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庶突然消失了,陳國華懷疑是宮庶嗅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氣息

2021-01-14 客揮墨筆

鄭耀先被監視,這裡不是監獄,可他卻如坐針氈,因為他連放風的機會都沒有。七天過去了,馬小五沒有回來,鄭耀先也沒能出去。馬小五的突然離去,鄭耀先想了好幾天,終於明白是臺灣來人了,而且還是他的熟人。

根據排查,發現市招待所一名從山區來的代表很值得懷疑,而這名代表的公開身份是一個村的村委書記。馬小五看了那名代表的照片,立馬肯定此人就是宮庶,他下令將宮庶密切監視起來,他們暫不逮捕宮庶,是要摸清楚宮庶執行的另一個任務到底是什麼。

招待所的同志來到宮庶所住的那個房間,從同住的兩位代表口中得知宮庶從昨晚突然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的消息,她立馬向陳國華匯報此事。宮庶突然消失了,陳國華懷疑是宮庶嗅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氣息。

這都過去好幾天的時間,可還是沒有一點宮庶的消息,陳國華擔心宮庶跑了。馬小五肯定宮庶還在山城,而鄭耀先就是宮庶的死穴,宮庶沒有見到鄭耀先絕對不會離開山城。馬小五在想如果他是宮庶,發現有人注意上他,他會採取什麼應對措施。

馬小五懷疑宮庶在離開招待所後根本沒有走遠,而在躲在附近盯著他們,暗中打探他們的身份。馬小五擔心宮庶發現他們的身份,然後以他們的身份招搖撞騙,這樣就沒有哪個部門可以查到宮庶。陳國華下令馬上全市範圍進行排查,查一查有沒有以公安部門名義留宿的外來人員。馬小五建議陳國華先別發宮庶的通緝令,這樣宮庶沒有看到通緝令,會認為只是在注意他,不知道他是誰,能起到麻痺的作用,幹擾他的判斷。

宮庶來到勞動飯店,對前臺服務員謊稱他是一個專案小組,正在執行一項特殊任務,要是有人問起,千萬不要透露他住在這裡,並包括他本系統的同志。公安人員向陳國華匯報在勞動飯店發現一名使用公安系統介紹信登記的男子,陳國華知道這名男子就是宮庶。

馬小五建議陳國華將宮庶逮捕,陳國華沒有同意,他必須弄清楚宮庶所執行的另外一項任務到底是什麼,否則按照宮庶的性格,即便是抓住了宮庶,宮庶也不會說什麼。馬小五提出由他去勞動飯店偵查,陳國華沒有同意,他不能讓馬小五去冒險。但馬小五執意要去,並且直接去找錢副部長。

馬小五向錢副部長請示去勞動飯店偵查,錢副部長堅決反對,因為一旦失敗,馬小五有可能失去再做這個職業的信心,她決定改變原定方案,直接逮捕宮庶。馬小五直指錢副部長這樣做不算完成任務,是不負責任。錢副部長是寧可背上不負責任的罪名,也不願失去馬小五這麼優秀的一位同志。但馬小五堅持要去,錢副部長無奈,只得答應。

宮庶去勞動飯店的餐廳,他的腦海中回憶起當年第一次與鄭耀先見面吃飯的情景。宮庶坐在位置上,向服務員多要了兩幅碗筷,並且點了餐。服務員馬上向陳國華和馬小五匯報這個情況,馬小五知道那兩把位置之前坐著鄭耀先和江心,他向陳國華提議趁著宮庶在吃飯,他們馬上行動。

馬小五潛進宮庶的房間,想要找到宮庶來山城執行的另一個任務到底是什麼。服務員給宮庶上了菜,宮庶發現忘帶了錢包,於是回房間拿錢包。服務員趕緊向陳國華匯報這個情況,陳國華欲安排馬小五馬上撤離,只是已經來不及了。馬小五翻看宮庶的行李,猛然聽到有聲響傳來,他趕緊拿走行李箱裡的錢包跳樓逃離。不幸的是跳樓的馬小五出事了,聞訊的陳國華立馬暈了過去。

這一天,鄭耀先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幾乎要蹦出他的胸膛,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囚禁的鳥,遠看著蔚藍的天空,卻飛不出去。突然來了一名同志,奉北京首長親發的密令將鄭耀先帶走。

鄭耀先被帶去醫院,陳國華哭著說馬小五出事了。鄭耀先驚得帽子都掉落在地,陳國華誇馬小五沒有暴露身份是好樣的。鄭耀先昨天晚上一夜胸悶氣短、心神不寧,現在終於明白原來是馬小五出事了。鄭耀先站在手術室外看著醫生給馬小五做手術,他還向護士打探馬小五的病情。得知馬小五的情況非常不樂觀,鄭耀先非常難受。

鄭耀先去見錢副部長,他因馬小五出事的事心情十分不好,劈頭蓋臉地將錢副部長臭罵了一頓,指責錢副部長因臺灣要來人,就把他給軟禁,害怕他投靠臺灣。要知道他人生最美好的時光都在和國民黨同床異夢,而他今天老弱病殘,卻擔心他跟國民黨複合。錢副部長心裡有也有氣,將鄭耀先罵了一頓後命鄭耀先去抓宮庶,並且只給鄭耀先一個晚上的考慮時間。

高君寶跟周喬提起了周志乾,在周喬的心裡父親周志乾就是個騙子,她因此生氣想要躲著高君寶,卻還是被高君寶給發現。周喬想要逃跑,高君寶則故意摔倒,周喬見狀停住了腳步。高君寶哄周喬開心,還給了錢讓周喬去買新襯衫和新的白球鞋。

高君寶在電影院門口看見「喜兒」二字,這是宮庶和延娥接頭的暗號,他知道宮庶要出現了,於是在電影院門口等著宮庶。高君寶和宮庶接上頭,他將宮庶領到一座廟裡,在那裡見到了溫老闆。宮庶與溫老闆對上了暗號,溫老闆帶著宮庶上山。來到山上,宮庶終於見到了幾年未見的延娥,兩人頓時無言。

宮庶為延娥紮上了當年的那個紅頭繩,延娥向宮庶講述了她這幾年的經歷,宮庶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宮庶這次回來有兩個任務需要延娥的配合,周志乾是蔣介石欽點的人,宮庶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找到周志乾。延娥提起高君寶說在碼頭,宋孝安犧牲時見到了周志乾,而周志乾後來被共黨關了起來。

宮庶相信六哥的身份沒有暴露,他的第二個任務關係到軍統幾十年前的一個秘密,而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少數幾個高層。宮庶拿給延娥一個信封,信封上有一個宮門倒郵票,他讓延娥安排高君寶找到同樣的另外一張宮門倒郵票。

經過一夜的思考,鄭耀先向錢副部長提出將宮庶交給他,但他有個條件,就是他想送宮庶一程,錢副部長答應鄭耀先這個條件。便衣在石口勞教農場附近發現溫家老店的老闆溫正芳,鄭耀先知道宮庶已經找到了延娥,並且還在打探他的下落。錢副部長認為可以在溫正芳身上下文章,鄭耀先向錢副部長提出放他出去,對地方散出消息就說已經弄清楚周志乾不是歷史反革命,但因犯了錯誤,仍然交由街道監管。大姐開玩笑稱鄭耀先這是變著法地給他自己脫罪,鄭耀先解釋他也是為了工作。

宮庶正與延娥等人商量如何營救六哥鄭耀先的方案,此時溫正芳向宮庶和延娥匯報周志乾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正轉交給街道監管。聞此消息的宮庶十分激動,延娥則擔心鄭耀先已經變了,但宮庶相信他的六哥不會變。雖說有人監視著周志乾,但宮庶相信在清明節這天,周志乾肯定會去給死了多年的老婆上墳,而這是人之常情,監視周志乾的人也會放鬆警惕,所以他決定在清明節這天與周志乾相見。

林桃的骨灰被埋在亂墳崗第九年了,秋荷年年都帶著周喬來祭拜林桃,而鄭耀先是第一次來亂墳崗給林桃上墳。鄭耀先給林桃上墳,他正蹲在墳墓前跟林桃說話時,宮庶狼狽地出現了。原來宮庶為了能見到鄭耀先,他提前好幾天就來到這裡等著鄭耀先。宮庶喊了鄭耀先六哥,並朝著鄭耀先走了過去。1960年的清明節,因為秋荷媽媽生病了,周喬她們沒有在這一天來亂墳崗給母親林桃上墳,因而也錯過了宮庶被公安人員抓捕的驚心動魄的一幕。

十四年來的再次見面,鄭耀先和宮庶兩人感慨萬千。鄭耀先的心裡是矛盾的,他是既希望宮庶到來,好讓他親自逮捕宮庶,可想著宮庶與他出生入死的那些日子,他又不希望宮庶到來。宮庶向鄭耀先傳達鄭介民彌留之際親自給他擬電文下達的任務,蔣介石親筆籤名的委任狀,請鄭耀先出山,主持內地特工系統的大局,如此一來,他們兄弟翻身的日子就到了。

鄭耀先問宮庶這些年是如何熬過來的,宮庶回答他在52年就去香港述職了。鄭耀先稱宮庶既然都已經出去了,為何還回來。宮庶解釋他回來是為了鄭耀先,他對鄭耀先是掏心掏肺,鄭耀先因此特別地難受。溫正芳前來給宮庶送吃的路上,被埋伏在暗處的公安人員給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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