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回信的劇情簡介······
1990年代,北京。晨晨(石晨 飾)的爸媽在國外工作,他平日與爺爺(李丁 飾)一起生活。爺爺幹了一輩子郵政工作,退休後與孫兒相依為命。一天,祖孫倆把一封已故去的收信人的信件系在風箏上放飛天空,爺爺告訴晨晨:他在天堂會收到的。不久,媽媽(肖雄 飾)從國外回來了,她看不慣公公對晨晨的放任,每天給晨晨布置了英語、鋼琴等課程,原有的平靜不見了,爺爺搬回了自己的舊居。晨晨日夜思念爺爺,他恨透了什麼英語鋼琴,整天哭鬧不休,媽媽見此若有所思。爺爺的生日到了,晨晨與好夥伴琳琳送來生日賀卡祝福,爺爺帶他們外出放風箏,勞累一天後,在孩子們的歡笑聲中,爺爺竟然永遠「睡」去了.
本片獲德國第43屆柏林國際電影節國際青少年兒童影視中心獎;美國第10屆芝加哥兒童電影節最佳影片獎;荷蘭第7屆兒童電影節最佳影片大獎;伊朗第25屆伊斯法罕兒童電電影節最佳導演金蝴蝶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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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一:
小時候看過的電影。那時候還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孩,同樣有寵我的姥姥,最大的煩惱就是又輪到值日掃地,看不成最愛的「七巧板」。
那時的日子平靜安詳,像泛黃的老電影一樣舒緩:我在窗下趴在姥姥的縫紉機上寫字,葡萄架的綠蔭映在本子上,蜜蜂在溫暖的陽光裡嗡嗡叫;姥姥摘了無花果的葉子熬一大鍋水給我洗澡治痱子;從鄰居家抱來一隻好小的貓,它總是躲在沙發後面,我趴在地上引它出來,姥姥說,你慢點,別嚇著咪咪;我們到郊外放風箏,剛露頭的麥苗在料峭的春風裡,姥姥說,這個時候的麥苗越踩長得越好。那時候覺得,日子就會這麼慢慢過下去,卻想不到一不留神時間「嗖」得一下就把我拋得好遠。
我15歲,姥姥走了。現在想來,從那時起,我一步步走出了我的小天地,這個廣闊的世界帶著凜冽的風「呼」得一下來到我面前,我是真的開始長大,不管有沒有做好準備。
10年了,還是會時不時想起夢見我的姥姥,委屈的時候,高興的時候。
我的姥姥,胖胖的,喜歡小動物,養了好多花花草草。
我跟著她長大,我也喜歡小動物,以後我也要有一個小院,種一架葡萄,一架扁豆。
記得姥姥走的那天,媽媽說最後一次見姥姥要多看幾眼。
我不信,真的,直到現在我還經常在夢裡見到她,和小的時候沒什麼區別,每當我從外地回家鄉,總覺得姥姥就在那個小院等我,儘管那裡早已變成了高樓。
世上再也沒有那麼寵我疼我的姥姥,但在我心裡,她從未稍離。
如果能回到十幾年前,遇見那時的自己,一定要對她說,親愛的孩子,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影評二:
《天堂回信》這部電影裡面,風箏、動畫片、荷蘭豬、有音樂的生日賀卡、小風車、存錢罐、風鈴、生日蛋糕、蠟燭和相框都有了。哪一個不是我們八零後的回憶?童年的我們也許都擁有過這些,它們在今天看來可能不起眼了。今天再次看了這部電影,還是和從前一樣感動,我想我永遠都不想忘記。
影評三:
這是一部風格清新,敘述流暢,情感深切,意味雋永的兒童片。它多次在孩子們的評選中獲獎,也為成年觀眾所讚賞,其主要原因就在於它所具有的情感力量。可以說,它主要是以一片溫馨的親情而徵服了萬千不同年齡、不同膚色的觀眾的。親情是人的天性,很小很小的孩子就能感受到親人們對他的撫愛和關心,並天然地會以親暱和依戀之情來回報。因此,本片能為包括幼年期兒童在內的廣大兒童觀眾所理解和接受,是很自然的事。影片描繪得最好的是晨晨和爺爺的親情。爺爺和晨晨之間的愛,既是祖孫式的,又是朋友式的,唯其如此,才能在其雙向的交流中顯出他們的人情和人格,顯出他們的可愛。爺爺每天蹬三輪送晨晨上幼兒園,可晨晨有時也倔強地要自己蹬三輪,讓爺爺坐在後座上,「送爺爺上幼兒園」。爺爺專注地、像個孩子似的為晨晨放風箏,以致那心臟不堪重負,而晨晨在享受那風箏在雲天飄飛的歡樂的同時,又絕不會忘記告訴或親手幫助爺爺——左上衣口袋,急救盒,舌下含服一片!回到家裡,爺爺洗衣服,晨晨就洗碗筷;看電視可以互相打鬧,下象棋可以互相耍賴;爺爺病了住醫院,晨晨就神氣地以「戶主」的身份去看他,去接他出院;爺爺裝死嚇哭了晨晨,晨晨就可以倔強地不理爺爺,一直到爺爺承認錯誤,作出保證。他們一起餵養小動物,也可以一起談論自己的媽媽。他們互相都能仔細地體察對方的情緒,稍有不對勁兒,就詢問:「今兒是怎麼啦,也不打雷,也不下雨……」所有這一切描繪,既樸素,又真切,既溫馨,又有趣。所有的小觀眾看了,都可能會聯想到自己,聯想到熟悉的鄰居們。它能讓小觀眾感到親切,令他們發出會心的微笑,也極容易為他們所理解。因此,在評選它的時候,他們就會舉起雙手兒。媽媽的形象很有時代感,她像當前中國許多知識型年青母親一樣,敏銳地意識到當今社會激烈的生存競爭,在對孩子的教育和技能訓練方面,具有一種強烈而緊迫的「搶先一步」的競爭觀念。她為了晨晨這個「小東西」,不惜中斷國外的工作而隻身回國,她要晨晨學英語,學鋼琴,就是為了讓晨晨適應今後「十億人的競爭」。她習慣於國外比較優越的生活環境和格調,回來不久就重新安排房間,興起了一套新的生活規矩。她嫌晨晨喜愛的荷蘭豬又騷又臭,對晨晨舔小碗也很厭煩,因此,雖然她有時也使勁地親晨晨、摟晨晨,但都缺乏一種內在的和諧的交流,那感情總覺得有點彆扭,有點距離,不如晨晨和爺爺的親近那麼來得自然。當然,她也不是那種舊式的專制的母親,她不小心摔死了晨晨的荷蘭豬,也真誠地顯露出內心的不安和歉意。這些描繪,生動地顯示出當今中國不少年輕媽媽——她們雖有新的生活觀念,也想愛孩子,但都不了解孩子,不懂得兒童心理,相反,還有某種揠苗助長式的「望子成龍」心理——的共同特點。這樣的媽媽,孩子們當然也會覺得真切的。爺爺和媽媽之間的關係,也描繪得較好。他們兩人在如何撫育晨晨方面有不同的觀念和做法,因而有著一定的矛盾,但他們都是有知識和通情達理的人,因而又都能注意到相互體諒和忍讓。影片沒有刻意去激化這公公與兒媳的矛盾,沒有去追求因此而可能獲得的戲劇性效果,這在影片整體風格的把握上是得體的、高明的,也是更適應兒童觀眾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兒童電影的基本要求的。影片還比較好地接觸和處理了人的死亡這一命題。死亡的命題,對於兒童觀眾來說,是比較難於理解的,因此,在兒童影片中,是少有接觸這一命題的。但本片卻正面地接觸了它,這正是它的一個新穎的特點。說它處理得好,首先就在於它把死亡這一現實童話化了。爺爺去世了,但卻像睡著了那麼安詳;他去了天堂,但卻可以給他寫信,可以用風箏給他送去生日賀卡。這裡,一點也沒有宗教味兒,它是浪漫的,虛擬性的,富於童話味兒的。爺爺房間裡溫馨的、柔和的燭光,爺爺像平常小憩似的躺在搖椅裡,照片裡爺爺親切的微笑……沒有呻吟,沒有哭叫,沒有掙扎,沒有痛苦,一切都是自然而寧靜的,雖略有某種淡淡的哀傷,但卻決沒有悽慘的刺激和恐懼感。這樣的處理,當然更適應於兒童觀眾的稚嫩的心靈,更容易為孩子們喜歡和接受。此外,影片同時也巧妙地提示孩子們,死亡是一個自然規律。爺爺曾經告訴晨晨,人老了總會死的,如果不死,這地球上就站不下了。這樣簡樸而生動的講述,既形象又有趣,它對於孩子們理解和認同死亡這一生命的必然歸宿,會起到良好的潛移默化的影響。爺爺的扮演者李丁的表演很成功。這位常演大壞蛋的老爺爺,這次以一片赤誠的童心和他那固有的詼諧的特色,把一個好爺爺演得平易、寬厚、慈祥和逗人喜愛,這自然也會使得小觀眾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