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易烊千璽接受媒體花絮曝光,談到流量標籤,他直言:「有流量這個標籤不用撕掉,因為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這是)他們對你的定義。但是有實力這個我是能把控的,我可以做到有或者沒有,我當然想做有。」千璽透露從小倆人就像讓他與眾不同,和其他孩子不一樣。被問到覺得未來有多少可能,他希望是無限種。
馬上20歲的易烊千璽,感覺自己的心理年齡比生理年齡大一些,「5歲以內差不多」。他說自己也有過叛逆期,只是不那麼叛逆不羈。當你誇他自律,他會微微一笑,說其實自己很懶;當你說他做事很酷,他不會否認,但會換個更謙虛的說法「效果還可以」;當你心疼他心裡能裝事,他雲淡風輕的表示「時間會把它帶走」。當你問他未來有多少種可能,他會告訴你,他希望是無限種。
作為新周刊首位00後封面人物,易烊千璽的謙虛與修養是刻進骨子裡的,懂分寸知進退,他的未來之路明晰而光亮,但他從來不會恃才自傲。
他慢熱,話不多,珍惜與朋友在一起的每一刻,越是忙碌就越懷念校園裡熱騰騰的生活。
從小就要習慣被注視被圍觀的他,終於找到了特有的生存邏輯——一邊從名利場中抽離,一邊探索著世界。
曾經,他也在規定與自由的纏鬥中困擾,最終易烊千璽的理智戰勝了少年人的衝動。
他選擇了主動成長,不一味迎合別人的期待和目光,期望自己最終長成一個自由的人。
2017年的一天,一個朋友找到雕塑家任哲,說有個男孩想學泥塑。
任哲從不收學生,他覺得自己不太會教,「先來工作室,大家一起做做看吧」。
之後的故事是:男孩易烊千璽去了任哲的工作室。沒聊幾句,任哲讓他選一個雕塑臨摹。他挑了「沒眉毛的奶奶」,圓圓的腦袋、兩隻眼睛、一鼻子、一嘴巴,咧嘴笑。易烊千璽把油泥往鐵絲架上摁,摁得結結實實。
任哲發現這個小孩挺安靜,超出他那個年齡的安靜。「在我印象裡,十六七歲的男孩應該是東走走西看看的樣子,做雕塑其實是個挺累的事情,需要一直站在那裡,重複做一件事,相對來說會有點枯燥。」任哲在易烊千璽身上看到了一種難得的定力。
任哲想,可以教。他不希望易烊千璽是懷著一種玩票的心態來學,但最初他的期待值也並沒有太高,更多是想讓這個男孩來體會。
出生於2000年的易烊千璽被貼上了各種標籤。但他始終是清醒的——他是一個怎樣的人,要做什麼,最終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內心清晰。他覺得成熟的男人應當「思想獨立,有擔當,不招人討厭」。很小的時候就被成人社會所規訓,成長速度被迫加快的他也有過叛逆期,只是不那麼叛逆不羈。如今,發呆、想像,依然經常出現在易烊千璽身上,因為片刻的抽離能讓他獲得豐富人生的力量和勇氣。他不介意也不需要外在包裝和所謂人設,他內心有足夠的力量支撐他去尋找自己。
(註:以上圖文部分轉載自新周刊。)
最後問題來了,對於四字弟弟,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