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迅,15歲偶然間因為一部戲大火,面對各個電影學院拋來的橄欖枝,片約不斷,卻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放棄國內的一切,跨海奔赴日本留學。
留學期間,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那麼光鮮亮麗,曾經清洗過廁所打過無數個工,終於在22歲在日本做了一名主持人,並且 多家日本電視臺有固定節目的唯一中國籍主持人。
和15歲那一年一樣,朱迅的前途可謂是十分光明,只要朱迅不出什麼大的差錯,繼續努力工作下去,前途將是不可限量的。
但是在拿到碩士那一年,朱迅的生活再次發生轉折。一通&34;的電話,打破了朱迅當時的生活。
遠在海外的朱迅三姐妹連夜從加拿大日本趕回北京,來到了母親身旁。病床上,母親像是一棵枯木躺在病床上,眼睛被紗布一層層纏著。
朱迅看到這樣的母親才發現:原來母親已經老了。短短半年的時間,母親已經做了3次手術開了3次刀。
由於過度勞累,母親的脖子裡長了血瘤,而且還可能有失明的危險。曾經那個堅強獨立的母親,軟踏踏的躺在病床上。
朱迅立即表示:我回來照顧母親。朱迅的兩個姐姐已經嫁人,在海外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只有朱迅還是一個自由人。朱迅再次放棄日本的學業和已經小有成就的事業,準備回國,陪伴母親。
朱迅向經紀人提出要回國的時候,拉住朱迅的手說:&34;可是當時的朱迅怎麼能冷靜下來,面對國內母親病重,我怎能還一個人在日本發展?
拼命工作努力掙得錢不就是為了母親能過上好點的日子嗎?現在母親病了,現在更重要的是陪伴。
回到國內的朱迅,沒有了國外的成就名聲,面對著這個熟悉的地方,朱迅從新開始。
當時《正大綜藝》的節目正在招聘主持人,朱迅報名參加了,憑藉著在國外主持節目積累下來的經驗,朱迅在面試中取得了很不錯的成績,正式成為了中央電視臺國際部的一名主持人。
但是,回到國內主持並不是那麼容易。國內和日本主持有很大的差異,一時讓朱迅吃不消。
在日本,所有拍攝的畫面是固定的,每一個鏡頭都會有與之相對應的分鏡頭劇本;而國內,機位鏡頭都是靈活的,並沒有什麼分鏡頭劇本,鏡頭都需要主持人自己感知。
然而,最讓朱迅感到頭疼感到挑戰的是:日本做主持,稿子都會有提示牌提示詞,而國內央視主持人都是脫稿。面對著這樣巨大的差異,朱迅開始從頭學起,不斷向周圍人請教學習。
某次採訪中,朱迅回憶剛到國內主持那段生活,回憶道:&34;
這期間也引來不少網友的評論,&34;。這句評論一下子戳中了朱迅,這十多年來,朱迅從來沒有停歇過,一直在兢兢業業的學習工作。最困難的時候,打著工也要攢錢上學。一句言論將朱迅十多年的努力全都抹掉了。
面對著質疑和全新的環境,朱迅選擇暫時退出熒幕,做了一名幕後工作者。她開始學習如何寫稿子,如何策劃等等。
就是在這樣謙虛好學的態度下,朱迅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成為了《正大綜藝》、《周末喜相逢》、《神州大舞臺》等多檔熱播節目和大型晚會的主持人,並且登上了央視春晚的舞臺,同時獲得了中國播音主持界最高榮譽——金話筒獎。
但是這期間朱迅也是再次患病,2007年年初的時候,朱迅被查出甲狀腺癌,而且位置緊緊挨著聲帶。如果病情惡化,癌症擴散,唯一可以保命的方式就是拿掉聲帶。對於一個主持人,拿掉聲帶無異於雄鷹失去了翅膀,失去了展翅高飛的能力。
主持、舞臺、夢想、甲狀腺癌和聲帶,一時間在朱迅腦子裡徘徊。那時的朱迅一個人安靜的呆呆的坐在醫院裡,我到底該怎麼辦?
朱迅就這樣默默地呆呆地做了一個多小時,最終那個熱愛話筒熱愛舞臺的女孩開口了:&34;
站在舞蹈大賽直播的舞臺上,朱迅迸發出自己全部的力量,像是燃燒自己最後的能量開出最美的煙花。隨著最後一句臺詞說完,朱迅走下舞臺,一起主持大賽的潘教授抱住她:&34;
她含著淚花笑著說道:&34;
手術結束後,朱迅從黑暗的夢中醒來,拼盡全身力氣擠出五個字:&34;
她看到周圍人拼命的點頭,朱迅瞬間淚崩了,止不住的流,聲帶還在,我還可以繼續主持,我還可以繼續完成我的夢想。
朱迅,挺過這次的鬼門關,再次回到了央視主持的舞臺。而這一次,朱迅也迎來了更大更棒的舞臺——春晚。
2020年的鼠年春晚,是朱迅第8次站在春晚舞臺上。從春晚分會場的舞臺到主舞臺,朱迅花了十年的時間。
至今的十多年時間,朱迅的癌症復發過,切除甲狀腺的朱迅身體免疫力直線下降,靠著服用大量藥劑來維持身體的健康。
生活中的朱迅備受疾病的折磨,但是站在舞臺上的朱迅永遠笑顏如花。
曾記得在2017年春晚彩排現場,朱迅在臺本寫了這樣一段話:遇到了困難,不要埋怨自己,不要指責他人,不要放棄信心,不要逃避責任,而是要一起來戰勝困難。
舞臺上,星光燦爛,走下舞臺,她永遠用堅強用樂觀來對抗這世間給她的疾苦和磨難。對於現在的,朱迅表示很知足。
幸福的人也許並不是擁有的很多,或許就是失去了太多、經歷了太多的磨難,才會覺得生活中的每一份甜都是幸福的味道。
朱迅在自傳《阿迅》的封面寫道:我曾遍體鱗傷,但傷口長出的卻是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