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文字和聲音來傳遞不一樣的故事,大家好,我是松軒家的軒彤,今天我們繼續講金庸先生的名篇《連城訣》
白雪飛舞,在那一片眩目的白色之中,陸天抒的人頭赫然在內,水岱父女和狄雲全都驚呆了,而花鐵桿更是面無血色,怎麼可能,大哥的內功深厚竟然敵不過只剩下一半功力的惡僧,這種反差讓花鐵桿對血刀老祖產生了莫名的恐懼,他的心理防線即將崩潰,這個邪氣沖天的老僧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魔,重重的壓在花大俠的頭頂。其實血刀老祖能勝出這場全在於對雪戰的熟悉,他提前在雪下拍開一塊空間,只要將頭探出去就可以呼吸到大量空氣,隨後閉住氣息回到雪下繼續戰鬥。而陸天抒對此並不了解,每當他氣息不暢需要換氣時,都會冒著生命危險鑽出雪層將口鼻探出來,如此一來勢必將整個身體暴露給敵人。當陸天抒第三次換氣的時候終於被老祖抓住機會,一舉將其制住並砍了首級
早在血刀老祖躍下山谷時就將水笙制服並交由狄雲看管,恰巧雪谷內有一個山洞,狄雲將她抱進洞內,二人探頭向外觀望。陸天抒慘死,令水笙傷痛不已,狄雲不禁安慰道:水姑娘,你別難過,一會兒我偷偷的將你放出去,你趕快跟著你父親回家吧。水笙猛地回頭怒道:你這個萬惡的小淫賊,其實你比那個老惡僧更壞,我一定喊我爹殺了你。說罷她真的大喊起來,狄雲驚慌道:使不得啊,你偷偷逃走就是,千萬別喊啊。他怕水岱發現自己,只好伸手卡住水笙的脖子,令她呼叫不得
與此同時,雪谷正中的水岱已經抽出了長劍,大哥和三哥先後慘死,這讓水岱內疚無比,若不是營救自己的女兒,結義兄弟們怎麼能冒險衝入山谷,又怎麼會命喪於此。水岱穩定住情緒,將注意力重新集中起來,忽的身形一閃,如奔雷一般向血刀老祖衝去。老祖雙手空空,顯然在跟陸天抒生死搏鬥時將那把血刀丟失在雪下了,他口中叫喊著:姓水的,你有劍,我無刀,這不公平,有種的咱們赤手空拳比比拳腳功夫如何。水岱紅著眼睛哪還聽他分辨,眼見長劍以到對手胸前,老祖猛地深吸了一口氣,藉助光滑的雪面,向後滑開三丈,隨後一翻身,徑向遠方飄去。水岱哪肯放他離去,持劍在後緊緊追趕。二人展開輕功,在山谷中兜起了圈子。跑有半個時辰,血刀老祖身形滯瀉,明顯慢了下來,水岱已經追到他身後並數次出手,均被對方已怪異的身法勉強避開,可水岱已經看出這老僧內力已經耗盡,看樣子就連行動都很吃力,只要自己再加上一把力氣,就可以替兩位兄長報仇了
就在這時,老祖一個踉蹌,站立不穩竟然倒在雪中。水岱大喜暗道:你終於支持不住了。他一躍而起,人劍合一,長劍自高空向下摜去。血刀老祖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可就在水岱的劍即將刺中的時候,老祖的身體忽然向蟲子一般扭動了一下,向後面彈出了五尺。可這五尺就是生與死的界限,水岱人自高空落下,正落在剛剛老祖臥著的那塊雪地上。他下落勢頭甚猛,但聽碰的一聲,身體直直的陷入雪中並疾速下沉,老祖躺著的地方竟然是事先布置好的陷阱。水岱的身影忽然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隨即在雪層深處傳來一聲痛徹心扉的吼叫,水大俠在雪下遭遇了什麼,無人知道,但這聲嘶叫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血刀老祖面露猙獰之色,喘著粗氣,手腳並用爬入陷阱。過了許久,就聽卡拉拉一聲巨響,老祖左手拎著水岱,右手持血刀衝出了雪面,而水大俠雙腿盡斷,顯然老祖事先將血刀固定在陷阱下方,水岱身體下落時經過血刀,竟被割斷了雙腿。老祖將水岱的身體仍了下來喋喋笑道:花鐵幹,就剩下你一個啦,過來吧,看老祖我怎麼對付你。花鐵幹的體若篩糠抖個不停,耳聽水岱那痛苦的哀嚎,而眼前這個血刀老僧早已化身為惡魔或者厲鬼,他只覺得這個和尚根本就不是人,只要他一動手指自己就會和三位兄弟一樣粉身碎骨。花鐵幹手一松,鐵槍掉在了地上,他慌忙拾了起來,只覺得大腿處涼涼的,早已溼了一大片。血刀老祖暗中觀察,知道他心理防線即將崩潰,於是拿起血刀向水岱身體上割去,水岱吃痛,可他知道現在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二哥如果不戰而曲,那今日所有人都必將死在此地,當下強忍著疼痛高聲喝道:花二哥,快些出手,惡僧已經不行啦,他連站都站不穩,你只要一招就可以殺了他替我們報仇。花鐵幹卻搖頭道:這是他故意裝的,老和尚很狡猾的,我不能上當
這時狄雲也扶著水笙走了出來,當他看到水岱雙腿盡斷時就鬆開了卡住水笙脖子的雙手。其實他心中的立場是站在南四奇這邊的,可他能力有限,一直幫不上忙,況且水笙父女認定了自己跟血刀老祖是同黨,所以這才一直躲避。血刀老祖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他只求鎮住花鐵幹,突然將水笙點倒狂笑道:水老兒說我沒有了氣力,我就當著他的面,讓他看看我還有多大的勁兒呢。說罷刷的一聲將水笙的衣袖撕掉了半幅。花鐵幹只驚得合不攏嘴諂媚的說道:神僧神通廣大,定然是氣力悠長,怎是我等凡夫俗子可比。血刀老祖此刻痛苦無比,他力戰三大高手之後,內力早已用盡,如今只感覺頭腦四肢猶如萬斤之重,別說非禮水笙,就連眼皮都難以睜開,他只想儘快躺在地上睡上一會兒。然而強大的意志力告訴他,當下必須先制服花鐵幹才行。於是他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道:花鐵幹,我還有幾十種對付你的方法,你要不要嘗試嘗試呢?他每說一個字,花鐵幹的面頰就跟著抽動一下,他想跑卻不敢,終於完全喪失了鬥志。耳聽那老僧繼續道:你把槍放下吧,它對你沒用的,很好,放下後向後退開三步,對,就這樣,再退開三步。這聲音仿佛具有無限的魔力,花鐵幹空著手退開了九步。血刀老祖喘息著晃了過來,他彎腰去拾槍,可頭腦卻一陣暈迷險些摔倒。過了許久方才撿了起來。可這些花鐵幹全都視而不見,他的心早已被恐懼所蒙蔽
血刀老祖一手持刀一手握槍驕傲的說道:花鐵幹,跪下向我低頭吧,我就是這片雪山的主宰,沒有人可以反抗我,跪下吧,成為我的門徒,你將獲得我的保護和力量。花鐵幹雙膝一軟跪了下來,他不敢抬頭,就聽到踏雪的聲音有人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隨後大椎穴一麻,身體一歪倒在了雪地之上。於此同時血刀老祖再也支持不住,雙腿如麵條一般,劇烈抖動了幾下也軟了下去。雪地之上血刀老祖、花鐵幹、水笙父女均不能動彈,只剩下狄雲呆呆的望著大家。過了一炷香時間,花鐵幹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血刀惡僧真的是體力透支,而自己竟然喪失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懊悔不已,可忽然另一股懼意湧上了心頭,這惡僧一旦恢復了氣力,第一個要殺的人一定是我,因為我對他的威脅最大。到了這時,花鐵幹心思轉動到是很快,於是高聲呼喊道:小師父,你和我水笙侄女到是天合的一對,一會老和尚氣力恢復就會將她佔去,不如你現在就把他殺了,為了紅顏美女,殺師滅祖又算的了什麼,你說對吧。狄雲罵道:閉嘴,我根本就不是血刀派的弟子,也不是和尚,況且我也不想對水姑娘怎樣,你們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會管的。血刀老祖雖說不出話來,但眼中卻閃過一道陰毒的寒光:這小子竟然不是寶象的徒弟,等我恢復後自然不會饒他性命
又過了好久,水笙嚶嚀一聲悠悠轉醒,她剛剛險些遭到侮辱,嚇得暈了過去,可心中記掛著父親的安危,睜眼後立刻看向了水岱。此刻水岱由於流血過多早已奄奄一息,水笙含著眼淚站了起來,從地上拾起血刀走向了老祖。她一心想給父親報仇,這時也不多想揮刀向老僧砍去。血刀老祖的體力剛剛恢復了一點,此刻還無法還擊,在此生死攸關之際,他將這一個多時辰復原的內力聚集到一起,抓著花鐵幹的那把銀槍,將槍尾略微舉起,候在水笙身體來路上。但聽啊的一聲,水笙的左肩撞到槍尾,竟被點了穴道,而她手中的血刀也在老祖的肩頭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劃痕。水岱神智一直清晰,他見女兒再次失手,知道這一戰已經慘敗了,接下來血刀老祖一定會當著自己的面侮辱女兒,那將是對自己最殘忍的折磨。
他知道有時候死反而是最好的解脫,見狄雲就在身邊,水岱低聲哀求著,希望這個小和尚可以成全自己。當狄雲懂得這位落難大俠的心意後不禁猶豫了暗道:我殺他是為了救他嗎?我幫他會不會遭到血刀老祖的報復呢?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就在這時他看到了水岱那充滿乞求的眼神,當下將心一橫,耳聽水岱怒罵道:你這挨千刀的小惡僧,如果不能痛改前非的話,我到地獄也不會放過你。狄雲一閉眼暗道:水大俠臨死還不忘告誡我,讓我痛改前非,這份心意我狄雲領了。狄雲手中的大石終於落了下來,水大俠永久的閉上了雙眼,沒人能夠知道他死前到底是如願還是不甘,或許只有死去才是真正的脫離苦海吧
水笙穴道被點,無法動彈,眼見父親慘死,悲痛之下再次昏迷。預知雪谷中幾人生死如何請看下集神照之功大成日血刀老祖命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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