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天,公開鼓吹「港獨」的「香港民族黨」召集人,近年在全港六區公開擺街站「招兵買馬」,不僅高叫「民族自決,香港獨立」的口號,還招納大批學生宣揚「港獨」的宣傳單。
昨天,陳浩天在網絡上發布了新的動員令,更改了此前的暴亂策略。他呼籲一線的廢青稍作休息,然後在8月16日集體衝擊金融系統,他特別強調要全港市民去銀行擠兌,打銀行一個措手不及。
(因為上傳不了視頻,也沒有字幕,只能截圖。)
這裡我們要自問幾個問題?
會不會有人響應港獨陳浩天的號召?答案是很肯定的。
1、只要能使香港癱瘓,無論什麼策略,只要領頭的說出來,暴亂分子是會百分百響應的。他們已經喪失了作為人的基本思考功能,所有行為均不考慮後果。
2、中立派慢慢轉向同情暴亂分子,認為他們處於弱勢仍冒著生命危險為民請命,是香港的英雄,這部分人也會以擠兌的形式支持暴亂。
3、親歷過金融危機的人不會等8月16日才開始去擠兌,他們知道銀行倒閉的可怕。
4、支持暴亂的企業或外國勢力會集體抽空銀行的資金,這是很可怕的。
我們再問一下自己,小銀行會不會因為擠兌發現倒閉風險?答案也是肯定的。
1、相當一批中小金融機構,特別是中小型商業銀行,大概80%的資金來源是理財產品、銀行間市場拆藉以及同業存款,僅有20%左右是來自於居民儲蓄和企業儲蓄存款,比例非常小。
2、中小型商業銀行的資產配置,往往在房地產、地方融資平臺等方面,都是比較長期的項目,很可能導致一些中小金融機構面臨資金周轉不靈,沒有錢還存款的情況,如果處置不得當可能會引起恐慌,一些小型金融機構會因為流動性風險面臨擠兌、倒閉的狀況。
我們再問一下自己,香港金融一旦發生危機,對我們會有什麼影響?
我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希望大家加深印象:
我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小時候的記憶中家裡很貧窮,穿的衣服雖說不上是補丁摞補丁,但是沒有幾塊補丁的衣服是不會放棄的,記得家裡姊妹多,甚至我都穿過姐姐穿過的褲子,那時女式褲子的褲腰開口在側面,我上廁所都不好意思,總是等人少時再去,直到我上初中了媽媽還讓我穿屁股上帶補丁的褲子,實在是沒有那份臉死活不穿,後來媽媽就很便宜給我買了身綠軍裝穿。吃的也更是飽一頓飢一頓,小時候每天必有一頓稀粥、ea gao(用玉米面做的類似糕狀體),很不愛吃,沒辦法也得吃,現在吃一頓玉米面很是稀罕,要是頓頓吃也是難以下咽的,春天放學就和小夥伴去挖野菜吃,有了榆錢吃榆錢,吃槐花、楊絮拌炒麵、楊樹葉做泡菜等等當時可以拿來吃的都可以吃以減少本來就不多的糧食消耗。
幸好我這個80年生的慢慢長大,日子也就慢慢好了些,記得上中學後吃的還算有了改觀,不用看著糧食下鍋了,但是花的票子還是比較緊切,因為家裡唯一的收入就是一些果樹結的果子、花椒賣些錢,這就是一年當中所有的花銷來源,買化肥就得花去不少,具體佔多大比例我不是很清楚,只記得是當時的一筆大開銷,上學的費用更是整個家庭最大的負擔,記得我們姊妹六個就沒有多於兩個同時讀書的時候,總是上一個就得退一個,二姐只上了兩年級就輟學在家幹農活了,後來二姐出去打工就拿她那二年級的水平看些故事書,回來給我講故事,我都聽得著迷,不過後來每每想起,我都會眼裡噙著淚花。
我以上所說的也是家鄉當時的正常水平,不是我家窮,由於父親是個很勤勞的人,家裡過的日子在當時應該算是中等偏點上的水平,因為我們家畢竟沒有舉過外債。就這樣隨著改革開放,滯後很多年的改革浪潮也在慢慢的影響著我們那個落後的山區,只是顯現出來的效果不像東部沿海那樣突出,甚至年復一年也感覺不到太大的變化。
到了90年代初,隨著打工浪潮的興起,我們家鄉的主要勞動力都外出打工了,只留下老幼婦孺在家照看一下莊稼,因為我們山區的耕地本身就少,到了收秋時節打工的才回家一個多月,收完秋就又踏上了打工的路。
如此這樣相親們手頭裡也就慢慢有了些許積蓄,恰在此時,農村合作基金會發展到了我們偏僻的小山區,鎮政府在鎮上的一條「商業街」的旁邊就開啟了農村合作基金會。當時他們一個村一個村的開拓他們的「市場」,到我們村時他們找到了我父親,因為父親一直在我們小隊(農村土地承包後我村分了三個大隊,每個大隊又分了三個小隊)當會計,也在村委會當過現金會計。所以他們就理所當然的找到了父親,讓父親在我們村開辦農村合作基金會代辦站。當時確實有很多人不相信,怕把好不容易攢下的一點錢打了水漂,因為農村信用社年頭比較早,很多人就把錢存到那,當時信用社在每個村也都有代辦站。
說白了農村合作基金會在我們那的起步也是很艱難,但是他憑藉的是高高在上的利息,當時好像比信用社的利息高很多,我不太記得高多少了,不過反正是高很多,父親接手後就先把自己家的,姐姐家的,還有所有能說的動的親戚朋友家的都動員了。就這樣我村的基金會就算搞起來了,同時我家的錢也就沒有了,因為父親把我們所有的錢都放進了基金會,而且也不知他怎麼搗鼓的,我家的錢好像越搗鼓越少似的,為此我們家裡所有的人還孤立過父親很長一段時間,冷戰的味道很濃,甚至想把父親從家裡分出去。為此媽媽經常和父親吵架。我們也過著提心弔膽的生活。
兩年後,隨著人們逐漸放下了警惕心,基金會搞得還算不錯,累計存款越來越多,父親每季度也能拿個幾百塊的工資。但是好景總是不會很長的,依稀記得好像是98年下半年,因為一個謠言,全國的基金會發生了擠兌風潮,我父親是不相信基金會無錢賠付的,所以走得慢一些,結果真的是倒閉,所有存款好像是先給50%左右(具體記不清了),剩下的來年再還80%,能找到貸款的可以抵押貸款。當時幸好國家力挽狂瀾,大部分人因此能拿回百分之八十的存款。
但是,香港的銀行背後有誰可以依靠?除了中國,還能依靠誰?
香港人其實可以意料到銀行倒閉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生活,兩個字:悲慘!
衝擊金融市場,讓銀行倒閉,港人損失的不僅僅存款,接下來,港人還會發現各項投資也接連失敗,股票無休止地跌,債權人拿不回債權,企業資金鍊斷裂,到處是失業人群,他們被生活逼到絕處,除了乞討,還會搶劫,甚至到處放火,毀掉一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到時,欲哭無淚的人們會懷念金融系統健健康康時的樣子。他們當時支持暴亂,支持衝擊金融市場時可能沒有想到自己以及自己的後代會越活越倒退,像個失落的貴族看著家族敗落而無能為力
回想一下1998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吧:
1997年香港回歸,國際看衰香港的聲音絡繹不絕,一顆浸潤在西方社會百年之久的「東方明珠」如何與一個當時還相對貧困的社會主義國家實現融合?看衰、質疑、嘲諷……各種聲音接踵而來。此時,以索羅斯為首的美國金融巨頭們在接連打敗泰國、馬來西亞、緬甸、印尼之後,開始將目光對準了正在風頭浪尖的金融之城——香港,從而掀起了一場足以彪炳史冊的金融戰爭。
時間進入到1998年的8月,在肆虐了半個世界之後,索羅斯帶領著國際炒家們回到香港。此時,索羅斯在《華爾街日報》上公然叫囂:「港府必敗」!
朱鎔基總理也說:「中央將不惜一切代價維護香港的繁榮!」
開弓沒有回頭箭,誰都知道雙方都沒有收手的餘地,而中國人民銀行和中國銀行兩位副行長此時已經帶著600億港幣來到了香港,隨時準備應戰。
8月14日,香港政府突然出手,動用外匯基金和土地基金同時進入股票市場和恒生指數期貨市場大舉吸納,致使那一天的恒生指數反彈560多點,升幅達8%,以7224點收盤;索羅斯軍團瞬間意外,他們沒有想到一向標榜自由市場的港府,竟然會真的入市搏殺。
隨後一直到24日,港府和索羅斯的炒家集團之間一直你來我往,短兵相接。但是恒生指數慢慢的抑制住了之前瘋狂下滑的勢頭,開始處於一種震蕩的狀態。
8月26日,離恆指期貨的結算日還有兩天。
決戰之際 香港證交所的交易員面色凝重
8月27日,結算日前一天。上午10時,香港股市開市。一開始,炒家的賣盤就如排山倒海一般撲來。在第一個15分鐘內,成交額即達19億港元;在第二個15分鐘內,成交額為10億港元。而在收市前的15分鐘,戰鬥進入白熱化狀態,成交額高達82億港元!狀態之慘烈,令場上所有交易員都目瞪口呆。
這一天,香港政府動用了200億港元,委託10家經紀行在33家恆指成分股上圍追堵截。恒生指數報收7922點,比上一個交易日上揚88點,這是自97年11月4日以來的最高點。
27日晚,最終的決戰即將到來。那一晚,香港幾乎無人入睡。
裁剪圖片
27日晚,整個香港,幾乎無人入睡
8月28日,恆指期貨的結算日。這是索羅斯做空恒生指數的最後機會,之前購買的大量看跌期貨能不能賺,就看這一波了。
要注意的是,恆指期貨的結算價格為這一天每五分鐘恒生指數報價的平均值,因此,要抬高結算價,就必須保證恒生指數走勢平穩。要達此目的,港府必須得竭盡全力,寸土必爭。
這一天,百萬香港人鎖定頻道,眼睛緊緊盯住飛快跳動的恒生指數,所有的人都捏著一把汗。這一刻,許多香港市民都不再關心自己的財產是否縮水,真正意義上的與香港這座城市同命運共榮辱。
上午10時,決戰打響。港府與做空集團立刻在「滙豐控股」與「香港電訊」上展開激戰。炒家的拋盤氣勢洶洶、排山倒海,政府軍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個不剩,全盤買入。開市僅5分鐘,成交額即高達30億港元!
中午12時午市收市前,戰鬥又趨激烈,「長江實業」、「中國電訊」等多個藍籌股被炒家瘋狂拋售,滔滔股海,港府狂瀾力挽。午市收市時成交額報409億港元。下午開市,戰況更趨嚴峻。炒家的拋盤滾滾而來,港府幾乎是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外匯儲備,全盤吃下,全線死守,平均每分鐘就有價值3.5億元的股票易手。
下午四時整,恒生指數終於在7829點定格!
驚心動魄的四個小時之後,全天交易額達到了香港股市有史以來的最高紀錄—790億港元!恆指期貨最終以7851點結算。在上溯總共10個交易日中,香港特區政府約動用相當於1200億港元的外匯儲備,將恒生指數上拉1169點。
香港特區財政司司長曾蔭權隨即宣布:在打擊國際炒家、保衛香港股市和港幣的戰鬥中,香港政府已經獲勝。
港府這一戰,保住了香港人的尊嚴。
索羅斯大勢已去,敗局收場。在這場保衛香港的「決戰日」中,香港股市交易量達到了790億港元,大約是平時交易量的10倍。
儘管國際炒家們困獸猶鬥,妄圖在9月搬回戰局,但在9月7日,香港金融管理局頒布了外匯、證券交易和結算的新規定,使炒家的投機大受限制。當天,恒生指數飆升588點,站上8000點大關。國際炒家的虧損進一步加劇,最終不得不從香港敗退而去。
再往後的故事就盡人皆知了,香港市場逐漸恢復了元氣,1999年恒生指數重回10000點以上,港府從股市中全部退出,賺了數十億美元。
這是靠舉全國之力才打贏的一場戰爭,香港廢青卻要自毀這些得來不易的成果。
看完上面的文字,你還敢支持衝擊金融系統嗎?
保重,支持暴亂,支持衝擊金融系統的人們,
來日以貧賤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