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夏天,21歲的張慧雯和中國的萬千大學生一起畢業,踏上了漫漫職場之路,不同的是,她的畢業作品竟是大導演張藝謀的 《歸來》:她在鎂光燈下畢業了,以自己從未想過的方式。
和張藝謀、陳道明、鞏俐合作,去坎城電影節,在大銀幕上看自己的臉,這種人生,哪個畢業生曾經設想過?從未設定,從未準備,直到接受、面對、為此折騰和磨礪,在張慧雯的字典裡,很值。「拍電影?就好像一條魚在海裡很自由地遊泳。」「我想成為像鞏俐那樣全身心投入的好演員。」
因為《歸來》,她被賦予了閃閃發光的新名詞:謀女郎。而且,她是網際網路時代的謀女郎。張藝謀與樂視攜手的第一部電影,張慧雯是一個嶄新的出現。她清涼而堅定的眸子吸引了我們:那個時代的紅小兵就應該是這樣的,懵懂堅定,純真無知。
此前,學舞蹈的張慧雯從未拍過片或廣告。2013年春天,她的命運被改變了。經歷了七八輪面試各種考核,最終,她見到了張藝謀。這是第一次面對面。她說自己已經緊張到「不知道什麼叫緊張了,整個人是蒙的。張藝謀導演給我的第一印象很嚴肅,臉有點兇。」她什麼都沒演,只回答了他提的問題。7月,她開始了拍攝前的嚴酷訓練,騎二八大車沒什麼難度,芭蕾舞卻成為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她每天都密集訓練五六個小時,用冰敷腫脹的腳,直到現在跟腱都有點問題。兩個月的殘酷訓練後,她被確認演丹丹。「剛開始選上我的時候都不敢相信,感覺就是在做夢,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第一場戲,丹丹一邊在家裡練習舞蹈,一邊和媽媽說話。「這麼多人在我面前,我特別害怕自己出洋相。劇組幾百號人,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害怕了。
張藝謀耐心地、一點點地將她拉進戲裡。鞏俐在戲裡戲外也一直叫她「閨女」,增加親密感。陳道明說,你只要做到一件事:放鬆。
張慧雯沒有辜負他們。直到有一天,一場雨戲。那天天氣惡劣,刮著大風,下著雨,劇組還實行了人工降雨,丹丹得知自己無法演出《紅色娘子軍》的吳清華,在雨中委屈地哭。「一開始,我害怕自己哭得不會那麼理想,以為要醞釀很久,到那裡之後,導演還沒開始說戲,我就坐在那裡開始哭,哭成了一個淚人,導演的鏡頭都沒有抓到我的第一滴眼淚。」她邊說邊帶著小得意。
COSMO&張慧雯快問快答
問:《歸來》 你的淚點在哪兒?
答:爸爸彈鋼琴試圖喚起媽媽的回憶的時候。還有很多類似的小細節。
問:作為練舞蹈的女孩,保持身材的關鍵要素是什麼?
答:練舞會消耗體能,是很好的減重方法。夏天少吃油膩的東西就會瘦。
問:最常用的護膚方式是什麼?
答:早睡早起,用這種方法來拯救皮膚。
問:出門的必備物品?
答:傘。遮陽擋雨!
問:如果讓你體驗一個人24小時的生活,你想體驗誰的?
答:大學什麼的我都體驗過了……我想體會一下太空人的生活,看看他每天都在幹什麼。
問:說說你做過的一個白日夢。
答:變成女超人到處飛,還順便拯救世界。
問:你最喜歡的男女明星是誰?
答:我一般都是喜歡人家的角色,或者接觸後了解了才可以說喜歡誰。角色方面,我很喜歡子怡姐在《臥虎藏龍》裡的玉嬌龍,一個淋漓盡致的叛逆俠女,剛開始還藏得比較深。這種角色很好。
問:如果讓你可以立刻實現一個願望,那會是什麼?
答:臉再小一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