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全程文戲全程高能,靜海流深,狂濤在深淵處攪動。
114話回顧:沒有愛的家教是最強計生委
魔法少女尤彌爾
同為有《浮士德》影子的作品,《進擊的巨人》在編劇上比《小圓》更高段數,(老虛路人粉,巨人動畫第一季的時候還覺得比不上FZ,但後面接著看漫畫……諫山創是敘事更強悍的那個),但【巨人之力】系統,其實可以當作饅頭卡世界觀裡的一支。看這一話寫這一篇的時候全程開著【傳銷神曲】《Sis puella magica》,毫無違和,還有些黯然神傷。
少女尤彌爾和【大地的惡魔】(QB)籤訂契約成為初代巨人(擁有巨人變身魔法的馬猴燒酒),用超現實的奇蹟之力幫助他人,想把世界變得更好。但自己死後化為九大智慧巨人,衍生出會變成無垢巨人的尤彌爾民族,產生了以巨人之力徵戰殺戮的艾爾迪亞帝國,血染歷史兩千年,少女最初美好的願望,帶去了完全相反的後果,同樣是一曲希望化為絕望的少女悲歌。
整個故事中段揭露的【巨人都由人所變】,並不難猜中,因為【人打怪物,然後發現都是人變】這種情節設定,在《小圓》(還有《大劍》)一批怪物題材作品裡已經出現多次。巨人的歷史災難,亦如同尤彌爾這個魔法少女變成魔女的變形,演變為更具現實性質的戰爭民族動亂。而少女的靈魂,很可能困在以自己名字命名的超時空通道或者【路】之中,看著自己的許願和力量,不斷異化扭曲為悲劇,臨淵而視,無生無死。
從吉克復生的虛化場景來看,每一個智慧巨人宿主的殘體修復,是不是都可以視作始祖尤彌爾跟量子一樣在不同的時間空間上,救治著自己的後代,而且很可能是被動的。如能按自己的意志,始祖尤彌爾斷不會願意幫著後代宿主一次次原地復活繼續歷史悲劇,像巨人之戰,同時救治敵對的雙方,以便雙方準備接著開打,何其精分。當然尤彌爾的酷刑,或許也正是被動遊蕩在這條【路】的無間道上,無始無終。
始祖尤彌爾的人設經歷,大致可以根據希斯託利婭女王推測為其加強版,名字則安在了戀人的身上。克裡斯塔(水晶),希斯託利婭(歷史),尤彌爾(神話-北歐神話的霜巨人祖先),大致也可以概括《進擊的巨人》的設定、題材、背景。這對百合身上承載的信息量,也是堪比小圓和小焰。
又見諫山創的超遠程神伏筆,尤彌爾獲得顎之巨人甦醒自我,赤身躺在沙灘上醒來仰望星空,特別是動畫觀眾看到這一幕,都只顧著感嘆場景美如畫,以為這只是牆外的風景。到這漫畫115話重生的赤身吉克見到同樣的景色,這原來是超空間領域的【路】。尤彌爾重生的場景,動畫第二季移到了艾倫奪還戰的時期,伏筆相隔更遠,漫畫則是89話打完瑪利亞牆奪還戰之後,通過女王讀信交代,但算來也隔了兩年多,也是夠狠夠沉得住氣。
而當時尤彌爾發現【始祖巨人】在艾倫身上,以巨人形態與希斯託利婭永別,漫畫黨回看這一幕,不難看出與始祖尤彌爾與大地惡魔籤約的畫面場景有相似感,尤彌爾顎巨的側臉,也很像書上畫的大地的惡魔(艾倫的二合一巨人也很像)。第二季ED的提前神劇透,第一個畫面就是籤約,更加強了對比(純動畫黨看這個神ED大都覺得精神汙染…)。
115話之後再看這一幕,少女與巨人的分離,希斯託利婭此後成為城牆中名義的女王,尤彌爾回到馬萊交還巨人之力,顎之巨人再次成為馬萊的戰爭兵器。過度解讀一下,莫不是也像始祖尤彌爾的命運寫照,少女的初心束縛在永恆孤獨的【路】,巨人的力量則在人間擴散為了千年戰亂。
而動畫第二季原聲中最出名的一支《You See BIG GIRL》(澤野弘之難得不用臉滾鍵盤的曲名),又名《你看,大妞》(狗頭…),指的大致就是尤彌爾。但此曲之所以最為觀眾印象深刻,卻是作為第六話萊納狼人自曝的神展開時的BGM,加之澤野出品,得了個【叛變神曲】的諢號。115話,乃至整個《進擊的巨人》故事別名,不也可以稱為《You See BIG GIRL》,事與願違的巨人歷史,不也是一組【叛變】的【神曲】。少女想給人間帶去天堂的願望,卻造成了地獄。儘管次元壁的這邊,沒有巨人之力的世界,也從未缺少過慘劇。
現在看第三季ED《拂曉的鎮魂歌》的歌詞,何嘗不也唱給原初的尤彌爾:
為無法履行的諾言獻上花束,在那行進道路的前方,樂園在離我們遠去
鎮魂曲,鎮魂曲,那一夜凋零的脆弱之花,請在黎明之時安息吧
為了自由而進行掠奪的話,對方一定也會全副武裝,毫不留情地還擊
世界固然簡單,但也因而複雜 ,同樣的悲劇會無數次地上演
鎮魂曲,鎮魂曲,那一夜凋零的無辜之花,願你能在黎明之時安息
如果有一日得償夙願,斬斷這一切因果的連鎖
吶,朋友,在沒有高牆的黎明再會吧…
巨人契約的彎彎繞
疑似始祖尤彌爾真身的顯露,似乎也加重了諫山創透露的大結局畫面的預測,畫中男子是艾倫,孩子是希斯託利婭的,那句【你是自由的】,不僅僅是對一個艾爾迪亞人新生兒說的,亦是對始祖尤彌爾的救贖,將少女從兩千年的痛苦中解放。
但這個推測,基於艾倫已經解鎖了【始祖巨人】的詳細歷史記憶,也在較為清醒的意識狀態,來到過意識流般的【路】,也接觸過這裡的少女尤彌爾。並且了解了初代祖先的願景,或者說始祖尤彌爾和艾倫商討達成了一種共識,一種對於艾爾迪亞人歷史問題的解法。
而吉克在重傷瀕死之際,被無垢女巨人塞進腹中,似乎是用自己的生命做了獻祭重生,一個極具神話宗教儀式感的場景。滿血復活的吉克走下巨人的骨架,天空雲破開光,瑪利亞憑空生子,救世主下架的影子都有一些。耶倫納的回憶,獸之巨人也依舊是一副天神救世的姿態。
雖然這是個可受吉克操控的無垢巨人,但吉克當時半截身體已經不再冒煙,心裡也認定自己將死,無垢巨人顯然並不是在自己的呼喚過來,智慧巨人宿主可以通過無垢巨人的內臟完成傷害修復,他也並不知道還有這種操作。後面的意識流場景,也顯示吉克是第一次來到【路】。所以這個無垢巨人的行為,可能是在始祖尤彌爾的授意下救了吉克。
所以始祖尤彌爾救活吉克,是因為她認同吉克的消極救世,安樂死大計,還是她認同了艾倫的救世計劃,只是需要吉克的王族血脈作為開啟力量的鑰匙?耶格爾兄弟倆,巨人的始祖中央到底決定了由誰來做艾爾迪亞救世主?
當然這也會衍生出很多其他的謎團。89話裡梟和格力沙的對話所描述的【不戰之約】,是145王說【我跟始祖巨人已經籤訂了契約】,這個【始祖巨人】,指的是分成九大巨人之一的那個的第一代宿主,還是始祖尤彌爾?
巨人是大地惡魔的契約,【不戰之約】可以說是一個子契約。而始祖巨的宿主既然能籤子契約,如果艾倫有辦法和始祖尤彌爾接觸達成共識,那應該可以直接解開【不戰之約】,不必再繞彎子找個有王血的始祖巨人。吉克也是一樣,如果這裡的重生是得到了始祖尤彌爾的選定,那麼現在的吉克已經可以直接吃了艾倫,然後解約自己發動力量。
114話推測,吉克如果不是從前任獸巨夏維爾那裡得知【不戰之約】的破解法,很難從艾倫啟動坐標反推,115話正式,吉克以此推出父母流放後的結局。夏爾維稱是自己的巨人記憶中研究發現,這個過程也隱藏著很多關於【路】的信息。
記憶、物質構造,本體的謎團
【路】場景的出現,聯繫女王戀人尤彌爾的伏筆,又涉及巨人系統的意識和物質問題。為什麼尤彌爾在得到智慧巨人之力的時刻,會來到【路】?從艾倫和阿爾敏,馬萊戰士組的表現來看,都沒有過這種體驗,有王血的吉克,繼承獸巨的時候也沒見過。而尤彌爾,是沒見過始祖尤彌爾的。
而從無垢-智慧巨人之間的轉化來看,每一個無垢巨人化的艾爾迪亞人,記憶都會被【路】上傳備份,獲得智慧巨人之力後,重新下載,中間無垢化的時間是斷片的,記憶在【路】上也不會增加新的信息(目前除了吉克和尤彌爾兩個)。
但吉克所遇見的少女,也有可能不止是單純的始祖尤彌爾記憶體,而是所有遭受過無垢巨人化的記憶集合體,少女只是象徵化人格,象徵艾爾迪亞人本心的純良,一如無垢巨人的名字。
吉克描述的在沙灘上被少女用泥土重塑自己身體,尤彌爾在沙灘上回復人形,是否可以說明,那些從【路】傳輸過來的巨人化物質,就是這些泥沙?尤彌爾的人類身體,同樣是從沙灘中重造而來。若是這樣,巨人豈不都是沙灘之子(誤)……
但人類身體的物質構造又應該和巨人不同(巨人物質密度更輕),也就是【路】可以傳來兩種物質,或許也強調了【重塑】的意味,始祖尤彌爾幹的是類似分子技術的事。115話裡吉克在宏觀層面上,也像是巨人用自己的血肉內臟轉化為了人體。
兩種物質能否雙向轉化,並不好說。雖然艾爾迪亞人的無垢巨人化,普遍被認為本體會跟巨人身體同化,但究竟是如何變化的還有待揭秘。
若是巨人化的一瞬間,本體就被同時同化,在得到智慧巨人的時候,由【路】上的泥沙重塑人形,但故事中的幾位宿主繼承之後都還保留著衣服。艾倫當時小孩子的衣服完好,阿爾敏被烤焦,可變回來的時候還穿著褲子,芙利妲還穿著白袍,【路】的功能難道精細能按照衣服架構重塑身體?
若是巨人化時間長了會同化,那麼在短時間削開後頸,就可以找回人體,兵長在113話殺死的29個無垢巨人,都是戰友剛變的,可似乎也和以前在牆外遊蕩幾十年的巨人一樣,後頸削下來都只是一片肉。還有一點就是,那些只有三四米,甚至兩三米的小巨人,若保有人類本體,那基本跟外骨骼裝甲差不多,沒法趴在後頸椎骨上。
女媧之力的超時空接觸
尤彌爾巨人取自北歐神話,但用泥土重塑子民身體的意象,又是女媧既視感。在有些版本的傳說中,女媧也是一個人形的女巨人,合計著始祖尤彌爾應該叫【女媧巨人】?艾爾迪亞人都是女媧後人……按照獸之巨人可以變成不同形態的推測設定,說不定有某一代是半人半蛇,宿主是趙靈兒……進擊的仙劍奇俠。
話說【路】的這個沙灘星空,很像1997年科幻片《超時空接觸》裡朱迪.福斯特通過蟲洞穿梭到的織女星的場景,織女星人以女主角過世父親的形象出現。大地的惡魔到底是什麼玩意,也有外星人的猜測,所以吉克見到的少女,都不好說。
這部科幻片也很值得一看,諾蘭拍《星際穿越》也有參考,男主角都是馬修.麥康納,而且科學家女主角在天文站探測接觸外星人的部分,是我目前看過的電影裡,最適合拿來腦補《三體》裡葉文潔在紅岸工作時期的敘事畫面。
我脆弱的尼桑,我是你的耍猴人
強悍而冷漠的吉克,在進一步的回憶殺中,顯示出是一個缺愛更缺乏自我的空殼之人。從被洗腦的一個極端,來到另一個極端,夏維爾只是用了一種更潛移默化的方式把自己的安樂死理念灌輸給了吉克,並且還被吉克認為了自己精神上的父親。
而在第一次登陸帕拉迪島作戰,得知艾倫的存在,立刻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弟弟產生了強烈的同情,將自己不幸的童年經歷,套在了艾倫身上。這種推己及人,對親情的渴望,目前來看貌似導致了智商下線,否則以艾倫在進入雷斯家地下室前的狀態,萊納和貝爾託特描述出來的應該是一個戰鬥性格異常激烈的人,但是吉克輕易相信了艾倫認可自己讓全族人安樂死的理念,並視為唯一理解自己的知己。
自從看海之後就跟面壁者一樣,做什麼事都像【這是計劃的一部分】的艾倫,二度展示了心理戰術的操作。大概是從父親的記憶中了解了吉克的成長經歷,在馬萊的耍猴很有針對性,處處打在哥哥的點上。
否定父親的作為,否定在父親灌輸下長大的自己,進而擴展到對整個族群的悲傷絕望,讓吉克仿佛看到一個復刻的自己,最後再一聲【哥哥】,把人家說哭了。
殘暴的獸之巨人,竟然也有弟控的屬性,此刻耶格爾兄弟的各自心理說不定是這樣。吉克:嗚嗚嗚,我可憐的歐豆豆。艾倫:呵呵呵,我脆弱的尼桑……我已經在暢想屆時動畫化到這段,梶裕貴說出【尼桑】,一定很有意思,雖然今年第三季之後,指不定何年再開。
描述格裡沙奪走【始祖巨人】的罪惡,用的幾乎是王政篇中被捆在水晶洞穴裡,羅德.雷斯的那套說法。當時艾倫被這段話說得差點喪失求生欲,如今轉而用來戰術欺騙。
說父親錯時緊握拳頭,進擊的戰意暗湧,說自己也錯時,不看吉克,喃喃自語狀。艾倫言語攻略把握著細末的動作把握,但也不排除老哥一點沒看出來。
第98-100話在地下室對話萊納,時間線發生在耍猴之後,艾倫也是句句攻心,瓦解了萊納的戰意,把鎧之巨人變成了佛系巨人。一場收容區大戰,用嘴炮就拉攏了遠程輸出,廢掉了一個高防肉盾。
只贏過城牆的鎧之巨人,和只贏過鎧之巨人的獸之巨人,也越來越像。都被阿克曼打開花,都中了耶格爾的攻心計,都對牆內人民造成極大的殺戮罪行,也都在後續劇情得到深入豐滿的形象刻畫,且怎麼重傷都能撿回一條命,如同作者親兒子。
當然,以上建立在艾倫確實是在欺騙吉克的前提。但從第一話就鋪墊的格裡沙確認了艾倫的自我意志,以及整個故事發展的立體衝突來看,艾倫好像實在沒什麼理由會認同吉克的消極戰略。而吉克儘管看似被弟弟耍猴,但在沒有握手拋了個棒球過去,隱約又像長了個心眼。
而現在惜字如金的艾倫,身上有一點值得關注,對於賈碧一直稱呼為【殺了薩沙的小鬼】,至少對於戰友的生命,還有掛記在心的表現。
最後被現身的皮克拿槍指著,應該是沒什麼實質威脅,巨人修復力、戰錘硬化能力,哪個都能護身,艾倫反倒有些可能會和小姐姐談出不少新信息。不得不說,皮克穿著島上的軍裝,真是有種特殊的異域美。
義勇兵和耶格爾派的暗雷
安樂死計劃,也解釋了吉克為何能組織起馬萊義勇兵,讓艾族人絕後,的確是一個讓飽受巨人之力侵略的群體團結的戰略口號。不過是全體共知,還是只有崇拜者心腹耶倫娜知曉,還不好說。
同時艾倫對吉克假意的認同,也給自己對耶格爾派的領導埋下了隱患。兵長從吉克的嘴裡聽到了安樂死,被韓吉救走之後如果轉述,韓吉不難推出吉克的真實計劃,若是傳之全島,艾倫的威信地位有可能會被釜底抽薪,耶格爾派再怎麼狂熱、愣頭青,基本立場也是為了振興艾爾迪亞,但也因為這幫人狂熱、愣頭青,同樣容易被言論動搖,要是認為自己擁護的領袖竟然要搞全族絕後,全面倒戈也不奇怪。
這有點魯路修和黑色騎士團的既視感,最後洛洛在被魯路修惡言羞辱的情況下還是以死相救,三笠也很像會幹出這種事的角色。不過我堅定地認為,諫山創的編劇水準在大河內一樓的巔峰之上。
韓吉與利威爾
眾人最關心的兵長生死,相對來說倒是個人最不在意。兵長大概率不會死,只是人類最強要下線很長一陣子,能不能通過某種方式康復回來,得看阿克曼的設定還有多少沒抖出來,只能說口子是開著的。反正目前是傷眼又傷手,斷指實錘,斷臂不明,用生命在致敬前任和現任的調查兵團團長。
但換個角度想想,韓吉抱著利威爾跳河逃生,應該後面會有醫治傷病,照顧日常的相處,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也算是一種發糖了吧。
進擊的巨人》專題傳送門:
故事包裝.末日喪屍、特攝機甲、懸疑推理、政治驚悚、民族戰爭
父親的鬼魂,復仇的悲劇—《進擊的巨人》中的《哈姆雷特》
倖存者偏差之外的《旁觀者》-《進擊的巨人》的神來之筆
紀念第100話,向偉大的作品獻出心臟
懸疑推理.本格派與社會派的交融
巨人物質的高維度疑雲——《進擊的巨人》設定猜想(之1)
漫畫情報:102丨103丨104丨105丨106丨107丨108丨109丨110丨111丨112丨113丨114
動畫第三季分集回顧:
12:於史詩前落幕,調查兵團一跑就是半年
11:神章節的美中不足,短又大的白學現場
10:朝陽下的日落,阿克曼的呢喃
09:艾倫的重建之戰,勇者惡龍的王血宿命
08:巨人亮晶晶,女王金閃閃
07:吹爆的一話,女王的覺醒
06:五年的爆點,彩色與動態放大的疑問
05:王政篇中場結束,驚爆即將揭幕
04:兩場釣魚執法的不同還原
03:全程文戲才是熟悉的味道
02:要是一話有一個小時就好了
01:開播簡述.系列構成的重大變動
經典臺詞音頻:
艾倫堵門:為什麼想去外面的世界?因為我已經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肯尼之死:人如果不沉醉於某些東西,估計都撐不下去的吧…
旁觀者基斯:不是特別的就不行嗎?我並不這樣認為…
埃爾文振臂高呼:調查兵團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過?一次也沒有。
知乎同步巨人專欄,請搜素【調查劇團】
=======點擊片名,查閱往期文章:=======
ACG專題:
數碼寶貝:多元文化元素丨和田光司周年祭丨歌曲回憶指南
柯南劇場版:1-4丨5-7.巔峰三部曲丨8-10丨11-13丨14-20丨21
FATE: 前傳Zero.上丨前傳ZERO.下丨06版FSN丨UBW
迪迦奧特曼:幻想創意丨特攝文化丨基督隱喻丨宗教戰爭丨克蘇魯
刀劍神域:劇場版丨絕劍篇
想讓文章給更多的朋友看到,歡迎分享。想看我的更多文章,歡迎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