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中心呼喚愛》
作者:片山恭一作品 林少華譯
館藏索書號:I313.45/2241.B
簡介 |
本書是日本著名作家片山恭一純愛小說的代表作。十年前的朔太郎和亞紀是一對純情的戀人。不料上天弄人,正當兩人準備赴澳大利亞作修學旅行之際,亞紀卻因患白血病結束了年輕的生命。儘管朔太郎每天晚上都向神祈禱,寧願自己受苦而換取亞紀的康復,但亞紀還是在悽涼的山谷裡化為灰燼——十年後,朔太郎帶著未婚妻,再度回到與亞紀相識相戀的地方。在學校的操場上,他打開玻璃瓶,將亞紀的骨灰靜靜地灑向空中,白色的骨灰隨風融入飄落的櫻花花瓣中,倏忽不見了。
原創書評|
愛是「α」和「ω」
奈良的鹿小姐
本書講的是兩個悲傷地愛情故事。爺爺年輕時喜歡上了一位患肺結核的少女,決心去往東京,努力掙錢,給少女一個舒適的生活,但伴隨著鏈黴素的發明,這段有著長達五十年的空白的愛情就走向了終結。孫子朔太郎,與班上一位長相,性格,學習都優秀的名為亞紀女孩子關係要好,期初朔太郎懵懵懂懂,不知兩人之間的關係和那種莫名的情愫該如何命名,但當腦海中終於清晰地浮現出「我對於亞紀是喜歡」的字眼時,名為亞紀喜歡繡球花的女孩子卻被診斷為白血病,不久就離開了人世。
我很贊同譯者林少華的一個類比,他將孫子和爺爺的愛情比作是「α」和「ω」,一個是開始,一個是結束,但就是這樣兩段缺失了過程的愛情,卻可以給人以極大的震撼。這種單純的,沒有一絲雜念的,一種「沒有了你的世界是不敢想像的」感情,恰恰是現在的社會人所缺失的:個人在一起,不是因為最初帶給對方的那種「想要在一起的」悸動,而變成多方衡量,權宜的交易。老實說,人人都渴望書中那種純粹的感情,卻沒有人敢於面對,獲取這樣一種感情。我,同樣不能。在這樣的社會壓力下,我們都變成了愛情面前的膽小鬼。
回到小說本身,男女主角的每次對話,都給人一種溫暖,蕩滌心靈的感覺,我最喜歡的,是女主病重時和男主的這樣一段對話:
「你的生日是十二月十七日吧?」
「你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四,對不?」
「這就是說,我到來這個世界上後,沒有亞紀這樣的事,還一秒鐘都不曾有過。」
「那怕是的」
「我到來的世界是有亞紀的世界。」
我來到的世界,是有你的。假如失去了你,我該怎麼辦?看似杞人憂天的,略帶矯做的話語,卻實實在在的反映了那種擔心失去的恐懼,同時,也有甜蜜,畢竟,我的世界有你。
「我等待著阿朔降生來著」少頃,亞紀以溫和的聲音說,「我一個人等在沒有阿朔的世界裡。」
「只是一個星期吧?你知道我將在沒有亞紀的世界上到底活多長時間呢?」
「時間長短不是什麼問題。」他一副老成語氣,「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時間,短是短,但是非常幸福,幸福的很難再幸福了。我想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幸福了。即使現在這一瞬間……所以,我以心滿意足。一次兩人不是說過嗎,現在這裡存在的,我死後也將永遠存在下去。」
所以啊,別傷心,愛是不會隨著任何東西消逝的,就像兩個人說好的,現在這裡存在的,我死後也將永遠的存在下去。
女主彌留之際,向男主表明了自己想去澳大利亞看褐色草原的願望,想在死前去看一眼。男主人公做了一切自己可以做的,卻在和爺爺借錢被爺爺調侃是第一次哭了出來。以後的以後,澳大利亞,校園的櫻花樹下,就很少看到男主的眼淚了。
「從歡欣的夢中返回悲傷的現實,期間有一道必修跨越的裂口,而不流淚是跨不過去的,嘗試多少次也無濟於事。」
所以,每每從夢中醒來的男主,眼睛是溼潤的。及時白天壓抑,掩藏的再好,心是不會騙人的。朔太郎的悲傷,化在了第二天清晨打溼的枕巾上。
關於爺爺的愛情,浪漫與喜悅沾不上邊,甚至於連悲傷都描寫的極少,似乎每每提及時,對話的語氣都是如湖水般平和的:
「為什麼沒有娶到呢?」
「人家沒看上。」
可是爺爺的悲傷,卻在那個月光明媚的晚上暴露的一覽無餘。
「我叫一聲『爺爺』的時候,發掘祖父的雙肩在月光中微微顫抖」
即使有五十年的空白也好,及時從未表露過心跡也好,這份愛就一直存在,然後在某個月光明媚的晚上,以某種形式迸發出來。那是一種想要一起葬在開滿紫花地丁的山坡上,你一半我一半,找回失去的五十年時光的情感。
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麼?空氣,水和愛。這本書為我們提供的,便是一種聖潔的愛。
在世界中心呼喚愛。其實愛本就無處不在,我們所呼喚的,是那份沒被世俗所汙染的愛和愛與被愛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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