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1日,經過重新編曲的快樂女聲主題曲《唱得響亮》發布了由徐靜蕾執導的MV,鏡頭裡十個青春洋溢的白衣女孩,自信與快樂如清風流水般迎面。僅僅一個多月前,她們還只是茫茫人海中懷揣夢想的平凡少女,轉眼便成為整個夏天最火熱的全國十強,在無可比擬的粉絲風暴中享受著一呼百應的榮耀與驕傲。
鬱可唯是那個首先開口的姑娘。歌詞第一句是「我的夢想」,短短四個字,屬於她,也幾乎解釋了所有她站在那個舞臺的理由、曾遇的挫折和未來的道路。
那年她已經26歲,並第三次站上那個舞臺,與其他比自己小六、七歲的女孩同臺競技。從2005年的《超級女聲》開始,她連續兩年參加比賽,經歷過選秀最為巔峰的時刻,卻因成績不理想而提前止步。直到時間又過去三年,《超級女聲》已經更名為《快樂女聲》,她終於越過重重阻礙,在十強突圍賽中,用一首安靜的《Angle》徵服了所有評委,率先鎖定了晉級的席位。
十強總決賽,鬱可唯依然勢不可擋:三場「搶七」均獲專家評委滿分通過,並當選首個周冠軍;「七進六」、「六進五」、「五進四」全部毫無驚險地晉級。但或許是可造之材多折磨,四進三的比賽,鬱可唯遺憾止步,堪稱當年的一大爆冷。
現在看來,即使在那個「草根」出道的年代,鬱可唯也並沒有多少優勢可言。雖然家裡有著不錯的音樂氛圍,但除了20歲時短暫地上過一個音樂培訓班,基本沒有接受過任何專業訓練。她只是憑著一腔熱情,從模仿開始摸索——李玟、孫燕姿、梁詠琪、王菲都成為過她的模仿對象。2001年,18歲的鬱可唯被主持人程前選為了《歡樂總動員》的超級模仿秀選手,並在總決賽中獲得第二名,成為她在歌唱比賽中獲得的第一份獎項。
然而模仿永遠只能是一種娛樂形式,無法真正成就一名音樂人,只有個性鮮明的聲音才有被聆聽的可能。兩次超女選秀的折戟沉沙,也讓鬱可唯更清醒地認識到這個問題——她必須找到自己的風格。2006年,在第二次比賽失敗後,鬱可唯接受了成都鸚鵡餐廳的邀請成為酒吧駐唱歌手,正是在這裡她將自己的音樂鎖定在TRIP-HOP和BOSSA NOVA兩種風格,並組建了自己的樂隊——可可。
江湖從來都是一片英雄地,沒事的時候,鬱可唯會經常和樂隊的夥伴一起到其它酒吧聽歌,久而久之便結識了一批知名樂隊和地下音樂人。就像俠客不期然地與武林前輩相遇,總會得到點化或者傳授,跟這些音樂人的交流與切磋也悄然增進著鬱可唯的音樂素養和唱功。可以說,再戰快女的披荊斬棘離不開這段特別的經歷。
鬱可唯最終在當年的《快樂女聲》中獲得第四名。在選秀節目最後的黃金時代,她雖然並未登上那個夢想中的舞臺,卻仍舊憑藉實力順利籤約滾石唱片,正式成為一名職業歌手。此後不久,鬱可唯便發行了首張個人專輯《藍短褲》,一舉拿下Music Radio中國TOP排行榜的內地最佳新人和年度金曲獎以及金曲獎最佳新人的提名,還登上了滾石三十周年演唱會的舞臺。她身上的美好再一次被發現,彼時的鬱可唯,是09快女中發展最好的一個。
十年後,在專輯《路過人間》同名單曲的評論區,有著八萬餘條留言。像是一個樹洞,失戀的人,失去親人的人,日夜奮戰考研的人,準備領證的人,剛剛被炒了魷魚的人,看盡世間繁華的人,正努力學習適應成人世界的人……大家各懷心事,在同一首歌的評論區小心講述屬於自己的故事。正如在專輯文案中,鬱可唯自己寫下的那句話:我有故事,故事裡有你,你的耳畔有我,願你的故事更有所得。
那是鬱可唯出道的第十年,此前她的道路走得並不順暢。21世紀的頭十年,唱片工業已有衰退之態,而當第二個十年來臨時,網際網路狂潮則徹底掀翻了傳統的娛樂業體系。除了縱貫線巡演和三十周年演唱會,滾石再無聲動,更沒辦法像當年一樣引領流行音樂的潮流。與此同時,選秀也經歷著盛極而衰,中國綜藝正在進入一個新的時代。如此境遇中,鬱可唯不可能像李宇春那屆超女一樣成為空前絕後的明星,也無法如滾石諸位前輩那般「一曲定終身」。偶像急速迭代、IP變身金礦、流量逐漸稱王的娛樂圈新生態中,鬱可唯走起來並不輕鬆。而目光所及之處,是她憑藉實力不斷突圍。自2011年為臺灣偶像劇《犀利人妻》獻唱插曲之後,她成為眾多影視出品方爭搶的OST歌手。2017年半年不到,鬱可唯已演唱了十首影視原聲,被稱為「OST女王」。
《小時代》的《時間煮雨》、《古劍奇譚》的《遠方》、《青丘狐傳說》的《問明月》、《青雲志》的《青衣謠》、《三生三世十裡桃花》的《思慕》、《擇天記》的《心不由己》 、《楚喬傳》的《星月》、《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知否知否》……鬱可唯為多部大熱影視劇獻唱的歌曲都成為了一時流行,然而隨著影視劇的不斷更迭,大多數都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只有極少數會成為經典。
鬱可唯從不滿足於做一名OST歌手。回看過往的作品,鬱可唯的內心裡覺得這不是她:「我的歌迷聽到的其實不是我真正想表達的,這有點可怕。」當過而立之歲,少年的追逐和輕狂已然走遠,外在的虛名和浮華不會再輕易激起漣漪,面對自我變得更加重要。鬱可唯說:「到30歲的時候就應該做減法,真正地明白自己要什麼。」
從2014年的專輯《溫水》開始,到2016年的《00:00》,再到2019年的《路過人間》,鬱可唯不斷嘗試著不迎合市場而真正表達內心、深沉思考的音樂,「用歌聲表達心情,也用歌聲講述故事」——
比如《溫水》中唱到:
匆匆嬉笑半生/匆匆愛一個人/
匆匆的鎖沒鎖的門/
為何我們糾結/為何我們苦悶/
不知不覺丟了天真/習慣了不習慣的討厭
直指當代人安逸現狀麻木過活,卻忘了自己真正想要什麼的狀態。
又如《電梯》的歌詞,在眾人百態的尋常片段裡發現生活的種種真相:
再如《三十而慄》中,將普通人窘困的生計與中年危機以白描的方式準確勾勒出來:
他擠在人潮之間孤單/地鐵外買了兩個飯糰/
到了月底 奢侈連茶葉蛋也算/
對未來不是毫無打算/但投資總是大賠小賺/
想起女友 快分手一年半/
曾經兩個人一盒飯也浪漫/騎車緊緊摟著腰抵擋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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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三十越來越恐慌/怕節節敗退徵討變流亡/
怕凡事妥協眼神沒火光/跟以前不屑的人那麼像/
怕同學名片個個都響亮/怕怨天尤人慢慢變日常/
怕活成一隻陀螺去不到遠方
正如她在微博中寫給歌迷的話:
「我非常希望聽到的你們能夠有所收穫,收穫對於人生的未知而產生惶恐不安的正視,收穫擁有自己人生支配和主導權利的認知,收穫坎坷及磨難之後相對反射出的平淡和幸福。」
頗受期待的綜藝節目《乘風破浪的姐姐》今天發布了又一組「姐姐」名單,鬱可唯亦在其中:海報中的她冷豔依舊,眼神堅定有力。這檔綜藝召集了30位1990年之前出生的藝人,通過訓練和考核,最終選出5位成員組成女團。時代更迭,選秀綜藝的關鍵詞早已從「粗糙生猛的草根舞臺」進化為「精緻的女團成長」,但無論如何變化,那早已是鬱可唯再熟悉不過的戰場。乘風破浪四個字,用來形容今日的鬱可唯也再合適不過。
返璞歸真,30+的鬱可唯正在詮釋著成熟的真諦:成熟並非世故,而是敢於直面。也唯有直面,才能看見這些平凡卻又動人的畫面,聽見那些曾被忽略或者漠然的聲音。
十年匆匆,鬱可唯如一支綠色的藤蔓,不濃豔不招搖,卻堅韌地生長,自有一番清新。
清靜之人,方可覺世間之美。正如東風日產樓蘭,其所倡導的聆聽世界的美好、享受生活的每一次發現,讓生活遠不止眼前的24小時,也是一場從心出發的清靜修為。
在鳳凰網與東風日產樓蘭聯合製作的《生活不止24小時》中,鬱可唯再一次展現了她「全新的自己」。「一直被這個世界聆聽,現在換我來認真聆聽這個世界。」一支長麥、一副耳機、一臺收音器,是她延伸向角落的耳朵,無論晴朗還是細雨、城市還是郊外,沒有時間的束縛,美好的聆聽裡,於細微處發現並感受真實的世界。
東風日產樓蘭賦予產品靈魂,傳遞美好的生活理念。它致力於為現代人提供超越常規的高品位生活享受,針對人體工程學原理打造的舒適型座椅,搭配皮革材質、木紋飾板、烤漆面板的精緻內飾,BOSE定製版高保真音響系統帶來的媲美歌劇院級別的音樂體驗,東風日產樓蘭用奢華而不失優雅的大五座SUV空間,為用戶全方位呈現一個高品味的舒享生活空間。在功能設計上,用極致的高價值產品體驗詮釋「享受每一次發現」的車型精神。
聆聽世界的美好,也要聆聽自己的內心。鬱可唯用聆聽發現全新自己,普通的我們也一樣,希望延展時間,打破常規,豐富自己、豐富一成不變的生活,這也是對生命致敬的過程。
「樓蘭發現美第五季·生活不止24小時」系列視頻已經陸續上線,黃覺、鬱可唯和郝景芳帶你穿越24小時以外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