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有約.炮的一天,畢竟從前的我很是保守,跟老公談了兩年,一直到結婚那晚才那個的。
而約.炮的對象還是我老公從小到大如親兄弟般的朋友——邱霖嚴。
看著眼前帥氣地一塌糊塗的男人,我心底升起爽快的報復感。
既然他在外面勾搭別的女人,那我就這裡睡他兄弟,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邱霖嚴明顯喝醉了,壓根沒認出我,以為我是臣服在他迷人外表下的小迷妹,秉承著不吃白不吃的原則,一把將我扯進了酒店的房裡。
我被他壓在門後,貼著他溫熱得有些許滾燙的身體,鼻間都是他溼熱的氣息,香氣縈繞。
邱霖嚴是那種典型的外表紈絝,實則內裡藏著一顆霸道總裁的心。
「一個人?」他聲音低低沉沉的,沙啞得迷離。
「現在不是兩個了嗎?」我抬頭,剛好對上他低垂下來的眼眸。
一雙笑彎了的杏花眼,睫毛很長,濃密得像一把扇子。
忽然感覺,這個炮約得不虧。
他低聲的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輕劃我的臉,然後是鼻子、嘴唇,最後游離到鎖骨上。
酥酥麻麻的,不癢,反而很舒服,無愧他風流小一哥的稱號。
「錯了,是一個半。」
「還有半個呢?」
「還有半個……」他俯下身,寬厚的手掌在我雙腿上一託,瞬間把我打橫抱起來,這才痞痞地笑起來,「很快到你身上去了。」
「什麼?」我愣了一下,等我醒悟過來,就聽到他爽朗的笑聲。
這時候我已經被放到床上,他高大的身軀傾軋著我,緊密相貼,輕而易舉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動。
我感覺自己的臉很燙很燙,肯定紅的和猴屁股一樣。
心跳也快,不知道是被耍了的羞愧,還是被撩的羞恥。
他沒有急著趴我身上亂啃,反而俯下身,用臉磨蹭我,薄薄的嘴唇似有若無的觸碰著我的耳垂,我有點敏感,一下縮緊了脖子。
明顯聽到他黯啞的笑聲:「不舒服?」
邊問,他修長的指節順著我的脖子一路下滑,停落在胸口。指頭在我襯衫的紐扣上輕輕一勾,盡數落進他的眼裡。
他動作明顯一滯,氣息好像粗了不少,厚實的胸膛起伏得有些明顯。
我看到了他迷離雙眼中的暗火,勾唇問:「我說不舒服你會放開?」
「不會。」
此時他已經把自己上衣的紐扣悉數解掉,結實的胸膛袒露無疑。
沒想到他精瘦的身軀下,竟然這麼有料。
健碩的胸肌下,八塊腹肌一覽無餘。
雖然皮膚很白,可很有萊塢猛男的感覺,我呼吸忽然開始急促起來,說話的聲音都有幾分不穩:「既然不會那你還問什麼?」
「因為我尊重你的感受,」他一邊說一邊朝我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啊!」就在我沉陷在他惑人的笑容裡時,他狠狠一撞。
我痛得攀住他的背脊。
他似乎挺滿意的,半眯著眼,臉上還是那副暖得幾乎要化開的表情:「然後我會聽著你的舒不舒服,繼續我的攻城略地。」
身上還在動,我痛得不行,指甲好像在他背後劃了一道,他倒是沒做聲,停下來問:「緊張?」
「沒有。」
他勾起我的下巴,含住,輕咬一口:「那放鬆。」
「我已經很鬆了。」
「哦,那是我太……了。」他邪魅一挑眉。
我無語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卻猛地往前,忽然的疼痛讓我失聲叫了出來。
我感覺要裂開了,痛得眼淚滾滾。
他卻受了什麼刺激般,速度忽然加快。
「你先停,還沒戴那個……」我抵著他的胸膛,試著推開他。
「停不了……」他低頭咬了我一口,動作更加猛烈起來。
不知道多久,我整個人好像都要散架了,但是身上的男人仿佛永遠不會累,馳騁不斷。
我不知道是什麼停下來的,在那之前我已經累的昏睡過去,渾身大汗淋漓,一根指頭都不想動。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亮。
他就躺在我身邊,臉埋進我髮絲裡,手臂擱我身上,將我整個圈進懷裡,睡得香甜。
我輕輕的挪開他的手想下床穿衣服,本不想弄醒他,可他還是醒了,手臂用力,將我拉回去,牢牢的鎖在懷裡。
我轉頭盯著他,他這次睜開惺忪的睡眼瞟著我,酥軟喚了一聲:「嫂子。」
沒有疑惑,沒有驚恐,很平靜的語氣。
反而是我有點窘迫,有股做賊心虛般的緊張:「我……」
猶豫了一下,我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唇去親吻了一下,笑著跟他說:「真巧,昨晚忽然來興致了,沒想到居然約到你。」
我假裝鎮定,實則緊張得要死。
我費盡心思的假裝約.炮高手,就是為了減輕他的負罪感,可他倒好,舔了舔舌頭,笑得挺開懷的。
嗯,怎麼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我該走了。」拉開他的手,我準備下床,這次真的走了。
「我送你?」他也坐起來,從另一邊下床,背對著我,背上有一道特長的紅印子,好像是我的傑作。
「你可是第一個敢拿指甲摳我的人。」他扭頭看我,嘴角上揚。
「我那是正當防衛,你弄疼我了。」
他笑得開懷。
「看來肖樂林對你刺激不小啊,我的小姐姐。」他一句話,把我所做的一切歸咎到他兄弟出軌上了。
原來他早就知道肖樂林出軌了。
果然打虎不離親兄弟啊,有個花天酒地的好兄弟,難道還希望他會是個守身如玉的好男人?我倒是痴了。
可我還是有些惱,質問他:「你為什麼不說?」
他倒不以為意,扣完白襯衫最後一顆紐扣:「說什麼?說肖樂林跟我學妹勾搭上了?還是直接帶你去捉.奸?」
我語塞。
「走吧。」他見我沒說話,伸手來拉我。
「不用你送。」我拍開他,轉身出門。
倒不是生氣,只是覺得沒必要,我就約一炮報復而已,不想有過多糾纏。
他也沒跟上來。
我趕緊去藥店買了避孕藥,匆忙吃下後,才稍稍安了心。
回到家,肖樂林已經呼呼大睡。
整晚不見我,他倒是放心得下。
我自嘲地笑了笑。
恐怕他一晚上都忙著和秘書小情婦翻雲覆雨,壓根顧不上自己吧。
我拉上窗簾準備睡,手機卻響了,拿起來看一眼,是邱霖嚴:「拉窗簾幹什麼,我又不會偷窺你,反正該看的都看了。」
還有下次
我驚了一下,拉開窗簾,樓下果然停著一輛車子。
邱霖嚴?他一直跟著我?
「下次別吃藥了,我戴。」
手機再次響了一聲,我嘴角抽搐,下次?他還想要有下次?
樓下車子發動的聲音,他離開了。
手指在屏幕上停滯了一會,我還是什麼都沒回復,同時把聊天記錄刪了。
點到為止,剛剛好。
直到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肖樂林才問我:「昨晚去哪了?」
我一緊張,做賊心虛的差點把勺子摔回碗裡,還以為他有所覺察。
可等我抬眼偷偷瞟他的時候,他還慢悠悠的翻著餐桌上的報紙,顯得漫不經心。
我忽然覺得有些心灰意冷。
炮友都還怕我夜裡一個人危險,一路尾隨直到我安全回家,我的老公竟然可以不聞不問。
我苦澀一笑,隨口敷衍他:「跟閨蜜一起做美容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蠢,還是不上心,絲毫沒有懷疑,隨口回了我一句「噢」,然後就沒下文了。
結婚兩年,我早就習慣了這種相對無言的場面,收拾好碗筷準備離開。
可才起身,肩膀忽然被什麼壓了一下,被迫坐了回去。
等我抬頭,一抹白色的身影已經坐到了我旁邊的椅子上。
「嫂子,我來蹭頓飯吃,不介意吧?」
一聽到這個稱呼,我頓時寒毛倒豎。
是邱霖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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