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冬至
晨輝從東方地平線上,漸漸吐露出一絲暖意,由黑灰變白亮,由白皚皚變成了黃燦燦,由黃燦變成了橙黃,由橙黃變成紫氣東來,一輪紅豔的朝陽噴薄而出,緩緩升起地平線。朝陽和群山打了個招呼,掠過頭頂祥和光芒照射在家家戶戶房頂上.在外年頭已經十有八九,每年過的冬至也是各有一番體會,那還是說說今年這個冬至!
今年是個不尋常年份,自新冠疫情後,各個行業普遍不太好,為了生活我也不得不外出找活幹,畢竟有活幹有飯吃在家也沒有收入,可有誰不想過得好點?每個人都有他自己故事,對於流浪漂泊者來說最思緒纏繞還是每逢佳節念思親.
今年冬至有點暖,也有點冷.暖在身上,冷在心頭.太陽爬起來暖洋洋燻人慾醉的,小徑上隨風落葉,也被太陽烘得又松又脆。鄉村的景色很迷人,冬至的到來
整個村子,布著濃濃粽香氣息,家家戶戶的主人滿臉都是生活的歡樂和幸福的蕩漾。
喜鵲也隱藏在荔枝樹的枝頭,用它那圓鼓、甜美、動人的鳴囀為冬至團聚增添幾分喜慶祥和。成群的麻雀在的枝頭按耐不住,或在楝樹、桉樹和竹枝上饞涎欲滴人間煙火.在外冬至只有在外的人,最能捕捉到該自己的心情。
在外生活無非就是這麼兩個版本:精裝本和平裝本。精裝本是給別人看的,平裝本是自己對著鏡子看的。如果說不冷那是不可能,想起那種沒有問候的節日,心裡倒是頗有念想家的沉默.那種親情溫暖還有煙囪炊煙嫋嫋,徐徐爬升的淡煙可聞到家的溫馨享受.
在外冬至沒有鄉音,也沒有暖熱飯菜,只有一份憧憬也沒有過多想像,也沒有過多的沒有幻夢看著眼前風過雲開,腳步低響在我的期盼,何時能有一番作為,不在為了在外謀生而聚少離多.望著過去回想冬至在我深思的心上踏起甜蜜的訴語,有如撥琴絮語,久失去了親切,常想在冬至聚首,談起過客思緒.冬至呼吸那陣微涼就像
驚醒的鴿子,飛出睏倦、落在和諧的夢,只為去尋找真的家,弦弦猶顫.
在外的冬至也想起我那至親姥姥,記得那時候還六年級小學生,也是我見姥姥記憶最深,後面就很少見到了,以至於她不在我常常責備為啥沒在有生之年去見她,我常常怪自己有些人不能想等有錢等有時間在去看望,等是一個託詞,等著等著也就成了遺憾.
唯一能觸動內心的也只有在外的冬至最想起那個人,那一年冬至也成了我最懷念時光,姥姥說話很有趣,說出來總是讓人能親切接受,也不會隨意責備.有一次母親責備我嘴巴為啥那麼金貴,連給姥姥問候都沒有,還說姥姥那麼疼愛你們大老遠背那麼多吃的水果來,都應該懂點禮貌!只見姥姥也挺周說到:孫子還小,難免見生,也並不見得最笨,嘴巴也是留著該說就說,也不必那麼多禮教.看著姥姥這樣說我也明白姥姥是個很有趣的人.
冬至在我們那邊也算是蠻隆有冬至大過年這個說法,這一天家家戶戶都會邀約親朋來家聚.那時冬至也成我最期待日子,也許人保持幸福快樂也許是最好人生陪伴,可漸漸長大,物是人非,讓我在外過冬至的人也幻想回到那時最純真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