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美好的背影,當時把這張照片發到朋友圈的時候,引起了一片羨慕,尤其是女生。
說實話,在東非衣索比亞Dassanech部落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我也被驚豔到了,她個子很高,和我差半頭的樣子,她當時站在一個賣紀念品的小攤位前面,就呆呆地站在那裡,眼睛漫無目的地盯著眼前的一切,於是我輕輕地叫醒她,告訴她,我想為你拍照。
她倒是很羞澀,不知道如何擺姿勢,只是單純的聽我指揮。
如果你讓她衝著陽光站著,她甚至被陽光晃到眼睛流淚,也沒有轉身去避開陽光。
這就是那個美好的背影
「旅行教給我最大的一個道理是:世界上原來真的有很多很多種人,在用五花八門的方式生活著,他們擁有不一樣的價值觀,讓這個世界顯得紛繁複雜又有趣,讓理解他們的人有共鳴,讓不理解他們的人有話題。」
於是,便有了今天的話題——生活在非洲部落裡面的人們,過著近乎食不果腹遊牧狩獵的日子,他們是什麼價值觀,他們為什麼不走進文明社會?
這是這幾天一直縈繞我心頭的疑問,從埃塞部落回到文明社會,有網有電的日子過得格外舒心。於是,我慢慢回憶起自己散落在部落裡的一段段經歷,感嘆人生處處有驚喜,奈何人生何處不相逢。
生活就是這樣,平淡如水的日子如白駒過隙,總是給人模糊的印象,但一旦經歷不同尋常事情,即使過去很多年,依然歷歷在目,感受也歷久彌新。
部落:Dassanech Tribe《美好的背影、有力的雙手和好奇的孩子》
我對美好的事物會有強烈的追求,對堅韌不拔的人會有深深的敬佩,對衝擊感強烈的事會滿心好奇。我時常在想,他們是如何保持美好;他們又為何如此堅韌;面對反差,他們真的無動於衷麼?
去Dassanech部落很有趣,需要坐這邊特有的獨木舟渡河,還要走好長一段路,穿過一片高粱地才能到達。
用一整根木頭,一點點中間用火燒空,再用刀子削薄外殼做的「獨木舟」。
有力的雙手。Dassanech部落的房子,是用一堆竹條像編筐一樣的方式,把房子支撐起來,成品就像蒙古包一樣。
而建房子的人,只能是女人,在部落,或者大多數非洲部落,男人的職責是狩獵、遊牧、保衛領土和交流外界;
而女人的任務卻幾乎包羅萬象,其中蓋房子、處理食物和獸皮還有耕種,是每天最主要也是最辛苦的活計。
一雙有力的大手。
當我來到Dassanech部落時,正好趕上一處房子在搭建,在「工地」幹活的是三個年齡很大的「媽媽桑」,臉上寫盡了滄桑和經歷,似乎看見我這個外來者,她們並不驚奇,面部表情很少,只是短暫對視了一下,她們就繼續默默地埋頭苦幹了;
一個忙活房子骨架的搭建;另一個幫忙遞材料打下手;第三個負責房子內部爐灶、床位、其他空間的布局,有的需要挖坑,有的需要砌石塊,這些都要在房間「收口」前完成。
於是我在遠處看了十分鐘,三個女人就這樣默默地幹著手裡的活,幾乎沒有語言的交流,偶爾抬頭看看我,看我還在那裡,也就不再關注我了。
三個女人在共同搭建一個部落的房子。
「蒙古包」成品的樣子,還好這邊雨水少。
瞧瞧這一大家子人啊,熱熱鬧鬧的。
可能,她們不曾走出過這個部落,也許是那條河的阻攔,也許是從小到大世俗的約束,也許她們曾經有意無意面對過外面的紛紛擾擾的文明社會,可能因為年齡、家庭、觀念、能力或者勇氣,她們選擇繼續「蹲守」在這個Dassanech部落,用她們的雙手維持著現有的生活方式。
在搭建爐灶的媽媽桑
好奇的孩子。這是一雙小男生的手,小男孩充滿好奇心,眼神還充滿著光茫,對我身上的一切東西都好奇,東摸摸西看看,會掏我口袋、摁我的手錶、摸我的頭髮或者用小腳踩在我的鞋上抱住我的腿,活潑得像只猴子。
我不知道這個眼神充滿光芒的孩子多年後會怎樣,也許這個部落會成為他的故鄉,會成為他時常回去探望親人的方向,會成為他童年不可或缺的力量,又或許,部落中會多出另一雙有力的大手。
小孩子的手還是很嫩的。
小孩子很喜歡我的電子表,四個摁鈕都不夠他玩的。
最初,他是在教小狗汪汪叫,才把我吸引過去的。也是可愛得不行。
部落:Bena&Hamar Tribe《生活終將多一些煙火氣》
有一種觀點是很得罪人的,但也很現實。大致意思是:我們終將成為普通人,我們的生活也終將趨於平庸。這種觀點越早認清越好。
去Bena部落的路並不好走,而且該部落也不是群居型社會,都是散落在廣袤的群山之間,我和司機較往常提早半小時就出門了,當吉普車努力開到再也無法前進的地方時,我跟隨司機、嚮導還有一個背槍的年輕人,在曠野中走了近半小時,七拐八繞,才在一處密林從後面,看到了一戶「人」字型屋頂的茅草屋。
屋頂的茅草,幾乎接到了地上,屋子四周的圍牆就是用木棍一根挨著一根並排敲進土地裡面去的,屋子內外掛滿了各種大小形狀的葫蘆瓢,估計就是我們家中各種鍋碗瓢盆的概念吧,唯一不太協調的,就是外牆有幾個塑料桶,與這麼原始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司機、嚮導、保鏢,感覺自己很安全。
前面三個人為我開路
Bana族人的茅草屋
這個是儲物室
很有生活氣息對不對
這一戶人家的男主人娶了兩個老婆,姑且叫女主1號和女主2號吧,男主人支付的聘禮是每一個老婆四十頭牛/羊,好像還有白糖茶葉咖啡之類的若干公斤,之後每個老婆為男主人各生育了一個兒子和女兒。
憑感覺,女主1號是在屋內生活做飯的,女主2號是打理耕地穀物的,因為女主1號看起來皮膚條件和服飾要比2號好很多,自然地位也高很多。
本以為,嚮導只是帶我來此參觀一下,沒想到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我竟是以客人的方式,被邀請坐進的茅草屋內聊天,還喝到了伴有穅麩皮味道的咖啡,吃到了女主人1號親手遞過來的烤玉米。
Bena人,一家多口全家福。
女主1號
女主2號
當我坐在羊皮地毯上,看著女主人嫻熟地生火、架鍋、煮咖啡、烤玉米的時候,感覺此刻的生活格外的真實,是那一種看得見摸得著的日子,沒有虛偽的精緻也無需濾鏡加持。
漸漸地煙火氣瀰漫開來,掛在牆上的飾物模糊了,空中亂舞的蒼蠅也飛遠了,煙霧繚繞間,手指觸碰的地方變得溫暖起來,地上的塵土也不再浮躁;
中午屋外刺眼的陽光在稀稀疏疏樹枝的折射下,竟顯得溫柔起來,是那種明媚的蛋黃色;恍惚間,女主人將煮好的咖啡用葫蘆瓢盛到我面前,咖啡伴著糠皮子的香氣撲鼻,那感覺勝過以前所有咖啡的醇香;
另一邊,烤玉米散發出的水汽伴著焦糊味,神奇地掩蓋了柴火的噼啪聲;旁邊,男主人與司機用土語交流著,有一搭無一搭地隻言片語,似乎在互相勸說對方,能否可以回歸彼此的生活。
有那麼一時半刻,時間是靜止的,瀰漫在空氣中的煙氣水汽也是靜止的,煙火氣讓屋內的所有人所有事物都不再浮誇,就這樣,生活和生火完美滴結合在了一起。
這就是廚房的全貌了,佔據了屋內一半的空間,火帶來安全,帶來溫暖,帶來食物,帶來日子。
特別喜歡女主人這種盛咖啡的照片,為我盛咖啡的照片哦。
生火和生活真的不一樣,這給我嗆的啊,淚流滿面。
特別喜歡這個鍋,感覺它能煮遍世間萬物 。
女主1號嫻熟烤玉米的樣子。
烤好的玉米和喝乾的咖啡「碗」。
我喝咖啡的樣子,特別像東北喝啤酒。
下圖幾張是在一處市場拍到的,這幾個是「紅泥族」在市場中買賣東西,她們就已經開始走進文明社會了。
兩個紅泥族在互相修飾頭髮。
一個長相很出眾的紅泥族。
兩個紅泥族在買東西。
這個是剛剛把紅泥摸在頭髮時的樣子。
部落:Karo Tribe《隱秘於馬果河灣處的人們》
到達Karo部落,著實不易,路況差,地點偏,沒有路標參考,也沒有手機信號和Google坐標參考,出了Termi小鎮,在司機的不斷努力下,還用了將近3小時才開的目的地,說實話,如果不是司機知道路怎麼走,哪怕給我一輛吉普車,幾天我也找不到部落的位置。
幸好選了這輛車,讓我的旅途舒適許多。
4米多高的螞蟻窩,據說非洲的蟻窩是世界上最好的樓房結果和通風系統。
Karo部落可以簡單稱之為painting face,就是「畫臉族」,這裡女人會在臉上手繪各種圖案,以展示自己的美麗和與眾不同。
而男人則是在身體塗抹大面積的礦物染料,以白色居多,作為美和力量的象徵。
即使到了2019年,過去的700多年間,他們依然保持著原始、農耕遊牧和狩獵的生活方式,最近20多年,他們才逐漸接受了現代文明的造訪和打擾,但他們的生活似乎未曾改變。
關於Karo部落為何不走進文明社會,我自己有如下猜想。
最粗淺的因素,信仰和習俗讓他們需要固守祖先留下來的這片土地上,需要他們世代隱藏於埃塞南部群山的深處,外加上有一條馬果河環繞其間,有時候,河流可以帶來文明的問候,也可以阻隔文明的進程,所以文明社會的觸角,真的很難延伸至他們之間。
他們背後是馬果河,也許是他們世代守護的圖騰,也是他們無法割捨的母親河。
比我還高的男子,他用手搭我肩膀的姿勢是我最討厭的。
其次,在奧莫低谷,也就是我所在的更大一片區域的總稱,分布著星羅棋布很多個部落,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外加上Karo部落所處的位置是馬果河河灣的高地,他們很難放棄現有的優勢位置。
這裡的人都喜歡站在高高的樹杈上,剛開始走過去沒注意她,打招呼給我嚇一跳。
這棵樹,其實上面還能站更多的人,想和我的嚮導提建議了,叫他們把樹站滿。後來算算銀子,其實六個人也不錯。
最後,也是我認為最世俗的因素。Karo部落現如今儼然成為了一處最具特色最有旅遊價值的目的地,我到達部落的時候,不下4輛吉普車同時在此遊覽,所以部落遷徙或者部落的消亡將會造成經濟收入的減少(去部落遊覽是需要花錢的,拍照也需要花錢,拍照10birr一個人)。
部落整體的樣子。
部落另一角,中間這個小的是「儲物室」。
一家人,母親帶著兩個孩子。
我進屋內參觀,外面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他們也在參觀我。
所有茅草房的門都特別窄小,一是他們個頭就不大,二是防止大型猛獸鑽入。
孩子們在馬果河捕撈到的魚,應該是鯰魚的一種。
前兩天看到一個段子,說一個中學生發的朋友圈:我媽如果能把逼我的勁頭用在自己身上,我覺得我早就是「富二代」了。
也許「畫臉族」的每一個人,都想走出原始部落,到文明社會中去闖一闖,奈何自己能力有限,無法真正走出去,或者不敢走出去。
於是會逼迫自己的孩子跳脫出這個環境,可是奈何孩子耳濡目染的都是部落的風土習俗,長大後,依然留在部落,於是又一個輪迴開始了。
部落旁邊開墾出的一片高粱地,坐在上面,好像一個「麥田守望者」。
Suri部落呢,就是大家熟知的「唇盤族」。最初我以為,整個非洲部落就只有唇盤族一類人,其實到了埃塞南部才知道,各具特色,風俗迥異的族群有很多。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我去唇盤族的當天,幾乎整個族群的男人和大多數女人都出去遊牧了(就是帶著他們的牛啊羊啊找吃的),所以,我大聲地向嚮導抱怨,所以我看不到唇盤族了麼(生氣ing)?
司機倒是很淡定,輕輕地說,倒也不至於那麼慘,會有一兩個「留守婦女」等你的,因為他們需要給族群內的老弱病殘和兒童做飯吃,至少你能看到一個有唇盤特徵的人,take easy。
等進了部落,也確實,整個部落,除了很多的小孩子,就真的只看見一個嘴上帶唇盤的女人,呵呵,好一個有毛不算禿子。
群車進入部落時,遇到的牛牛羊羊,嚮導說,沒錯吧,他們真的在遊牧哦。
去另一個部落的路上,背槍男子為我們開路。
口口相傳,Suri部落中的女生以前是很美的,她們很早就學會了使用染料和粉彩,是所有部落中打扮最豔麗最性感的一族人,甚至說口紅、唇彩、描眉畫眼都盛行於部落之中;
後來由於太過美麗,其他強悍的部落揶揄Suri部落女子的美貌,於是部落間起了衝突,Suri部落最後打輸了,男子們痛失自己心愛的女人,後來為了不讓這種事情再發生,唇盤族誕生了。
目的就是醜化女人,讓其他部落的人主動放棄搶奪的欲望。在部落,我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就是這裡的人對我身上的配飾特別喜歡,比如手鍊、帽子、眼鏡,甚至手錶,他們會用手勢說,能不能送給我。可見他們內心一直有對美麗的追求,奈何受限於部落習俗吧。
當地的唇盤紀念品。
你買完唇盤,當地女子會為你試戴,之後扣下來交給你,畫面自己腦補吧,我是雙手捧過這個溼潤的「盤子」的。
中國自古是有做殘做損做舊的習慣,從虯枝、寒梅,再到家具、印章和瓷瓶,越擰巴越舊越掛瓷越好。而這個唇盤族的自殘行為,我是真的不能理解。
其實,製作一個唇盤的過程是殘忍和不人道的,就如中國舊社會對女孩裹腳習俗一樣,需要從小孩子就開始殘害過程。首先是敲掉下額的四顆前齒,之後馬上在傷口處抹上特製的草藥,用於消毒和麻醉,下一步就是割開下額嘴唇之間的皮肉,後續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很殘忍很血腥。
唇盤要從小一點的開始往裡塞,慢慢加大尺寸,材質也從最輕薄的木頭變成有質感有圖文裝飾的陶盤。就好像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一樣,別人看著不好看,難道你自己就看著就舒服麼?
為族群打理食物的女子
一群小屁孩為我開路,也是很奇葩的遭遇啊。
小孩子以為車裡面有人,在伸手要東西。
聯想到國內最近流行的口紅文化,一個口紅竟然能分出上百種色號,這也是著實讓我驚訝的。不知道有一天,如果唇盤族的女生代言了一支口紅廣告,是否會有更加神奇的效果,反正時代的滾滾車輪,終將會碾壓過這片群山之巔,到時候,也許部落之間是和平的,各個部落的色彩也是豐富的。
有天晚上和老楊閒聊,
說到路上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
有短期玩個二三個月的;
有漂泊在外很多年的;
有純粹為了追求夢想不達目標不罷休的;
有邊玩邊代購賺錢結果最後忘記旅行意義的;
有為了出名另闢蹊徑的;
有半路找到真愛嫁人的;
還有不堪國內壓力山大逃避現實的。
其中有一種人,給我的印象很深,
他們是那種:"出走半生,卻再無歸途的人"。
說直白點,就是他們走出了自己曾經厭惡的生活,卻因為種種原因,再也沒能走回原本的生活。
不光是非洲,在全世界旅行者的隊伍中,有很多這樣的人,大概有如下特點:
1.出國兩年以上基本不回家;
2.邋裡邋遢不修邊幅;
3.在一個地方停留很久或是打工或是做代購,很少穩定下來;
4.對國內的現狀漠不關心對未來的自己毫無打算。
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章,叫《非洲是上帝遺落在人間的蘋果麼?》,寫完了,但一直沒發出來,因為覺得無緣無故地發一篇關於非洲利與弊文章很突兀,畢竟那時我才到非洲一個月。
文章講的是初到非洲感受到的好與壞,我把非洲比喻成希臘神話中的「蓮花lotus」,神話中聞到蓮花香氣的人,會自甘墮落、樂不思蜀和忘記初心。
剛剛到非洲的時候,很多人在問我為何去非洲?還回不回來?非洲怎麼樣?
後來在路上接觸的人多了,看到的東西多了,也親身經歷了很多事情,便感覺當時的文章不甚理想,字裡行間夾雜著猶豫和不安。
非洲就是這樣的神奇,比喻成上帝遺落在人間的蘋果也有其道理,在非洲,如果你不求上進,不多加約束自己,你會活得很輕鬆,肯定沒人去嘲笑你掙錢少、行事散漫或衣著不得體,畢竟非洲大街小巷有很那麼多邋裡邋遢的人。
在非洲,食物獲取也很輕鬆,幾塊人民幣就能吃飽,再加上當地人知識面窄,工作技術含量也低,所以華人初到非洲,只要稍加努力就會有所起色。
但如果再想更上一層樓,那就真的需要很好的自制力和嚴格的約束力了,因為最後是自己跟自己較勁。在非洲,成功人的身邊,是沒有競爭者的。
故事講完了,其實每個故事裡面的主人公,都懷著不同的價值觀,他們在自己的世界裡做著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只是我不了解他們為什麼這麼做罷了。
所以,到底是他們需要走進文明社會,還是文明社會裡的人更需要走入他們,這個問題,還是很值得思考滴。
影子外的人題外話
關於寫衣索比亞南部部落的文章,這幾年我收集了很多,圖片也收藏了幾萬張,很慶幸能夠遇見這麼多願意記錄旅途和文字的你們;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最好聽的故事永遠都是在路上;看到他們滿世界的到處流浪,瀟灑的外表下其實也很孤單,很累;朋友圈發著同一個部落、不同季節拍下的故事和圖片,讓手機這頭的我覺得如此陌生,又這般熟悉;
加程兄微信的時候,他已經南下到烏幹達,無緣在埃塞相見,時而至今,我不記得他是我遇見的第N個環球旅行者,環遊世界不是夢,只要你敢,其實你也可以,只是很多人缺少那份去衝動的勇氣和決心;
如果腳步不能走遠,那就讓眼睛看的更遠,如果你也喜歡旅行喜歡非洲,可以關注他的微信,跟著他的腳步一起去看看這個世界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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