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你一個人孤獨的躺在床上,帶著耳機,床櫃旁的菸灰缸中還有沒有燃完的菸蒂,你呆呆的看著手機,雙手無措的像個小孩。你想睡去但是緊繃的神經好像並不願意放過你。你通紅的雙眼,若影若現的血絲,卻異常的那臘白的臉。那一刻,就像行屍走肉。
你常常把孤獨掛在嘴邊,也許身邊也有幾個不錯的朋友。你的手機裡隨時放訴說理想的民謠。你喜歡海,但是你卻重來沒有去過海邊。但是你每每閉上眼睛總是能聽到那溫柔的海風,聽見那遠遠的地方傳來那陣陣鯨鳴。
你多想變成一條鯨魚,在深海中暢遊,也許大海就是你最終的歸屬,就讓那深深的孤獨沉入海底,你用盡全力的高歌,儘管那52hz沒有任何生靈能給你帶來回復。
20幾歲的年紀,活在這個人間,你沒有像愛情故事那樣美麗的愛情,取而代之的陪你的只有那手機百聽不厭的民謠,你總是說你喜歡民謠有三,愛情,理想和遠方,世人都說民謠很窮,一把吉他,就能夠承載了活下去的希望。
於是你視他為良藥,但曲過後,你最後發現你那深愛又如何讓人知道,你也幻想平凡的生活,但你拖著那破碎的軀殼卻又顯得那樣的笨拙,你多想迷失在自己的夢裡,因為那樣光亮就抓不住你,扒開迷霧中還有屬於自己的十裡春風。你漸漸的的想永遠的迷失在夢裡,因為那樣神會永遠的放任著你。
但夢醒過後,並沒有十裡春風,你呆呆的看向遠方,哪裡始終沒有你的故事和遠方。你摸著兜裡那廉價的香菸,又開始慢慢的抽了起來,你深吸一口,淡淡的說道,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沒有四塊五的妞。
你又陷入回憶,回憶起那年冬天夜裡地鐵站喝醉的那個男孩,呆呆得坐在路邊,通紅的臉,一臉倔強的拿著手機,顫抖的手,口中不知為何慌亂的說,你等我吧,我掙到錢了,就娶你。電話那邊也哭著輕聲回復到,我等你。
香菸最終還是到了菸蒂,就像故事總有他的結尾,而你的故事也不過被那微信的紅色的感嘆號強制的畫上句號。
你聽啊,遠方好像有鯨的聲音在呼喚著你,你聽啊,是那樣的溫柔。你聽啊,她在指引著你,這是夢境嗎?但是為什麼他是那樣的真實,快跟上她,你只是想和她說說話,不能讓他再一次逃走了。
她在哪,是不是就在那個馬路對面,她是不是躲在了那個鋼鐵的房子後面,你極速奔跑,大喊的叫到你不能走,
是她,真的是她,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52hz的鯨,你還是大聲呼喚著她。
帶我走吧,我們一起回到那深海裡,你並不孤獨,我能聽到你的聲音。
你衝向馬路對面,你發現自己飛了起來,自己正在向天空中的鯨的聲音飛去,這是夢境嗎?
這不是夢境,也許你已經死在了屬於你的20歲。
你最終還是變成了鯨。一隻能飛上天的鯨,你像她飛去,你第一次看見了她,她是那樣的美麗,她開始逃跑,好像很害羞的樣子,她穿過雲霞,你拼命的追著。
你穿過雲霞,不可思議,這是海嗎?你重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海洋,原來他真的那樣廣袤無垠,那是她嗎?
她深深的扎進了海底,向那深海遊去,她劃破了水面很那藍色的大海融在了一起。漸漸的她不見了。
你還是讓她逃走了,消失在了這無邊無際的大海裡。多麼的不甘,明明這一次她離你這麼近,你卻還是讓她逃走了。
你呆傻的停留在原地,苦澀的笑著,這世界上哪有什麼52hz的鯨,或許自己就是那52hz的鯨魚吧,註定得不到她。就像這世界哪有迪迦,這世界本來就有光罷了,只不過是來安慰自己罷了。
錯誤的時間,你愛上了一個錯誤的人,這本人就是一場豪賭,自古十賭九輸,贏也許是過程,而輸確是註定的結果。但是仍有多少賭徒一擲千金,然後輸的一敗塗地。也許你我就是那場賭約中的那個賭徒,也許你成功的在那過程中贏得屬於自己的頭彩全身而退,而我卻是在這場賭局中墮入深淵。
問世間什麼最美麗,也許愛情他真的也許就是一個奇蹟。就像電影中所描述的一樣,沒有物質的愛情就像一盤沙,風吹不到兩步他就散了,就像大樹得不到陽光,憑什麼去結果一樣。
鯨出於海,也許那是對大海的溫柔,溫柔過後,卻依舊要沉入海底,你我於她溫柔過後,依舊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