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黃齡,你會想到《癢》,《high歌》,但不少觀眾對於她本人的認知,確實不如她的歌多。如今經過《乘風破浪的姐姐》的洗禮,黃齡成為最終成團的七位姐姐之一。現場黃齡表示:「我沒有想過以我的觀眾緣會成團,觀眾緣真的是個玄學,我一直對自己的業務非常有信心,但我之前排名非常後面,怎麼可能?我的媽呀!」
黃齡又以一番只想和自己節目成團的獲獎感言上了熱搜,隨後,黃齡工作室發出一段之前黃齡的採訪視頻說,可以回家跟貓貓狗狗說話了。疑似回應話被人誤解。在接受揚子晚報/紫牛新聞記者採訪中,黃齡自認,「作」真的是一件很自我的事情,「我有的時候是蠻作的呀。反正喜歡就喜歡,不喜歡也挺好的。我覺得我的作呢,是作自己的事情。」
拼來拼去呢,每天也只吃三頓飯
問:在參加《姐姐》這個節目前,很多觀眾其實不是很了解您,只是聽過您的音樂作品。因為您好像很少參加這樣的綜藝,很好奇您為什麼突然那麼篤定地接受了節目的邀約?
黃齡:我之前比較少參加綜藝節目,因為我就是覺得唱歌就好了呀,能夠靠作品說話。但是疫情期間嘛,舞臺也很少,很少能夠跟觀眾、粉絲有近距離接觸,他們很想看到我,我也很想唱歌給他們聽,節目組邀約,我第一反應就是要去呀,就是很簡單嘛。我喜歡唱歌,有跟唱歌有關的,音樂相關的,我都是本能反應很想要去的,那就來唄。
問:你心中的七人團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團?
黃齡:我很希望跟我的李斯團,我們幾個姐姐一起成團,去旅遊。我覺得我們七個就是一個很美好的團呀,就是每天大家都很enjoy,很 relax,但是在關鍵時刻,都可以把自己最大的優點發揮出來。就很享受過程,因為我們就是這麼有自信。
問:剛來的時候,包括在《用盡我的一切奔向你》中的rap也唱到:「不夠有野心,歌紅人不紅」,經過三個多月的「乘風破浪」,你現在有「野心」了嗎?
黃齡:野心嘛,每個人都有的對吧?就是看你什麼時候想拿出來野一野,什麼時候不想野一野。我覺得跟著感覺走就好了,我覺得我在舞臺上是有野心的,一下了舞臺我覺得大家就是應該把節奏慢下來呀,讓自己休息休息。覺總歸要睡的對吧?每天睡個午覺,這樣皮膚才會好呀,拼來拼去呢,每天也只吃三頓飯。
問:成團後,你覺得自己是什麼擔當?
黃齡:我覺得我應該是心態擔當,儀式感擔當,因為到哪兒我就是喜歡帶著我的娃娃、樹懶公仔、蠟燭呀、浪漫的燈、香薰、蠟燭一定要帶在身上,要點好,燈光要很浪漫的,要有音樂的。
我的「作」呢,是「作」自己的事情
問:在節目中展現出了自己可愛、靈氣的一面,但有網友覺得「作」,您怎麼看待「作」這個詞?除了舞臺上的魅力和節目中的可愛,自己生活中還有另一面嗎?
黃齡:有人叫我「小作精」呀?蠻好的呀,我有的時候是蠻作的呀。反正喜歡就喜歡,不喜歡也挺好的。我覺得我的作呢,是作自己的事情,作自己的一些小儀式感,業務呀,有沒有唱好有沒有跳好,應該不會影響到別人吧?
問:你是一個不太在乎外界對你的看法的人嗎?是不是任何事情只要不妨礙別人,自己喜歡的就去做?
黃齡:我確實是一個不是那麼在乎別人看法的人,有什麼好在乎的呀?要為自己活,幹嘛為別人活呀?眾口難調。
問:曾在採訪中稱自己「很宅」、「不愛社交」,來到《姐姐》節目,通過與其他29位姐姐的相處,對待社交的心態有改變嗎?
黃齡:我不是一個那麼喜歡社交的人,但我也不算有社交障礙吧,就不會那麼主動的去社交。但是像在節目中認識的姐姐,我覺得沒有問題,是很OK的,但是我也不會說沒事去找著姐姐各種聊天,我不是這種相處方式。我覺得兩個人有緣分,待在一起不講話就是挺舒服的,不需要特地去說很多話,這樣嗓子會不好的呀。
姐姐們彼此還是很有愛的,就光一起訓練就讓我覺得很溫暖。大家在很短的時間內,有共同的目標,就是往死裡練呀,呈現一個很棒的舞臺,這就已經足夠美好了呀。
演唱會?沒事在家待著吧
問:在節目裡展現了設計天賦,有沒有考慮過在業餘的時候做一個服裝設計師?
黃齡:我不要做設計師,我不想搶人家飯碗,我只是覺得剪衣服這個動作很愉悅。
問:在節目中很喜歡給大家剪衣服,並自稱「剪刀手」,四公樂隊合作戰時你說要給新褲子樂隊剪褲子,後來實現了嗎?
黃齡:我沒有給新褲子的老師們剪,我不敢。我可以秒酷秒帥,我也可以秒慫,時間緊迫,因為我們那次就是排練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去聊這些事情?
問:今年有新專輯或演唱會的計劃嗎?
黃齡:會出新歌,演唱會暫時沒有,我先慢慢錄歌吧。演唱會嘛,等疫情徹底過去再說嘛,也不急著開,不然一堆人聚在一起,他們家裡人也不放心對不對?所以我覺得沒事在家待著吧。
問:新歌可以透露下是什麼風格的嗎?
黃齡:新歌一切皆有可能。(唱《Say Goodbye》)我走了,再見,記得吃晚飯。
來源:揚子晚報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