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李澤言
SG公司晚宴邀請了你,你正愁沒男伴,去年在法國出差時認識的朋友ARON正好給你發來邀約,你由於昨天晚上才和李澤言小吵了幾句,答應了這位不太熟的男伴邀請。
[魏謙,請給李總說聲抱歉,我有約了]
言語之間透露著些許的霸道。
魏謙看了直呼內行,轉頭就和李總告狀了,「李總,她拒絕你的邀約了,說是有約了」
語氣中顯然有種隱秘的吃瓜意味。
李澤言放下鋼筆,合上文件夾,眸光落在辦公桌上的公仔上。
他敲了敲桌面,語氣沉靜「邀請她的是誰,去查查」
等魏謙走後,李澤言沒有猶豫地撥打了你的電話。
不過顯示在通話中。
不是你故意不接,而是ARON正在和你通話。
李澤言微蹙著眉,看了眼手腕處的手錶,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下午四點五十五
「李總又提前下班了?」
「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樣呢」
驅車前往你的公司,李澤言剛關上車門就看見你和一個高大男人說說笑笑
男人還將手搭在你肩膀上,你有些尷尬地退後一步,退進了帶著熟悉氣息的懷抱裡。
你下意識鬆了口氣,手像以往一樣挽住李澤言手臂,忘了昨晚才冷戰過的事。
李澤言睨你一眼,扶住你的肩膀半攬進懷裡,深邃眼眸直直鎖定住眼前的男人,壓迫意味十足,他慢條斯理地伸出手。
「你好」
那個男人看了你,又看了看李澤言,尷尬地撓撓頭,用著不太標準的中文。
「你好,我叫ARON」
李澤言唇角微勾「李澤言」
男人似乎是聽說過李澤言這個名號的,更加尷尬了,他站在原地表達了一通對李總的欣賞之情,然後看著你,有些支吾,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的太太,愛耍小性子,如果因為我的關係而對你造成了誤會,抱歉」
李澤言微微頷首,明明是道歉的話語,語氣卻不容置喙,像極了上位者高高在上的俯視。
「沒關係,是我誤會了,祝你們幸福啊,我先走了」
ARON訕笑兩聲,臉部表情複雜得很。
礙事者走後,你被李澤言意味不明的目光盯著有些不自在。
「如果你想達到你的目的,那你成功了,我在吃醋,在他碰上你的瞬間」
肆意卻又克制的語氣以及微微含著怒意的情緒,你明顯的感覺到了。
你垂著眼眸,半天蹦不出幾個字來,慢吞吞地跟上李澤言的腳步。
反正你打死不道歉
你的休息室最裡面有個李澤言當初專門為你布置的小廚房。
李澤言進了小廚房之後就沒再出來了,你窩在沙發上迷迷濛蒙地睡著了。
醒來身上搭了一條薄被,桌面上放著兩個布丁和一杯檸檬紅茶,上面貼著一張便利貼。
[昨晚的賠禮。晚上我來接你去參加晚宴。以及我還在生氣]
看到最後一句你笑了。
這就是李澤言專屬於你的唯一的溫柔。
㈡白起
閒聊時白起偶然提到了接下來一個月,他可能會很忙,因為來了一批新兵蛋子。
你依偎在他懷裡,愜意地點點頭,「那可以去找你嗎?」
白起愣了會兒,「可以,我叫顧徵和唐朝帶著你」
你擺擺手「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白起抿唇,「我怕他們鬧你,還是讓顧徵帶著你」
你輕笑著轉了身抱著他,「好,謹遵男朋友教導」
周末空閒,於是你去了特遣屬,沒有提前告訴白起,不過裡面的特警們大概率都認識你,愉快地放行了。
不過你還是不敢亂跑,以前有一次看見裡面的特警在練習木倉法,震耳欲聾的聲音將你嚇得不輕。
你隨意轉了轉,居然碰見了以前的高中同學,周禹。
大學讀了警校那個。
你和他有一搭沒一搭聊了會兒,其實你心早已飄到了白起那兒。
餘光瞥見白起正往這邊走,你正想叫住他,卻看見他拿著文件在看。
你放棄了叫住白起的打算,周禹又正好帶著你去他的練習場。
你就跟著去了。
是練習木倉法的訓練場
場地很大,對面一排排的靶子,初始位置是十米,二十米,以十遞增過去,無數的靶子立在遠處。
你有幸被白起手把手教過手法,不過很久沒練,估計生疏了,你調整了半天都不得要領。
你有些煩躁,沒來由的,卻沒注意到靠近你的周禹。
當男生的手覆蓋住你的手時,你才條件反射躲開,「不用了」
身後是陌生的男生身體,你退不得,只能專注著眼前,卻極其不舒服。
你只能通過回憶與白起練習打靶時的感覺來消減現在太過於尷尬的局面。
不過周禹確實優秀,你跟著他的操作開了一木倉,勉勉強強8.6環。
「厲害」
清越的男聲從頭頂傳來,你也有些開心,想不到很久沒練居然有8點幾的成績。
你想退出周禹的懷抱,卻在下一刻聽見了周圍人的驚呼聲,你心一慌。
立刻抬眼就對上了白起沉冷的眼眸,裡面盛著細碎的怒意。
你手一抖,白起卻已經走到你跟前了,不輕不重的將你從周禹懷裡拉出來。
你能感覺白起的手臂在顫抖,很細微的。
白起下頷線繃緊,莫名透露出一股肅殺感,令人不敢直視。
白起將你交給旁邊的顧徵和唐朝,然後走到周禹面前,理了理袖口,從身後的器械中隨手拿了一把,換上彈藥,動作又快又穩,一氣呵成。
白起微仰著頭,神情冷凝,他走向一旁,側頭,薄唇微啟。
「比一場?」
冷峭意味十足
周禹愣了會,看著你欲言又止的模樣,又看了看臉色越發難看白起,爽快的答應了。
然後你被迫在一旁觀看了正常激烈的比賽。
耳邊時不時傳來急促的報喊聲
「白隊,10.8」
「周禹,9.9」
「白隊,10.9」
「周禹,10.1」
「白隊,10.9」
「白哥完爆他啊」
唐朝在一旁加油吶喊
「周禹,10.5」
「我輸了,白哥厲害」
周禹擦了擦汗,遞給白起一條幹毛巾,白起淡淡地應了聲,沒接。
然後走向了你,微微彎腰,眉眼帶笑,你抿唇輕笑,拿出紙巾替白起擦汗,「阿起真厲害」
顧徵,唐朝,其餘人:大可不必
然後某天晚上,白隊心甘情願地在你這裡「繳械投降。」
㈢許墨
「許教授,聽說您家那位和新來的陸教授走的很近」
許墨拿著筆的手一抖,鏡片下的深色眼眸微微收縮,最後歸於沉鬱。
「能詳細說一下嗎」
女助理被許墨直視的眼神駭了一下,仔細看去依舊是含著溫柔笑意的眼睛,恍惚剛才那股冷漠的視線是錯覺。
女助理心裡不太甘心,她是喜歡許墨的,可偏偏許墨已經有了妻子。
如今她好不容易抓到那個女人的把柄,她怎麼也會好好利用。
於是她添油加醋地說了你如何如何紅杏出牆。
聽完女助理的話,許墨合上書本,長睫微垂,不輕不重地說了句。
「明天可以走了」
「研究院不需要亂嚼舌根,不查明事實就誹謗她人的員工」
女助理愕然:「許教授!」
「我說的話聽不懂嗎?請離開,當然如果你將那些沒有證據的污衊散播出去,研究院會按規矩辦事」
許墨偏頭一笑,依舊溫和,眼眸裡卻絲毫沒有笑意。
這大概是他對待他人最不留情面的一次。
晚上回家,許墨還沒回來,你準備打電話給他。
響了很久才接通
「許夫人,能來接你先生嗎,車拋錨了」
那邊響起溫溫柔柔的聲音,你有些擔心,又問了幾個問題就出門了。
你趕到研究院時碰上了拿著大包小包東西的女助理。
「嵐嵐,你怎麼了?」
「不要你假好心,走遠點!」
女助理揮開你的手,恨恨地瞪了你一眼。
你不明所以,不過你似乎看見你家先生了,你笑著小跑過去抱住他。
「你家夫人來接你了」
「嗯,辛苦了,許夫人」
許墨摸摸你的頭,眸色溫和。
「嵐嵐怎麼了?剛剛碰見她了,她情緒好像不太對」
你隨口問了問。
許墨垂眸,「研究院不留喜歡背後議論別人,品行不端的人。」
你稍加思考,有些明白了,不過不知道你家許先生有沒有誤會……
「對了,你知道陸衍之吧,就新來那個教授」於是你略微小心翼翼地開口。
「嗯」
許墨淡淡應了聲,眸光微閃。
「我聽說你和他是校友,我從他那裡聽說了你好多事,比如大一就……」
你說了很多,說得臉頰都熱了起來。
「這些事你可以親自來問我」
許墨緊了緊牽著你的手,垂眸看著他的小姑娘,心裡原本湧上來的那股情緒倏地被壓了回去,只剩下平靜。
「不要,我就等著他說,然後順勢誇獎我家先生一番,反正我就聽不得那些人說你比不上陸衍之」
許墨愣了一下,很久才輕笑出聲,指尖撥弄了一下你的手心「其實不用在意這些」
手心有些癢,你小哼了一聲,搖搖頭「不行,這些天通過我的觀察,發現他一點都比不上你!長得不如你好,氣質也是裝的,你知道嗎?我上次看見他蹲在路邊擼串!太幻滅了」
「我也蹲在路邊吃過燒烤」
你回想了一會兒,發現許墨說的是真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你帶著許墨吃遍了整個戀語市的大街小巷的路邊攤。
「不一樣的,你是自己人,他是外人」
你彎眸淺笑,踮起腳尖靠近許墨耳邊。
「所以別擔心,如果你不小心看見我和別人有說有笑的時候,那一定是因為別人提到了你」
「我的先生總是令人驕傲的」
㈣凌肖
凌肖這人很受歡迎,無論是在livehouse還是在大街上。
來搭訕告白的男男女女很多
因此你吃了不少乾醋
為什麼說是乾醋呢
咳咳,因為沒有意義
凌肖對待這些追求者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樣子,讓你都有些同情他們了。
久而久之,你不僅不會吃丁點醋,甚至會好整以暇地看著那些凌肖懟人。
然後學到了不少金句。
不過凌肖仗著你拿他沒辦法,想盡了一切辦法來整蠱你。
無關痛癢的,你倒是不太生氣。
不過一直被壓也太挫了
於是就計劃反整回去。
凌肖樂隊裡來了個貝斯替補,聽說是凌肖有重要的事要離開兩個月,於是隊裡就急招了一個替補來。
是的,你還生氣與凌肖居然不告訴你他這兩個月要去哪!
當時你單方面冷戰
現在依舊處於冷戰階段
你誓死不屈
誰先開口道歉就輸了!
不過livehouse是要去的,就算不看凌肖,也有其他樂隊可看。
你是這樣想的。
你剛從後門踏進休息室就迎面撞上了一個高個子男生。
你捂著額頭穩住身體,抬眸一看,愣了幾秒。
有點帥
這時凌肖從前面過來,雙手插著兜,神情懶洋洋地,直到看到不遠處的女孩時才稍微收斂了神色,畢竟之前這小妮子才和自己吵完架。
他身邊的隊友撞了一下他,「嘿,凌,這不是你家那位小辣椒嗎?我去,這不是隊長剛剛招來的小貝斯手嘛」
凌肖冷笑,直直走向女孩。
你還在偷偷摸摸地看那男生,手臂突然被拉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向一邊,那男生見了,連忙伸手過來拉住你。
於是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你被那男生拉著左手,凌肖拉著你右手。
你假裝咳了咳,「那個」
「閉嘴」
凌肖冷笑著睨著你,眸光危險,你吶吶地不敢說話。
那男生也是個固執性子,拉著你的手很緊,緊到你有些吃痛。
凌肖目光落在女孩手腕處的紅痕上,眸光一戾,上前一步將女孩攬進懷裡,另一隻手乾脆利落地打掉男生禁錮著女孩的手。
「有病啊你,沒看見她手腕紅了!」
你聽見凌肖的話一愣,下意識地抬眼看他,凌肖抿唇瞪你一眼。
你撇撇嘴,順勢窩緊凌肖懷裡,「我不認識他」
「幸好你不認識,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你噗嗤笑出聲,凌肖一本正經的模樣太好笑了。
「再笑就罰你聽我彈一天貝斯」
凌肖捏捏你的臉,還下手不輕地扯了扯。
回到休息室,凌肖懶散地靠在沙發上,你躺在他腿上玩手機。
隨後隊長帶著一個陌生人進來了,就是那個和凌肖起爭執的男生。
你一驚,起身靠在凌肖耳邊,「隊長認識?」
凌肖應了聲,情緒平平,不過見女孩一臉好奇的模樣,他又繼續道「我也認識,不過有點矛盾」
「嘖,煩死了」
凌肖起身,隨口打了招呼就牽著你走了。
將女孩送到家時,臉色幾經變幻,最後還是慢騰騰,極其不情願的吐出幾句話來。
「不是想知道我這兩個月去哪兒嗎?要不是某人說度蜜月要去全世界旅行,我需要提前安排嗎?煩」
凌肖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眼眸裡盛著細微的笑意,嘴角卻是向下撇著,一副不太情願的模樣。
你輕輕一笑。
明明耳朵都紅透了,這幅矛盾的模樣太可愛了。
你撐著凌肖不注意,捏了一下他的耳尖,燙人的很。
「凌春梅!!!」
就喜歡看年下炸毛
㈤周棋洛
聽說bs娛樂來了一個個人練習生,男團出身的。
以前和周棋洛是隊友關係
甚至這位個人練習生還和你公司籤訂了合作協議。
最近你頻繁在公司遇見這個小新人,長相清秀可愛。
待人禮貌,顧及這這人是周棋洛以前的隊友,於是你多留意了他,且幫襯了一些。
「成宿,最近工作不多嗎?」
你給坐在沙發上的大男生倒了一杯牛奶,自己面前留了一杯咖啡。
「不是很多,姐姐,我也想喝咖啡」
你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看他,「自己去倒,不用拘束」
你翻開成宿帶來的發展計劃策劃書,認真看了起來,沒注意到那邊的男生已經走過來挨著你坐下,甚至拿起了你面前的咖啡杯。
等你察覺到時,你的咖啡已經被成宿拿在手裡捧著了。
你微微蹙眉,正想說些什麼,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
你道了聲請進,身旁的男生眼珠子轉了轉,又立馬挨近你。
你剛想提醒一句,門已經打開了,門口站著周棋洛,拿著一大包爆米花,你很明顯地看見他湛藍色眼眸裡的色彩黯然下去。
「洛洛,你怎麼來了,我記得你最近很忙……」
你立馬起身,笑著去抱著周棋洛,沒有顧及旁人的目光。
語氣黏糊糊地蹭著周棋洛。
跟之前和成宿交流完全是兩個人。
成宿捏緊了手心,目光落在周棋洛和女孩身上。
「薯片小姐最近都不來找我了,所以我來找阿薯了!」周棋洛笑眯眯地摸摸你的頭,眼神卻冷冷地看向你身後的成宿。
成宿躲開周棋洛的目光
「棋洛,我和(自己代入名字)在商量合作呢,你別誤會了」
故作曖昧的語氣
你聽出來了
卻想看看周棋洛的反應
「誤會什麼?我自然是相信我的阿薯的,至於你,公司已經為你安排了工作,你卻還是總是往阿薯這裡跑……」
「薯片小姐,他想被你潛!」
最後一句周棋洛是用委屈巴巴的語氣說出來的。
成宿和你都一愣,完全想不到周棋洛如此直接。
「你誤會了」
成宿急忙解釋
周棋洛背對著你,神色冷漠,唇邊無聲吐出幾個字。
還不快滾?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見成宿慌亂地走了,還差點摔跤。
「薯片小姐,你居然看不出他的意圖!我好傷心」
你默了
主要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有如此魅力……
「看來薯片小姐是默認我說的了,要潛就潛我吧!」
周棋洛突然撅起嘴巴故作委屈模樣,藍色眼眸裡卻是期待滿滿。
你想逗逗他,於是說「你有點貴,潛不起」
「……我打折好了!算了,免費送你好了,在加上蘋果箱,好不好阿薯」
「好」
「那就今晚吧」
「……」大可不必
最後還是你被ya,哭泣。
永遠都在反攻不成的路上。
「對了阿薯,把那個咖啡杯扔了吧」
「為什麼」
「我再送你一個周棋洛專屬咖啡杯好不好嘛」
來源LOFTER: 崽們,進魚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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