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關注我,可能是因為你比較美吧
本來有一念之間這篇推送是想寫成這樣的,
「帶全家出境遊需要注意的十件事」
「心大到帶父母去泰國自由行?看完這些再決定吧」
「全家一起在外國過春節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
後來想想,太容易較真太愛客觀全面的我大概會寫到明年吧。
我還是隨便寫點有的沒的好了,所以本文是標題黨,沒有攻略,謝謝大家。
(攝於新加坡樟宜機場)
全家人一起在溫暖的地方過年,是我大四寒假的時候獲得的一次美好體驗。
那次好像是這輩子第一次在冬天去南方。
從北風分分鐘吹掉你驕傲放縱的中原,到了同一時間居然溫暖如春的珠海,我才認識到我是不愛冬天的,我只愛南方的冬天!全家都愛!
還有,一個人在國外的生活體驗,最想分享的其實是父母。就這麼計劃著一直想要帶家人去溫暖的東南亞國家過個春節。泰國籤證方便物價便宜是帶父母第一次出境遊的最佳選擇,但這個計劃一直沒有具體地提上日程。
直到今年1月份,離除夕還有一個月的時候。我結束聖誕節工作不久,元旦去了雪梨跨年,去坎培拉打了個卡,回到墨爾本之後找了個一個人住的房間,說是要一個人安靜的思考一段時間。結果,宅在墨爾本的那些天,每天白天胡思亂想一夜暴富,晚上按時按點的跑去上街舞課。
就在我就這麼宅著沒什麼方向的時候,Cici跟我講述了她去年一個人在雪梨過年的經歷。說是17年除夕那天晚上,她在雪梨一家挺大的中餐館工作到了夜裡11點,註定是華人餐廳最忙的一天吧。出了熱鬧的餐廳,這個城市一如既往,和平日並沒什麼分別,絲毫感受不到中國最重要節日的氛圍。累的顛三倒四的回到家,室友們有的早早休息了,喝個酒都找不到人。給父母打個電話拜個年吧,父母親戚這時候都吃完年夜飯開始了慣例的過年娛樂活動——打牌,也不願掃父母親戚的興就只能草草說幾句。
所以,一個人,和平時沒什麼分別,只平添了些鄉愁。這真的就是很多人一個人在國外過年的真實版本,身邊很多朋友都有類似這樣的體驗。
也許有人會說,這也沒什麼呀,當作普通的一天就好了,人就是這麼長大的。
攤手,對「過年」有特殊情結的我,我不用想,我說,我,不,要。
於是,我立馬振作了起來再也不宅了,第一時間開始著手跟父母商量春節泰國行。坐在電腦邊兩天,搞定了一家四口人的往返機票,住宿預定和大致的行程安排。就這樣,第一次全家出國遊才終於成行。
(攝於新加坡樟宜機場)
給家人訂的機票都是白天飛白天到,自己的航班都是紅眼加中轉12小時以上。從墨爾本飛曼谷的留學生joyce也是一樣的操作,我倆在新加坡轉機時遇到,聊了幾句,了解到和對方一樣的良苦用心,相視而笑互相感嘆自己真是「好孩子」。
嗯呢,誰說不是呢?
(攝於華欣 愛與希望之宮)
我大概是太緊張,把第一次全家出境旅行當成了一次自己帶頭的項目執行。
在曼谷酒店第一晚,我反覆強調大家一定要提前一晚熟記我提前列好12345的每日行程單。
到朱拉隆功大學的時候,就誰來負責講解景點概要這個問題,我提議大家坐下來好好討論下,如何改善我們的旅行方式和行程安排決策權問題。
每天早餐晨會,都會帶領大家串講一下今天的重點活動執行要點。
當時的我,太想要把方方面面都顧到完美,成就一篇旅遊攻略的範式,大概是有點神志不清吧哈哈哈。
我自以為懂得他們想要的旅行方式,同時還專門留了足夠多的選擇空間,卻忘了這種相當於「跨專業」的選擇題對他們,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或者說,選什麼,其實都沒那麼重要。
我媽說,我們不是就來走走玩玩嘛,你來定就好。
對,您說的對。
就像幾年前,第一次帶家人去香港迪士尼,那也是我第一次去迪士尼公園。
每當在遊樂園裡該往哪個方向走,要去哪個項目排隊,我會收到他們一大串迷茫的問題,我自己也是茫然的不知所措。那時候第一次感受到家人依賴感的時候,並沒有一點自己長大了的沾沾自喜,而是忽然地有一些無助,然後化作了一種更複雜的情緒。
這次,我主動的去嘗試承擔和接受更多的依賴感,然而還是沒能夠好好的妥妥安放。
嗯呢,不過誰能說我沒進步呢?
(攝於安帕瓦 街頭掠影)
曼谷的奇葩車道走向為什麼不能直行?!
首都居然有四處可見的裸露電線?!
經濟酒店居然有這麼好的自助早餐?!
街道邊的老國王新國王的肖像照片都有什麼講究?!
夜間出來喝酒宵夜的為什麼大多是泰國女人而不是男人?!
.
在這一連串的談論後,我也從另一個角度看到了不一樣的泰國。
正如,從安帕瓦水上市場邊的車展等mini van回曼谷的時候,
我不到十歲的弟弟自己捕捉到的這些街頭摩託車的瞬間。
嗯呢,誰說只有大家都說最美的風景才最值得呢?
(攝於斯米蘭的船)
從斯米蘭島回程到普吉島港口,坐遊艇大概需要一個半小時,重度顛簸在四望無際的大海裡。那天,跟著落日餘暉,剛浮潛結束隻身著泳衣的二三十號人們擠在一條遊艇上,路上又遭遇暴風雨和大浪,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暈船,緊閉雙眼,默不作聲,狼狽不堪。
那時候的我卻出乎意料地異常清醒著,想起了在墨爾本的維多利亞州國立美術館三年展裡,看到的一個我不記得名字我叫它「三幕無聲」的紀錄片。好像是大批的難民在某處營地裡,無聲和黑白處理過後,每一絲神情和每一個舉動都變得異常讓人緊張。
誰說這兩個情境有什麼關聯呢?
(攝於斯米蘭的海 日落)
經歷過瑜伽村的兩周學習,我並沒有堅持練習專注呼吸這件老師交代的小事,也並沒有日常冥想的習慣。
只是當時面對著這麼美的日落,我閉著眼睛,想要嘗試著讓自己真實地進入Yoga nidra的引導詞裡我最喜歡的那段狀態:
Allow your awareness to be following the sounds around you,
briefly touching on the different sounds you can perceive from the way you are lying,
accept each sounds in the environment without finding a disturbing;
Visualize the rising sun, golden sky, the vast ocean,
and rolling waves, a sailing ship, dense clouds gathering,
a thunder storm, lightning flashing,
coloured rainbow in the blue sky,
snow-capped mountain,and blue lotus flower on the still lake,
allow these images to pass,
.
附上原音頻:
海上的船員們有老有少,
不苟言笑負責餐食的中年人,神情嚴肅的後勤老爺爺,
歡脫著說著中文逗樂的泰國導遊,還有苦行僧髮型的最帥船長。
每天不知要往返海港-海上-島上多少個來回,
接送來往客人,補給船上物資。
一輩子就住在這一片藍裡,不知是一種是什麼樣的體驗。
就像島上的寄居蟹這麼神奇的生物一樣,人在哪裡也是可以一樣橫行霸道的活著吧~
最後來一張真正藍色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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