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往杭州的火車,今夜我就要回家了。」
2017年,趙雷在西湖音樂節以這首《開往北京的火車》開場,臺下有人喊:「趙雷,回家了。」於是,他把歌詞中的「北京」,改成了「杭州」。
在《成都》和《南方姑娘裡》中,趙雷都寫到了秋天:「深秋嫩綠的垂柳 親吻著我額頭」「南方姑娘 你是否習慣北方的秋涼」。
今年的不止西湖音樂節,也是在一個秋天。三年過去了,這列開往杭州的火車,在這個初秋的季節,將再次發車。
趙雷,好久不見。文/王十三
01
「你想表達什麼?」 「真實。」
過去三年,趙雷只發了8條微博。
去年,他在生日當天發了一張照片,咬著棉花糖,配文是:「好好活,盡情裝,打開我,得歡樂。」
總覺得,這幾年趙雷不太快樂。
在紀錄片《我的時代和我》中,他坐在車上看著窗外搖頭嘆氣:「我還要一樣的模式,我還要跟大家說這樣的話,我真的受不了了,真受不了。」
他委屈又憤怒,眼裡帶著光,自我嘲諷道:「我反感我這種狀態,我是什麼人,我天天的,就喜歡騎著小摩託車到處亂竄那種人,我怎麼可能被這種東西束縛?」發洩完,下一個鏡頭是在化妝間,他又乖乖地坐在那兒,繃著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呆。
看到這一幕,想起趙雷在2010年參加《快樂男聲》,當時一個評委說聽完他的歌,有一種「久違的感動」,接著提了一個建議:「希望你在音樂和商業方面能夠取得一個平衡,能夠取得共贏,我特別不希望你是一個啃著饅頭,彈著吉他沒有錢的音樂家,我希望你的音樂能被更多人聽到接受和喜愛。」
另一個評委則質問他:「你想表達什麼?」趙雷說:「真實。」
終於,趙雷沒有成為一個啃著饅頭、彈著吉他沒有錢的音樂家,但在平衡音樂和商業的過程中,他的確也備受「真實」的煎熬。
02
「把刺收起,柔軟地看看這個世界。」
於是,趙雷越來越像一隻刺蝟。
曾經,他和一隻小刺蝟住在一個院子裡,「我就是它,或者,它就是我!」
他將自己的暱稱取為刺蝟,用它當logo,印在所有和他有關的事物上。
「刺蝟只是表象的堅強者,它擁有穿透性的洞察力。當越靠近越受傷,保持適當的距離是好的。拋開一切,最本質的最簡單。我,趙雷,一隻刺蝟。那些隱形的刺讓我拒絕著一切虛偽的東西。我是一隻刺蝟,陽光下可以相互溫暖的單純刺蝟。」
他甚至覺得刺蝟會跟自己對話,會在浮躁的時候對自己說:「安靜下來,把刺收起,柔軟地看看這個世界。」
當面臨外界的敵意和危險,刺蝟的第一反應,總是蜷縮成一團,以背上的刺相對。這是一種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刺有多堅硬,肚皮就有多柔軟。
趙雷的柔軟,除了藏在歌詞裡,在生活裡的很多細節中也有流露,比如他的微博頭像用的是自己的外甥女朵朵;母親離開後,每一場演出,他都執意要帶上父親;他的演出主題「2495」,是他家以前座機號碼的後四位……
慢慢的,這隻刺蝟面對自己的柔軟和刺,學會收放自如。
03
「你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有些人可以唱歌,有些人必須唱歌,我就是那個必須唱歌的人,趙雷。」
參加快樂男聲海選時,趙雷的這段自我介紹,讓人過耳不忘。
他當時說,要掀起中國原創音樂的新浪潮。結果呢,他唱的第一首歌,最後保守地選擇了馬條的《塔吉汗》。唱到半首,在評委的要求下,才拿出了自己創作的《畫》。宋柯聽完問他,為什麼一開始不唱自己的歌呢?那時候,趙雷還不知道自己的柔軟,可以成為刺。
後來,他以同一首歌,遇見了自己的伯樂,劉歡對著他的詞讚嘆不已:「這是我一段時間以來看到的最好的歌詞。」而那首歌,是他在最落魄的時候寫的。
雖說寫歌的人假正經聽歌的人最無情,但沒辦法,只有柔軟,才能刺透人心。西西弗式的演出,一遍又一遍地重唱,曾經把趙雷折磨得身心俱疲,但「一朝悲歌成金曲」不只是命運對趙雷的戲弄,也是大多數創作者的宿命。
「路是自己選的,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會調整好自己,用最好的狀態和大家見面。」他說。
刺蝟必先袒露自己柔軟的肚皮,才可能獲得帶刺的黃金鎧甲,又或者說,柔軟和刺,本來就是一種東西。
今年7月20日,趙雷照例在生日當天冒了個泡,他發了一段不露臉的視頻,給大家唱了一首歌,最後一句歌詞是:「你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而那些想對大家說的柔軟的話,他悄悄留在評論裡:「還是希望大家多關心自己身邊的人和事,多愛自己,更希望一切災難儘快平息,讓生鏽的小嗓子趕緊在臺上抖動起來,see u on live !」
希望在2020不止西湖音樂節,趙雷能收穫一個好心情。
2020不止·西湖音樂節·抖in杭州 杭州太子灣公園 2020年10月23日、24日、25日
(門票全網售罄)
陣容
10月23日:Higher Brothers、楊和蘇、KeyNG新秀、 高天佐Trouble.Z 、UCOK、錦衣衛
10月24日:趙雷、大波浪樂隊、聲音玩具、鳥撞、板磚樂隊、荒事樂隊、Miumiu、土豆王國小樂隊、小怪、果兒、FUTURE BOYS、火柴人、GCR、飛芮
10月25日:木馬樂隊、Joyside樂隊、惘聞WANG WEN、夏日入侵企畫、動物園釘子戶、Silly Function、劉堃+劉古諾、跳跳糖、ME TOO、深海魚、小牛與島、芒果、風火輪、C&C
總冠名:VIDAA(網際網路電視潮牌)
主辦:華數傳媒 都市快報·大快文化
聯合出品:抖in杭州
特別合作夥伴:戰馬
聯合贊助:中國農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杭州分行、一汽豐田華東大區、INXX、馬拉丁
服裝支持:ILOVECHOC
指定眼鏡:寶麗眼鏡
媒體主辦:動聽968
媒體支持:大麥·66Livehouse杭州、網易雲音樂、蝦米音樂、MAOLivehouse杭州、杭州酒球會
技術支持:達斯舞美
合作琴行:琴廬樂器
視覺呈現:DID BRANDLAB、花糖高定伴手禮
市集合作:大陽臺俱樂部
酒店合作:智尚酒店
公益合作夥伴:嫣然天使基金
商場支持:龍湖杭州天街、杭州西溪印象城、杭州嘉裡中心、西溪銀泰城
官方指定造型:YUANYUAN苑苑
行業合作: 中國人民保險、杭州牙科醫院集團
圖片直播:喔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