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村長……」
人還未到村長家門口,馮剛便焦急地呼喊著,馮剛家裡承包了一塊水稻田,他爸讓他來找村長辦點手續。
「村長,你在家嗎?!」見沒有人回應,馮剛又喊了幾聲,依然沒見有人答應。
馮剛走到村長家門口,伸手一推門,門直接「吱呀」一聲便開了。
「咦?跑哪裡去了?」
馮剛心中嘀咕了一句。
這大晌午的,天地間跟個蒸籠一樣,村長不在家裡會跑到哪裡去呢?
馮剛一邊叫著一邊走了進去,在他的堂屋裡環視了一圈,便朝著村長的後院竄了過去。
人還未到,便聽到了屋裡傳來男女之間哼哼唧唧的聲音。
「不會吧?村長和紀兵媳婦搞到一起去了?」
馮剛有些不敢相信,順著聲音緩緩移動,終於看到了院子裡,涼亭上,水井邊,梁美麗一雙手扶著桌子,衣衫不整,村長李青川雙手扶在她的腰間,對她做著那不可描述之事。
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馮剛的眼睛越張越大,萬萬沒有想到村長竟然跟梁美麗搞到了一起,而且二人還採用如此讓人血脈賁門的姿勢。
「賤女人!賤貨!」馮剛心裏面暗暗咒罵了幾句,便蹲在門後面欣賞起這香豔的一幕來。
讀過高中的馮剛對男女間的事情,以前也只是在外面地攤上買的五塊錢一本的黃色書藉了解過,睡在床榻上也yy過無數次男女嘿咻的場景,像現在這麼直接而又真實的看一場男女肉搏戲,也確實讓他的內心無比的震憾。
隨著李青川一陣劇烈的戰慄,二人的激戰也宣告結束。馮剛心裡冷哼一聲,梁美麗仗著家裡有點錢,一向在村裡橫行霸道,沒想到暗地裡這麼騷,幹這種苟且之事。
馮剛擔心被發現,悄然的退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想著「媽的如果梁美麗以後還敢那麼霸道的話,我就把她和村長的苟且之事告訴紀兵,讓紀兵來收拾這個賤貨!」
馮剛偷看了半天,感覺做賊心虛,一溜煙的便跑了,手續的事情打算明天再來。
馮剛剛要回家,突然想起他媽還讓他去小賣部買兩斤排骨,晚上要燉土豆吃。
馮剛每天最喜歡去的就是村裡的小賣鋪,不是因為那裡有好吃的好喝的,而是因為那裡有一個他一直暗戀的姑娘。
她是小賣鋪老闆楊柱的女兒,名字叫楊玉,跟馮剛是同年的,兩人一起上小學、初中、高中,說是青梅竹馬一點兒也不為過,不過楊玉學習成績優異,而馮剛的成績一般,楊玉考上了名牌大學,而馮剛卻名落孫山。
由於是暑假時期,還有一個多月,楊玉才會到大學報導,馮剛珍惜這段美好時間,有事沒事便天天往小賣鋪跑。
「柱子叔,在不在呢?」
到了小賣鋪沒有看到人,馮剛便大聲喊了起來。
「來啦來啦。」裡屋傳來楊玉媽媽陳芹的應答聲。
門被推開,馮剛眼睛往裡面一瞧,首先便看到陳芹臉蛋紅撲撲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在她的後面緊跟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伍同德。
「喲,是剛子啊,要買點兒什麼呢?」陳芹熱情地打著招呼。
「給我砍一斤排骨。還有賣吧?」
「有呢。」陳芹去拿了一大塊排骨,便去砍了。
德伯走到門口,笑眯眯的在他的身上巡逡了一圈,好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弄得馮剛頗不自在。
「德伯,這樣幹著我幹啥呢?」
「剛子,以後有沒有什麼打算呢?」
「打算?」
「是啊,想不想到城裡去打工呢?」
「打工能賺幾個錢?堅決不去城裡打工。」
「就呆在鄉下?」
「鄉下也挺好的啊,綠色蔬菜,自給自足,只要有一畝三分地,一輩子就不愁沒飯吃唄。」馮剛不明白德伯怎麼突然間問這樣的話。
在紫荊村裡,德伯向來是為人所不喜的,原因就是他好吃懶做,一天到晚吊兒郎當,摸摸寡婦門,敲敲誰家牆角這就是他經常幹的事情。
不過馮剛可不這樣看德伯,德伯再不務正業,但是人家沒餓著沒凍著,日子過的瀟瀟灑灑,自有他的過人之處。
「很好很好。」德伯點了點頭,「想不想跟我學藝呢?」
「學藝?學啥藝?學你的木匠藝?」
「木匠藝當然可以學,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一項技藝,只要你肯拜我為師,我可以全部教導給你,包準你一輩子受益無窮。」德伯說的高深莫測,眯起眼睛看著他,最後落在他的襠下停留了下來。
馮剛搔了搔頭,笑道「德伯,你那項特殊的技術是什麼?你說我能一輩子受益無窮,為什麼我沒見你受益無窮呢?」
「我?」德伯愣了一下,旋即仰天打了個哈哈,「我有沒有受益無窮,你看得出來嗎?你只有跟我學了,你才能深深的體會其中的美妙和好處。」
說著,德伯的笑容變的極其猥瑣起來。
「真的假的?」馮剛有些不信。
「當然是真的。」
「你告訴我,究竟是學什麼技藝?」馮剛一臉希冀地道。
「告訴你了,你得向我拜師,以後見到我就得叫我一聲師父。」
叫你這個無賴做師父?
馮剛還有些不情願,這事情如果讓村裡人都知道了,不說自已臉上無光,就是給爹也是臉上抹黑啊。
德伯緩緩地道「我也是看在你極其的適合做我的衣帛傳人才要收你,一般的人想拜我為師,我還懶得鳥他呢。你自已考慮清楚吧,如果答應,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過來找我,如果不願意,那就是你與這項技藝沒有緣份。」
說著,德伯便一步三搖,得意洋洋的離去。
「德伯,」馮剛叫道,「你都不跟我說是學啥,我怎麼拜你為師?萬一是教我殺人放火,我豈不是自掘墳墓?」
德伯腳下一頓,沉吟片刻,直接道「你把排骨拿回家,我在河邊等著,你小子快過來啊,可別讓我久等。」
說罷,德伯便邁步朝河邊走去。
馮剛想了想,接過陳芹遞過來的排骨,瞄了瞄裡面,問道「小玉今天不在家嗎?」
「小玉去她城裡小姨家裡去玩了。」
「哦,」馮剛略微有些失望,「哪她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早上才去呢,少說也得一個星期唄。」陳芹笑吟吟地道,「怎麼?想小玉啦?」
馮剛害羞地抓了抓頭髮,乾笑兩聲,轉身便離去了。
回到家裡,將排骨遞給老媽,然後便直往河邊走去。
德伯坐在一處土地上,神仙般的吞吐著煙圈,愜意無比。
馮剛直接坐在他的旁邊,問道「德伯,你現在得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技藝吧?」
德伯狠狠地吸了口煙,煙圈在嘴巴裡一串一串的出去,就像奧運五環一樣,煞是美麗,馮剛心裡暗自佩服,如果有這麼一個吐煙技巧去扮酷泡妞,鐵定是百發百種吧?
德伯目雙冒著精光射向馮剛,看了看四周,輕聲道「床技!」
「床……技?」
「嗯。」德伯點了點頭,又吸了口煙,這次吐出來的煙卻變成了一朵漂亮的花兒,「你看德伯我雖然四十多歲了還沒娶妻,其實啊,我根本就不缺女人,這靠的就是我的神奇床技!」
馮剛笑道「德伯,你開玩笑吧?」
「開玩笑?」德伯把臉一板,「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像。」馮剛笑眯眯地道。
「滾你媽的開。」德伯伸就就要打,卻被馮剛迅速的格擋住。
「德伯,如果你要逗我玩,那就算了,我回去還得幫我媽到地裡幹活。如果你說正經事兒,我們就繼續談,免得浪費時間。」馮剛絲毫不相信德伯的鬼話,一臉認真地說道。
「混帳東西,竟他媽不相信我說的。」德伯眼珠子一轉,「這樣吧,今天晚上十二點,你到老牛家的瓜棚裡去,那時候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行。」馮剛點了點頭,「如果你真有高超的本事,我馮剛就拜你為師,向你學你那高超的床技吧。」
夏天,天黑的晚,鄉下人吃飯也晚。
馮剛一家吃完了飯、洗完澡就已經差不多十點鐘了。
這個點兒幾乎全村所有人都各自拿著把蒲扇在屋前道場上乘涼。
「剛子,早些進去睡啊。」時間已經不早,老媽說了一聲便搬著椅子進屋了。
馮剛應了一聲。
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村裡逐漸寂靜下來,蟲鳴唧唧,偶爾傳過來一兩聲狗吠聲。
馮剛敲敲的朝老牛家的瓜地走去。
以前老牛種過一塊西瓜地,不想年年都虧,今年就沒種了,瓜地裡全部都種上了玉米,那個看護西瓜的瓜棚依然還在那裡。
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玉米杆,瓜棚在那裡的確也很安靜,要做點兒什麼事情,也不會讓人知道。
馮剛人還未到,便聽到裡面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腳下嘎然而止,媽的,德伯叫我過來果然是讓我見識他的床技的。
馮剛越加的靠近,女人的叫聲越發的清晰。
「想不到村裡頭還有女人願意給德伯搞?究竟是誰家的女人瞎了狗眼,竟然選中了德伯。」
馮剛心裡滿是懷疑。
瓜棚裡傳來女人驚天蕩地的**聲,床榻的「咯吱」聲此起彼伏,順帶著還有德伯的叫聲。
馮剛在外面聽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媽的,德伯果然沒說假話,四十多歲還是光棍,可是從來不缺女人!他有那麼厲害嗎?能讓女人這般服服貼貼的央求著他?莫非他真的有高超的床技?如果我有德伯的這一身床上技巧,豈不是也能把女人訓的服服貼貼,從此女人們紛紛粘著我?離不開我?」馮剛越想越美,只著屋裡的「啪啪」聲,心裏面就像貓瓜的一樣,下面也脹的極其厲害。
涼風習習,苞米杆裡沙沙作響。
馮剛聽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確定被德伯搞的女人究竟是誰?
不過有一點兒可以證實,那就是德伯極強的戰鬥力,只怕都過去了半個小時,那女人就被德伯弄的求饒不止。
馮剛貓著身過去,在瓜棚後面撩開一個小洞,透過小洞看清楚了裡面的狀況。
當看到那個女人樣貌的時候,馮剛驚呆了。
那女人赫然便是村長的媳婦宋玉婷,那個風-騷豔麗的美豔少婦。
我滴個天啊,村長媳婦竟然跟老光棍德伯搞在了一起?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馮剛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宋玉婷今年只有三十歲,比村長足足小十多歲,平時不幹活,皮膚白白嫩嫩,婀娜多姿,就是村裡頭六十歲的老頭看到也會走不動路的女人。
而德伯……他只是個什麼東西?能夠讓宋玉婷拜託在他的槍下?
「看來德伯真的有幾分神奇的床技,才能夠把村長媳婦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弄上床。」馮剛越發的認定。
又戰了半個小時,兩個人終於結束了戰鬥。
「啪!」
衣服穿好後,德伯在宋玉婷的白花花的嬌臀上拍了一下。
宋玉婷輕輕呻-吟一聲,哼道「德伯……打人家幹嗎?」
德伯道「趕快穿好衣服滾回去。」
宋玉婷伸手拉住德伯的衣袖,嗲聲道「下次你再什麼時候要人家啊?這次人家等了你半個月了,感覺等了半個世紀一樣,好漫長啊。」
德伯哼道「你好生在家裡養著,只要有時間我會給你通知的。」
「可不要讓我等的太久哦。」宋玉婷滿意地點了點頭,起身穿好衣服,然後在德伯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最後美滋滋的離開了。
馮剛在外面看著宋玉婷的兩腿只打擺子的樣子,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真是個狐狸精,什麼時候讓我也上一次就好了。」馮剛暗暗地道。
待宋玉婷走的遠了,德伯突然叫道「出來吧!」
原來德伯早知道我在這裡了啊,果然有幾分本事。
馮剛進到瓜棚,笑嘻嘻地道「德伯啊,了不起啊,連村長媳婦都敢上。」
德伯滿是不屑的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在紫荊村,沒有被我玩過的女人不超過一雙手的數。」
「什麼?」馮剛一愣,首先便想到自已的老媽,然後便想到自已的心上人宋玉。
德伯似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道「你放心吧,你媽和宋玉小丫頭我還沒碰過。」
馮剛這才放下心來。
村裡頭少說也有百八十戶人家,不說五十歲以上的和未成年的,至少也有一百二三十個女人了吧?德伯竟敢說沒被他上過的不超過一雙手的數?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跟德伯接觸了這段時間,馮剛也相信德伯並沒有誇海口。
「看了之後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拜我為師的興趣?」德伯臉上綻開微笑,盯著馮剛襠下的那根高高聳起的大鳥問道。
被德伯盯著自已的大鳥看,馮剛又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心想德伯想收我為徒,該不會是看中我的大鳥吧?
「德伯越是想收我為徒,我越是不能滿足他的願望,得吊一吊他的胃口……」馮剛的心裡暗自腹誹起來。
可是德伯真的好像能讀心一樣,接著說道「剛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不是我看在你天縱奇才,你求著拜我為師,我都懶得鳥你。如果你想讓我求著你,吊著我的胃口,建議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十二點鐘之前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就算了。我伍同德寧願將一身技藝帶進土裡也絕不求人!」
德伯從口袋裡摸出一塊老懷表,看了看時間,道「現在是十一點五十七分,你還有三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你不答應就算了。機會只此一次,如果你不抓住就沒下次了。」
馮剛暗贊德伯利害,就憑他能夠知道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就該拜他為師。
「好,我拜!」
馮剛毫不猶豫地說道。
「拜師要行拜師禮啊。」
馮剛當即跪了下來,一臉嚴肅地說道「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說罷,便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頭。
德伯「哈哈」大笑,極是滿意,連說「很好」!
馮剛卻不知道,今日這一拜,卻給他拜出一個花花世界,一個美好未來,一個百花後宮!
同時,也把他拜進了一個大深坑裡!
德伯起身將馮剛扶了起來,緩緩地道「你我如今已是師徒,不過這件事情我還不想讓外人知曉,平時你應該防備一些。有時間我會去找你的,給你傳受一些基本功法,等你基本功打紮實了,我就會傳你實戰技巧。」
我還巴不得這件事情不讓別人知道呢?這要是讓我爸知道了,以他那火爆脾氣,不生撕了我才怪呢。
「師父,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馮剛點了點頭。
德伯又道「我這行,最注重的就是採取補陽來強身健體,『採陰補陽』四個字說起來簡單,其實做起來並不簡單,特別是『採陰』這裡,如果你能採好陰,有著我獨創的『補陽』功法,效果是顯著的,如果你採陰不好,讓陰氣洩露,那可是事倍功半的勞苦活兒。」
馮剛聽的去裡霧裡,道「德……呃,師父,你說的那麼玄乎,我聽不懂。」
德伯道「我師父事先跟我說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不過我修行了幾十年之後,發現確實有這方面的好處。你看我現在四十多歲了,有時候一夜七次依然生龍活虎呢,這要是一般的男人,哪裡承受的了?剛才那村長媳婦你也看到了吧?這女人最是餵不飽,連村長那樣的壯實的男人都不能把她餵飽,到了我這裡,還不是被我餵的飽飽的、滿滿的?嘿嘿,這就是我的本事。」
聽著德伯在那裡自吹自擂,馮剛心中暗想「你那玩藝兒剛才我也看到了,還沒我的大呢。」
德伯想了想,又問道「你現在應該還是處男吧?」
「是呢,還沒碰過女人。」
德伯搖頭道「不行,你這頂帽子得儘快找機會取下來,要不然是沒辦法修練這門玄功床技的。」
馮剛一愣,心想我又不是個撿破鞋的,我到哪裡馬上取下處男的這頂帽子?難道讓我寶貴的第一次都隨隨便便給一隻破鞋?
「要不要我幫忙?」德伯突然問道。
「不用不用。」馮剛連連擺手,搞個女人還要你幫忙,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提醒一下你啊,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其實男人的第一次更加的重要,這關乎一個男人的一生幸福啊。不能操之過急,也能憋積太久,並且要時時主動不能被動,要不然會給心裡留下陰影,要酣暢淋漓,要痛快,一瀉千裡,就像奔湧的江河一樣,你明白嗎?」
馮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我明白!」
「給你三天時間,儘快揭掉處男的這頂帽子。如果你搞不定,我就幫你解決了。」德伯嚴肅地說道。
「我不要你幫。」馮剛趕忙搖頭道。
「行,不要我幫我就不幫,省的這份心。」德伯淡淡地道。
馮剛回到家之後,腦海裡總是情不自禁的浮想起今天見到的兩起香-豔事故,對於思想還比較單純的馮剛來說,看到這樣混亂的事情,對他的震憾還是極大的。
越想越是欲-火難忍,馮剛乾脆爬起來衝了個澡,這才倒到床榻上昏昏而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爹媽下地幹活去了,他洗漱完畢進了廚房,揭開鍋蓋,裡面擺著飯菜,尚有餘熱。
吃罷了飯,想到德伯交待的任務,馮剛便準備出去物色一番,爭取在三天內摘掉自已處-男的帽子。
現在還只早上**點鐘,天氣雖然炎熱,但還沒有達到中午那種烘烤的地步,對於在農村長大的孩子,這還算不得什麼炎熱。
馮剛赤著個膊子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巡逡著,看著村裡頭來來往往穿梭的鄉鄰,心裏面挑了又挑,選了又選。
紫荊村裡也算是盛產美女的地方,村婦豔、村姑俏的,想要物色一個好點兒女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馮剛畢竟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裏面還是比較害怕的,就算瞄準了女人,心裏面還是有些不敢。
「媽的,真是沒志氣,這點兒事情都搞不定,豈不是讓德伯這個衰人笑話了?」
馮剛心裏面想著便一咬牙,昂首挺胸,眼睛變的肆無忌憚起來。
正在這時,前方傳來「轟轟」的聲音,然後便是喇叭「嘀嘀」的聲音,馮剛定睛一看,赫然便是紀兵騎著他的三輪摩託車呼嘯而來,速度快的驚人。
見他來勢洶洶的朝自已衝來,馮剛還以為他是替昨天的事情來找自已算帳呢,臉色倏變,來不及細想什麼,縱身朝著旁邊田溝裡一跳,紀兵的三輪摩託車從他的旁邊呼嘯而過,揚長而去。
「我草你老母,」馮剛大聲罵道,「開車不長眼睛啊,有個三輪摩託車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紀兵的車速極快,車子「轟轟」聲也極大,倒也沒有聽到馮剛的咒罵聲。
「有錢了不起啊?自家女人給你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你把它當軍帽用呢。草!」
馮剛對著紀兵的背影豎了個中指,越想越是惱火。
剛才如果不是自已反應及時跳到旁邊田溝裡去的話,只怕都被那傢伙撞飛了吧?這旁邊是田溝不高啊,如果是懸崖呢,老子沒處可跳的話,那豈不是死翹翹啦?
馮剛把紀兵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感覺還是不解恨,一咬牙,暗道「老子的第一次,不選別人了,就選你的女人開葷了!」
想到這裡,馮剛便大步的朝著紀兵家裡走去。
紀兵的家是紫荊村佔地面積最大的,主要就是因為屋後面有一大片的豬欄,裡面養了幾十頭豬。
堂屋的門是打開著的,馮剛走到近前也不叫喚,便直接直到屋子裡面。
突然聽到裡屋裡傳來梁美麗輕輕哼曲的聲音,看起來心情不錯。
馮剛順著聲音找了過去,猛然間看到梁美麗正在屋裡換衣服。
此時的梁美麗只穿了三點式的內衣,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此時她的手裡拿著條裙子正準備躬身穿上,整個嬌軀幾乎都暴露在馮剛的眼皮子底下。
這一瞬間,馮剛心跳加速,口乾舌燥,下面又硬了起來。
梁美麗渾然未覺,穿好裙子,剛剛站正身軀的時候,恰恰看到了馮剛佇立在那裡。
「啊?」
梁美麗嬌軀一顫,看到馮剛那炙熱的眼睛,慌亂之中不知如何是好,隨手挑起一張毛毯遮在自已的胸前,掩住春光。
「馮……馮剛,你怎麼進來不敲門啊?」
梁美麗臉上緋紅,小心臟「噗嗵噗嗵」狂跳,看著馮剛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馮剛的眼睛在她的雪白**上一掃而過,徑直走了進來,道「你都沒關門,我幹嗎要敲門呢?誰知道你在裡面換衣服?」
見馮剛有恃無恐的走了進來,不知怎麼回事,梁美麗變的害怕起來,叫道「馮剛,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快出去!」
馮剛看著她手裡緊緊抓著遮羞的毛毯,眼睛裡閃過一絲冷蔑,哼道「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嗎?我就奇怪李青川怎麼就向著你呢,原來你和李青川搞到一起了啊。」
梁美麗臉上一愣,駭然道「馮剛,你別胡說八道啊。
「胡說八道?」馮剛冷笑道,「你看我像是胡說八道的嗎?你和李青川在他院子裡做的那些事情我都親眼看到過的,你還想狡辯不成?想不到你梁美麗還是個這樣的女人,嘿嘿,我在想啊,這件事情如果讓紀兵哥知道了,他會怎麼辦呢?」
梁美麗的臉上白了白,咽了口口水,道「馮剛,你想怎麼樣?」
「哼,你說呢?」
馮剛突然兩個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梁美麗手裡的毛毯,用力一扯,便被拉了過去,隨手一揚,毛毯便飛了出去,上身只穿了一件紫色胸-罩的梁美麗便站在他的面前。
「馮剛,你可別亂來啊!」梁美麗大駭,嚴厲叱道。
「你還想威脅老子?」馮剛的臉上突然冒出一股戾氣,「老子今天還真想跟你亂來的!」
說罷,馮剛便貼了過去,伸手抓住了她的玉腕。
梁美麗驚的花容盡失,道「馮剛,你放手!我要叫啦!」
「你叫啊!只要你敢叫,我就把你和李青川的事情傳揚出去,到時候看紀兵怎麼收拾你?」馮剛齜牙咧嘴地對視著梁美麗惡狠狠地道。
梁美麗剛過三十,在紫荊村裡也還是個大美人,只不過因為她霸道好強,並且家裡有錢,極是高傲,使得村裡頭的人都不大與她走的近,是以雖有過人之姿,卻被村裡人說的醜陋不堪。
貼著梁美麗,聞著她身上的那股濃濃的玫瑰芳香,馮剛的欲*火騰騰往上冒,一隻手已經摟住了梁美麗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