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子米歇爾(瑪麗·伊莉莎白·溫斯特德 Mary Elizabeth Winstead 飾)不久前剛和男友發生爭吵,她夜晚駕車奔馳在黑暗的公路上,突然遭遇嚴重車禍昏迷過去。當她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住手腳,關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少頃,一個健碩冷峻的男子霍華德(約翰·古德曼 John Goodman 飾)走了進來。軍人出身的霍華德聲稱地球剛剛遭遇可怕的生化危機,地球人幾乎滅亡殆盡。他在數年前未雨綢繆修建了這個設備、資源齊全的避難所,只為生存下去。避難所內,除了霍華德、米歇爾外,還有另外一個年輕男子埃米特。米歇爾對霍華德的說辭半信半疑,她堅信自己遭到了變態狂的拘禁。
真相究竟為何?威脅無處不在…
影片開場就是一場車禍。
當女主米歇爾從昏迷中醒來後,發現自己被鎖在地下室。
和所有被囚禁的人一樣,她的第一個想法是逃出去。
於是費勁巴拉地把擱在遠處的手機拿到手裡。
奈何。
壞人已做好萬全之策,完全屏蔽了信號。
壞人霍華德還告訴她,外面現在是世界末日,甚至已被外星人佔領了。
只有地下是最安全的,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
這些說辭,女主當然不相信。
於是她開始密謀逃出地下室。
第一次,她用削尖的拐杖刺殺他。
但沒成功。
女主再次醒來後,霍華德為了證明好人身份,帶女主來到窗口往外看。
外面是一些腐臭的動物屍體,霍華德說它們被毒氣毒死的。
可是停靠在外面的卡車,還是出賣了他。
你以為女主真的是傻白甜?你說什麼她就信?
人家也是有腦子的新時代女性。
女主想起來就是這輛車撞翻了自己的車。
由此,更加確定霍華德就是個變態。
可是自己對地下室構造完全不熟悉,又沒有同伴,想逃出去還得從長計議。
正當她對此發愁時,發現原來地下室真的有一個男同伴。
不過這位男同伴是堅定的末日論者。
想當年是他主動敲開霍華德的門,要求躲在地下室的。
所以從來沒想過逃跑。
不過有個傻傻的男同伴在身邊總比一個人呆在地下要安全。
這天,地下室的三人在餐桌上吃飯,女主故意挑逗男同伴,惹怒霍華德。
趁機偷走了他的鑰匙,計劃第二次逃跑。
機智地霍華德很快發現鑰匙不見了。
女主bang地一聲用啤酒瓶打爆霍華德的頭。
自帶主角光環的壞人瞬間清醒,奮起直追女主。
當女主跑到出口準備開門時。
一個被毒氣毀容的女人瘋狂的敲門要進來。
劇情在這一刻反轉了。
被嚇傻的女主,接受了外面被毒氣汙染的事實。
然後壞人借勢講解了女主會遭遇車禍是因為自己要救她。
確實,當一個人徹底信服你的時候,你說煤球是白的他也會信。
這也是這部片子最嚇人的地方:
它無窮盡的挑戰你的想像力。
讓你產生一種真的和劇中人物呆在避難所的感覺。
目睹毀容女人後,米歇爾接受了地下室的生活。
三人的小生活過得也挺滋潤。
畢竟這裡有足夠的食物、水和氧氣。
但空氣過濾系統出問題後,再次打破了寧靜的生活。
女主爬到控制室時,發現了天窗上的血跡。
從同伴的嘴裡得知,原來霍華德一直提到的女兒梅根,其實是附近失蹤的小女孩。
由此,女主確定霍華德就是變態殺人販。
於是,劇情又又又反轉了.
可以說,這部電影一直在各種反轉、反轉、反轉····
而觀眾和主角們一樣,不斷在希望和希望破滅之間徘徊。
這就是導演的高明之處,他在觀眾心裡放著一桿秤。
任由觀眾去評判劇情的設定。
反傳統反套路,就這樣一直牽著你的情感往前走。
預告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