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謠是心裡有詩句,嗓子裡有煙火,眼眸裡有故事
生命的每一個階段都會是一個故事的轉承,而每一首民謠都會有一段關於它的故事。
2018年因為一些事件的轉變開始喜歡上新的音樂風格,在那之前會聽時光機式的陳奕迅、會聽緬懷式的許嵩。2018年之後就陸續開始聽民謠,管他出不出名,反正每一首歌都有它的故事。
後來無意間讀到了易小婉的《現在我有多愛民謠,過去就有多愛你》書中講述了二十餘個和民謠有關的愛情故事,有純情、痴戀,有瘋狂、迷失,每一個青春裡的愛情都不一樣,他們都因民謠相遇、相識、相戀,演繹出轟轟烈烈的青春,並在愛情的起伏跌宕之中,明白愛情的真諦,定義屬於自己真正的青春。
新民謠音樂
轉念一想,民謠的魅力在那時我還是抵抗不住的,除了一些關於愛情題材的民謠,還有其他各式各樣的民謠好像在情感上都極富有情感上的感染。也可能是在於民謠的敘事性上,或者是情感上的一些共鳴,所以這兩年來或多或少的都會在不同的情感氛圍去聽一些民謠歌曲。
開始會去聽一些新民謠,新民謠關於敘事性上的風格是我當時會喜歡的一大原因。新民謠所敘之事雖然缺乏宏大的歷史 和社會場景,卻具有一種對往日時光、遙遠家園的追憶與嚮往的審美特徵。
例如萬小利的《不要問星星有 幾顆》《北方的北方》《和解吧,姑娘》等一系列民謠作品,從表象上看是以「你聽我說」的模式講述了青年男女戀愛過程中的日常瑣事,但從生活在底層的小人物「我」的敘述中,指明其所敘之事是敘述者「我」的 個人經歷和情緒性體驗,表達出對現代社會中人們過於功利的愛情價值觀的評判,及主人公對現實的無 奈轉向對自然和故土的懷念,文本中潛在的文化鄉愁使得講述行為就敘事本身而言值得信任的程度大大增強,同時與接受者在情感上產生了不同程度的共鳴。
新民謠在敘事上對於意象化的使用在很大程度上增強了其詩意化的特點。在堯十三與馬頔合作的《舊情人,我是時間的新歡》無論從題材,文本內容,曲調形式來看,都具有明顯的敘事色彩,同時之中意象化的使用讓歌曲的故事性大為加強。歌題直接交代受述者( 舊情人) ,講述者( 我) 和抽象化的愛情介入者( 時間) ,將要講述的故事結構基本定型;歌曲整體曲式感傷、舒緩,為故事的講述和情緒渲染創造了便捷的條件。
更為重要的是,歌詞中「紅紋石」這個意象的反覆出現,使得歌詞在一定程度上帶有了「意象主導敘事」的特徵。一方面,在人們的普遍認知中,紅紋石象徵著純潔火熱的愛情,其出現符合歌曲的敘事主題設定,但任何事物都有其兩面性,最美好的東西也許就是痛苦的根源,因此,紅紋石也是割破男主人公雙手,並使鮮血染紅了女主人公臉的冰冷器物,這又強化了故事衝突,喻示了愛情故事的悲劇結局。
城市民謠音樂
城市民謠這一說法起源於 20 世紀 90 年代,城市民謠關注城市人的生活,城市民謠的歌手們大都漂泊在城市之間,一把木吉他,在城市之間穿梭,感受著人間冷暖,內心有非常強烈的表達欲望,這些民謠歌曲中包含著一座城市的地標建築物、風土人情和方言,聽過之後,就會對這座城市產生第一印象。
後來也陸續聽過了一些城市民謠音樂,首當其衝的一首便是趙雷的《成都》,以至於後來我一直想去成都讀書、生活。說來也慚愧,從來也沒有去過成都這個城市,所以也只能在歌曲中神往一番。2016年趙雷發行《無法長大》這張專輯,《成都》就收錄其中。
「玉林小路」、「小酒館」,這些成都的標緻性建築展現了成都的別樣風情。在這些城市民謠歌詞中更多的是包含著城市文化的一些特質,具體表現為歌詞中一些當地特色的建築物以及當地人的一些生活方式,更有必要的還會混雜一些當地方言從而達到與聽者產生最大程度上的情感共鳴。
民謠下的我們
後來的後來,我們也會感悟到更多、經歷到更多,關於愛情、關於鄉愁、關於那些每一個獨特的故事,我們都可以去民謠裡聆聽,尋找一些屬於我們的專屬記憶。
好了,現在和大家分享下我最近超喜歡的一個民謠歌手徐海俏的三首歌曲吧。
第一首《純粹》,聽著像是情感的宣洩,但卻直擊人心,純粹的不像話。
第二首《南下》,如詩的歌詞,悠揚的淳樸的嗓音,絕對值得一聽。
第三首《獨特的人》,正如徐海俏所說這首歌送給每一個不被理解的堅持,每一個自我又叛逆的靈魂,每一個相似,又獨特的人。
民謠是心裡有詩句,嗓子裡有煙火,眼眸裡有故事。品品這中華大地上原汁原味的人間煙火。關注我,評論告訴我你最愛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