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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劉朔成 聶傳安
那個周末我們班去山裡頭玩。因為擔心班主任的在場會分散孩子與家長的心思,於是我便特意去晚一點。
就那麼的晚一點,居然引起有些人的聯想與想像,把我再造成一個似人非人的東西,穿著一件從來沒穿過的服飾,袒胸露肌,矯揉做作……
然後他們就開心地得意地樂。
一班的劉朔成記錄了那件事,他文章的題目是《穿著草裙的老聶》。
「老聶,老聶呢,老聶怎麼還沒來?」同學們都焦急地相互詢問著,頭時不時向入口轉去。(開篇呼叫,叫魂哪?)
這周六早上,我們班去山裡頭活動,聶老師也說過來,但好久也沒見到他人。我們按小組排隊站在舞臺下邊,聽著隊長指揮,有些同學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小零食,有的則和同學玩著遊戲。(沒有老聶的時刻,你們愜意得很哪)
突然主持人問:「你們老師來了嗎?」對哦,老聶呢?老聶怎麼沒來?「老聶飛哪去了?」臺下的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都討論著老聶去哪了,仿佛老聶如大明星一樣。(不遲到若干點時間,哪有大明星的範兒呢?)
這時忽聽胡桐銘說:「老聶一會兒穿著草裙,手抓著藤,從樹上蕩出來,說『學生們,我來了』……」我們聽完都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我還抬頭往上看,看向那高高的樹,腦中想像著老聶身穿用草做的裙子,光著上身,像人猿泰山一樣蕩著樹藤,從樹中蹦出來,他那六塊腹肌露出,還用手捶著胸!(這都沒把老聶當人看哪)
哈哈哈,我又忍不住笑了。我還想像著他蹦出來的一刻,女生們直呼「好man哦」,老聶故意整理一下髮型,十分得意,嘴角揚起一絲笑容,那意思就是「不愧是我」!我還仿佛聽到老聶大聲高喊:「同學們,我想死你們哪!」然後舞起海草舞,哈哈哈!(這個朔成,腦袋瓜裡都是些啥東西啊)
想像著穿著草裙的老聶,我又禁不住笑了!(其實就是說老師越噁心,他們就越開心)
突然不知誰喊了一聲:「老聶來了!」我一驚,忙跑向老聶那邊,邊跑邊嘀咕:「老聶的草裙漂亮麼?」(剎那間,想像與現實之間沒來得及很好地切換,又讓人忍俊不禁)
聶老師自己也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穿草裙的模樣是否漂亮,有勞這幫孩子掛心!
輕快的語言,豐富的想像力,具體可感又可喜的形象,讓人們記住了朔成此文。
而這一切,恰是建立在「親其師」的基礎之上。
唯有親其師,他們才願意那麼去想像(雖然把老師想像得不人不猿,但是充滿善意與愛意),他們才願意將背著老師的想像形成於文字,他們才毫無顧忌地將形成的文字送到老師眼前,然後是樂呵呵在一邊看老師的反應!
而老師的反應,唯有感動與感謝!
教育不僅是知識的傳授,更是相互感動的過程。
唯如此,教育才能真正以靈魂影響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