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非凡搭檔》是易驊創業後向觀眾交出的第一檔戶外競技真人秀。節目自4月8日起每周五晚22:00在江蘇衛視播出,收視率從第一期的CSM52城0.826%升至第六期的1.376%,位居周五黃金檔綜藝第二。
這檔節目集結了黎明、林依晨、鄭元暢、李小鵬等12位明星,以輪換搭檔的形式,在全球12座體育名城展開以奧運為主題的競技之旅。在前9期節目中,12名嘉賓需要多次更換搭檔,一起接受挑戰。直到節目最後3期,節目組會根據明星的前9期積分,重組4對最默契的非凡搭檔,參加終極挑戰,衝刺冠軍。
此前,易驊做過《極速前進》第一、二季,此次《非凡搭檔》在延續「歐美模式」強規則和競技感的基礎上,引入了韓國編劇和美國拍攝團隊,集成了韓式娛樂、美式故事、突出素人等元素。
真人秀如何講故事
不過分強調結果,更重視人物的變化和成長,易驊表示節目的核心模式是「換搭檔和尋找非凡搭檔」。「我們在生活和工作中會碰到形形色色的人,當必須要跟不合拍的人在一起相處時,該怎麼包容對方的缺點、正確看待對方的優點,同時讓自己在與他們的合作中變得更好,是我們做這檔節目最主要的意義。」
在明星選擇上,易驊表示喜歡有個人主張的藝人。《非凡搭檔》的嘉賓是12位性格、生活背景、成長經歷、思維模式等完全不同的人,他們分屬於70、80、90三個年齡層,都有著強烈的個人主張和態度,「這樣的一群人湊在一起自然會有看點。」易驊告訴《綜藝報》。
在已播出的幾期節目中,朱珠和陳楚河的「相愛相殺」組合引發觀眾熱議。朱珠性情比較平和,注重比賽過程,而陳楚河性格相對急躁,非常重視比賽結果,一急一慢的強反差組合讓他們的搭檔之旅充滿矛盾。
易驊表示,陳楚河和朱珠個性上的衝突很多,導演組在講故事的過程中也看到這一點,所以在後期人物關係的梳理上,著重強調他們「相愛相殺」的屬性。「每個團隊的故事都不一樣,側重點也各不同。」比如王和黎明的組合是粉絲在和偶像相處兩期後「脫粉」的故事,側重點是黎明隱藏在「天王」光環下慢吞吞的個性;盛一倫和謝依霖的組合是高冷「太子」遇上歡脫少女,冰山被融化的故事,側重點在兩人一冷一熱的反差上。
除了搭檔之間的配合,每兩期換一次搭檔的設定也是節目重要看點。換搭檔的方式每次都不相同,第一次是按答題正確率從高到低依次挑選搭檔,第二次是按照整體積分排名順次挑選。「換搭檔特別有意思,我們恨不得把換搭檔的過程剪成一期節目。」易驊認為,在選搭檔的過程中人與人之間的矛盾衝突會非常明顯。因為都是當面挑選搭檔,每個人想跟誰搭檔、不想跟誰搭檔、怎樣做能跟自己理想的人搭檔、怎樣才能避開不理想的搭檔等,都是體現人性的地方。
競技真人秀如何做出娛樂感
謝依霖和朱珠在把最後一個足球踢進「大撞球桌」的洞裡後,急忙抓起背包向下一個比賽場地飛奔而去,此時李小鵬和鄭元暢還在苦苦摸索這個項目的過關要點,只聽背景音傳來一陣播音腔,「這就是中國女足和男足的區別」,瞬間戳中觀眾笑點。
《非凡搭檔》播出第一期後,豆瓣、天涯、微博等社區網站上關於節目旁白的討論如火如荼,詼諧幽默的調侃讓嚴肅的競技節目充滿「笑果」。比如當慢吞吞的黎明最後趕到比賽場地時,還堅持要到室內換泳褲,留王濛一人在外焦急等候,此時旁白吐槽「女人的直覺告訴王濛,這一別就是滄海桑田」;陳楚河調侃魏晨cosplay(角色扮演)卡通人物鳴人(日本動漫角色)太遜色,旁白補刀「別說別人,你自己不也是個智商欠費的柯南嗎」;林依晨很久沒開車,王濛在旁緊急教學,旁白用輕快的語氣一本正經地調侃到「速成班開課了,依晨同學會快速晉級成車神嗎」……
除旁白外,花字也讓節目增色不少。易驊表示這些旁白和花字由專門的編劇團隊負責撰寫,團隊全程跟蹤節目拍攝,每個明星配備一個編劇,全程記錄明星在錄製過程中的亮點和笑點,觀察搭檔人物關係走向,並在拍攝結束兩小時後,針對節目內容對嘉賓進行相關採訪。
「旁白和花字文案都是在成片剪輯完成後開始撰寫的,」易驊告訴《綜藝報》,「主要是在一些轉折點和希望提醒觀眾注意的點切入,有一種有聲『彈幕』的效果。」易驊認為現階段的旁白是代表觀眾的一種網際網路式幽默,主要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不能喧賓奪主。
「旁白適合很多類型的綜藝節目,但是要用好並不容易。」易驊認為,節目需要在前期策劃時就種下一顆幽默的「種子」,比如要有像陳楚河、黎明等逗趣又有槽點的嘉賓;遊戲設置要考慮趣味性,不能只是比賽;群眾演員也要有戲,符合整個節目的風格,這樣才能自然帶出旁白的調侃。
真人秀的下一突破口
2016年的綜藝真人秀市場呈現一片繁華景象,在易驊看來,若想突圍,不能再局限於怎麼設計出一個比撕名牌更有意思的遊戲,或是找到比黃渤、孫紅雷等更搞笑的藝人。「當別人在這些地方做到極致的時候,我們應該思考還能做什麼。目前來看,真人秀的真人娛樂還有很大進步空間,現階段大家都只做了一部分嘗試,可以做的還很多。」
《非凡搭檔》的嘉賓並不是一提到真人秀就立馬能出現在製作人和觀眾腦海中的那幾張熟面孔,但這並不妨礙故事的有趣程度。「現階段,我們做綜藝已經不把目標局限在關注遊戲本身的搞笑度、難度和競技結果上,而是希望通過競技遊戲實現對人的塑造。如果節目能講出讓觀眾有共鳴的故事,擊中他們的痛點,讓他們從中獲得啟發,並投射到自己的生活中,我認為就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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