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如今2020年的第一場雪還未見音信,刀郎的聲音卻再度浮現在民眾的腦海之中。
時隔16年後,不知停靠在8樓的二路汽車是否還在,而刀郎已經悄然消失在了聽眾的視野之中。
刀郎無疑是華語樂壇最「悲哀」的人了,早年間因一句無心之話,讓親哥哥與自己陰陽相隔。
為了完成哥哥的夙願,他扛起了兄長的願望選擇了離家去流浪。
但只有一腔熱血顯然不會走長久,他夢想著能夠得到學府的認可,卻一次次的被拒之門外。
與好友好不容易組建的樂隊,卻因為現實不得不和好友分道揚鑣。
如果不是朱梅的出現,刀郎還不知道要流浪多久。
而那個叫8樓的地方,是刀郎夢開始的港灣,不過由於他對於音樂過於執著,並沒有在樂壇闖出名堂。
但音樂的執著並沒有給他帶來財富,反倒讓他顯得尤為自私。
當他面對著自己宛如「貧民窟」一般的住所時,才最終選擇向命運妥協。
他放下了對音樂的執著,走上了自己並不情願的路:翻唱。
不過他並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翻唱而走紅,一曲《西域情歌》讓刀郎這個名字火遍了長江內外。
之後《2002年的第一場雪》、《衝動的懲罰》等歌,讓他站在了華語樂壇的頂峰。
在他鼎盛時期,就連周杰倫等大牌歌手,都不得不暫避鋒芒。
少年時,我們只覺得他的歌聲好聽,到了如今才發現,各種儘是他的往事,還有一種撕心裂肺般的情感。
不過在彼時,站在華語樂壇頂峰的刀郎,並沒有受到「主流音樂圈」的認可。
那英每每提起刀郎都是一臉「嫌棄」,並且拒絕他入圍主流圈,直言聽他歌的都是農民。
「他連最基本的審美都沒有。」
一句話,將刀郎過往的心酸全盤否定,也將自己多年的口碑全都葬送。
多年之後,這句話成為了她履歷中的一個黑點,被觀眾無情嘲笑。
汪峰相對比較隱晦,只說了自己欣賞不了刀郎的歌,認為他的歌只是民眾聽慣了精緻的音樂,這是音樂圈的悲哀。
但楊坤顯然忘記了自己也有心酸的過往,對刀郎的走紅不屑一顧,甚至還提出了「質疑」。
「這根本就不能算為音樂。」
不知道為什麼,提到「主流」音樂這幾個人就會非常活躍,但刀郎的歌曲,卻成為了張信哲、譚詠麟等人熱衷的歌曲。
不過所有的評價刀郎並不在乎,用一句話選擇了遠離。
「少年子弟江湖老。」
他的離去充滿了對「音樂江湖」的感慨,或許也是對自己過往的感慨。
刀郎歌曲的好壞,並不需要別人的評判,尤其是自詡為「主流音樂」的某些人。
原以為刀郎不會出現在音樂圈,也以為我們再也聽不到那熟悉的滄桑的嗓音。
不過當我偶然間打開了某音樂平臺時,赫然發現了刀郎的新專輯《彈詞話本》。
沒有宣傳,沒有廣告,就這麼悄然上線了音樂平臺。
當打開音樂聽的時候,熟悉的感覺又被提及,依然是充滿滄桑的唱腔,甚至還多了絲傳統藝術的腔調。
「這第一杯呀,一呀麼一杯酒,王先生辭了古人橋堍徹夜的宮燈。」
熟悉的沙啞音色,加上新加的崑曲唱腔,為這首《畫船記》增添了些許的神秘感。
真假音的自由轉換,更加給聽眾營造了一幅江南畫船的畫卷,閉上眼睛就能看清畫卷中的每一個細節。
「絕代風塵的戲子,借酒消愁的佳人以及那懷才不遇的才子。」
細細感受歌中的情感,就會讓人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直到曲終才讓人從畫卷中醒來,猛然想到:難道刀郎想要憑藉此曲再度回到樂壇?
其實刀郎從未放棄過音樂,這首專輯早在7年前就開始籌備。
刀郎和製作團隊走走遍了蘇州的每一處土地,才製作出了如此完美的作品。
整張專輯一共十首歌,卻為聽眾呈現了十個不同的故事,也為觀眾描繪了十個生動形象的人物。
也正如底下評論的那般:沒經歷過坎坷的人,難解其中滋味。
刀郎想通過此曲,想讓聽者用自己的經歷去完善這個世界,這些美好的願望,也被聽眾所理解到。
往昔的對錯都已淡然,過往的故事也都成為過去,如今刀郎用新專輯讓每個人都從聽眾變成了看官。
似夢非夢,似幻非幻,刀郎終究是做回了自己,只是為了自己一直所追隨的音樂。
刀郎,歡迎你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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