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Lorde(右)和她的姐姐。
唱片公司供圖 Brendan Walter 攝
Lorde出席這屆格萊美,裙子背後貼了藝術家珍妮·霍爾澤的一段話,表達她對平權運動的支持。圖/視覺中國
她是21歲的天才少女,今年格萊美年度專輯提名裡的唯一一位女生。David Bowie曾稱她為「音樂的未來」。她是Lorde。
在北京時間昨日結束的第60屆格萊美音樂獎頒獎禮上,儘管Lorde顆粒無收,但全球樂迷都難以忽視這位怪力天才:今年未滿22歲的Lorde,已經取得了眾多與年齡不相稱的成就。
在年僅16歲時,她已經有了一張獲得交口稱讚的專輯;
她剛出道時,發行的單曲《Royals》便助她成了自1987年以來登上Billboard榜首的最年輕音樂家;
更難得的是,她成功逃脫了創作歌手第二張專輯必定糟糕的魔咒,以一張溫柔又心碎的《Melodrama》,出現在2017年各大榜單前列,受到歌迷的一致好評。
這位來自紐西蘭小鎮的女孩,如今已經憑藉著天賦與才情,成為世界流行樂壇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新京報盤點屬於Lorde的成長秘密,帶你認識這位自如遊走在主流與小眾間的天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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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親是一位詩人
Lorde,原名Ella Marija Lani Yelich-O'Connor。1996年11月7日,她出生於紐西蘭奧克蘭,是家中的二女。母親索尼婭·葉裡奇移民自克羅埃西亞,是一位詩人,而她的父親維克·奧康納是一名土木工程師,有著愛爾蘭血統。Lorde有一個姐姐和一雙弟妹,一家人一起成長於奧克蘭北部的德文波特市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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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海量「閱讀」
2001年,Lorde加入了當地劇團,開始鍛鍊當眾演說的能力。與此同時,在母親的鼓勵下,Lorde開始閱讀大量不同類型的書籍,她認為這影響了她日後的作品走向:「我猜,我媽媽總是給我買書,這導致了我的抒情風格。無論是小孩子還是大人的書,她都會讓我看,好像沒有什麼書是不允許我讀的。我記得當我六歲的時候,我就讀過M.T.安德森的《Feed》,塞林格和卡佛的書,也是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塞給我的。」後來,到15歲的時候,Lorde已經讀過了1000多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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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名因迷戀皇室文化
2009年5月,Lorde和音樂家朋友Louis McDonald以二人組的形式在貝爾蒙特中學的年度才藝表演中大獲成功。同年8月,他們二人獲邀參加了紐西蘭的一檔廣播節目。後來,Lorde的爸爸把女兒演唱美國歌手Duffy的《Warwick Avenue》,與英國歌手皮克茜·洛特的《Mama Do》的視頻寄給了環球唱片,13歲的她順利被環球識中,並籤下一紙合約。從此以後,她為自己取了「Lorde」作為藝名。這個藝名,來源於她對皇室文化的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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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歲開始寫歌
在14歲的時候,Lorde學會了如何「把單詞拼在一起」,開始寫歌。2011年11月16日,她在德文波特維多利亞劇院的主舞臺上,第一次公開演唱了自己的原創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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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歲打破Billboard紀錄
2012年11月,Lorde在網上發布了名為《The Love Club》的EP,供大家免費下載。在被下載6萬次後,有家影視音樂公司在2013年3月開始售賣這張EP。當年6月,《Royals》這首歌從EP中單獨發布,並迅速成為熱門單曲,它連續9周在美國公告牌百強單曲榜登頂,因此,Lorde成了30年來最年輕的Billboard Hot 100冠單締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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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張專輯記錄青春
2013年9月,Lorde發布了她的首張錄音室專輯《Pure Heroine》。專輯上線之後就在紐西蘭、澳大利亞等國家高居榜首。截至2013年末,《Pure Heroine》在全球銷售超過了150萬張。Lorde說,這張專輯永久地記錄下了自己的青春年華。
專輯《Melodrama》封面。唱片公司供圖
Lorde最寶貝的大衛·鮑伊現場專輯。
2016年Lorde生日,黴黴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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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忘第一次見碧昂絲
2014年,Lorde憑藉《Royals》獲得第56屆格萊美年度最佳流行歌手和年度最佳歌曲獎。她最近接受外媒採訪提及,第一次在格萊美見到碧昂絲的難忘:「2014年格萊美當晚,Jay Z握住了我的手,碧昂絲也和我打招呼,那是我經歷過最美好的事。當碧昂絲親口叫出你的名字後,滿滿的自信與能量充滿你全身,那是一次改變人生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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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愛Peter Green
不過,碧昂絲並不是Lorde最愛的音樂人——Peter Green是Fleetwood Mac樂隊的創始人,寫下了《Albatross》《Oh Well》和《Man of the World》等偉大的作品,他是Lorde最喜歡的音樂人。「我很早以前就喜歡上了Fleetwood Mac和Peter Green,他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存在。天哪,我痴迷於他,我希望人們可以更重視他,因為他是最棒的。」除Peter Green以外,上世紀60年代的民謠組合The Mamas and the Papas也讓Lorde非常喜愛。「我喜歡The Mamas and the Papas,有一點點喪失理智的那種喜歡。他們非常好,美麗而恐懼,令人毛骨悚然又精彩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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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在40歲時追上前輩
Lorde第一張專輯中的《Ribs》有句歌詞「It feels so scary getting old」(衰老讓我如此恐懼)。如今,Lorde卻有了不同的感覺。她認為年齡帶來的閱歷讓她變成了更好的詞曲作者:「我想到我喜愛的那些前輩藝術家,他們寫作的能力和遠見我現在還沒擁有,我希望我在40歲的時候,能追上他們,和他們一樣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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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lodrama》是我最酷的作品
Lorde用了將近四年的時間才完成第二張專輯《Melodrama》。當被問及為何用了這麼久時,她說:「我需要離開,回到紐西蘭,獨自閒逛,想出下一步要做什麼。我很高興我花了這麼多時間,因為這張唱片是我做過的最酷的作品。」
在這張專輯的製作中,她說自己幾乎沒有用到任何真正的樂器,「所有的聲音全部來自電腦,這簡直是魔法一般的存在。」對於歌詞的創作,她認為,「歌詞對我來說不是真相,不是紀錄片,不是檔案,僅僅是我寫的東西。在我跟人講話時,我會把他人口中美麗的句子拿來組合,成為自己的東西,像Joni Mitchell那樣去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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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大衛·鮑伊的不解之緣
大衛·鮑伊曾經在聽到Lorde的音樂後,稱她為「音樂的未來」。2016年初,大衛·鮑伊去世後,在當年全英音樂獎頒獎典禮上,Lorde為他獻上了一段「Life on Mars」的致敬表演。在創作第二張專輯《Melodrama》時,Lorde也曾提到,「我感覺寫這張專輯的整個過程中,大衛·鮑伊都存在於我的腦海中和心中。我甚至會想像,如果我把這些歌曲演唱給他聽,他會說些什麼?」巧的是,《Melodrama》中有一部分是在紐約的電子女士工作室錄製的,而鮑伊在那裡寫下了不少作品,並錄製了他的絕唱《Black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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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黴黴」也是好朋友
Taylor Swift的姐妹團一向非常強大,Lorde也是其中一員。二人經常在網絡上推薦彼此的新歌,互相給對方生日祝福,還經常一起出去玩耍。前不久,Lorde在接受媒體採訪談及這段友誼時說:「總有些地方不能一起去、某些事也不能一起做,這段友誼總得需要考慮那麼多,簡直像是有自身免疫性疾病一樣。」這段話引起了公眾的討論和質疑,但後來她又發文澄清,說這段話並非針對黴黴,自己感到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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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小號」只為曬洋蔥圈
雖然Lorde的曲風總帶著些暗黑色彩,但這位少女現實中有許多有趣的愛好,比如她非常喜歡洋蔥圈(下圖),甚至開了個Instagram小號來分享她吃過的各種洋蔥圈。除了對油炸食品的熱愛,Lorde還喜歡水果和其他甜食。在一次採訪中,她透露自己最近經常烘焙,「就在昨天,我做了許多瑞士酥皮檸檬芝士蛋糕。我花了好幾個小時去研究怎麼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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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小孩
Lorde一向喜歡小孩,「我想我在將來會生我自己的小孩。不過現在的短期目標是,先養一條狗。」她認為,在年輕的時候進入這個行業,很容易為日復一日的採訪和工作感到疲勞,「在很年輕時就開始努力工作,不是什麼壞事,但是你偶爾也會惆悵說,好吧,原本我是可以擁有一個輕鬆美好的人生的。」
撰文/楊暢
圖(除署名外)/Lorde的Instagr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