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看過一部講述日軍731部隊的電視劇,名字忘了,也沒去查,怕勾起心理陰影。現在想想,當年電視審核標準真是豪放,放現在,鐵定過不了審。傳說當時還嚇死過小孩,我雖沒被嚇死,但也被嚇了個半死。
這部片子和「聊齋」「封神榜」共同構成了我童年的噩夢。
印象比較深的是裡面殘肢斷臂的血腥場面,還有女人、兒童的慘叫聲,總之,心理極度不適。同時也感覺,中國人在鬼子面前就是牲口。
當然,鬼子是很好辨認的,面色陰冷邪惡,一看就是心理變態。
後來我才知道了,其它都是真的,唯有這寫著壞蛋的表情是演繹的,因為現實中他們可能道貌岸然,還可能滿嘴的「人權」「自由」。
1月18日,華姐喊話,如果美方真的尊重事實就開放德特裡克堡基地,並就海外200多個生物實驗室等問題公開更多事實,同意世衛組織專家去美國開展溯源調查。
說這些的起因是:進入倒計時的瘋狗肥蓬,一邊狂吠,一邊到處撕咬,短短兩天內狂發了將近60條推文,其中40餘條在攻擊中國,還發表了一份聲明和事實清單,稱其掌握我方實驗室活動新信息,攻擊中國阻礙病毒溯源和進行「虛假宣傳」,說白了,是要武漢病毒研究所把新冠病源的鍋背了。
有時候我在想,美國政客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難怪當年有記者問馬克吐溫怎麼看美國議員時。馬克吐溫會一本正經地說:美國國會中有些議員是狗B子養的。
後來一些政客找上他,要他道歉,他只好在報紙上登上:「美國國會中有些議員不是狗B子養的」。
現在看來,馬克吐溫嚴重低估了美國政客的底線,他們就不是人養的,他們是「畜」生。
為什麼這麼評價?
來看看被華姐點名的「德特裡克堡基地」。
這是美國生物化學武器基地,大家可能不知道,它的前身是美軍陸軍生物戰爭實驗室總部,又叫「德特裡克試驗田」。
這裡也是日本戰犯的藏身之地,其中就包括在中國人身上犯下滔天罪行的原731部隊負責人石井四郎。
1945年8月9日,蘇聯紅軍發動攻勢,關東軍兵敗如山倒。為了毀滅731部隊在東北的罪證,石井四郎按照關東軍司令部的要求,炸毀了731部隊的所有設施,殺害了所有供實驗用的被關押的人,並銷毀所有資料。
國內電視劇中,這應該是最後一幕,哪怕無比憤恨,但給人的感覺好像噩夢就此結束了,事實上不是。
回到國內的石井四郎很快被美國人控制,他所掌握的資料成了他和美國人談判的籌碼。
美國《紐約時報》1995年3月18日刊登的《731部隊的罪行》一文中寫道,美國希望將日本對生物武器的研究成果用於自己潛在的軍事用途,為此,不僅赦免了731部隊的領導們犯下的罪行,而且還僱用他們為自己工作。
就這樣,在中國犯下滔天罪行的731部隊主要成員無一被起訴,其主犯石井四郎,在美國人的刻意隱瞞下,不僅躲過了審判,還搖身一變,成了「德特裡克試驗田」的生物武器顧問!
此舉在多年後才被世人知曉,令深受其害的中國人無比憤怒。
然而,就算石井四郎,在美國人面前恐怕也只是個雛。在美國政客的操縱下,美國軍方、美國中情局對生物化學實驗有著變態般的迷戀,變態程度較之石井四郎有過之而無不及。
1932年的某天,一群醫生來到美國本土阿拉巴馬州一個小鎮,當地老百姓以為是政府派來拯救他們的,因為當時有不少人得了一種怪病。
來的醫生們宣布,凡是患有「壞血症」的病人都可以免費體檢並接受治療。
老百姓對比醫生描述過的「壞血症」症狀,發現和自己一模一樣,於是都以為自己得了「壞血症」。醫生告訴他們,這是一種絕症,沒有特效藥,「記住,這可能是你能得到免費治療的最後機會。」
對於在病痛中掙扎的人來說,這是最後的救命稻草,於是,當地居民紛紛報名。最終有339人參加實驗治療,無一例外,他們全是黑人。
其實,他們對自己的病情一無所知,所謂的「壞血病」只不過是一個騙局,這些人真正感染的是梅毒。
這些醫生來到這裡,壓根也不是來治療的,他們的目的是觀察這些梅毒患者在不接受治療的情況下會有何特徵,驗證「梅毒在黑人和白人體內的傳播方式不同,梅毒會侵入白人「發達的」大腦,而放過黑人「發育不完全的」大腦」這種荒謬的猜想。這個試驗長達40年。
更令人憤怒的是,哪怕二戰期間因為徵兵原因,當局的陰謀被曝光,當地的政客仍極力掩蓋,並阻止黑人接受治療。
直到1972年,媒體挖出並公之於眾後,實驗才得以結束。但此時,只有74名被研究者還活著。而在最初的399名被研究者中,29名直接死於梅毒,100名死於梅毒併發症,40名被研究者的妻子感染了梅毒,有19名被研究者的子女出生即患有梅毒。
這就是臭名昭著的「塔斯基吉梅毒實驗」。
如果說在外面還遮遮掩掩,那在監獄那種地方則是明目張胆。
1946至1948年間,美軍在瓜地馬拉的監獄裡展開了一項人體實驗。
他們讓監獄囚犯與患淋病或感染梅毒的妓女發生性關係,致使囚犯感染。當美方醫療人員認為患者不夠多時,就採取直接「接種」性病病毒的方式增加樣本。實驗期間,共有696名男性和女性接觸了梅毒或淋病病毒。
美軍這麼做的目的只不過是為檢驗青黴素治療梅毒的效果,但感染者中,有約三分之一的感染者未得到有效治療。事件被曝光後,美國政府不得不在2010年10月就該事件發表正式道歉。
他們不僅對黑人,對囚犯如此,連保家衛國的士兵也不放過。
二戰期間,為了對付日軍的化學武器戰,也為了可能對日軍使用化學武器,美國軍方秘密進行了多種化武試驗,試驗地點既在美國首都華盛頓附近海軍的實驗室,也在太平洋戰場的菲律賓和加勒比地區的巴拿馬(因為那裡的氣候條件近似於東南亞)。
接受試驗的軍人總數多達六萬。
在6萬參與的士兵中,多數暴露的身體面積有限,但有約4000人接受的是全身暴露試驗。
這些士兵在實驗室外扒光衣服,進入測試屋後,頭頂的管道開始噴出毒氣。
接受試驗的士兵名義上都是自願的,但絕大多數並不知道試驗的性質,他們只被告知作為軍人配合軍事科技研究。
就這樣,服從命令的士兵們在實驗室裡慘叫,打滾。有些人敲打牆壁,撞門,痛苦異常,求外面的人放他們出去,但得不到任何回應。
芥子氣不直接吸入是不會立即導致死亡,但會造成皮膚潰爛,對皮膚的傷害是永久性的,甚至導致皮膚癌。
電影《美國隊長》裡,各種生化實驗改造並非空穴來風,瘋狂的政客們根本不把底層人當人。
現實中,無論是普通老百姓,還是服從命令的士兵,經過生化實驗後,都不可能成為美國隊長,他們絕大多數要在痛苦中度過一生。
在1950年,美國中央情報局發起了「藍鳥計劃」,之後更名為「洋薊計劃」,又叫「洗腦計劃」。
這個計劃的目的是研究怎麼控制人類大腦。為此,中情局開發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致幻劑。
在馬裡蘭州的埃奇伍德兵工廠,藍鳥計劃研究人員在沒有提前告知的情況下,給7000名美軍士兵服用致幻劑。造成超過1000名士兵患精神病,多人試圖自殺。
1954年3月1日,美國執行了一個名叫「四一計劃」的人體輻射試驗,他們在太平洋馬紹爾群島的海上引爆了一枚氫彈,但之前並沒有轉移島上原住民,還欺騙他們是附近海域發生地震。他們就是為了觀察核爆對人體的影響。
這樣反人類的核試驗,美軍共在馬紹爾群島地區進行過數百次,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期才停止。
可憐的當地群眾白白忍受著高強度的核輻射,當地人罹患癌症、生出畸形兒的概率均為世界平均值的二十倍以上。
到1974為止,由於長期暴露於放射物之中,孩子們相繼不正常地患上甲狀腺癌,幾乎三分之一受輻射的島民出現贅生性腫瘤。
美國政客操縱下的美軍,以及中情局,近乎變態地迷戀人體生化實驗。
這麼多年來,他們從未停止過。
1994年美國南卡羅來納大學對一些黑人女性在未知情的情況下進行人體實驗;
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一些黑人家庭被政府鼓勵搬到血鉛汙染最嚴重的地區,以研究兒童血液中的血鉛含量;
1995年,洛杉磯一批兒童接受了蕁麻疹疫苗實驗,家長對此並不知情;
1996-1999年,135名黑人少年接受了芬弗拉明藥性實驗。
2017年,俄羅斯總統普京曾公開指出「有外國人有目的地採集俄羅斯人生物樣本。」隨後,美國空軍出面澄清:美國空軍最大醫療部隊第59醫療部隊的先進分子監測中心,的確搜集了俄羅斯人生物樣本,但是,目的不是用於製造細菌生化武器。
真的如此嗎?
我們反對「陰謀論」,但是,美國政客見不得光的陰謀實在太多,他們以科研為藉口,實際上卻幹著反人類的事,血史罪狀,罄竹難書,我們不得不懷疑。
以這次華姐指名道姓的德特裡克堡為例。
1989年,德特裡克堡基地的科研人員在菲律賓猴子身上發現了一種新的伊波拉病毒,因為疏忽大意,造成病毒洩漏,並在當地擴散。所幸處置迅速,很快控制了局面。
此外,該基地還曾丟失過炭疽等致命菌株、毒株。一名叫西格爾的德國生物學家,認為愛滋病便是德特裡克堡基地製造,並洩漏出來的。
美國媒體統計稱,從1992年至2011年,德特裡克堡地區共有2247例癌症病例。畸高的癌症發病率,被認為與德特裡克堡基地洩漏有關。
2019年7月,德特裡克堡生物基地被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要求暫停對高致病性病原體的研究工作,理由是「沒有足夠有效的系統來淨化從這個最高安全級別實驗室排出的廢水」。
但美國疾控中心以「國家安全」為由,拒絕公布其他信息。
而且德特裡克堡附近地區在這個基地關閉不久之後,就暴發了莫名其妙的電子菸疾病,隨後又暴發了大流感,而流感在美國造成了至少3200萬人感染,其中1.8萬人死於流感相關的疾病。
就連美國疾控中心主任羅伯特·雷德菲爾德也於今年3月11日公開承認,有部分流感死亡病例實際上是感染了新冠肺炎。
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德特裡克堡生物基地就是現代版的731部隊。
而新冠肺炎極有可能正是從這裡發源。
今天,全球新冠肺炎累計確診病例突破9731萬例,累計造成死亡超過208.3萬人,如果這一切真是這些畜生所為,那將是最可怕的反人類罪。
瘋狗蓬佩奧曾說:「我曾擔任美國中情局的局長。我們撒謊、我們欺騙、我們偷竊。我們還有一門課程專門來教這些。這才是美國不斷探索進取的榮耀。」
我們不要對這些畜生抱太大的希望,更不要被他們宣傳的「人權」思想,「博愛」理念蒙蔽。
這些人和當年731部隊的戰犯們是一丘之貉,他們的世界根本沒有人性、良知,你也不要指望他們主動擔責,或者悔改。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推動病源調查的同時,時刻保持警惕,防止畜生將爪子伸向這片土地。
2003年,北京大學法律系碩士——童增撰寫《最後一道防線——中國人基因流失憂思錄》一書,書中爆出,上世紀90年代初開始,陸續有許多美中合作的人體實驗項目在中國內地展開,他們通過各種手段在中國人中進行人體試驗,然後把試驗獲得的血清或DNA樣本送回美國本土進行研究。
90年代初期,美國在北京、河北等地獲取了中國百歲以上老人的血樣帶回美國進行研究。
1995年,美國一個機構在中國北京、成都和杭州3個城市一共採集了300個老人的血樣,然後送到美國。美國某機構大為驚喜,隨後,由美國聯邦政府出資,通過美國健康研究院進行資助,由美國杜克大學具體實施,策劃在1998年至2003年期間,在中國22個省市進行1萬個中國高齡老人的血樣採集,進行中國老人的遺傳基因研究。
這些行為的動機和結果,至今也沒有答案。
中國人的基因數據在大量流失,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們不應該用自己的文明標準去猜測別人,無數跡象表明,這個生活在地球另一端的鄰居,真不像他們宣傳的那麼文明。
731的惡魔,已經在那裡借屍還魂。
我們不是在與狼共舞,我們是在與魔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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