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沒有學過道家的法術,但平時也會或多或少接觸一些修煉法術的道士。有畫符念咒,驅邪超度,附身乩童等等。
道家在驅邪即處理一些不乾淨東西的時候,往往也會用轉移法,即將邪靈從一生命體轉移到另一個生命體,如將人身上的邪靈轉移到動物身上,以達到驅邪的目的。但如果動物身上的邪靈得不到妥善的處置,也會引發其他問題,且往往是致命的。
今天,和大家講一則易玲身邊發生的真實事件,因一頭帶邪靈的黑山羊致命的事件,事件中受害者是易玲小時候曾一起玩過的夥伴。說起這件事,內心多少有些遺憾與傷感。
那件事大約發生在十幾年前,大約是在夏天,聽說隔壁村有一個年青人突然發瘋了,四處求醫而無果,後來,請了一位道家師傅作法處理後便好了。反正是外村的事情,也沒多上心。不久,村邊的田野裡多了一隻遊蕩的黑色小山羊,田野上各種草長得茂盛,也足夠小山羊吃的。這頭黑色小山羊平時白天在田野裡遊蕩吃草,並無異樣,但一到了晚上就有個怪異的習慣。山野邊有個小山,是一片墳地,全是墳墓。有長長的棺材墳(這種墳一般是人死後直接下葬,屍體還沒完全腐爛,待最後只剩下骨頭,便會拾骨遷葬),也有一堆圓土的骨墳,密密麻麻。那頭黑山羊怪異的習慣就是天一黑,就會去到一個拾骨遷葬的棺材坑睡覺,而且一直是同一個棺材坑。且每到半夜經常都會哭,哭聲陰沉,如泣如訴。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曾一起玩過的夥伴把那小黑山羊抱回家養了。他太年輕了,經事太少,村裡年紀稍大一點的人都知道,外來的動物不可隨便領養。自那以後,他幾乎每晚都夢魘,即大家常說的「鬼壓床」。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經常感覺頭暈目眩,茶飯不思,一天比一天消瘦。去醫院檢查了好幾次都查不出原因,直到大約一年後,查出後腦長了一個瘤。按理農村裡的環境汙染少,以前飲食也正常,很多菜都是自家種的。他平時在鎮上上班,每天工作生活都很有規律,平時身體也很健康,突然這樣,誰也想不到。
後來有一個晚上,他在村邊的公路發生交通意外,摔了後腦,搶救無效去世了。第二天,從村人口中知道村邊有事故,我也去了現場,當時就看到那隻黑山羊在現場不遠處徘徊,發出的聲音時而像哭,時而又像笑。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它是喜或悲?若是感恩人抱養了它則是因悲而哭,若是身上的邪靈害了人,則是因喜而笑。當時我就覺得很怪異,覺得這隻黑山羊不太對勁,正想走近它去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它猛一掉頭,直接走向了那片有墳的小山。自那天起,幾乎每晚半夜又能聽見它在棺材坑裡哭泣的聲音。
有時,它夜裡也會到村裡來遊蕩,偶爾叫上幾聲。村裡有些人晚上回家,因農村沒路燈,一般帶有手電筒,有時遇見那隻黑山羊,全身發黑的身體,它的雙眼與手電筒的光一相碰,便如夜裡貓眼般發光。夜裡遇到黑山羊的人都被嚇出了病。按理,山羊的眼睛沒有貓眼這樣的功能,它夜裡卻長了一雙如此之眼,這也是其中另一個怪異的地方。
後來,那頭黑山羊有一個晚上去了一個牛欄,那頭牛整晚躁動,驚恐。民間傳說,牛的眼睛能看到其他維度空間的東西,比如靈界,鬼道的生物。可能有些朋友也聽說過,將牛的眼淚抹在眼上,就能見到鬼。但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第二天,那頭牛無緣無故死了。
再後來,有一個晚上,聽說那頭黑山羊死在田野邊一口枯井的旁邊了,死前哭了好久,流了很多眼淚。當晚,我就和幾個人去了井邊看,黑山羊的頭破了一個洞,流了好多血,估計是用頭撞了旁邊的大石頭,眼邊有一道深深的淚痕,確是像哭了一段時間,血與淚溼了一地。沒有外力的幫助,動物不可能戰勝、抵抗外來入侵的邪靈,它只能選擇死亡或等死。
第二天,我和幾個人一起將黑山羊埋葬了。黑山羊的死,在村裡人的心中至今應該仍然是一個謎,後來村民也逐漸將一串串的事聯繫起來。他們是否有答案就不得而知,但至少吸取了一個教訓:野外的動物不能隨便抱回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