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一個人,一個願意陪我看星星,賞月亮的人
我喜歡的人,一定要像小孩子一樣,眼睛一定要閃著,不諳世事的光。
——題記
我在等一個人,一個願意陪我看星星,賞月亮的人,至於等待會有多久,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總是會來的。
他的眼裡會不會同我喜歡的人一樣,閃著不諳世事的光呢?
我想會的,因為我願意等的就是我喜歡的人。
我已經快要二十歲了,在過去的十九年裡,他沒有出現過一次,甚至吝嗇的不願意給我任何去尋找他的提示,於是,我只能等。
人的一生中有多少個二十年,用一個二十年等一個可能已經迷路的人,或許很多人都認為不值得,可我想這很值得,因為我知道他正一步步的向我走來,跋山涉水,步履艱辛,所以我慶幸我這二十年中沒有因為寂寞或是孤獨而放棄等待,我們之間的距離在慢慢變小,也許只剩下最後的一步,這最後的一步,有多少人迷失在其中,為此我感到惋惜,但確實無能為力,或者也可以說是,愛莫能助。
我見過很多種愛情,快餐式,中餐式,但這兩種讓我覺得特別,前一種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後一種則讓我沉迷其中,心生豔羨。
我想快餐式愛情這個名詞應該有不少的人聽說過,或者說可能有不少的人正在體驗著。快餐,顧名思義,節省時間和精力,追求高效率,至於是否高質量好像也沒有多少人會在乎,就像肯德基,漢堡包,炸雞,薯條這一類的食物,即使我們知道它高熱量,不健康,但仍然趨之若鶩,這看起來是我們自願的,也許我們就是自願的;像愛情一樣,我們忍受不了孤獨,或者說是長久以來的壓力,就像我前段時間遇見的一個小學弟,我問他為什麼上了大學就想談戀愛,他回答我說是因為高中太有壓力了,氣氛過於緊張,想整個人好好放鬆一下,這個答案跟我想的天差地別,但是我可以理解,雖然我並不能苟同;有一段時間我開始質疑表白牆,我想素不相識只憑一張臉,一個背影,一個在圖書館學習時不經意間的回眸等等等等你怎麼就覺得你喜歡人家,或者人家就允許你的打擾和窺視,當然,可能也有人會說這是一見鍾情,那我想,我大概無言以對,因為僅從我自身而言,我並不是一見鍾情,只是出於所謂的獵奇心理,然後就大肆放縱,即使我的內心是如此的鄙視我的行為,我依然不為所動。
對於這種愛情,我想我並不是想表達任何的鄙視或者說是討厭,我只是就事論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特的活法,對於這一點,我不置可否。所以多數情況下,我也只是在批判和評論我自己,順帶希望你們吸取我的經驗教訓。
說完快餐式愛情,接著就是中餐式愛情了。中餐,在我的腦海中,這個名詞代表著細嚼慢咽,蘊含著珍視和包容,它,與快餐式愛情恰恰相反的是,追求高質量。我想在進入正題之前,先講兩個人,一對人,不,更多的時候他們只是一個人。楊絳先生和錢鍾書先生,相信不少人都有所耳聞,可你耳聞的必定不是他們最吸引我的,我熱愛他們,是因為他們是兩個獨立的人格,卻共用一個奇妙的靈魂。他們因為文學相遇並且相互吸引,因為文學相知並且相愛,兩個同時熱愛文學和寫作的人,我認為這是一種靈魂上的牽絆,他們是彼此的知己,更是愛人。
我從他們的愛情中讀出了珍視和包容,這是我為之豔羨的。
可我想啊,我不會強迫自己去吃一次快餐,即使口留餘香,那我又怎麼會強迫自己去體驗一個我並不認同的愛情方式,所以我跟快餐式愛情是沒有什麼緣分了;那中餐式的愛情呢,我想我雖然羨慕,但是這樣的美好我更願意讓他們帶上獨一無二的標籤,就像蓮花一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我強調過很多遍了,我要等的是一個願意陪我去看星星,賞月亮的人。誰知道那又會是怎樣的與眾不同的愛情呢,我開始期待了,我們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遇見呢,我會不會穿著大方得體的服飾,會不會臉上洋溢著陽光燦爛的笑容,會不會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看到我,而第一眼的我就是他最喜歡的樣子,會不會呢,是會的吧。
我們最後也許會相遇在一個有星星,有月亮的地方,他會陪著我看星星,賞月亮,那樣,我就知道,我等的人,到了。
我終究是會等到一個願意陪我看星星,賞月亮的人的。如果你也願意和我一起等,你也會,會等到他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但最終我們都會夢想成真。
感謝每一個願意花費時間來閱讀我的文章的有緣人,希望可以帶給你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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