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替身文曾經如火如荼的日子裡,我是一個堅持被虐地死去活來也要咬牙堅持的看客。
直到看到大佬幡然悔悟開始苦苦哀求的時候開始有莫名的快感。
開始的開始往往各路白月光遠走高飛甩了各路大佬(總裁)直到主角小透明的誤入。
小透明在此必然具有某些特異性,即成為替代品的資質。
大概就是和白月光長得又幾分相似,或者是你的回眸一笑讓我恍惚開始當時我與她的初見。
你以為我就會好好愛你了嗎,你以為我就會在此之後把你親親抱抱舉高高了嗎?
不,我恨她啊。
可是我的白月光清秀可愛單純善良我怎麼可以傷害她,這是早年經驗給大佬們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尊重感,在主觀上限制消解了對其的侵犯傾向。
以及白月光的遠走高飛也降低了對其實現侵犯的可能性。
但是小透明身上完全不存在這些限制,完美提供了為大佬的挫折感提供懲罰的各方面天時地利人和。
如果是在小透明狼狽的時候被撿到(各種賣身絕症被脅迫車禍在此請自行想像),好的,完美。
更是從外在客觀的情景進一步消解了大佬們本該產生的基本尊重感,為替身虐待行為的產生進一步提供了合理性。
更何況我們的大佬往往是狂狷霸道拽,虐身虐心我開心就好。
一種替罪羔羊被成功塑造出來,並以個人的軟弱性和特異性為基礎。
小羔羊們的軟弱性不在於其是否在性格上委曲求全,儘管我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更多的在於其的一種可控制性,這種可控制性是一種相對的概念,其組成元素多為社會身份,物質資料的佔有和個人能力等。
作為替身的個體往往處於一種相對弱勢地位,這是實現虐身虐心的客觀現實條件。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也許這是一種像毒藥貓一樣的措施。
感覺這種相似的個體在某些特質上對心中的精神象徵的汙染性使之產生一種破壞欲。
至於其中性格的非常態和角色的過分設定之類的東西我是向來不願意去較真的。
畢竟是,病態導致故事性。
而我嘛,看看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