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說書人朱墨
馬伊琍《奮鬥》飾演夏琳
一、
1976年6月29日,馬伊琍出生於上海虹口區。
對於上海人,全國人民都有一個刻板印象,男的都是小男人書生白面,女的都是嗲得讓人骨頭酥麻。
馬伊琍卻一點也不上海,這與她小時候的經歷密不可分。
她的父母都只有初中學歷,那個特殊的年代早早就上山下鄉去農村了,也是在那裡同為知青的父母相愛了,並且懷孕生下了馬伊琍。
當時有政策在農村已經結婚的人沒有回城的資格,所以他們選擇了「假離婚」,馬伊琍隨爸爸住在姥姥家裡。
一家三口想見面都是採取特工接頭的方式在外灘偷偷摸摸短暫碰頭,掐表時間一到爸爸抱起馬伊琍就跑,在公眾場合馬伊琍都不能大聲叫媽媽。
她的媽媽很愛她,每次接頭完畢之後都尾隨他們父女倆直到石庫門小弄堂口子那裡,眼巴巴見馬伊琍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媽媽就躲在陰暗的牆角偷偷抹眼淚。
張小嫻那首形容愛情的詩用來形容馬媽媽的心情恰到好處: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馬伊琍與爸爸
馬媽媽當時每個月工資也不高,給馬伊琍買不起漂亮的衣服,但她知道小女生都愛美,再懂事的孩子嘴上說沒事,其實心裡都在意。
上海女人手巧,媽媽就將自己穿過的舊毛衣拆掉,給馬伊琍打了非常多好看的「新」毛衣。
馬伊琍在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特別羨慕她,覺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家裡真有錢,他們不知道這裡面凝結的其實是為母則剛的婦人的血淚,多少個昏黃的夜晚一個女人就在那裡靜靜地織毛衣。
馬伊琍回憶媽媽織毛衣
馬伊琍的爸爸對於女兒的教育觀念也很別致,她在學校裡很老實,因為這個原因總是選不上班幹部,每次開家長會老師都說你家的孩子太老實了,男同學們欺負她也不吭聲。
其實那些小男孩倒並不是真想欺負她,小時候男孩子喜歡一個女孩子的方式就是想盡辦法捉弄她,疼女人的方式沒人教,小孩子自學成才都那樣。
但是馬伊琍父親聽到後怒從心頭起,就想去揍那些小朋友,被馬媽媽與馬伊琍給攔住了,笑著打趣他小孩子玩遊戲你也這麼較真。
馬爸爸豈止是較真,那是相當較真,既然不能倚老賣老以大欺小,那就教閨女打拳擊,練熟了馬伊琍就是班裡的「紅辣椒」,哪個小傢伙都不是閨女對手。
見到父親在面前左勾拳右勾拳在那折騰,馬伊琍興味索然,我一個小姑娘才不要學這麼暴力的玩意,她想學跳舞。
馬伊琍和表姐
學文藝特長開銷其實很大,馬家只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但是在馬爸爸心中千金難買我閨女樂意,每天他都買無數份報紙不看新聞就盯著報紙中縫的廣告,看到哪裡有辦舞蹈培訓班的消息就用自行車載著馬伊琍去瞅瞅。
就這樣馬伊琍進了少兒藝術團學舞蹈,她也特別爭氣,舞蹈學得有模有樣,還被選進上海電視臺當伴舞。
小小年紀拿到微薄的酬勞後,她沒想著自己去買個冰激凌或者買個布娃娃啥的,而是全部上繳給父母,告訴他們自己也能賺錢補貼家用了。
馬伊琍那點錢哪裡夠補貼家用,不過一家三口還是其樂融融地來來回回一張張數著那幾毛、幾元、幾十的皺巴巴的鈔票,馬爸爸還特別鄭重地交代這錢說什麼也不能動,存著將來當女兒嫁妝。
讓馬伊琍終身難以忘懷的一件事發生在她高一的時候,某天她父親被班主任叫到了學校,對他說你閨女在學校不老實,和許多男生談戀愛。
馬伊琍高中往事
一個女生被說與許多男生談戀愛,這話聽著就特別刺耳,馬伊琍委屈地直想掉眼淚,馬爸爸卻特別平靜。
他的女兒怎麼可能會這麼「不規矩」,他反詰老師:「我自己的閨女人品我比誰都清楚,怎麼可能跟許多男孩子談戀愛,麻煩老師一定要將那許多男孩子的名字都寫下來」。
老師只寫了一個男孩子的名字就心虛地寫不下去了,其實那會情竇初開的年齡牽個手都覺得會懷孕,事情哪裡有老師說的那麼誇張,即使有也多半是非常純潔的感情,老師過於上綱上線了。
馬伊琍人漂亮又舞蹈唱歌樣樣拿的出手,有許多男生暗戀不收滿抽屜情書才不正常。
也因為這個文藝特長,馬伊琍在高二的時候偶然客串了一部電視劇,結果就喜歡上了表演。
馬伊琍
二、
1993年,偶然因素下馬伊琍在《劉海粟》裡出演了現代畫家劉海粟的第一個女性人體模特,這個畫面尺度不小,想想周迅沒出名之前的半裸油畫就知道人體模特可是需要心態擺正才行。
馬伊琍第一次拍戲完全找不到狀態,必須一邊脫衣服一邊掉眼淚,她既害羞又著急就是沒眼淚,導演不由分說拿起硝酸甘油就往馬伊琍的大眼睛裡滴,這樣才疼得馬伊琍哇哇大哭。
疼是疼了點,但是鏡頭不多導演就給了她800元的片酬,馬伊琍當時就蒙圈了,原來這行錢這麼好掙啊,那時候她爸媽工資半年才這麼多。
馬伊琍回憶《劉海粟》
拿著這筆巨款後,馬伊琍暗暗在想自己以後要是當個演員該多好,賺好多好多錢,爸媽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馬伊琍想走演員這條路父母起初是不同意的,老一輩觀念裡演員就是戲子,地位低讓人瞧不起,還有娛樂圈就是一個大染缸,他們的偶像劉曉慶就是緋聞比作品還出名。
馬伊琍仔細跟父母分析利弊,任何行業都難做到是非分明,即使在工廠不也貓膩不少嗎,只要人身正就不怕影子斜,還有一個更現實的原因馬伊琍文科成績好,但是數學卻差得一塌糊塗。
數學在高考佔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考砸了大學夢就碎了,幾經權衡之下馬伊琍報考了上海戲劇學院表演系。
1994年,馬伊琍與保劍鋒成了同班同學,在學校裡馬伊琍也吃盡了苦頭。
馬伊琍上戲同學照
一開始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演戲,想想就只演過一個沒什麼臺詞的人體模特,哪裡具備周星馳提倡的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
每次排小品老師的要求都是自己編自己演,這可愁壞了馬伊琍,不是演考試作弊就是演挨家長老師罵,這時候馬伊琍腦瓜裡對於表演藝術的概念那是相當模糊,幾乎是一腦袋漿糊。
不過她生來有一股倔勁,困難像彈簧,看你強不強,你強它就弱,你弱它就強,慢慢地馬伊琍憑著努力還真琢磨出了點門道,在學校成績越來越出色。
也正是這股颯爽的倔勁,他引起了導演管虎的注意,他成了讓馬伊琍演戲開竅的人,同時也成了她的男朋友。
管虎
三、
導演管虎是個「紅二代」,父親管宗祥在北京電影製片廠幹了一輩子,也希望兒子將來能傳承自己的衣缽,家裡的演藝細胞能夠世代相傳。
管虎也挺爭氣考進了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但是他天生是個犟種,特煩別人說他沾父親的光,他就想吃自己飯、滴自己的汗、自己事自己幹、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漢。
1994年,他籌備拍攝一部電影《頭髮亂了》,直接跟父親拍板:「不用你幫忙,我自己能拿到投資」。
《頭髮亂了》劇照
說幹就幹,他集結了當時還沒那麼出名的丁嘉麗、耿樂、張嘉譯、孔琳等一眾熱血青年,這裡面孔琳與耿樂值得好好單獨拎出來說一說。
在電影裡,耿樂飾演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的搖滾歌手,每天啥正事不幹,就是抱著個吉他在舞臺上呼天搶地,抒發自己內心的苦悶。
搖滾青年耿樂
1994年,這部戲上映之後沒火,被不少人diss:「不如第五代導演,電影太刻意,過分寫實,沒看頭」。
但是耿樂卻被姜文看上了,後來演了讓他名聲大噪的那部《陽光燦爛的日子》,順手還撬走了管虎的女朋友孔琳。
任何一個行業成功的人都是百經磨難卻屢敗屢戰的人,管虎短暫傷心之後又投入了新戲的籌備。
1997年,管虎為新戲《夜行人》來到上海戲劇學院挑選演員,一眼就相中了馬伊琍,雖然這部戲馬伊琍只是個小配角,但是管虎覺得這個女生很特別。
特別女生男生總是會特別在意,然後就會時不時找各種理由瞎扯淡,而馬伊琍一直的擇偶標準就不看臉看中男人的才氣,管虎符合她對於男人的所有幻想,就這樣兩人偷偷談起了戀愛。
有了導演男友的照顧,馬伊琍的演戲的道路拓寬了不少,先後拍攝了《黑洞》、《前世今生》、《西施眼》等影視作品,慢慢在娛樂圈混了個臉熟。
在拍攝《黑洞》的時候馬伊琍認識了一個從主持人轉型的演員梁靜,兩人無話不談,經常帶著她一起與管虎溝通交流。
《黑洞》劇照
閨蜜分兩種,一種是掏心掏肺送你上青雲,什麼都替你著想;另一種就是表面上和和氣氣背後就撬你男朋友。
很不幸,此時的梁靜屬於第二種,她也是不看臉看男人才華的女人,她偷偷暗戀上了管虎,時不時就噓寒問暖,知冷知熱。
這時管虎感情的天平開始動搖了,他在藝術上一絲不苟嚴肅認真,在生活上卻像個孩子,需要人照顧,但馬伊琍是個事業心極強的獨立女性。
兩人相處的過程中馬伊琍也不做飯,管虎埋怨的時候馬伊琍直接針鋒相對:「我都沒給爸媽做過飯,憑什麼給你做啊」,求此時管虎心裡的陰影面積。
馬伊琍的性格從她愛看的影視作品就能看出來,她喜歡那種有深度的作品,那些庸俗的情情愛愛的矯情戲她根本不愛看。
但是為了紅她必須做出犧牲,借管虎的資源她沒有經過面試就進了《還珠格格3》的劇組,飾演夏紫薇。
馬伊琍飾演的紫薇
林心如的珠玉在前,這部戲收視率很高讓馬伊琍一下子火了,但是也遭遇鋪天蓋地的質疑的聲音,說狗尾續貂,沒有公主的溫婉樣子。
馬伊琍不在乎,她咖位提升後慢慢才會擁有挑選劇本的權利。
此時的她事業是排在第一位的,所以當得知管虎與梁靜好上之後,馬伊琍分手乾脆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沒有任何聲淚俱下的控訴,只是在後來的各種場合謝絕與梁靜同臺來發表無聲的抗議。
2005年,管虎與梁靜結婚,也就在同一年,馬伊琍與文章相遇於《錦衣衛》劇組。
「大先生」佟大為
四、
文章出生於1984年,比馬伊琍小8歲。
就是馬伊琍已經穿著媽媽親手織的毛衣在練舞蹈基本功的時候,文章還在穿著尿不溼喝奶。
2005年,文章當時還在上大學,已經在葉京導演的《與青春有關的日子》裡打過醬油了。
這次在《錦衣衛》裡出演重要角色還是頭一回,在片場看見馬伊琍都犯怵。
文章馬伊琍《錦衣衛》
那會馬伊琍抽菸喝酒燙頭和德雲社于謙愛好差不多,到了片場沒戲的時候就一個人酷酷地坐著嘴裡叼根煙琢磨劇本。
文章覺得這個女演員太酷了,偷偷買上好煙一根一根遞給馬伊琍,一口一個「馬老師,請多指教」。
馬伊琍覺得這個小毛孩子真的不錯,這麼虛心求教,在對手戲的過程中她更驚訝地發現這男生戲真好,是她見過的最棒的男演員。
馬伊琍以長輩的身份對文章諄諄告誡:「小夥子,你戲很好,紅只是時間問題,一定不要學劇組某些人那樣偷懶耍滑,那樣是浪費自己的天賦與時間」。
文章虔誠地點頭,內心感動不已,戲拍完了也經常去請教知心大姐姐馬伊琍,就這樣一來二去兩人走在了一起。
那時候馬伊琍已經憑藉紫薇一角紅了,文章在娛樂圈還是個小透明,報紙上經常出現「馬伊琍與神秘年輕男子幽會」,文章就是那個神秘男子,他內心很苦悶,難道在這份感情裡,我就不配擁有姓名。
每每感到委屈之時,他就喜歡去喝點小酒,酒友裡面還有佟大為。
《奮鬥》
2006年,在《奮鬥》劇組挑選演員的時候,文章與佟大為還有導演趙寶剛在ktv喝酒,周圍還圍著一圈試戲的女演員。
文章不知不覺就喝醉了,躺在了一溜姑娘的背後,在倒下之前,他給馬伊琍打了一個電話:「我不行了,喝大了,麻煩過來接下我」,然後一頭躺了下去呼呼大睡,人事不知。
大哥,你倒是告訴我你在哪個KTV啊,孟姜女思念夫君至少還知道家裡男人在修長城呢?
馬伊琍琢磨文章肯定和「大先生」佟大為在一起,但她沒有佟大為的手機號碼,好在佟大為是小她三屆的學弟,輾轉通過朋友打聽就要到了佟大為的號碼。
佟大為與文章私交不錯,又經常一起喝酒,所謂酒後吐真言,自然知道馬伊琍與文章悄咪咪在談戀愛這件事,他接到電話也不詫異,大大咧咧地說學姐你來吧,文章和我在KTV呢,正好有個你的老熟人趙寶剛老師也在。
趙寶剛馬伊琍當然認識,以前是管虎女朋友那會「京圈」的朋友們沒少聚,每次趙寶剛都向她撒迷魂藥,說我有個戲你特合適,但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沒下文。
進了KTV,馬伊琍見到烏泱泱一大群人,找了半天沒看見文章,此時她男朋友正躺在一圈美女身後呢。
倒是趙寶剛一見馬伊琍愣住了,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短髮的美女利落地推開門,眼神堅毅地像鷹隼一樣搜尋著什麼,這不是夏琳是誰?
趙寶剛就對馬伊琍說我這有個劇本挺好,女一號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給兄弟個面子,來我這演女一號吧。
這個劇本馬伊琍在家裡與文章一起琢磨過,她也認為真的好,但是畢竟情侶演一部戲怕尷尬,那些導演也忌諱這個。
再說趙寶剛在酒酣耳熱的時候說的話也不能當真,她笑著對趙寶剛說:「別蒙我啊,你這喝了酒誰知道是不是說胡話,明天一早估計就忘記了,如果誠心邀請,明天酒醒了再給妹妹我來個電話,確定了那我這沒問題」。
有句老話說的真對,千裡難尋是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馬伊琍就這樣進了《奮鬥》劇組,不過一直瞞著趙寶剛她與文章是戀愛關係這件事。
最後還是被眼尖的趙寶剛看出了端倪,證據是半個西瓜。
馬伊琍《奮鬥》飾演夏琳
五、
當時其實李小璐、佟大為、朱雨辰等演員都知道文章與馬伊琍的事,都非常默契地嚮導演隱瞞了這件事情。
在拍戲過程中的某一天,馬伊琍的助理特意帶了一個西瓜過來,平時馬伊琍喜歡把西瓜一切為兩半,然後拿個勺子挖著吃,炎炎夏日一口口冰鎮西瓜塞嘴裡,那冰爽的感覺比神仙吃蟠桃滋味都快活。
但在劇組馬伊琍不好意思這麼幹,她切了一大塊送給導演趙寶剛,畢竟一部戲導演是主心骨,權力也最大。
沒想到趙寶剛拍戲的時候特別專注,戲沒拍好前吃啥都反胃,連聲說謝謝了我不吃,沒想到文章撞見了一聲不吭拿起就吃,趙寶剛心裡納悶了,平時乖巧的文章怎麼這麼沒禮貌,好歹馬伊琍是大8歲的姐姐。
文章哪裡心思會想這麼多,女朋友送的西瓜哪裡會計較這麼多繁文縟節,談戀愛感情到了一定份上都是喝汽水都一根吸管呢,還有刷牙用同一個牙刷的,不過朱墨相信這個錢文章與馬伊琍還是不會那麼節儉。
說到節儉,那馬伊琍是出名的「摳門」,當演員賺了不少錢,對爸媽也很孝順,什麼好吃什麼貴都往家裡寄。
但自己卻一點不講究,相當節儉,買衣服還是喜歡去小店,有時地攤貨也不嫌棄。
《奮鬥》拍完,文章火了也有點小錢了,就想著給女朋友買點貴的禮物,男人嘛,都這樣自己女人不疼難道還讓別人疼麼?
文章每次在名牌店給馬伊琍看中了衣服或者包什麼的,馬伊琍都慘叫連連:「求求你,千萬不要買,把錢攢著幹點別的大事要緊。」
文章與馬伊琍的金錢觀念與家庭出身有關,馬伊琍從小家裡捉襟見肘,學藝術特長爸媽也是擠牙膏一樣擠出來的,文章家裡是公務員世家,不說大富大貴,大院子弟,吃穿用度從來不缺。
佟大為婚禮
2007年佟大為與關悅結婚了,同時向文章透露一個私密信息:錢交給老婆最靠譜,老爺們這樣做可以避免犯錯誤。
文章覺得有道理,也對馬伊琍說趕明兒我們結婚了,錢都歸你管,無論我是賺1000,還是1萬,或者幾百萬,你的錢是你的,我的錢也是你的。
馬伊琍慌了,大兄弟別這樣,第一我還沒想好是否結婚,第二我自己也不會理財啊。
文章也慌了,隔三差五就跟馬伊琍提結婚的事,一定要將你的名字寫在我家戶口本上。
他們求婚的細節以及辦證的經過卻一點也不浪漫,而且有點不可思議的戲劇化。
馬伊琍與文章恩愛瞬間
六、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姑娘小夥情投意合,本是理所應當的一件事。
但是實際操作過程中戀愛是兩個人悄咪咪就能辦成的事情,結婚那可是整個家族甚至是各自朋友圈的大事。
馬伊琍在戀情未曝光之前一直牽動著閨蜜們的心,不斷地按照各自的擇偶標準替馬伊琍張羅婚姻大事,這其中她的鐵桿閨蜜劉孜最積極。
馬伊琍閨蜜劉孜(中)
因為她的老公是富商劉泓,豪門闊太太的日子過得那是相當滋潤,她也建議馬伊琍找個背景實力強大的富商,孩子贏在胎盤裡,演戲自己投資輕鬆鎖定女一號,給她張羅相親。
馬伊琍那時候還真不好拂逆閨蜜的好意,大大咧咧的去了,結果還在路上就被劉孜攔住了,說姑奶奶你別來了,我是真的服了you。
原來在等待馬伊琍的過程中,男方經常忙不愛看電視劇並不認識馬伊琍,劉孜就細心地去網上搜馬伊琍的靚照,結果看到的全是馬伊琍與文章鋪天蓋地的爆料。
不僅僅劉孜看到了,連馬伊琍與文章家裡每天跳廣場舞扭扭胯胯軸的父母都知道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姑娘小夥該辦正事了吧。
2008年的某個平平常常的夜晚,在臥室裡馬伊琍疲憊了一天準備睡下了,文章站在床邊對馬伊琍說:「要不,我們結婚吧」。
文章已經這樣突然襲擊過很多次了,每次馬伊琍都說再看吧,沒想到這次馬伊琍扭頭就對他說:「那就結唄,今天先睡,明天問下大先生選個好日子」。
文章哪裡睡得著,一夜無眠,第二天就問佟大為哪個日子好。
佟大為不愧是大先生,拿出風水書籍,翻找半天,掐指一算,某月16號是大大的吉日,宜嫁娶。
幸福瞬間
結果兩個都各自拍戲這個黃道吉日沒趕上,哎呀工作狂就這樣,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上心,如果被宋小寶知道了,肯定得說「損色」。
後來兩人約定一起向劇組請假,馬伊琍一開始請假導演還不準,大家都是演員,誰沒個要緊事,除非結婚我才準。
馬伊琍說導演我真結婚,就只要兩小時,我快去快回。
留下導演在風中凌亂。
馬伊琍那天先是拍了一個在墓地的戲,然後風馳電掣趕到了朝陽區民政局,與文章在紅本本上籤完字就又回劇組了,回到劇組就是一場教堂婚禮的戲份。
可是她與文章卻並未辦隆重的婚禮,領證的時候馬伊琍已經32歲了,屬於大齡剩女。
她參加了無數親朋好友的婚禮,每一次都哭的稀裡譁啦,新娘還沒哭她自己就哭上了,特別是從小玩到大的表姐的婚禮她父母比舅舅哭得都傷心,那時候她就想如果自己出嫁不知道自己爸爸要哭成什麼樣子。
女兒出嫁,大多數父母都像從身上挖掉一塊肉一樣難受,尤其是父親,貼心的小棉襖從此要跟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一起生活,那等於是被卸掉了一條胳臂一樣難受。
馬伊琍見不得父親大顆大顆掉眼淚,就沒有舉行隆重的婚禮儀式。
就這樣,馬伊琍寫進了文章家裡的戶口本上,同一年,大女兒文愛馬出生。
這就是她的前半生。
文章
後記:
馬伊琍是公認的「三道槓女友」,知性、獨立、都市。
同時也是一個「滬圈女王」卻經常演北京女孩,這與她從小練就的獨立自主的個性分不開。
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文章無數次接受採訪說:「我這輩子無論怎麼牛,但我最自豪最牛的一件事就是我的女人是馬伊琍」。
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這句飽含深情的話言猶在耳,沒想到結果卻是從勉強的「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到離婚時平靜不撕逼的「各自歡喜」。
如果一定要朱墨來點評他們兩個的感情,我只想說他們倆肯定是真的「愛過」。
馬伊琍拿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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