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能的百度裡輸入黃義達,緊跟著出現的搜索內容是,「黃義達為什麼不紅」。
對一個歌手,一個藝人來說,不紅,絕對是最悲催的一件事。就像奶牛無法產奶,母雞不會下蛋,完全想不到該要怎麼混。
但顯然,人們對黃義達的不紅抱有憤懣不平。
因為讓多數人感到疑惑的問題並不是,黃義達為什麼會紅。
人們認識黃義達,多半因為那首《那女孩對我說》。
那首爛大街的歌,因為把感情中屌絲的苦逼形象營造得惟妙惟肖,而長期雄踞各大「備胎金曲」評選榜單的前列。
你當然可以把這當做是一種褒揚的肯定。但對一個流行歌手而言,當他留給人「紅起來」的第一印象,那麼卑微且毫無距離感,本身就並非一件極好的事。何況在娛樂和體育屆,有一種極避諱的狀況是,出道即巔峰。
不幸的是,以上兩槍,黃義達全中了。
早先的黃義達,形象總是一個白衣長發的清秀少年,拎著一個吉他,表示自己是唱歌的。
他被贈與一個稱號,男版孫燕姿。
黃義達沒有多說什麼,甚至到如今的這麼多年來,他在人們眼中,一直都是一個,忠於音樂、敏感、少言、毫無緋聞、低調的音樂人。
這是一種帶有黃義達符號的氣質,獨特,卻無法改變。因此他的音樂在流行歌壇中顯得符號化明顯,不完全符合流行趨勢;但若是說他小眾,他又不與慘澹的小眾市場為伍,常年站在pop的隊伍裡。他既不能向市場妥協,又無法完全做自己,在夾縫中舉步維艱。
所以,他有一張專輯,封面完全空白,名叫《無法定義》。
後來,黃義達得了抑鬱症,甚至一度出家。
「我不知道自己的音樂是什麼?他們一會說我是實力派,一會說我是偶像派,意見太多聽不懂。」他向大家抱怨。
但音樂公司還是頻繁要求他修改,修改出朗朗上口的音樂。
「我不是賣音樂的,我是做音樂的。」他又說。
然而,他不得不妥協。
這個對音樂擁有偏執的熱愛,在夢想與現實間步履艱難的少年,妥協究竟帶給了他什麼?
如果他的妥協有了效果,便也不會有如此多人一次次地發出疑問,黃義達為什麼不紅。
他人品沒問題,歌曲還算ok,外形也不醜。但是,就那麼唱著好像永遠也紅不了的歌,做著像是永遠也紅不了的音樂人。
這種狀態,就默默持續了這麼多年。
就像備胎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是備胎一樣。黃義達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麼不會大紅。
黃義達的音樂,特色鮮明。
旋律和編曲出眾,但歌詞似乎總是說不完的情與愛。
像是這首《保留》。
或許他本就沒想要讓歌詞驚豔起來,那是一個少年至今,對他自己音樂氣質的堅持。
那其中,依然包裹著,他的勇氣,夢想,和無奈。
我想保留 你吻我唇的溫度
我想保留 那片月下的溫柔
那一天的朦朧 被動心所邂逅
躲在背後 故事已被開了頭
誰的守候 耳朵裡住了多久
誰的感受 孤獨在時間的盡頭
都笑著 問以後 要的愛在那裡有
誰會 告訴我 我要的人在哪裡有
多渴望 擁抱你 不放手
可我說不出口 說愛你到永久
So.... 你和我都傷自己最重
我怎能夠對你沒有保留
一首歌,陪你走一段路
圖片轉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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