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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適宜搭配可樂閱讀
非官方認證的「灣灣三傑」,草東 ,落日飛車,還有Deca Joins。前兩個樂隊我們都說過了,今天說說,Deca Joins。
Deca Joins,無解。若真要有解,decadent 為頹廢之意,decaffeination 是無咖啡因;joins 是接合點複數,砸偶在一起即為「頹廢接合點「、「無咖啡因接合點」。(連名字都暗含頹廢因子,歌也沒有快樂到哪裡去?)
樂隊名字前後經歷過三個。2013年樂隊剛成立的時候叫作 FUBAR(Fucked Up Beyond All Repair,糟糕透頂,狗屁倒灶之意)。
在發行了一張專輯《盧強》後,因主唱鄭敬儒入伍而休團。2016年其退伍後又將名字更改為灰矮星。期間發行了單曲《乏善可陳》(Fashank Chen)歡送鼓手阿谷前往臺南,隨後鼓手大爆加入。
2017年再度改名為Deca Joins,而後發行了專輯《浴室》。阿谷也在這個時期回歸。
吉他手楊尚樺 / 鼓手陳皇谷
主唱兼吉他手鄭敬儒 / 貝斯手謝俊彥
現在的成員和當初的成員並沒有太大變化,但樂隊更名了三次。這看起來對於樂隊名聲發揚光大有些影響,但他們認為,如果音樂或者成員有所改變,那麼隊名也要有所變化。
確實,現在的Deca Joins與灰矮星時期的他們差得有點多。灰矮星時期的他們更多的是燥熱,剛像是對世界不滿的青年的吶喊。而現在的Deca Joins更像是在慢悠悠在夜裡散步的人。
倒也還沒到中年大叔的程度,只是從用魯莽的方式對抗世界的青年,變成用面無表情的臉去面對世界的青年罷遼。
灰矮星 - 乏善可陳
爹卡與巫堵
網易雲中的評論
很多人提到他們的時候,後面總會帶上草東。可能,是因為那首《巫堵》。(巫堵是草東的主唱)
當年聽到這歌的時候,我還以為兩個樂隊有什麼奸/情。一查,他們確實有什麼聯繫,他們同是臺北藝術大學的學生,deca的主唱鄭敬儒還曾是草東的貝斯手。(臺灣樂隊裡的樂手總是到處組cp組樂隊玩不同風格的音樂實錘)
草東的搖滾風格體現的很明顯(我這種對音樂鑑賞半吊子水平的人都能輕易聽出),唱出對時代的虛無和荒謬的質問。
deca則更多是慢悠悠的迷幻、後搖、英倫風。
就好比草東是尖銳的小折線圖,deca是柔和的波浪線。(還是大波浪)
儘管曲風有差別,但是好像兩支樂隊都從裡到外透露出一種「喪」精神。(喪也是一種信念)
臺灣「樂隊」不再小清新
提到臺灣,印象中應該是這樣,這樣,這樣的。
但是最近的臺灣獨立樂團好像要告訴我們臺灣,不止有小清新!的!明亮的!晴天!
還有喪喪的雨天。
我弄壞你給我的眼睛
鏡裡眼神提早老去
我弄壞你給我的耳朵
謊言迷惑忠言不聽
多想將一切做得完美,但是生活沒有百分百完美。
灰濛濛的天空又開始下起毛毛雨
空蕩蕩的城市和我空蕩蕩的心
我把我能帶走的都帶走
有沒有一盞路燈收留我
我知道我失去你了 ,但是我對你離開這件事情無能為力呢。
快樂當然有一點
不過寂寞更強烈
難過時候不流淚
流淚也不算傷悲
快樂當然有一點,快樂有十分,但是不快樂是九十分。
現在似乎喪文化大行其道。
每個時代都有灑熱血的一群人,也有用喪來對抗世界的一群人。只是我們處在此刻的世界,所以對喪文化的泛濫更感同身受。
佛系青年、葛優躺...流行詞彙好像漸漸從正能量倒向了「負能量」。
生活節奏越來越快,996覆蓋面積越來越大,每個人留給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人不是永動機,每天活在高壓當中,沒有爆炸都已經很難得了,還不給我們喪一喪的時間嗎?
人人要我張開雙臂擁抱明天的太陽但我就是喜歡落日,讓我張開雙臂擁抱大海和浪花,躺在沙灘上不可以嗎?
在一次採訪中,deca說到「我們要用痛苦來衡量對於生活,對於人的喜愛,那種感情很模糊,也不是說痛苦,就是有快樂也有不開心,但總體而言大致上是不開心。」
「用痛苦來衡量喜愛」。痛苦是真的痛苦嗎?用喪來面對生活,喪文化是真的喪嗎,也不一定。
喪,可能是以另一種方式面對世界。用自嘲,審視自己。
一時喪一時爽,但不要貪心一直爽哦(微笑)
現在允許你點開原文閱讀爽一下
城市廢話時間:
deca曾經是我不開心才會拿出來聽的歌。收聽他們的歌,也是我逃離世界計劃的其中一步。
但是聽多了他們的歌,看多了他們的採訪和其他資料,又覺得,他們的歌裡好像沒有那麼不開心。換個心情聽,換個角度聽,會有新發現。
我最喜歡的是那首《藍色》,戴耳機聽,有種飄在空中的失重感。
你最喜歡他們哪一首歌呢?讓我也聽聽看:)
看看昨天的我們在談論些什麼
草東街,沒有派對,也沒有票
落日飛車,浪費並非本意。
樂隊有夏天嗎?
下班後的時間才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