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們都能享受沒有閃光燈的電影院

2021-02-18 看理想

「9012年都要過了,可是我依然在為朋友圈裡刷到的九宮格屏攝感到窒息。

「忘了說,微博也好不到哪去,微博甚至還能發live和動圖。

上周末,由胡歌、桂綸鎂主演的電影《南方車站的聚會》上映了,如果你想看觀眾反響而去微博實時搜一下片名,會發現又是一場宣傳物料、曬票根與漆黑模糊的屏攝之間的博弈。

屏攝,指觀眾在電影院等公共觀影場合,用手機等攝影設備拍攝銀幕的行為,可謂是21世紀社交網絡上最能敗壞人心情的東西之一,而且屢禁不止,而且幾乎所有類型的電影都難逃被屏攝的命運。

一個多月前,同樣有高人氣演員參演的《少年的你》一度成為屏攝的重災區。

很多觀眾抱怨,自己醞釀了半天的情緒被發光的手機屏幕和刺眼的閃光燈頻頻打斷,後來片方都不得不站出來呼籲大家:文明觀影,不要屏攝。

有人把屏攝的鍋扣給狂熱粉絲,然而,無論是修復重映的《海上鋼琴師》、經典翻拍的《獅子王》、粉絲基礎極好的《復聯4》、或是相對小眾的《何以為家》……無一例外,都以黑暗又模糊的視角出現在了朋友圈、豆瓣動態、甚至是影視大V的微博裡。

我們不得不承認,屏攝在如今的大陸地區電影市場,已經變成了一個廣泛存在又難以忽視的問題。

1.

說了這麼多遍,

屏攝為什麼還是屢禁不止?

首先,為什麼屏攝這個行為在理論上是人人喊打,卻依然有那麼多人能大搖大擺地掏出手機拍照,並公然上傳微博朋友圈?

答案很簡單:因為嚴格來說,目前在大陸地區,屏攝並不是一個違法行為。

要知道,在很多國家和地區,屏攝已經被明確寫進了法律禁止的範圍裡。

在臺灣,在影院內拍照或攝影,最高可處5年有期徒刑,罰款2萬新臺幣;香港影院的拍攝、錄影行為,最高可被罰款港幣5萬元及監禁3個月。

美國超過41個州有禁止在影院內拍照錄影的法律,違法者最高會面臨3年監禁;日本的版權保護條例則更為嚴格——在影院內照相或錄影,最高可罰款1000萬日元、判10年有期徒刑。

美國電影協會(MPAA)曾在2013年向各個電影院線發布過一個《防範電影侵權實踐指南》(Best Practices to Prevent Film Theft)。裡面特別提到了影院員工不僅應該重視盜錄視頻行為,對拿出手機拍照的觀眾也應該保持「零容忍」的態度:只要有人面對銀幕打開了照相模式,就可以直接通知警察。

我國在2017年也頒布了相應的《電影產業促進法》,裡面針對觀影期間錄音錄像等盜版行為進行了規範:

未經權利人許可,任何人不得對正在放映中的電影進行錄音錄像。發現錄音錄像者,電影院工作人員有權予以制止,並要求其刪除;對拒不聽從的,有權要求其離場。

然而,條文中最重的處罰只是「要求其離場」,也並未提及觀影過程中的攝影行為及其處理辦法。

現在的各個影院只能在紙質電影票背面的「觀影須知」中,補充提示「影廳內禁止攝影、錄音及錄影」,僅此而已。

當然,購買電影票,就意味著合同成立,消費者已經接受影院的要約,應該遵守合同條款——但是很顯然,這些單薄的條款並沒有起到什麼威懾作用,用處也很不明顯。

於是,屏攝在大陸地區成為了一個從業者三令五申卻始終沒有什麼改善的「素質問題」,不僅普遍出現在電影院裡,就算是在專業性更強的電影節上也屢禁不止。

2013年上海國際電影節期間,經典老片單元的屏攝現象已經泛濫到嚴重影響其他觀眾觀影,影評人magasa曾這樣描述道:「前五分鐘,四周白花花一片,伴隨咔嚓咔嚓的快門聲。」

2017年香港國際電影節,有記者在放映《法國光影百年史》期間拿出手機拍照,被工作人員指出之後依然態度惡劣,直到9個月後,其供職媒體才發表了道歉聲明,且在反覆強調僅是屏攝而不是盜錄。

今年10月的平遙國際影展上,《犬鳴村》在放映時再次遭遇觀眾屏攝,該觀眾還在後續的主創見面會上向影片導演、曾執導過《咒怨》系列的恐怖片大師清水崇展示自己錄下的片段。

清水崇對此的回應是:「如果你帶視頻回家,也許今晚就會帶你去《犬鳴村》。」

話雖如此,以上三起事件裡面,屏攝的人所付出的最大代價就是被工作人員刪掉了手機裡的屏攝——這還是在電影節的工作人員版權意識更強的情況下。

我們也只能在網上繼續自己的老生常談:丟人、沒素質、尊重版權、文明觀影……懂這些道理的人不屏攝,屏攝的人也看不到這些道理,最後,連屏攝都成為了信息同溫層的一部分。

而更令人好奇的一點是,這些電影在未來不是沒有數字版本,也不是沒有官方高清劇照,「屏攝」這件事到底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魅力?

2.

當屏攝成為了一種在場證明

在屏攝的人被別人當面指正的時候,一般會拿出兩種說法:一種是「我就是自己留念,又不發出去用於商業用途」,另外一種是「幾張照片又洩露不了什麼關鍵信息,我也是在給這部電影做宣傳啊」。

關於第一種說法,@鸚鵡史航 說過一段很到位的反駁:

有人說,反正我看話劇是不會拍照的,那會有閃光,會影響別人,還是侵權的。電影我怎麼拍也不影響,他們都演完了,我不會干擾他們他們的表演。但其實你(的閃光燈和屏幕)幹擾到的是周圍人,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好比我在這兒正在品茶,你胳膊肘一撞,我這茶一半是我品,一半是褲子品,全灑了。這就是影響。

而關於「幫電影做宣傳」的說法,解釋起來就稍微複雜一點。正在上映的電影需要觀眾拍照並在社交媒體上宣傳嗎?當然是需要的。

電影的宣發公司一直在不遺餘力地做著這件事:從越來越多的預告片,到花樣百出的海報、精心挑選的劇照,甚至為了吸引觀眾主動拍照分享,很多電影在做落地推廣的時候還會在影院投放角色立牌、合影板……

這一切的一切,說白了就是想讓觀眾在看完電影之後,能夠在朋友圈和微博等社交媒體上有的可發。

而為什麼還有人依然不滿足於此,非要自己上手拍照、錄像呢?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現在很多人已經習慣了在某部電視劇、綜藝播出之後,在某處暫停,即時把自己的感受寫成彈幕發送,或者是立刻從中找到興趣點,截圖、加字、做gif,然後把這些內容發到社交媒體上,完成自己的二次加工。

當晚更新的劇情,十幾分鐘後就能成為傳遍微博的表情包,一小時後各個影視號紛紛截取精彩視頻片段進行討論,第二天朋友圈、公眾號和豆瓣出現各種圖文並茂的劇評。

此外,每一個視頻平臺還都提供了便捷、甚至是過於便捷的工具,讓你能夠一鍵截圖、截取視頻做成動圖、製作表情包、製作臺詞海報……並把所有的這些內容一鍵分享給朋友、分享到群裡、分享到自己的朋友圈和微博。

當平臺和媒體都在鼓勵這種即時又碎片化的分享,觀眾的聲音開始逐漸蓋過內容本身的聲音,「讓別人知道我看過」變得比「我到底看到了什麼」更加重要,「和大家一起看的參與感」更是被抬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個時候,影院裡不能實時獲取、加工、分享、傳播的規定就開始讓一些人無法接受了。

我們總說,等影片數字版上線之後的截圖不是比黑暗中模糊的屏攝好一百倍嗎?可問題是,他們已經無法習慣等待了

說起來,這種「無法習慣」還算得上是某種「富貴病」。

要知道,在世界範圍內體量更大的 Netflix 、 amazon prime video 等視頻平臺,因為版權保護的原因都是不支持任何截屏功能的。

經過了平臺的加密算法以後,無論是網頁版還是手機APP,你按下截圖按鈕之後都只能收穫一張黑屏,就算是在線觀看,也獲得不了什麼可供私藏或發布的額外內容。

很多國家沒有如此泛濫的屏攝問題,固然是因為他們不存在這麼大的線上線下信息獲取落差。而在國內信息落差客觀存在的情況下,大部分為了影片內容本身走進影院的人並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把觀影這件事視作社交貨幣的人則感覺自己平白遭受了損失。

就像是皮埃爾·布迪厄在《區分:判斷力的社會批判》裡面說的:

看戲、看展覽或是看藝術電影這些實踐,都在某種程度上服從於以最低的經濟費用求得最大的「文化收益」。人們從作品本身、作品的稀缺性和他們關於作品發表的言論中期待其實踐的象徵收益,而且通過這種言論,他們竭盡全力把作品的一部分區分價值據為己有。

也就是說,對於那些拿起手機進行屏攝的人,更多地只是為了在社交媒體上證明自己的在場,甚至不能容忍影院的規定對這個證明進行任何程度的稀釋——比如把屏攝替換成票根照或者是和影院門口立牌的合影。

所以他們拍下偶像的臉證明自己的熱愛,拍下復仇者的大戰場面透露首映場的優越感,拍下在船艙裡遊走的鋼琴表現自己的經典品味,拍下被舉過頭頂的小辛巴感慨自己的童年記憶……

說來說去,那些發在社交媒體上面的屏攝跟電影、甚至照片本身其實都沒有什麼關係,只是為了展現更多的自己,而已。

3.

打擊屏攝,不能光靠「約定俗成」

最後,是所有屏攝的人都知道屏攝不對還故意去做嗎?當然也不是的。

對於我國這樣一個每年銀幕數都在飛速增長的國家,看電影對於很多人來說都不屬於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是在這幾年間才逐漸變得普遍了起來,所謂「觀影常識」也不是能在一朝一夕間補完的。

在知乎上有這樣一個問題:在電影院屏攝真的不可接受嗎?其中有一個回答很有代表性:

我竟對「屏攝」這個名詞感到陌生,好像從來沒有人教育過我那是一種不文明行為,也從來沒有人制止過我在觀影過程中拍攝照片。在偌大又黑暗的電影廳,儘管手機藍光微弱,儘管拍攝音量較小,無疑,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人們的觀影體驗,更不用說開閃光燈等難以忍受的作為了。我竟然如此的無知。

回想一下,大陸地區法律沒有對屏攝進行規定是一回事,影院的宣傳上也的確存在缺失。

日本於2007年8月30日發布了嚴格禁止屏攝和盜錄的《電影防盜攝法》,而在該法律發布的兩個月前,所有院線在電影正片開始之前都多了一條貼片公益廣告——


在影院裡有攝影行為的「映畫泥棒」(電影小偷)被警察「巡燈人」抓獲的故事。

這條貼片廣告就像是國內電影映前的火災逃生安全須知一樣,存在於每一部電影之前,截止到現在已經投放了12年,更新了4個版本。

反對「映畫泥棒」的貼片不僅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新老觀眾,對日本的版權保護事業做出了功不可沒的貢獻,還成為了很多人電影記憶的重要組成部分。

我國的電影版權保護固然是起步較晚,但是不是也可以有一些整體性的舉措呢?

當然,在《犬鳴村》的屏攝事件之後,平遙國際影展迅速發布了《關於杜絕屏攝與盜版行為的聲明》,加設了指示牌和映前先導片來提醒觀眾;

上海國際電影節也在今年發布了倡導文明觀影的宣傳片。

賈樟柯導演在《賈想》中說:「我願意靜靜地凝視,中斷我們的只有下一個鏡頭,下一次凝視。

也希望我們還能在電影院享受這種凝視。

參考來源:

MPAA Wants Theaters To Call Cops On People Who Dare Take A Photo During A Movie | consumerist

撰文:蕎木

監製:貓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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