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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正好聽這首「阿蘇拉則 」,本來我網易雲就已經是紅心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點的。而之後慢慢扒開它歌詞兒背後,果然是一個乾乾淨淨,悽悽涼涼,輕輕小小,竊竊無言的一個故事。
這個阿蘇拉則生於南宋淳熙二年,是彝族一代畢摩宗師。畢摩是替人祭祀、禮讚和祈禱的祭師,神通廣大、學識淵博,是彝族文化的維護者和傳播者。傳說阿蘇拉則生前制了許多彝文,死後心裡因為再也沒人認識這些字了而感到不安,所以他化作一隻鳥飛到他那生來就不會講話的兒子身邊並指引他去到森林。從此,鳥兒每天高聲歌唱並吐出血滴在闊葉上形成漂亮的文字,兒子也照著葉子上的筆畫專心畫著而忘了時間。一天,母親上山找到了兒子,鳥一驚走了,兒子拉則格楚一驚就開口說話了。
詞兒一開始的「我不得不走了」,當你看過上邊的小故事之後,你才覺著,咦,真的有點疼啊。然後說著「心裡充滿忐忑」,這個作為父親的人啊,捨得離開麼?離開的人離開了,留在這裡的依然留在這裡。
在整個歌兒中,除了一開始的男聲,而背後斷斷續續鋪著的女聲,帶著一種飄忽不定的觸覺,讓人一遍一遍地聽得停不下來。女聲是增色,是白雲,男聲是本真,是黑土。缺一不可。它這個開頭的手風琴拉得,帶著一種不如歸去不如歸去的倦意。寫這個歌兒的人叫蔡青年,據資料說是92年的,嗯,嫉妒了。
其實我更多注意的是他的每張專輯封面,都設計的很不錯,很有味道了。
還真可能他是一設計出身的人。
他的自我介紹說:一個散淡的人。正在做獨立音樂,朋友們叫我海盜。
他這個歌兒確實帶著獨特的中國氣質和東方色彩,但是別的歌就稍遜了,就是達不到這個歌兒那種難得的意境。而這個歌最增色的,就是彝語。
所以你會發現,我們那些呢喃著的方言,都是一種挖掘不盡的寶藏,如果有一種重新編排在裡邊的話,那種純粹的生機反而會爆炸性出現。
很久後回頭發現:一開始聽不懂的聲音,反而有時候更誠摯,更難忘,也更持久地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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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啥說的。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