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傀儡,大家會想到提線木偶,指受人操縱木偶娃娃,但是,傀儡在古代是一種神秘的法術,會這一法術的叫做傀儡師。這一法術被記錄在《大唐陰陽書》中。後來,日本使者來大唐學習,這本書流入到了日本,衍生出了日本的七十二陰陽術,後來流入日本民間有分為了:咒術,幻術,冥想術,式神,佔卜術。日本的著名影片《火影忍者》中的法術跟《大唐陰陽書》有一定的關聯。可以說沒有《大唐陰陽書》的傳入日本,就沒有日本的一些關於法術的描寫,當然也就沒有著名的《火影忍者》。 傀儡術就是《大唐陰陽術》中有記載的法術,但是由於歷史久遠,失傳了,至於為什麼失傳,就可能與反噬有關。。。。。。
逸飛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煙的牌子立刻亮瞎了路人的狗眼,無不投來驚訝的目光。逸飛從容得抽出一跟煙點上,猛吸了一口,憂鬱地看著遠方,待煙在肺裡轉了三個圈之後,又舒一口氣長長地吐了出來。最近逸飛的心情很不好,想到傷心處,逸飛又猛吸了幾口。逸飛看著抽剩的菸頭,嘆氣道:唉,雄獅漲價了!!!!驚悚故事,短篇故事盡在驚悚短篇鬼故事
逸飛最近很惆悵,不僅是因為兩塊一包的雄獅漲到了兩塊五,用他的話來說『我根本不在乎這五毛錢』。但實際上他是在意的。再有幾天房東又要來催繳房租了,可他的工資還沒發,他在一個小型公司上班,工資很低,難過的是他的上司是一個中年怨婦,很愛找茬,現在的中年婦女沒幾個沒有點心理變態的。而他的上司更是極品,不論怎麼做她都不滿意,可能是內分泌失調什麼的吧,逸飛就很討厭她,用今年流行的話來說就是「毒舌」。驚悚故事,短篇故事盡在驚悚短篇鬼故事,扣一四六二零三一三六一。
逸飛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了一個攤煎餅果子的攤子,想到自己一天沒吃飯了,就問
「煎餅果子怎麼賣?」
攤主:「一塊五一個」
逸飛接著問「光要一個雞蛋多少錢?」
攤主:「一元一個。」
逸飛:「那就給我來個煎餅果子不要加雞蛋,五毛是吧?」
逸飛迅速遞去五毛
攤主不情願地攤了個不加雞蛋的煎餅果子,遞給他,逸飛一邊走一邊享受這自己智慧得來的廉價煎餅果子,突然看到路邊一個算命的老頭子,要說是一般算命也不是,光亮的白鬍鬚夾雜這些沒完全白透的鬍子,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逸飛看著看著不自覺地湊了過去,算命老頭說話了,「小夥子,要算命嗎」逸飛搖了搖頭,他可沒有閒錢算命,而且他認為路邊擺攤算命的都是騙錢的。老頭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說:「小夥子,或許你不想算命,但是有一樣東西你用得著」
說完拿出一個布偶娃娃給逸飛,逸飛接過娃娃,問:「這是什麼?」
算命老頭說「這在術界叫做傀儡娃娃,貼上你恨的人的名字,雖然不能操縱他,但也能讓他和布偶感同身受,就是布偶受了打擊他也會疼,不過要讓這個娃娃幫你達到你的目的,你先要讓它吃飽,那就是割開你的食指給一點血給它喝,一點點就夠了」說一點點的時候,老頭嘴角露出狡黠的奸笑,一會兒就消失了,以至於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這是現代以失傳多年的寶貝,看你有緣,便宜點賣給你,一百塊,不講價。
逸飛一聽就入迷了,想到處處難為自己的女領導,一咬牙,掏出一百塊買了就走,並說好,如果沒有用就退錢。。。。老頭默默地接過那一百元,數了數,一共一百六十七張。全是一塊的,五毛的,一毛的。。。。。。
逸飛一回到家中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實驗傀儡娃娃的威力,他找了一張紙,上面寫上劉玲玲,他的上司叫劉玲玲,那麼一個中年怨婦起這麼可愛的名字簡直就是玷汙了玲玲這兩個字。寫完貼在布偶身上,然後逸飛拿來了水果刀,一咬牙,一剁腳,刀往手指上面一割。逸飛「啊」的一聲,一看,竟然沒割破皮,割誰的肉不疼呢,逸飛怕疼沒下去手。啊的一聲是給自己壯膽呢。逸飛靈機一動拿出一根繡花針,往食指上一戳,一個小口子也流出了大量的鮮血,逸飛把食指往布偶嘴的位置伸過去,突然,布偶好像嗷嗷待哺的野獸一樣,瘋狂地吸著血,不一會兒,逸飛的手掌就顯示出了缺血的蒼白色裡面還夾雜著些青紫的顏色。逸飛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回過神來,逸飛自言自語:「這玩意太邪門了!!!太可怕了!!這布偶裡面填充的不會是安而樂吧?吸血那麼厲害?要不是我的手縮回來的快,還不讓它吸成乾屍?」逸飛心想,以後絕不碰這東西了,就隨便朝貼有劉玲玲的布偶象徵性地揍了幾拳。算是對劉玲玲的詛咒。然後把布偶鎖進了木箱裡。發誓這東西太可怕了,以後再大的事情也不用它。驚悚故事,短篇故事盡在驚悚短篇鬼故事
第二天,逸飛很開心地來到公司,因為今天是發工資的日子。早早來到公司,等待著他的上司劉玲玲給他發工資,雖然平時很討厭看見她,但是今天卻盼望著她快點來發工資。等啊等,劉玲玲終於來了,劉玲玲雙手捂著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其他同事上去問:「劉總,怎麼回事,肚子疼嗎?」劉玲玲有氣無力地說:「不知怎麼了,昨晚莫名其妙地疼,像是被人揍了幾拳,真邪門!!可能是我投身工作太勞累了吧!」 逸飛在一旁聽著冷笑著,心想:「少給自己找冠冕堂皇的接口,什麼因為工作勞累啊,都是因為我昨晚的詛咒起效了。哈哈。。。被我揍的滋味挺爽吧。。。」
一直到下班,劉玲玲都隻字未提發工資的事,逸飛就恭恭敬敬地走到劉玲玲面前,小聲問:「劉總,工資下來了沒有?」劉玲玲:「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工資的事?什麼什麼事做你做好了嗎?工資還沒下來」逸飛知道工資早就下來了,只是劉玲玲仗著自己是領導就是不發,挪至他用,拖很久才發。員工都不敢得罪她,逸飛也是。逸飛感覺生活就像是沒有加蛋的煎餅果子,掉進了沙子裡,還得撿起來繼續吃。
逸飛把預備慶祝髮工資好好吃一頓的豬肉拿到了砧板上,想像著這豬肉就是劉玲玲,叫你為難我,咚!一刀切在豬肉上。叫你羅嗦!咚!一刀切在豬肉上。叫你不給我發工資!啊!一刀切在了食指上。食指流出大量的鮮血,血怎麼也止不住,逸飛心想「這麼多血要吃多少不加蛋的煎餅果子才能補得回來啊,我去獻血還能換一盒餅乾呢!我給那個布偶吃還能給我出下氣呢!!」
逸飛好像想到了什麼,趕緊打開了那個木箱子,拿出了那個布偶,讓它喝血,不一會兒,逸飛就感到了缺血,一看整條手臂都已因為缺血而呈現出了蒼白色並帶有青紫色。逸飛趕緊把手縮了回來。然後在布偶身上貼上了「劉玲玲」的字條。然後拿出了針,在布偶身上一頓猛戳。他此刻已近不管劉玲玲是否會因為自己的發洩而痛苦地死去,畢竟,就算劉玲玲死了也不會有人想到會是他用一種秘密的巫術幹的,現在人相信法術的能有幾個。逸飛好像聽到有人在說「啊,疼,不要」之類的話,上次揍木偶的時候好像也聽到過。聲音似乎隔得很遠,遠的好像是從另一個空間發出的,又好像是近在咫尺。逸飛發洩完,藉助幾粒安眠藥入睡了。
第二天,逸飛去上班,劉玲玲沒來,聽說是身體內部多處內出血,正在搶救,醫生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的。逸飛聽到這個消息又喜又驚,喜的是報仇雪恨了,驚的是竟然會有生命危險,他沒想到自己在家戳娃娃會把別人弄出生命危險,驚嘆於傀儡娃娃的威力,感覺自己有點過了。。不過他還覺得自己花一百錢撿到寶了,看誰不爽就可以詛咒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逸飛回到家裡,房東又來催房租了,逸飛的工資還沒發下來,好說歹說,說寬限幾天,發了工資了一定交齊。房東還是不肯退一步,逸飛有點怒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雄獅煙,叼在嘴裡點燃,吸了一口,說:不要把我逼急了,我可是會法術的,信不信我分分鐘弄死你!!。。說完,關上了門,任憑怎麼敲也不開。
逸飛說弄死房東只是氣話,他只想完弄一下他,讓房東知道他有一種神秘的法術,讓房東畏懼他,好讓房東別逼他繳房租逼的太緊。為了良好的氛圍,逸飛打算在十二點用傀儡布偶玩弄玩弄房東,他記得房東姓陳,別人都叫他申國。逸飛就寫了陳申國的字條貼在布偶身上,然後用繡花針在食指上戳了一下,頓時流出血來,逸飛想不能像前兩次一樣讓布偶吸得手和手臂蒼白,只給布偶吸一點血就馬上收回來。畢竟這次只是一點小事,不想上次一樣差點弄出人命來。
想著逸飛把帶血的食指伸向了布偶的嘴,布偶立刻吮吸了起來,逸飛想一點點就夠了,就把手縮回來,卻發現自己的手好像已經不受控制,逸飛用他的另一隻手使勁地推開布偶,卻發現布偶好像有種強大的力量與之抗衡。布偶一直貪婪地吸著,逸飛覺得自己正在被某中無形之中的力量壓縮,再壓縮。感覺自己的靈魂在變小再變小。一直到那個力量消失,自己仿佛被放在了一個容器裡,而且身體不能動彈。望一下四周,自己的前面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那個自己哈哈大笑,說:哈哈,我終於解脫了。哈哈哈哈。。。。。。。。。。
逸飛驚恐地問那個自己肉身:「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我叫王宇,曾經和你一樣是這個傀儡娃娃的主人」
逸飛不解地問:「沒聽明白,能說清楚點嗎?」
王宇接著說:「看來你還不了解傀儡娃娃,就讓我個給你講講傀儡娃娃和它的來歷吧,傀儡娃娃是那個算命老頭根據宮廷詛咒術所創造出來的,是用怨氣極深的死人身上的衣服做成,然後在布偶裡封印一個靈魂,布偶就有了想法和生命,裡面的靈魂只要吸僱主三次血就可以佔有僱主的肉身,僱主的靈魂就會被封印在娃娃裡,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些,不然我不會封印在裡面,現在我吸了你三次血,我自由了,哈哈。。。
逸飛驚恐地問:「前幾次我扎娃娃時的怪叫也是你發出的?我要怎麼才能擺脫這娃娃?」
王宇說:「不錯!因為你扎娃娃不僅受詛咒的人會疼,而且封印在娃娃裡面的靈魂也會疼,你前幾次扎我扎地那麼疼,現在你代替我封印在娃娃裡。我倆算是扯平了,我會把你給那個算命老頭,他會把你賣一個好人家,讓你吸三次血。
逸飛在布偶裡面咒罵算命老頭:「你這老頭真夠奸的!一個東西可以賣無數次,害我被封印在布偶之中,要受人擺布,要是我不詛咒那第三次那該多好啊。」
王宇拿著逸飛苦笑道:「你要知道,人的本性是貪的,就像是貪官一樣,明知道自己的錢多得都沒地方可以藏了,還是要貪,最終害到了自己。」
第二天,王宇拿著逸飛給了算命老頭,算命老頭接過了封印著逸飛的布偶,捏了幾下,說:「叫你給一百塊的毛毛錢給我!現在栽我手裡了吧。」
逸飛雖然被他捏了幾下很氣憤,但還是討好地說:「大師,幫我找一個好人家吧,我出來了一定好好答謝你」
這時,幾個青年不由自主地看著木偶湊了過來,經過幾番交涉最終以一百塊的價格賣給了他們。幾個青年回到家中,一個青年割開了手指,在逸飛身上貼上了上了上司的名字,然後跟其他青年說:「我們來玩「狂扁上司」的遊戲吧」
讓後逸飛就看見好多拳頭朝自己而來,還有好多的武器也朝自己而來。
「哎呦,疼,不要啊」的聲音撕心裂肺地響徹了夜空,但是沒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