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谷一,1944年11月10日出生於雲南,中國著名歌唱藝術家、國家一級演員,是建國後華語樂壇的開創性人物,在國內首倡通俗唱法,貢獻之大只有華語樂壇的歌后鄧麗君可以與之比肩。1988年,她被美國傳記協會列入《世界傑出人物錄》。1996年獲美國ABI協會頒發的「世界藝術家成就獎」。李谷一本是湖南花鼓演員,後調入中央樂團擔任獨唱演員,她演唱的四十多首歌曲在海內外廣泛流傳,如《知音》、《鄉戀》、《邊疆泉水清又純》、《妹妹找哥淚花流》。1986年她創建中國輕音樂團並擔任團長。2000年8月,身為東方歌舞團黨委書記的李谷一怒揭團裡腐敗內幕:公演私分,帳目和財務管理混亂,個別領導中飽私囊等,並向有關部門作了舉報,但調查一直沒有結果。此事無下文,且李谷一被調離崗位。
李谷一的父親李世康老人是湖南師大教授,早年畢業於湖南大學,打網球、演話劇、跳舞都很在行。湖南師範大學食堂每周舉行舞會,李世康都是常客,經常在幼年的李谷一面前載歌載舞。父親還是京劇票友,家中備有一臺留聲機,梅蘭芳的京劇、羅馬尼亞的《雲雀》、日本流行歌曲,陪伴李谷一度過了快樂的童年。李谷一的直率、活潑、熱情、開朗、愛好文藝完全是得了父親真傳。李谷一的媽媽是著名運動員、教授向大威,1908年生於湖南省衡山縣(現為衡東縣),從小聰穎智慧,開朗活潑。她有四個哥哥,家中就她一個女孩,排行又最小,深得父母和哥哥們的喜愛。「對她影響最深、幫助最大的人是她二哥——向大光。」生在習武之家,耳濡目染從小喜歡體育,並有這方面的天賦。想從體育方面發展,得到她二哥的鼎力支持。向大威曾說,她二哥對她講過:「體育可以健身,國民身體強壯了,國家才能富強起來。」當時湖南體育事業十分落後,省內沒有體育學校。向大威在二哥的支持下,到上海進入由進步女士陸禮華開辦的「兩江婦女體育專科學校」學習,並被選入籃球隊。這支球隊先後在天津、北平、廣州、杭州等地打過比賽,並與多支華僑強隊比賽過,屢得冠軍。兩江」女子籃球隊在短短的兩個星期裡,轉戰日本大阪、京都、奈良等地,連續進行了10場比賽,在和日本女子國家主力隊的比賽中,她們也把日本主力隊打得垂頭喪氣,一籌莫展。這10場比賽,「九勝一平」的赫赫戰績,使日本人大為震驚,不得不對這支來自「東亞病夫」之國的女子籃球隊刮目相看。
說起李谷一老公肖卓能,他是我國開國元勳海軍司令肖勁光的兒子,原山東政協副主席,擔任中國海洋技術總公司總經理,女兒是肖一。李谷一的婚姻十分幸福,與老公恩愛幾十年從未發生爭吵。夫婦兩人都已年近七旬的老人了,但仍然堅持在各自的崗位上辛勤耕耘。夫婦兩做人一直都很低調,有關女兒肖一的信息知道甚微。
肖卓能對於李谷一的喜愛,最早源自於他是李谷一的歌迷,而且誰也不認識誰。隨著李谷一的《邊疆的泉水清又純》、《潔白的羽毛寄生情》、《難忘今霄》等一支支膾炙人口的歌曲不斷在全國唱紅,老肖對李谷一的喜愛也漸漸升華為一種情愛和痴迷。嚴格講,他是李谷一真正的鐵桿歌迷。而且當時儘管肖卓能很忙,但總要抽出時間出現在李谷一的演出現場。即便是出差到了外地,只要一聽說李谷一也在當地演出,他就會把看李谷一演出當做頭等大事來辦,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出現在李谷一的演出現場。因此,老肖身上具有著李谷一所有鐵桿歌迷的全部特徵。然而,老肖的這一切,李谷一都不知情。她也從未意識到在她的大多數演出現場的所有熱烈掌聲中,始終有一雙大手一直在跟隨著她,鼓得也最為起勁。老肖的這一切,李谷一都不知情,更不可能認識肖卓能。直到有一次,肖卓能等李谷一謝幕下臺後,直接跑到後臺把鮮花當面送給了她,讓他驚喜的是李谷一沒有拒絕。李谷一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有這麼一個身材高大、長相憨厚的名叫肖卓能的男人,一直是她的鐵桿歌迷。從那一天肖卓能就堅定地認為,李谷一既然能夠接受他的第一束鮮花,就不會拒絕第二束、第三束……因此,他開始承擔起「送花使者」的使命,二人之間的接觸也才漸漸地多了起來,直到知道對方都是單身……當李谷一得知肖卓能這輩子非她不娶的決心時,深受感動。而且,她也不知道肖卓能與肖勁光大將之間有什麼關係。
後來,二人之間的接觸也才漸漸地多了起來,直到知道對方都是單身,當李谷一得知肖卓能這輩子非她不娶的決心時,深受感動。1977年,李谷一與老肖結婚一年後,她們的愛情結晶——女兒肖一就順利地誕生了。我問為什麼給女兒起這麼個名字,老肖說,沒別的意思,我姓肖,她叫李谷一,各取一個字。李谷一則補充說:「這你還看不出來,我們給女兒起這個名字,就是想證明我們愛對方都是一心一意!」2000年,肖一大學畢業,進入中央電視臺工作。儘管李谷一與中央電視臺有著多年的工作 關係,也有很多朋友和熟人,但她從不向任何人打招呼要求關照自己的女兒。肖一也從來不 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的母親。一年後,肖一調離中央電視臺時,竟很少有人知道她就是李谷一的女兒。李谷一對事業的執著和為人處世的真誠,有形無形地影響著女兒肖一。她如今也像母親一樣率真、低調、樂於助人。
李谷一在談到家庭時認為這些年來自己有「三個愧對」。一愧對父母,因為工作在外,沒能能盡孝,遺憾再沒機會彌補了;二愧對丈夫,對丈夫我沒有盡到妻子的責任,這麼多年來我們兩個人比著忙,我演出繁忙,而他因工作經常不在家,聚少離多;三愧對女兒,在她最需要母親關懷的時候,我卻沒能給她什麼直接的教育。事業上的堅定使我在家庭生活和情感生活中比常人更加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