦法撬開。」

  「我們到底來這裡幹什麼?」我磕磕巴巴地說。

  「招魂。」

  我滲出一頭冷汗,心臟狂跳,可為了妹妹又不能打退堂鼓,只好跟在解鈴身後。

  解鈴慢慢推開門,裡面黑洞洞的,他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拉著我側過身,不去正對大門。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此時氣氛十分詭異,只好學著他做。

  大概三四分鐘,解鈴點點頭:「好了,進吧。」

  「剛才是做什麼?」我小心翼翼問。

  他說:「每一間兇宅裡都可能會有各路陰煞,打開門側過身,是讓開它們出去的路。卡到陰雖然不是什麼大事,解決起來卻很麻煩。」

  我們從警戒線底下鑽進門裡,解鈴回身把大門虛掩上。他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蹲在地上解開隨身大包,從裡面拿出兩根白色蠟燭。用打火機點燃,交給我一根,鄭重聲明一定要拿好。

  幽幽的燭光燃起,光線很差,勉強能看出個大概。我們走進的地方是外屋的玄關,地上全是腳印,牆皮烏起麻黑,油膩膩的一層,看樣子這瞎子生前挺埋汰,也不會收拾個屋子。

  最關鍵的是這裡很冷,比起外面,溫度似乎下降了很多。陰冷的空氣在緩緩流淌,像是屋子裡藏了一個大冰櫃。

  「這裡陰氣很足,你小心點,不要離我左右。」解鈴說。

  這個不用他說,我肯定不會離開的。我活這麼大,還從沒有這樣的經歷。我們一步一步,從玄關走進裡面的屋子。瞎子住的這裡面積很小,也就是這麼一居室,還是水泥地連廉價地板都鋪不起,四面牆遍布油煙汙漬,髒得不像話。

  這裡沒有廚房,也沒有做飯廚具,實在想不明白這麼多油乎乎的髒東西是怎麼來的。

  家具很簡單,一張雙人床,一個老式高低櫃,僅此而已。柜子上堆著一堆報紙方便盒塑膠袋這樣的破爛,人死了好幾天,盒子裡還有沒吃完的幾條鹹魚,都臭了,那味道極其難聞。


  最古怪的是那張床,床上散亂攤著被子,被子居然成了拱起的人形,就像是有人在裡面蒙頭睡覺。

  聽佟雅說,瞎子自殺後,警察把他的屍體就放在這張床上,進行屍檢。我吸了口氣,全身汗毛乍豎,偷偷看解鈴,他臉色很陰,此時正抬著頭看那黑漆漆的門框。

  這處門框大概能有兩米高,上面的木頭常年受潮沒有保養,整個膨脹開裂。在門框和天花板之間的牆壁上有大量水漬和汙跡,我舉著蠟燭看了一會兒,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忽然覺得上面的汙漬似乎形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蠟燭的火光十分微弱,屋子裡似乎還有風,火苗時起時落,牆上那一大團汙跡烏紫深黑,看起來有幾分猙獰。

  我看了一會兒,那團汙漬形成的似乎是個上吊的人形。一個人掛在繩子上,雙足下垂,兩隻手貼在身子旁,這玩意不經細看,越看越像。

  我正全神貫注,忽然背後重重一拍,開始沒反應過來,而後一瞬間我雙腿發軟,差點沒跪地上,回頭看是解鈴。解鈴的臉在燭光閃耀下有些陰森,他皺眉:「你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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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次疫情之下,向各位推薦的電影是「香港恐怖電影《猛鬼撞鬼》」。恐怖片是很多影迷喜歡的電影類型,就像喜歡吃辣椒一樣,在觀看恐怖片時這種驚險刺激的感覺正是很多人喜歡恐怖片的原因。提起恐怖片,不得不提的就是香港恐怖片,因為香港電影審核寬鬆,對於恐怖片來說能容納更多的表現元素,它更加恐怖,更加天馬行空。而這就是為何推薦這部電影的原因。
  • 你被惡鬼纏身了
    很快,她告訴我,我被惡鬼纏身了。她長得還算清秀,我裝作害怕的樣子問:「可有破解之法?」她點了點頭說:「有,離開港區,回你來的地方去。」我有些驚訝,和羅峰接觸久了,我的港區話說得很地道,我有些好奇這個道姑是怎麼一眼看出我不是港區人的。
  • 遠離招邪之物,以免惡鬼纏身!
    如果你是一個陰年陰月陰日出世的人,又或你天生擁有陰陽眼,或者最近時運低,那你撞鬼的機會自然相當高。但若然你並非以上三者,但依然見到鬼,那你身邊極可能有惹鬼之物,又或曾經做了一些不當的事情,大家不妨小心留意,以免犯禁。
  • 香港經典恐怕懸疑《山村老屍2:色之惡鬼》
    原創|Yi起看|圖片來自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繫作者刪除今天 為大家帶來的是童年陰影系列之《山村老屍2:色之惡鬼》最近有多名女性遭受不明男子侵害。為了儘快破案,身為警察的女主自告奮勇扮演落單女性,成功引出了色魔。聽到叫喊聲,躲在暗處的兩名警察跳了出來。
  • 比《世界奇妙物語》還嚇人,恐怖日劇《毛骨悚然撞鬼經》出新作
    日本的都市恐怖小劇場,《世界奇妙物語》可能更有名,不過世奇除了恐怖,還有一些奇異的故事,而純恐怖的,要屬同樣播出超過20年的《毛骨悚然撞鬼經》了,2020年的特別篇本周播出了,部屋君來給大家做介紹,演員:稻垣吾郎 / 上白石萌音 / 片岡愛之助
  • 一年一度的真實恐怖故事,《毛骨悚然撞鬼經:20周年特別篇》資源出爐
    今年的《毛骨悚然撞鬼經》來了,這個日本都市恐怖系列是很多人每年的一大期待,今年是20周年特別篇,這集又是集結了多位一線演員,部屋君還給大家準備了該系列過去的資源,喜歡恐怖故事的小夥伴別錯過了。主演:稻垣吾郎 / 中條彩未 / 佐藤健 / 趣裡 /阿部純子 / 鈴木保奈美 / 松本穂香 /足立梨花 /佐佐木藏之介 / 佐野勇鬥劇情簡介:
  • 惡鬼纏身怎麼辦?老頭教你一招制服:咬她
    如今西方鬼怪盛行,吸血鬼,狼人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惡鬼形象了。但是熟知他國的惡鬼形象,又有多少人真正了解我們本土文化當中的妖魔鬼怪呢?其實仔細去看蒲松齡先生寫的聊齋,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因為他寥寥幾筆,不僅寫出了鬼怪的恐怖之處,更寫出了人性的複雜性。接下來我們就來解讀一下聊齋當中咬鬼這個故事,人咬鬼的故事是否真實存在呢?
  • 《撞鬼實錄之惡靈託兒所》網絡投稿的靈異視頻合集!
    撞鬼實錄之惡靈託兒所  Dreadful Posted Footage in BLACK (2016)類型: 恐怖撞鬼實錄之惡靈託兒所的劇情簡介 · · · · · ·駭人視頻不斷被挖掘出來!數十年前的視頻裡面出現巨大的影子!提供者在接受採訪時,突然有異狀!是鬼的痕跡嗎?行駛中的汽車玻璃上出現神秘的手印!
  • 兩姐妹每晚都被惡鬼纏身,竟被強迫做這種事,簡直備受煎熬!
    故事中女主姐姐開車不小心迷路了,可能是導航出了問題吧,接著就看見不遠處的一個黑影,接著姐姐晚上回到家就夢見自己和鬼幹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其實也不算夢見,惡鬼天天纏著她發生不可描述的事,而在一旁的妹妹卻渾然不知,第二天姐姐就去拜訪了一位有名的神婆,神婆一算就說是個惡鬼,還是那種會纏尼一輩子的鬼,估計這個色鬼是看上姐姐的身材了吧,真是做鬼也風流。
  • 放下執念, 方得自在——觀《怨靈纏身》有感
    許久不曾看恐怖電影,當下的恐怖題材影片在電腦特效的助力下,漸漸朝著高科技,高投入的方向前進,與傳統的恐怖題材漸行漸遠,看起來索然無味。
  • 中國臺灣恐怖驚悚片《馗降:粽邪2》:鄉野民俗恐怖片,拍片撞鬼內幕!刺激你的荷爾蒙~(網盤電影資源)
    延續首集「直播撞鬼」的傳統,第二集更上一層樓,找來戲外也呼應「網紅角色」的孫安佐來飾演「為求點擊數字」而什麼都敢做的網紅,導演透露直覺就想找他來演,拍完戲後果然滿足作品所需調性!通靈團體就是「復仇者聯盟」!
  • 《毛骨悚然撞鬼經》最恐怖的十個鏡頭
    《毛骨悚然撞鬼經》是日本電視臺的情景劇,每年出一期,一期裡包含數量不等的幾個小故事。故事內容基本都是人們遇到的各種靈異事件和形形色色的撞鬼經歷,裡面的鬼都是真的鬼魂而不是人為的裝神弄鬼。所以,在觀影過程中,不知何時會突然冒出來的鬼臉,可謂是本片的一大看點(?)
  • 「惡鬼...」
    中國影視逐漸「中國男足化」各種熱錢、投機者瘋狂湧入破壞規矩,不尊重規律,急於求成業務能力不咋滴,掙錢的還不少天天喊走向世界實際上亞洲的對手都越來越多這不,印度各種類型的爆款電影剛給我們狠狠上了一課最近連印度恐怖片都來了——《惡鬼
  • 真人實事改編的冥婚電影《屍憶》竟讓劇組頻頻撞鬼
    如果你和妞編輯一樣,對鬼片情有獨鍾,那絕對不錯過《屍憶》,電影裡恐怖驚悚卻又神秘悽美的冥婚題材,
  • 「毛骨悚然撞鬼經驗」20周年佐藤健受驚撞鬼
    正宗日本臺「WAKUWAKU JAPAN」配合鬼門開,將於本周日(23日)、30日晚間10點,連續兩周首播「毛骨悚然撞鬼經驗」最新集數,佐藤健將演出父親角色撞鬼!自1999年夏天開播至今二十年,「毛骨悚然撞鬼經驗」成為日本觀眾夏末秋初必看的特別節目。
  • 惡鬼又殺人、都哈娜叔叔現身,《驅魔麵館》今明如期播出,下周停播
    在探索記憶的過程,記憶中的第三級惡鬼「池清臣」(阿臣,李弘內이홍내 飾)竟然動了起來,難道阿臣是靠念力闖進別人的記憶?都哈娜千交代萬交代不要動到記憶,但蘇炆無法接受父母靈魂被吞噬,又為了保護都哈娜而出手,此舉會造成什麼影響?
  • 佐藤健相隔10年再出演「毛骨悚然撞鬼經驗」,挑戰父親角色.
    這次即將播出的是「毛骨悚然撞鬼經驗20周年SPECIAL」中的其中一個單元,名為「怨恨的眼神(汲怨のまなざし)」。繼2009年播出的「毛骨悚然撞鬼經驗10周年紀念京都POWER SPOT TOUR SP」的「顏之道」以來,相隔10年再出演同系列作品的佐藤健表示:「上一次出演竟然是10年前的事了,嚇了我一條。
  • 岡田健史將主演《毛骨悚然撞鬼經》首出演恐怖片
    來源:新浪娛樂岡田健史《毛骨悚然撞鬼經 2020特別篇》岡田健史《毛骨悚然撞鬼經 2020特別篇》新浪娛樂訊 據日本媒體報導, 據日本媒體Modelpress報導,人氣男星岡田健史首次主演《毛骨悚然撞鬼經 2020
  • 恐怖電影《蟄伏》驚醒!當夢魘纏身,你還敢睡嗎?
    最新恐怖電影《蟄伏》來襲!當人們在睡夢中的時候,常常會遇到這種情況。就是夢魘纏身無法醒來,而夢魘俗稱鬼壓床。
  • 看美國高分大熱恐怖片——《森林惡鬼》導演是如何成長為恐怖電影製片人
    不久前在美國上映的一部恐怖片《森林惡鬼》備受好評,《森林惡鬼》是一部恐怖、驚悚、寓言多重組合的影片,必須跟大家坦白,在小編一生的觀影生涯當中,使我真正受到了內心驚嚇的電影並不多,作為一部小成本電影的《森林惡鬼》就做到了。森林惡鬼 The Wretched (2019)導演: Brett Pierce / Drew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