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鴉在阿那亞的海邊

2021-02-19 赤瞳音樂

我本應該用多一點文字去描述昏鴉的現場,但我的能力似乎還不足以把那種稍縱即逝地美妙通過文字符號講述清楚;我也帶了相機本打算拍一些照片,卻捨不得用快門打斷自己沉浸的現場體驗,就隨它去啦。這篇文章也不是一篇訪談,因為一星期來,李中立已經至少被五個人當面採訪過,再加幾篇是文字採訪,翻來覆去的問題磨滅浪漫。原諒我就偷個懶,用憑著感覺收集的素材寫一篇四不像文章吧。

謝謝赤瞳的邀請。如果以前有人問我:「最難忘的一次現場體驗是什麼?」我或許會在幾場演出裡糾結一會兒,但現在不會了。海邊的昏鴉在禮堂裡奉獻的這場演出,實在太獨特。完美的天氣,完美的場地,完美的after party,一次難忘的翹班體驗。

在阿那亞UCCA沙丘美術館,昏鴉樂隊的三位樂手背對渤海灣坐在咖啡廳裡,接受《南方人物周刊》記者的專訪。主唱中立的左邊是鍵盤手胖比,右邊是吉他手灰雁,對面是曾為萬能青年旅店寫過封面文章的記者鄧鬱。跟他們多數訪談一樣,大部分時間是中立在回答,其他人偶有補充或是做一些信息的確認,採訪的氛圍始終很輕鬆、幽默,中立爽朗的笑聲不時便出現在採訪錄音中。

我是去旁聽的,一是想更細緻地了解昏鴉,也是好奇專業記者如何採訪這樣一支樂隊。然而我的眼睛總是被外面的景色吸住,轉不開視線。咖啡廳穹頂與外部陽臺的弧形開口,以完美地比例將天空、海面與沙灘截成一幅畫作,剔除雜物,乾淨澄澈。那天陽光很足,淡藍的海上升騰起隱約的水汽,模糊了天際線,遠遠地瞧見一排候鳥在海上起伏飛行,白色的羽毛與粼粼的海面相映成輝,這樣的場景如夢境一樣。正採訪到一半,昏鴉的舞者阿寬也來了,他同樣覺得這個取景實在太棒,打算戴著他的面具進入畫中,拍攝一段素材,用於巡演記錄或以後的MV製作。

昏鴉這次受邀來阿那亞做藝術駐留,主要的活動有三場:單向空間舉辦的座談,阿那亞禮堂的演出,以及深夜食堂的美食分享。阿那亞坐落於著名的秦皇島黃金海岸,沙灘細膩柔軟,海面由近往遠從淺黃變幻為淡藍,最終與天際相連,景色萬分優美。

中立兩年前從臺北,搬到花蓮,在海邊開了一家名為廟可(Miaoko)的民宿。花蓮為於臺灣東部,正對太平洋,海水藍得透徹清亮。在單向空間對談時,中立被三聯周刊的主持人黑麥問到花蓮的海與阿那亞的海有什麼不同時,他說花蓮的海更藍,但海邊都是石頭,沒有這麼漂亮的沙灘。

這個季節是秦皇島度假旅遊的淡季,加之是工作日(周四與周五),阿那亞的人很少,如果誇張一點說,除了工作人員就只有昏鴉和我們了。因此被問到怎麼描述阿那亞這幾天的生活時,中立說:魔幻。美得不真實。

這之前,我對秦皇島的所有印象來自於萬青的同名歌,孤獨空曠,冷落寂寥,而初冬季節的阿那亞恰恰極好地契合了這種氣質。昏鴉的名字,截取於《天淨沙·秋思》,同樣一地冷清落寞,他們的音樂在浪漫的表面下也有著深鬱的虛無。所以奇妙的是,從阿那亞回來後,我發現昏鴉已經神奇地與那片海融為一體,不分彼此。在今年這場橫渡海峽的臺灣樂隊登陸大潮裡,昏鴉是唯一一支來到秦皇島的,定是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召喚。


Miaoko Hostel外的花蓮海景

阿那亞禮堂與海

中立與大陸的淵源不算淺,因母親工作的原因,小時候曾在廣東住過許多日子。有天半夜他沿著蘇花公路開車回家,聽到有人推薦五條人的專輯《廣東姑娘》,他便找來聽,緩解開夜車的疲勞。公路的一側是山頂峭壁,一側是崖外廣袤的太平洋,他說他聽著這張專輯感動哭了好幾次。

大學時期的中立還曾到北京看過一次迷笛音樂節。那年的迷笛也有邀請數支臺灣樂隊參加,中立見他們提著漂亮而精巧的樂器穿梭在人群裡,就像是金庸小說裡的俠士握著絕世兵器獨步江湖,他瞬間覺得世間最酷的事情莫過於此,玩樂隊的想法開始在他心裡生根發芽。

學吉他、組樂隊、參軍退伍、成立昏鴉,設計學畢業的中立漸漸在音樂上找到自己的另一面。2013年他們發行了第一張專輯《寓言式的深黑色風景》。

2014年九月,Snapline巡演到臺北,在Revolver與昏鴉、跳跳奔奔一起做了一場聯合演出,昏鴉的現場給Snapline的吉他手李青留下了特別好的印象。於是在第二年,昏鴉新專輯《一切不滅定律》發行後,李青邀請昏鴉到大陸來,赤瞳音樂為昏鴉安排了十五站的公路巡演。那時草東還沒橫空出世,鮮有臺灣樂隊來大陸做如此規模的巡迴。雖然有些地方的票房不很理想,但昏鴉卻給許多人留下了難忘的回憶,也包括樂隊自己。

那場巡演許多的閃光瞬間都被記錄在今年第三張專輯的一支MV裡,這首名為《Minimalist Runner》歌的靈感便誕生於巡演期間。關於它,中立曾這樣在昏鴉的臉書上寫道:「某個午後在武漢洋房區的斜坡上,看著哥們跑步在細雨裡的背影,我想起來該寫一首歌,一首關於一個為了接近寓意的中心,而任性地饒了世界一圈的男人。」

MV裡有一段畫面是三個樂隊成員在遊泳,那熟悉的山與水,還有那橘黃的氣囊與球形的浮標串,一眼就能認出是義烏水庫。在中關村言幾又書店做訪談時,被輕鬆調頻的方舟問及有什麼難忘的巡演經歷,中立和胖比都說到了這段。那天樂隊剛到義烏,準備去隔壁酒吧調音,卻撞見酒吧的老闆和調音師往山上去,一問才知他們打算去遊泳。當樂隊正遺憾沒有帶泳衣時,對方說沒關係,都是光身子下去的。既然這樣,大家便爽朗朗地去了,最後連調音都忘了。

另外一段常被中立提起的經歷是南昌。我很驚訝昏鴉巡演會設南昌這一站,因為就算是相對流行的大陸樂隊都很少會去南昌,而這支剛登陸的臺灣樂隊竟猛地扎進了革命老區。人民軍隊誕生地的城市風格讓中立覺得仿佛去到了蘇聯。南昌演出到場的觀眾只有三位,其中有兩位還是朋友叫來撐場子的,所以真心自發買票進場的只有一位。演出後,樂隊叫上樂迷一起吃宵夜,還把他們拉進了昏鴉的群裡。後來才知道其中有位大哥極為開放,每天早上都會在群裡發自己的裸照並配字說:「早安。」

從第一張專輯《寓言式的深黑色風景》到這張《我們目前是什麼都先不做》,昏鴉的音樂一點點變得越來柔和而浪漫,深黑色漸漸褪去,幻化為頗具懷念氣息的中年舞曲。這與每張專輯的創作境遇有著較大關係,第一張專輯的時候,中立剛退伍,年輕氣盛,還帶著許多憤懣與迷茫;而在寫第二張專輯時,他的孩子已經出生,身為人父,養家餬口;再到這張,海邊生活安定,白天照顧孩子和民宿,夜深了才有時間靜心創作。頭髮由長變短,由多變少。臺灣與大陸一樣,每個人都能深深體會到家庭帶來的羈絆,灰雁會被父母催婚,中立也會掙扎於帶孩子的煩惱和幸福之中。

最為中年柔情的歌,莫過於《Mooon》,歌詞源於他跟兒子的一次對話,關於死亡,關於成長,令人動容。體會到為人父的酸甜苦辣的中立,漸漸地對自己與父親的關係有了別樣的感觸,他這次搬回花蓮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多陪陪父親,曾經水火不容的關係,也有了軟化的跡象。

當被問到如何描述現在的生活時,中立用比喻說自己很多的事還沒有確定,就像枕頭爆開的羽毛飄在空中沒落地,因而目前最好的辦法也是這張專輯的題目,什麼都先不做。


阿那亞禮堂演出的昏鴉

在阿那亞禮堂,背對著黑色海浪,樂隊的演奏如海風,時而柔情,忽而激烈。落地窗外的渤海深不見底,禮堂的燈光打在夜裡,浪花追光而來,一卷一卷的拍碎在沙灘上。來看這場演出的人很少,大部分是赤瞳和阿那亞的工作人員,這更像是一部文藝片的錄製片場,而不是一支搖滾樂隊的現場。

後來演完在門口,一個被演出震撼到的年輕人特別激動地過來跟我們交流。他是從酒吧出來時,聽到禮堂有音樂,似曾相識,就推開門進來,很驚訝地發現有樂隊在表演。他記起自己在廈門念大學的時候聽過昏鴉的歌,如今他已畢業,在一家地產投資公司任職,來阿那亞考察發展模式,沒想到誤打誤撞地與昏鴉相逢。赤瞳主理人王海豐邀請他一起來參加深夜食堂的活動,他們喝著酒聊了許久。

禮堂的白熾燈光從高處照向海岸交際的地方,在黑夜裡劈開一塊空地,形成了一處完美的舞臺。因為禮堂涉及宗教的原因,阿寬跳舞時不能像平時一樣戴面具,因此演出時他有些拘束,但在這個頭頂星空,腳踩細沙的空地上,他穿著單薄的衣衫,就著音樂完成了一段邪魅的即興舞蹈,名副其實的奇幻浪漫。如果有機會的話,應該能在昏鴉今後的視頻裡看得到。盡職盡責在拍素材的阿寬導演過這張專輯其中的一支MV:《保持英俊》,非常的幽默。

昏鴉是一支樂隊,然而音樂只是其創作的一部分,補充進圍繞音樂衍生出來的所有作品才是昏鴉藝術創作的整體:極具特色的音樂錄音帶,或者中立的繪畫作品(《一切不滅定律》的十位主角的肖像畫),以及這次專輯歌詞本的攝影作品明信片設計,還有現場舞臺設計等等。若僅單獨地去欣賞音樂,會折損不少樂趣。因此,這次赤瞳在安排巡演時,或許是考慮到這點,專程與言幾又書店合作,安排了四座城市的分享會。

分享座談會、電臺訪談、媒體採訪,昏鴉到北京幾天時間,便接受了密集的訪問,既是廠牌的牽線對接,也是因為昏鴉的確有他們的獨特魅力。坐在深夜食堂的角落裡,我問中立這樣被媒體輪番拷問,有沒有當大明星的感覺?中立笑了,說有點。他們覺得大陸有採訪的氛圍,不論是寫文章,還是上電臺,臺灣做這樣事的人不多,而且不會問得很深,點到為止。


昏鴉的深夜食堂

在深夜食堂,大家圍坐在煤油暖爐旁喝酒聊天,等昏鴉貝斯手傑霖與鼓手易修為大家準備夜宵。工作人員點開了《大內密談》剛做的這期昏鴉的節目,中立有些不好意思聽自己在電臺裡的聲音,摸摸口袋站起身,說自己出去抽支煙。

食堂位於沙灘邊,一日天晴後,夜色星星點點。恰逢農曆廿二,海面剛升起下弦月,像是一瓣透亮的橘子掛在東邊夜空,灩灩的月光碎在波濤濃黑的褶皺裡。初冬深夜沒有蟲叫,沒有人喧,唯有海浪不停歇的潮聲。要是再過一個月,海面結冰,海浪也會不見吧,只留下漫天星光和西伯利亞吹來的北風。不過那時,昏鴉也已回到臺灣了,歸心工作與生活。

中立說還沒見過雪。或許明年昏鴉更大規模巡演的時候,能有機會再來見吧。

《我們目前是什麼都先不做》封面

*Miaoko Hostel的海景圖取自其官方臉書。
*阿那亞禮堂與海的照片取自昏鴉官方臉書。
*昏鴉在禮堂的演出以及深夜食堂的照片由在野工作室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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