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南山院士表示,估計全球疫情發展,至少延續到6月份。這對影視行業來說可真不是一個好消息。
影視行業的整體現象:大環境惡劣,從營養過剩到營養不良,影視行業正在經歷著字面意義上的「影視寒冬」。
據天眼查數據顯示,2020年年初至3月3日,關停的影視公司數量已達2372家。
如果算上2019年關停的1884家影視公司,不足一年半的時間,影視行業共失去了4256家影視公司。開機與待開機項目大批量減少,大量拍攝項目被迫死亡。影視生態鏈在拍攝這一重要環節被迫中斷,受影響的不再只是影視公司和製作團隊。
暫時沒有新片供應或許不會對當下還有庫存視頻平臺產生致命的危害。
如果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全面復工,
平臺如何在此期間保證本平臺足夠甚至更多的曝光量。在資源匱乏、疫情嚴重的現在,
如何留住送上門的受眾。在明顯庫存越來越少的時候,
如何留住甚至能夠吸引目前擁有存貨的優質且穩定的供應渠道,則顯得尤為重要。自網絡電影誕生以來,相對較晚入局的騰訊視頻一向以「
你們加油,我就過來玩玩兒」的佛系姿態穿梭在影視平臺之間。此刻騰訊視頻突然公布票房分帳,看起來像是終於與其他視頻平臺統一了步調,實則更像是想要抓住機會後起發力。
2020年3月5日,騰訊視頻公布了騰訊網絡電影最新分帳細則以及1月到2月的分帳記錄,並承諾未來每月將定期於5日公布上一月度的分帳榜單。這也是繼愛奇藝和優酷之後,騰訊首次加入開放票房數據的行列中來,但卻因為天時人和獲得更高的話題和關注。實際上,這並不是騰訊第一次做著普通的事得到不同的反響。2018年,愛奇藝的《靈魂擺渡·黃泉》率先一再突破網絡電影最高分帳記錄 ;優酷分帳超5000萬的《大蛇》則截止目前依舊是網絡電影的票房分帳冠軍。
而就是在愛奇藝和優酷較勁的時候,當時剛入局不久、並沒有太多作品的騰訊視頻卻憑藉《罪途》系列淡定的衝進了前五。
《罪途》的名次用實際行動向我們展示了作品不在多在精的道理,也讓騰訊在網絡影視平臺順利的站住了腳跟。
此次騰訊視頻不僅抓緊時機連續公布了分帳新規、分帳數據、站推資源,向外界拋出橄欖枝。並且也在公布分帳數據的同時表示:「
1-2月份為騰訊視頻網絡電影新分帳政策的試運營階段,尚未能完全激發出騰訊視頻網絡電影新分帳政策的潛能」。看似謙虛謹慎實則暗潮湧動,時隔兩年,騰訊視頻在此時突然發力,大有一種要拿回主場的氣勢。在小編看來,騰訊視頻永遠知道什麼時候出場最合適,以什麼姿勢出場最恰當。
分帳模式幾乎家家都大同小異,但仔細看來卻都有自己的特點和優勢,作為最晚公布規則的騰訊視頻來說自然也不例外。
騰訊視頻網絡電影分帳收益的計算公式為「
分帳收益=內容定級單價*有效觀影人次」,其基礎分帳框架與愛奇藝一樣。
愛奇藝與騰訊視頻均以影片內容質量為基礎,將影片分為五個等級進行分帳結算基礎。
而在此基礎上,
騰訊的單集點擊價格要均高於愛奇藝將近1個點的優勢,最高等級影片的內容分成甚至要高出1.5個點。另外,愛奇藝沿用的是「開篇6分鐘」算法,而騰訊視頻的最新法則則將時間縮短至5分鐘。借鑑高考前老師說過的「差一分就差出一操場人」的鮮活示例,騰訊在這個「缺錢」的節骨眼上縮短這一分鐘的號召力和影響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而與愛奇藝和騰訊視頻有明顯分帳差異的,優酷視頻網絡電影分帳模式則採取會員有效觀看時長分帳模式,由有效會員觀看總時長、內容定級單價決定。
相對於其他兩個平臺,優酷的合作等級區分顯得更加乾淨利落,單價也更加喜人。雖然優酷視頻以固定時長為1.25(以小時為單位)定級單價,但獨家S級網絡電影的內容單價高達6元,是三大平臺裡單價最高的。不過相對不佔優勢的是,優酷網絡電影的付費周期為3個月,而愛奇藝和騰訊則長達6個月之久。
雖然目前來看網絡電影的長尾效應並不突出,但也難保某一類型異軍突起,或者最容易的以參演藝人引發大型考古現象。
如果真的出現對自身作品價值估計不足,或在有效時間內參演藝人引發了大規模粉絲效應的狀況,較短的付費周期則會顯得有些吃虧。愛奇藝有成熟的廣告體系可額外分成;優酷單價最高,最直接的吸引;騰訊的分成比例相對協調,宣推資源稍佔優勢。三大平臺各有千秋,雖然目前騰訊還沒有將自己的內部統計數據完全公之於眾,但按期對外公布分帳榜單已經是騰訊向市場示好的一大步。在這個需要我們摒棄前嫌共同前進的時代,靜待平臺下一步動作,以自身優勢賦值,相信我們終將度過這個難熬的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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