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三本虐心的言情小說,就是這樣簡單的話,我終於還是說不出來
十九歲半的四姑娘
下了晚自習大家都往樓下跑,是要回寢室還是要去聚會我也搞不太清楚,但大學的夜晚毫無疑問是精彩的。一切都像是新的開始,再過一個月大一學年的晚自習就全部結束了,大學以後的三年也不會有晚自習了,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一個好消息,高中開始的晚自習終於是可以看到個頭了。
大一剛來學校報導,學校主樓前後是兩個寬闊的廣場,我拿著剛報完名的資料,在後廣場開始各個神奇的社團,一群稀奇古怪的人,每天穿著古怪隨意有個性的衣服聚在一件有趣的小屋裡,為興趣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廣場好大,我覺得害羞,在平整的地磚上走起來有些不自在,兩旁的奇怪的師哥師姐比我更好奇的向我招手,招呼我加入他們的社團。
當時的四姑娘不知道在廣場的哪裡,也被同樣後來那些對我們很重要的人,拉著在太陽底下說了半個小時,然後加入了那讓我們青春有些不同的瘋狂英語社團。知道社團快要換屆,由我們去說服那些大一新生加入我們的時候,我才第一次注意到四姑娘,在參加晚練的人群中,看到她笑嘻嘻的和同伴打招呼,「那人真好看。」
我從那時時候,突然間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在吃雞腿飯的時候,細細想起來也從那時後開始發生的事情都一件件的變得明朗起來。我想趁秋葉變得金黃之前,寫完我們一起經歷的那一年,我們一共六個人的一年。
豔陽高照,夏雨不絕的五月。我悶熱得像躺在床邊的小狗,渴望一切能刺激我的骨頭,我剛從校志願者總會的志願活動中品嘗到做志願者的樂趣,就又厭煩了佔用周末的被強迫參加的活動,又不想繼續躺在床上忍受夏天的燥熱。在星期三晚自習的歸寢的大軍中,沒有直接下到教學樓一樓的大廳,而是穿過二樓入口的防火門,走過略微有些昏暗的連廊,轉下右邊的樓梯來到明亮的陽光大廳:瘋狂英語晚練的地方。看到站在大廳裡的那些熟悉的人心裡就感覺有些有了些著落,好久不見。
「嗨!小夥子你終於來了,這段時間都去幹啥了?」一個巴掌長大了向我伸過來,斌哥向我走過來,假裝惡狠狠地看著我,我抬起手向他的手掌擊了一張。
「是啊!嘿嘿嘿。」我低下頭,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將臉上的肥肉擠向了兩旁。
「快去吧,晚練馬上就開始了。」鄭斌拍了拍我肩膀,把我推到了大廳人群集聚的中央,大廳中央都燈光下,放著兩張固定好的課桌,桌子挨著的左右兩側綁著兩張椅子,用來充當臺階的作用。這是一場屬於晚自習後的狂歡,哪怕平時在沉悶的人,在這裡也有一顆燥熱宣洩的心,跟著音樂的節奏,跟著臺上的動作,跟著早已經厭煩生活的心,一起起跳,一起舞蹈。接著是一遍一遍地學習英語的美式發音,將每一個音標都瘋狂的操練,直到口腔的肌肉將它牢記下來。所有人都喜歡這裡,我說的是所有人。
結束後,大家開始散開去各自練習,或者拿上書包開始踏上回寢室的路。我站在牆邊的桌子旁收拾書包,盼璋大姐走過來,剛想打招呼,一個扎著好幾條辮子的女孩,跑過來大笑著抱著盼璋,潔白的大白牙,沁人心脾的酒窩,好看的側臉,一切都那麼吸引第一次見到她的我,那就是四姑娘了。
我該以怎樣的姿態來對你說聲道別,我愛的姑娘。
我真的捨不得,就是這樣簡單的話,我終於還是說不出來。
千雪落城
聽見腳步聲,初落城抬起頭,卻見千夜雪彎腰將裘衣披在她的身上。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味真好聞,突如其來的靠近讓初落城紅了臉,腦子裡頓時亂亂的,心下似是欣喜卻又有點慌亂。
只聽得耳邊千夜雪好聽的聲音:「落城,姑娘家的別凍壞了自己。」
別凍壞了自己。又是這句話,卻讓初落城暖心不已。
她只好配合乖巧地點點頭。
身上一時暖了不少,然而身上的暖不及心上的暖。很少有人對她那麼好,也很久沒有人對她那麼好了。
她以為就這樣了。
然而卻見千夜雪拿出一個獸皮水袋,將茶壺中的熱水都倒了進去,又用塞子將袋口塞好了。他蹲下在初落城的面前,拉過她的手,將水袋放在初落城手中。說道:「拿著,小心些,別讓水給灑出來燙著了。 」
才說著,卻突然就把初落城抱起,她被嚇了一跳,連忙抱住千夜雪的脖子。
初落城沒想到,明明千夜雪看著柔柔弱弱的,卻有那麼大的力氣抱起她,還穩穩噹噹地把她放在了本應該是千夜雪的身份才能做的椅子上。
椅子上墊著狐狸的皮毛,軟軟的,坐上去不冷又舒服。
可是初落城可沒有心思來享受這個,連忙從椅子上下來,卻又被千夜雪給摁了回去,「乖,聽話。」
這句話瞬間在初落城的腦子裡轟開了,耳邊一震翁嗡嗡地吵著,心無法寧靜。她手足無措,只好點點頭抱著水袋乖乖地坐著。
如果只是這樣子,初落城還能乖乖地坐著,可是隔著一張桌子對面的男人,似乎讓她不得清淨。
千夜雪那直直的目光,讓她想要忽略都困難。
她抬頭看他,兩人目光交匯處,明明風平浪靜,初落城卻偏偏有種風起雲湧的感覺。
終於她還是按耐不住了,卻是低著頭問道:「公子為何對奴婢如此好?」
「落城讓我感覺很熟悉。」
初落城心下一驚,猛然抬頭看去,入眼的還是那如此熟悉的臉,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的樣子,面色依舊是蒼白無力。
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月皓哥哥就是他。可是千夜雪雖然給了她熟悉的感覺又有這和月皓一模一樣的外表,卻始終一副沒有認出她的樣子。讓她很糾結。
若千夜雪真的是月皓的話,沒理由才不見半年就認不出她了啊。
然而此時聽到千夜雪的話,她面上露出複雜的神色。
晚上收拾了碗筷之後,想著回西苑也是要站在門邊等著千夜雪沐浴好了才能進去,她便在廚房裡小坐了一會兒,順便借著廚房裡的柴火暖暖手。
外邊風雪交加,這寒人的雪,似乎並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反而來勢洶洶,越下越大了。
愛你如戒菸
五年後,阿皓出了基地見到他爸,這幾年的歷練,讓他看上去更加穩重,根本不像個十三歲的孩子,如若不是模樣沒有變化,上官楓恐怕都不敢認他兒子了,看來這幾年的歷練真的是讓他脫變很多。
「冰兒,她怎麼樣了?」阿皓問道,本來前兩年還能每月收到她的郵件,可是後來後來再沒有了信息,後來他收到的最後一封郵件,說以後不好寫郵件了,訓練太多,抽不出時間,她不想落在在後面,別以後他都出去了,她還在這裡那就丟臉了,後來也就不在意。他有時間還是會給她寫,但是她都沒回。
「阿皓,冰兒她在三年前發生意外。我們不得不瞞著你,當時怕你受不了這結果,所以才拖到現在告訴你」最後還是讓他上官楓來告訴兒子這個殘酷的事實,但是沒辦法,他再也瞞不下去了,剛開始兩年阿皓對自己太狠了,身體嚴重消耗,他怕他承受不了這件事,所以儘可能的拖延,把訓練難度提升,要不是他前兩年就可以出來了。
「怎麼回事,她現在在哪兒?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阿皓一下就變得很激動。
「三年前她們去訓練,過泥潭時,由於晚間下了雨,水流湍急,渡過時她的同伴不小心脫離隊伍,冰兒為了救她被水勢衝到了深譚裡,一路隨著水勢可能衝到下遊,我們後來去找,你知道那樣存活的機率幾乎沒有。」上官他當時接到這個消息像是五雷轟頂,本來想是不是小丫頭耍脾氣,但是聽到他們的報告,他知道這是真的,他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雖然知道訓練難度,但是兩年的訓練她都熬過來了,之後會相對要平穩一些。沒想到還是發生了意外。
「你派出去找的人,如何回覆你的,什麼都沒有找到嗎?」阿皓質問著父親,他知道既然爸爸現在才告訴他,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後悔極了,但是這就是事實,你必須接受,冰兒他肯定不想你這樣的。」上官楓說著率先上了車,他不知道他兒子會如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他也只能逼著他接受。不然以後他會更難活下去。
回到家裡以後,媽媽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就猜到他肯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看著兒子已經沒有了往日嬉笑打鬧的模樣,現在又讓他接受小丫頭死的消息,真的是對他的又一次打擊。
「你先休息一會吧,一會去看看歐陽叔叔他們。」這三年他們都不敢再提冰兒的事情,歐陽東旭和陸晨也從那件事中走出來,雖然是意外,但是他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好,我先去休息了。」阿皓走進房門,靠著房門慢慢坐在地上,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他的丫頭已經不再人世了,那他這些年學了這麼多又是為什麼,當時走的時候連句離別的話他都沒有給她說,當時是他年少不懂,但是慢慢在訓練的時候,隨著年齡不斷的增長,他明白那是牽掛,是喜歡,他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才能保她一世平安,原來想以她的性子過不了幾天就會鬧著回家了,可是她堅持下來了,他知道他的小丫頭慢慢長大了,不想做他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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