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日晚,由東方衛視、嗶哩嗶哩(以下簡稱B站)、文火傳媒共同出品的首檔職場文化代際互動真人秀莫斯利安《花樣實習生》在一場畢業典禮中,正式落下帷幕。
「實習之旅」行將結束,當看著B站同事們精心製作的「回憶殺」視頻,蔡明當即哭到停不下來,韓喬生、呂良偉的眼眶也溼潤了。
相逢時短,情誼深長,離別總是不舍。蔡明感慨不已:「三個月的點點滴滴,大家都詳細地記錄下來,然後當一個禮物送給我們三位。由衷地感謝東方衛視給我這樣一個機會,能夠真正到孩子們中間,去生活,去工作,特別感動」。
回望這段B站職場時光,蔡明、呂良偉、韓喬生三位50後、60後藝術家以實習生的身份進擊90後的世界,從一開始的陌生和不解,到逐步接受、融入、成長,他們歷經了一次全新的蛻變,從年輕人那裡學習了「Z世代」的新文化,也向孩子們傳遞了認真、堅持、勇氣和善於歸零的樂觀心態。因為這段奇妙的相遇,兩代人同時發現:我們從來不是兩個世界的人。
當「後浪」洶湧入海,誰說「前浪」的命運只有觸礁或擱淺?今年6月,東方衛視將「打造前浪後浪爭相奔湧的新秀場」作為自己在內容創新上的願景。陪伴觀眾從盛夏到金秋的《花樣實習生》,不僅用腳踏實地的職場成長實驗破解了「代際和諧」的實現路徑,也生動闡釋了學習型社會的現實意義:如果說有一種靈丹妙藥可以永葆青春,那只能是學習。
豆瓣評分8.5,B站評分8.6,《花樣實習生》能在這一輪聚焦職場文化的綜藝熱潮中拿下口碑第一,靠的是什麼?
作為《花樣新世界》的迭代版,《花樣實習生》用「沉浸體驗」取代「到此一遊」,紮根到年輕文化的大本營,打造了一檔動機迫切、目標明確、過程出彩、結果有力的節目,「真實」構成了它最大的亮點。
今年5月,B站發布了一則「銀髮族」招聘啟事,邀請「想在網際網路公司發光發熱的50、60後」入職,一天後,蔡明、呂良偉和韓喬生在微博轉發信息,表示要報名參加。回頭來看,這是《花樣實習生》的一次成功預熱,但事件本身指向的行業意義,引起了業內外的關注和解讀。在「中老年群體是網際網路未來最大增量市場」已成行業共識的大背景下,東方衛視攜手B站的這次破圈嘗試,預示了媒體融合發展的最新動向。
圍繞三個月的實習,三位老藝術家從面試、入職開始,經歷了一系列職場初體驗:第一次擁有工牌、第一次開會、第一次接到任務時不知所措四處求助、第一次參加團建……漸漸地,他們學會了用電腦、跳宅舞、說流行梗、用表情包、製作vlog,知道了什麼是VR互動、密室逃脫、虛擬偶像,並圍繞B站大型線下活動2020年BW(嗶哩嗶哩樂園)舞臺內容貢獻奇思妙想,付出了大量心血和汗水。
作為「長輩級」的實習生,在面對需要腦洞大開的B站真實工作時,他們在觀念、習慣上會和年輕人碰撞出什麼樣的火花,是節目最希望呈現的內容。以「實習」為推進過程的沉浸體驗,賦予了《花樣實習生》更強的現實觀照性和生活感受力,三位老藝術家的忐忑不安、侷促和好奇,真實地引領著觀眾進入這場代際交流的奇妙旅程,「紀實+綜藝」的雙線發力,使得內容有血有肉,過程有笑有淚。
之所以說這是一場「結果有力」的職場實驗,不僅因為內容品質得到了集體認可,更在於節目成功驗證了一件事——代際文化的屏障,是完全可以被打破的。因為這檔節目,蔡明的虛擬形象「菜菜子Nanako」出道即頂流,成為今夏在B站火速躥紅的虛擬主播,開播25分鐘登上B站直播人氣榜第一。年齡大了還能做UP主嗎?《花樣實習生》用實戰說話——當然!這才是「真·阿婆主」。
從《花樣新世界》到《花樣實習生》,東方衛視以「代際互動」為破題點,努力彌合著在文化觀念和思維方式上漸行漸遠的兩代人,讓雙方都能從中受益成長。
不少觀眾表示,《花樣實習生》看得他們又笑又淚:「笑」的是老一輩闖蕩新世界的反差萌,令人不禁想起自家的長輩也是這般可愛;「淚」的是當節目帶著大家換一種角度看問題,內心備感愧疚,過去不該因為溝通不暢就粗暴地將長輩「拒之門外」,冷落了他們想要靠近自己的心,而當看見為夢想奮戰的年輕人能被老一代「正確」關愛的時候,又是多麼期待這樣的一份尊重、理解和包容。
有觀眾將《花樣實習生》稱作是老一代的「職場變形計」。作為打入年輕人內部的「父母代言人」,三位老藝術家以「實習」之名體驗工作和生活,以「成為」而不是「窺探」的方式融入年輕人的所想、所為、所愛,成為兩代人了解彼此、走進彼此的橋梁。
除了學習那些讓他們眼花繚亂的潮流文化,讓老藝術家們感觸更深的,其實是年輕人們奮鬥的狀態:早高峰的電梯口像火車站進站口一樣排著的「長龍」,深夜的寫字樓裡不熄的明燈,為了工作忙到只能在車上見縫插針睡「散裝覺」……非常令人難忘的一個細節是,在員工生日會上,蔡明提議不是上海人的孩子們給家人打個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在外面過得很好。父母一輩的溫柔視角,鋪就了節目溫暖的底色。
老一代從年輕人那裡學習了潮流文化,年輕人的收穫並不比老一代少。在「畢業典禮」上,B站員工們分享了三位前輩留給他們的難忘瞬間:蔡明老師在遇到難題時積極應對的認真負責,韓喬生老師為了細節上的完美加班到深夜的執著,還有呂良偉老師默默做好分內事、總把展示機會留給他人的謙卑,都為年輕人上了「無聲勝有聲」的一課。
老藝術家的閱歷、智慧,和Z世代的熱情、直爽,在三個月的時間裡盡情碰撞、交融,釋放出無數的溫柔、美好和勃勃生機。
實習結束之後,三位「花樣實習生」受邀參加B站2020校園招聘宣講會,他們向晚輩分享的關鍵詞,有「珍惜」、有「放下」、有「勇氣」——珍惜當下的幸福生活,放下身上的包袱和過去的光環,用勇氣激發出源源不斷的自信和力量,和身邊的夥伴一起成長。
近年來,東方衛視不斷圍繞「代際溝通」這一主題展開破題。從去年夏天率先打造網絡文化代際互動節目《花樣新世界》,到去年金秋推出代際潮音競演綜藝《我們的歌》,再到今年升級推出側重沉浸體驗的《花樣實習生》……東方衛視努力在碎片化和圈層化的傳播語境下,打造聚合人心的「年輕態合家歡」。
更好的聚合,需要求取更大的「文化公約數」。值得一提的是,《花樣實習生》在做好代際溝通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地引領著「人人皆學、處處能學、時時可學」的文化風尚。節目中,前輩和後輩互稱「老師」、互相學習、互促進步,這種不分年齡、身份、職業的學習心態,尤其是老一輩善於歸零的謙卑,令人欽佩。
在科技日新月異、知識加速更迭的環境下,「前浪」如何才能不被拍在沙灘上?《花樣實習生》除了倡導年輕人要關愛中老年,更用觀眾喜聞樂見的方式倡導「活到老,學到老,把學習作為一種興趣、習慣、精神需求」。
節目收官之際,在回看濃縮了三個月實習經歷的視頻集錦之後,韓喬生稱自己「老淚縱橫」。他說:「作為一個老的媒體人,走南闖北見過不少,但是到了這裡才發現,自己真的是一個小學生,我們從各位B站的老員工身上學到了很多很多,過去我更多沉迷於自己的世界,但是現在會關注更多的方面,關注年輕人的世界」。
收看節目的時候,感覺自己像闖進了「大觀園」的不僅是中老年觀眾,就連一些80後甚至是90後,都覺得陌生又新鮮。今天,「學習」不再是一勞永逸的事,像熱愛生活一樣去熱愛學習,才能永葆青春、永不落伍。《花樣實習生》試圖告訴每一個人:面對這飛奔向前的世界,我們不能只是一個原地踏步、置身世外的旁觀者,也不要用一成不變、先入為主的眼光去看待周遭的人和事,一起努力,當好這新世界的「花樣實習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