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哥哥的後事,我讓葉子搬了進來,為的是陪陪嫂子,嫂子憔悴了許多,有時看她呆呆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憐愛,好想去握握嫂子的手,撫平她那顆悲哀的心。不知怎的,素衣淺妝的嫂子總會讓我產生一種莫名的衝動,那杏花梨雨的身影總在我心中揮之不去。
是的,我對嫂子不僅僅是牽掛,我的心裡,我已經深深愛上了嫂子。
自從到天上人間唱歌一直到現在,那個經理娜娜時常會打來電話,示意我過去玩,我沒有揣摩她是怎麼想的,估計就把我當小葉的朋友或同事吧。我偶爾也帶客戶去過一次。
由於有段時間長期活在哥的陰影下,下半年業績做的很不好,主管當著全體人員開會訓斥了我!心情相當的鬱悶,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避風港。狗友李剛來電,讓我去人天上人間!我想拒絕,他非要我過去,說什麼我跟經理認識,隨便可以叫幾個漂亮的小姐安排給他客戶。人間天堂,豪華的大廳大吊燈,夜晚如同白晝!在老同事加朋友雙重身份的李剛的催促下,趕到了貴賓包廂B8!
娜娜收到我的信息,及時的親自帶了一幫美女進來,在娜娜的提示下,李剛和他的兩個客戶各點了一個!而我沒要,我很少坐檯,又不會喝酒,對坐檯女更是不感冒!李剛知道我性格,也就沒多說!
當晚由於被主管的責罵和哥哥的早逝,使我壓抑很久的心情一下子爆發出來,使勁的往肚子裡灌酒,李剛樂了,以為我晚上如此興起,娜娜偶爾會進來陪我們坐坐聊聊,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就被四方黑瓶不知道啥文字的洋酒喝的腦袋溫溫直響,急忙跑向廁所扣掉!
隨著結束,我在完全醉酒的狀態下,隱約聽到李剛和客戶們帶著美女們去開房了!我夢見嫂子來接我,扶我回家,感覺家如此陌生,夢見把我脫衣,還說我喝那麼多幹嘛。夢中我們接吻,做愛,胸部怎麼好像小了?看見完事後嫂子去洗澡,我著急小葉呢,怕被小葉發現我在嫂子房間,活活把我急的滿頭大汗,直到把我驚醒!暗想,還好是夢!
看天花板,怎麼沒燈,再聞床單不是我房間的難道真是嫂子?剛想起床,手碰到一具一絲不掛的肉體,我仔細一看,是娜娜。我趕緊下床穿好衣服,找到廁所,看著還沒褪去的酒精,潑了幾下冷水立刻清醒了許多!
努力回想怎麼會在這裡?娜娜看我去了廁所遲遲沒出來。
:你喝那麼多幹嘛呢?昨晚問你家在哪,你多不知道了,沒辦法只好把你帶我這裡了!
我沒回答,我從來沒這麼隨便跟在我眼中算紅塵女子在一起過,我後悔自己喝那麼多,我看了時間,已經快四點了,我得趕緊回家。出了去,我扔了皮包裡所有的錢600塊放桌上,我不知道怎麼說,那時的意思只想跟她擺脫關係!
娜娜氣憤的把錢甩給我,嚶嚶地哭,我的心像老鼠抓撓般難受。
你以為我什什麼人啊?我缺你這點錢嗎!娜娜抽涕著,我就是真心喜歡你,也不知道為什麼。
對不起,看娜娜傷心的樣子,我真的於心不忍,是的,人家並沒有做錯什麼啊。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娜娜恢復了平靜。
我慢慢坐下,娜娜點了一支煙,優雅地吐了一個圈,輕輕對我說,其實,我也有過美麗的初戀,知道嗎,我的男朋友是個歌手,痴迷於音樂,自己作詞自己譜曲,我就是喜歡他的歌詞和曲子,他為我寫了很多愛情的歌,我都感動死了。可是,他老家是農村的,父母供應他大學畢業可不易,他們希望他大學畢業找個好工作,在城市裡拼造出屬於自己的小天地,光宗耀祖,畢竟,他是他們村第一個走出去的大學生。
他不敢告訴父母,欺騙他們找到了體面的工作,而自己呢,抱把吉他,輾轉於各個酒吧,唱他自己譜寫的歌,拼命的掙錢,他要出版屬於自己的專輯,但一盤專輯需要好幾十萬,對於剛剛走出校門的他們無疑是個天文數字。
娜娜停了一下,我感覺出她還沉浸在美好的回憶裡。
還好有個音樂人發現了他,定對他的歌大加讚賞,並許諾經他的舉薦包裝,一定會一炮打響。他那個激動,殊不知,他哪裡知道,那個音樂人是因為看上了我,一無所有的他要想出名,就要我答應與他一刀兩斷,做他的小三或者小四。那一夜我徹夜難眠,為了愛,我最終做出了犧牲,悄悄離開了他,在他的專輯發行那天,我喝的大醉,他找遍了城市的角角落落,他要告訴我他成功了,可是,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
後來,那個音樂人玩膩了我,把我又介紹給一個香港大商人,我呢,早已看破行業的潛規則,我奉獻的肉體,他們獲得的是享受,就這樣,我輾轉於巨商福賈之間,幾年下來,狠狠賺了一筆,一轉眼也過了青春靚麗的年齡,心也累了,就開了這家酒吧,不過,在沒遇見你以前,從沒有哪一個走進我的內心世界,只有你。
我默默看著她,有種內疚。
對不起,娜娜站起來,我不會打擾你的家庭的,現在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否則葉子會擔心的
我匆匆下了樓,招手叫來一輛出租,趕緊鑽了進去。
在車上,細細回味跟蘭蘭娜娜得一晚,確實比跟小葉舒服多,估計娜娜懂得怎麼勾引男人,或許夢中把她當成嫂子得原因更多些吧!
到了門口,看著三樓嫂子房間燈還亮著,我第一次感到什麼叫犯了錯得感覺,輕輕的開門,嫂子跟小葉睡著了。我不敢驚動她們,很小心的關好燈,把門帶上。連澡也不敢洗就回四樓睡覺了。
腦子全是跟娜娜做愛的場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的技術徵服而聯想浮篇,她的經理氣質,她的談吐,一次次在腦裡飄過,我想抽菸清醒下,為啥還會想她呢,明明一開始是帶著恨的。我努力不去想她!
七點沒到,早早的被嫂子叫起,我示意幫我悠著點,嫂子明白人,在嫂子的周旋下,我的第一次出軌做得滴水不漏。
有了第一次,就想抽大麻上了癮,我忽然感覺離不開娜娜了,雖然她比我大五歲,雖然她沒有葉子年輕漂亮,可是她就仿佛有種魔力,一接她的電話,一聽她那嬌滴滴聲音,我就不能自拔。
如果這世上真有小妖精,那娜娜就是其中一個,我漸漸得發現跟她發信息有種快感!
這天,當我還在做白日夢得時候,娜娜來電說今天沒上班。讓我去她家,曾經說好不去想她得我,又犯賤了,生怕遲到一樣,急忙穿好洗刷完畢,直奔她家,她還沒起床,穿著性感如同嫂子得睡衣為我開了門,進去我們就抱在了一起,如同十年沒見一樣得,那個白天,我們除了下午吃了點飯,其他時間一直在做愛,我第一次感覺,原來做愛可以這麼放蕩!中途連彼此接電話也沒停過。只是忍著沒發出聲音罷了!
從娜娜家出來,我連走路多兩腿發抖,緊緊裹著外套行走在寒冷得冬夜裡!
嫂子見我每次回來這麼晚,示意我多多在家陪小葉,我無精打採得應了聲。我知道小葉是好女孩,但是人的欲望有時就會出賣肉體,好比我。
我喜歡這齣軌帶來得刺激,因為這不單單是做愛帶來得快感,而是瞞著嫂子,小葉,小葉所帶來的刺激。我真賤,一下子從大家眼中的好男人變成賤人!
有時我會把自己墮落歸結於老天的不公,這樣自己會得到那麼一點點安慰,但每次娜娜叫我過去時,我就啥也不想了,誰叫我有大把的時間!
隨著瀟灑的日子,春節臨近,小葉也回家住了。小侄女樂樂在家就不會缺少熱鬧。樂樂經常樓上樓下的跑穿梭我跟嫂子的房間!
記得有個晚上,嫂子由於外面的客戶回家過年,請嫂子她們吃飯。樂樂就由我帶著,習慣了嫂子在家得感覺,忽然不在家,渾身不自在,等樂樂睡著後,我盡然偷偷得打開嫂子的房門,躺進嫂子昨晚睡過得被窩,感覺到嫂子的餘香,很快血脈膨脹,渾身燥熱,脫個精光,第一次對著嫂子的照片在她的床上解決了!!
我真的墮落了嗎?
沒有了嫂子,即使葉子在,我也感覺到相當空虛,百無聊懶按著遙控器,換了一個有一個臺,內心煩躁的很,就這樣一直等到了十一點,期間打了好幾次手機,都是不方便接聽。
十一點半,嫂子的手機響了,我立即蹦起來,在哪裡?我不行了,快接我回家!
聽見嫂子口音,知道嫂子準喝多了,急忙披上上衣,匆匆向美麗華大酒店跑去。
在豪華包廂裡,燈光迷離出幾個模糊的身影。我一眼看見了嫂子,臉蛋緋紅,只穿了一件襯衣,那深深的乳溝格外誘人,那一對玉兔似得大桃呼之欲出,她端著酒杯,正搖搖欲墜地走向一個禿頭頂的老男人。
那個老男人瞪著一雙色眼淫笑著,直勾勾看著嫂子的胸前,皮笑肉不笑的湊近嫂子,一雙肥胖的大手悄悄伸進嫂子的衣服了。
嫂子喝高了,對神來的一雙髒手一點也沒感覺,沒走幾步,一個趔趄,倒在了沙發上,那胖男人擰笑著把臭烘烘的髒嘴湊了過來……
閃開!我怒不可遏,一把推開老男人。
你是誰?老男人一臉的酒氣,小白臉,想來個英雄救美嗎?
看看躺在沙發上的嫂子,一股浩然之氣陡然升起,就在那個老男人狂撲過來之時,我拎起一個啤酒瓶,照著那一毛不拔的禿頭頂使命砸去!一聲慘叫,還沒等我換過神來,那老男人捂著腦袋躺了下去,一邊躺著一邊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小子,有種別走!
嫂子已經驚醒了,看癱倒在地上的老男人,頭頂正汩汩流血,知道我闖禍了,忙推我快走!
我冷冷看著老男人,動也沒動。
嫂子哭了,我握住嫂子的手,別怕,有我呢!
不到五分鐘,便來了五六個彪形大漢,於是,刺耳的玻璃震破聲,夾雜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直到傳來陣陣警笛,一切才歸於平靜。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全身疼的鑽心似得難受,一睜眼,發現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
嫂子呢,緊緊握著我的手,在床邊睡著了。
我的頭被縫了十五針,嫂子緊緊抱著我哭了,我一點也不難受,躺在嫂子的懷抱裡,感覺到特別溫暖。我想喝水,嫂子急忙倒了一杯,慢慢彎下身邊拍我別餵我喝水。我胡亂喝了一口,回頭看嫂子面帶潮紅,高聳的雙峰在我眼前呼吸著。看來昨晚喝了不少,感激跟興奮交織在一起我一把摟過了嫂子,或許嫂子喝多的原因,或許對於哥哥的懷念,或許對於我的關心。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兩個沒有,使我更進一步的衝動,什麼倫理,什麼親情,在慾念下全拋腦後,對準性感的嘴唇迎了過去。嫂子想迴避,但是距離太近,速度太快,立刻接上了,她使勁的拍了我一下,我不管,我的獸性第一時間達到頂點。把她拽在我得床頭,無法躲避。嫂子既然有了呻吟,放棄了抵抗,我能感覺到她的溫柔。咚咚咚……敲門聲,嫂子忽然來了一把很大的力量把我推掉。看來嫂子剛才故意不反抗,我恨敲門者,真想出去劈了他!但是嘴上,我急忙說對不起!嫂子沒說啥,簡單整理下剛才被我搞亂的衣服,先出了去!我的心砰砰直跳。自己真的變了,短短一年時間!我使勁的用手狠狠撓撓自己的臉,很想希望能撓去我變髒的思想,但是它做不到。
我真的沒在醫院待夠,只住了五天就出院了。平淡的日子早就衝涼了新婚的激情。嫂子還是日復一日的上班。小葉肚子越來越大,我依舊偶而打理網吧。我承認自己很沒用,不會自己創業,不過事情還好,嫂子打算今年幹了,明年自己開個電器店,因為她的公司就是生產電器的。她讓我幫她跑業務,我父母也拿出血本支持我,畢竟我是唯一一個兒子了。我也經過這幾年的遊蕩想幹出事業,證明自己。
元旦之前,我基本除了了解電器買賣這些,也就找找位置,我們不想在大賣場裡賣,所以位置很重要。位置的事情還是有嫂子和那個區長長拖關係幫我搞了兩間屬於市建委物業的門頭,原本是浙江人開的,有時候關係和人脈真的很重要,經過恩威並失,浙江人知道開不下去低價轉讓給我!
為了表示感謝,嫂子親自出馬宴請區長還有市建委某副局長大吃一頓!區長和局長在兩美女的攻擊下,早就忘了領導作風。我家小葉大著肚子不方便出門,我獨自過了去,大家吃完接著去了本市最高檔的金碧輝煌唱歌!
豪華的包廂裡在我五人的腐敗下更顯的糜爛。
嫂子跟區長早就是公開的秘密,所以她們無需顧及,面對區長的摟摟抱抱嫂子很是柔情。嫂子早就給局長叫上兩個上層的美女。
在兩坐檯美女的調節下,我跟兩中年領導喝的大醉,小姐也冒出來為難我,跟我搖塞子,我酒不好,塞子每次多能贏小姐,她沒輸多給局長,局長喝的只搖大背頭,嫂子也跟區長幹上,兩坐檯美女不知是不為了酒水提成拼命的開酒和跟我們喝酒。局長在左擁右抱下,時而拿酒杯時而摸大腿。不亦樂乎,還好摸的不是嫂子的美腿。
嫂子喝醉的身子坐我邊上,雖然有那麼幾釐米距離,但那成熟女性特有的暖氣還是直逼我身上,看著她黑色絲襪的美腿豐滿的雙峰,我承認,我想了!我故意移動那幾釐米,把身子緊緊的靠在她溫暖的身上。嫂子沒移開,反而拉過我的手,讓我繼續,當我被她的手再次碰到時,我渾身一顫,看嫂子,正醉眼朦朧含情默默的注視著我。
很快趁休息時間,音樂被坐檯小姐換成了慢搖,區長早就被兩美女摟抱著前後夾著跳起亂舞。
其中一美女看到我兩還坐著啥也不幹,不像他們在那激情,所以過來拉我。嫂子也帶著醉意示意我來一曲,嫂子是放的開的人,或許她沒有我想的那麼淫蕩。
我一開始搭著嫂子的香肩,嫂子也很配合的摟著我,我們很輕的跳著,或許由於領導在吧。嫂子雖然醉了也很克制。不一會兒,倆美女拉著區長和局長藉故去了包間,酒席上只剩下了嫂子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