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4月21日),德雲社相聲演員高峰發文表示自己受到了網絡暴力,說道:
「不是開學了嗎 怎麼還這麼閒 還是作業太少了 可能你們也不寫作業 實在閒著難受彈會兒球兒 或者撓會兒牆 演員是用來演出的 我相聲說得再次您可以提意見 說得對我還準改 演員不是用來罵著玩兒的 我說相聲24年了 頭一回遇上這樣的「觀眾」 也是大開眼界 長了見識了 謝謝你們」。
作為德雲社的總教習,高峰借用相聲演員黃族民的臺詞來表達自己的憤怒,小小舉動,顯示出自己對前輩名家作品的熟稔程度。
發完微博,高峰在這條微博下回復,簡要說明了自己生氣的原因,但沒有挑明是哪(幾)位網友具體如何謾罵:
「我給自己規定要夾著尾巴做人 見鏡頭就躲 如今尾巴都快夾斷了 調都低到盆地了 還不行 追著罵 組團罵 問準了罵 而且你們創作的事情實在太可笑了」。
近些年來,隨著德雲社班主郭德綱,以及後來他的幾個徒弟的走紅,尤其當其中幾個相聲演員的名氣儼然有與當紅娛樂明星一較高下的氣勢的時候,出現了諸如「德雲社把相聲帶進娛樂圈,弄得烏煙瘴氣」之類的言論。
這其實是很片面的觀點。須知已故名家(姑隱其名)先生十來年前的那一場婚變,就已一度佔據各報娛樂版頭條數日之久;而他故去後,親徒弟和親哥哥參與的、圍繞著他名下遺產問題的紛爭,也是持續數年,甚至直到現在依然是網友茶餘飯後的談資。彼時的種種跡象,就已表明相聲並不能獨善其身,被排除在娛樂圈外。
可是,這樣的現象長久存在,並不代表這樣的現象就是合理的,有其不可或缺的意義的。作為普通觀眾,我們無需把自己對個別相聲演員的喜愛或者厭惡上升到對演員進行謾罵、攻擊,更不能升級為憑空捏造言論,「創作事情」來攻擊演員。
無獨有偶,同一天早些時候,苗阜在微博上轉發了一則道歉聲明,配文寫道:「世上本無事」。
這一則道歉聲明來自於某位作者。這位作者說道:
「我對苗阜先生相聲藝術的造詣,表示非常的肯定與崇敬,本篇文章發布所致結果,實屬非我所願。儘管文章在北京網際網路法院受理案件後被官方刪除,但存在期間,對苗阜先生所造成的惡劣影響卻一時難以消除,對此我向苗阜先生表示十二萬分的歉意。」
水有源,樹有根,這篇道歉信自然有緣由。皆因遠在去年7月,這位作者發布了某一篇文章,對青曲社班主苗阜極盡嘲諷之詞。這篇文章現已刪除,但好在(???)一夥「文抄公」的搬運,讓這篇文章在網絡上還留有蛛絲馬跡。
實話說來,那篇文章沒什麼看頭,都是一些陳詞濫調,在這兒就不引用了。
這位作者突然舊事重提,自然不是由於良心發現,而是在苗阜使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名譽權之後,才驚慌失措地放低姿態,乞求饒恕。
正所謂之前罵得有多痛快,現在跪得就有多爽快。
面對憑空捏造的語言中傷,苗阜選擇了一紙訴狀與對方對簿公堂的方式來解決,其實也未必不是一種解決手段。
德雲社總教習高峰為人低調,是出了名的(這句話不矛盾),在舞臺上以紮實的基本功著稱,平常時間「遛活(相聲術語,可以簡單理解為複習相聲)」勤快,也為人所稱道。
去年的德雲社,屢經輿論爭議,作為德雲社的「鎮宅之寶」,高峰和搭檔欒雲平連續舉行了幾場商演,收穫了不少名氣。
可是跟舞臺上的水平相比,這一點兒名氣不該是高峰的「巔峰」。
正如俗話說樹大招風,即使如此,伴隨著名氣而來的,還有其他的負面影響。其一是部分年輕演員開始注意高峰欒雲平組合,並熱心地「組CP」——這樣的行為實在和演員本身表演的作品無關;其二便是聞風而至的「黑粉」。
德雲社班主郭德綱常常用一句話精準概括他自己的「黑粉」:「吃一口唐僧肉長生不老,罵一句郭德綱大紅大紫」,後來甚至不得不以關閉微博評論和私信的方式來宣布對黑粉的妥協。
就在前一段時間,同在德雲社的相聲演員周九良,就遭遇「黑粉」的騷擾,不得不將對方進行舉報處理。但舉報的效果微乎其微,隨後的幾天時間裡,這位黑粉反而鬧得更歡。而周九良的舉報行為,反而替對方吸引了不少關注。被吸引來的這些網友,誠然大多是指責這位黑粉的幼稚言論,可這些指責,在黑粉看來似乎是自己的成就。
在無須實名上網的時代,隨意謾罵別人所帶來的虛假成就,與這樣的行為可能產生的後果極其不對位,這樣的不平衡,給了黑粉「創作」和發揮的廣大空間。
德雲社的班主郭德綱曾不止一次半開玩笑地感慨道:「演員掙的有一半是挨罵的錢」。而這句話,也成為不少「黑粉」恣意胡說一通後用以辯白的武器。誠然,這一句在相聲界代代相傳的話,時至今日依然被相聲界的後輩謹記,可這一句話並不是「演員掙的有一半是被污衊的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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