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訓練有素的牧羊犬只知道看主人的眼色行事。主人通過身體語言及語音腔調把信息傳遞給了它們,而至於究竟用的英語還是德語則是無關緊要的。
比如讓狗乖乖蹲下,主人只用眼色或者手勢示意,顯然比上百遍乾巴巴的「蹲下」口令更有效,主人和寵物間的溝通方式才是關鍵,語言都只是輔助。
如果一個講中文的人想領著一個德國人的牧羊犬出門去散步,他只消模仿主人的常用手勢,小狗就會馬上心領神會。可他若是對著小狗說中文,肯定會讓小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德國鸚鵡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學會中文。它們擁有極高的語言天賦,能夠模仿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的語言。它們簡直是絕妙的聲音複製機,哪怕是中國哈巴狗的叫聲也能學得活靈活現。
不過人類很難和動物進行真正的交流。我們沒有動物語言的詞典或者語法書可以參考,只有人猿泰山才能和叢林間的猴子們相談甚歡——但那只是童話而已。
曾經美國有位女性自稱能夠和母猩猩吉吉交談。她說,吉吉用猩猩語饒有趣味地給她講述了許多關於死亡及天堂的故事,而她則用啞語回答。可惜其他模仿她的研究者們卻無法成功重現她的實驗,可見這種所謂的交流其實是建立在幻想的基礎上,人們雖然可以解釋它們某些特定的聲音和動作,但不可能真正學會猩猩語,這兩個世界的差別實在太大了。
可是人們卻能通過模仿動物的語言來誘騙它們。獵人模仿松雞的求偶叫聲,能讓它們自投羅網。馬鹿也很容易上當,它如果聽到模擬出來的鹿鳴,就會怒氣衝衝地跳出來,準備給來犯的傢伙一點顏色看看,結果卻正撞在獵人們的槍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