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26日,張若昀、李沁等主演的《慶餘年》在騰訊視頻、愛奇藝上開播,短短幾天播放量破10億,成為了2019年末最熱的國產電視劇。5個月後的2020年4月,噹噹創始人李國慶帶著幾個大漢進入當當網總部搶奪公章,拉開了商業大戲「慶渝年」的序幕,其火爆程度直逼《慶餘年》,至今已拿下微博熱搜18個、頭條熱搜35個,加起來比一副撲克牌還多。這成績足以令汪峰哭暈在廁所。
為什麼一個做文化生意的公司會變得如此狼狽?為什麼一個北京大學社會學系畢業的高材生會變得如此社會?這裡面不僅有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淪喪,還有文化的油膩。
1964年10月1日,人們都在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15周年,一個姓李的男孩在北京出生。趕上了好日子,父母就給他取了一個充滿愛國情懷的名字——李國慶。同一年出生的還有兩個網際網路大佬:阿里巴巴馬雲、亞馬遜貝佐斯。李國慶還有四個姐姐和一個哥哥,父母是普通的工薪族,家庭條件溫飽。相比草根兄弟劉強東的清貧條件,他從小過得還算舒坦,一路順風順水,並且還是個學霸,經常考班級第一。李國慶的好成績源於他天資聰穎和為人勤奮。他讀小學的時候就很喜歡讀書,每周把零花錢省下來租書看。為了免費閱讀更多的書籍,六年級的時候,他還跑到一家圖書室做圖書管理員。這段經歷不僅為他積累了豐厚的學識,也成了日後他創立當當網的火種。1983年,19歲的李國慶以北京市文科狀元的成績考入了北京大學社會學系。別看現在的李國慶一副油膩中年槓精的樣子,年輕時的他形象好氣質佳,也算是個班草級別的小夥子。成績優秀,長得又帥氣,這使李國慶無比自信。大學期間,他表現得比其他學生都要熱情,「每天忙得恨不得踩兩個風火輪」。他不僅積極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還當上了學生會的副主席,這讓他成為了老師們眼中的紅人。
雖然老師們很器重,但他課餘在學校邪得很。當時整個社會風氣還非常保守,而他居然開始高喊戀愛自由的口號,還在校園張貼大字報,派發保險套,這讓他一度成為全校乃至隔壁學校同學的談資,成為當時北京高校圈的風雲人物。只是不知道他發了那麼多保險套,自己用了幾個。一般的人在大學期間如果能整出這麼多事,學習肯定會跟不上,但李國慶的成績並不差。他也知道自己的時間和精力有限,所以在當時給自己僱了兩個秘書,一個幫他排時間表,另一個給他做生活瑣事,每人工資每月六十。這讓他提前過了一把當老闆的癮,也激發了他的商業思維。因為要給秘書發工資啊,剛開始用的是自己存的壓歲錢,錢花完後向父母要錢。要的次數多了,他覺得也不是個事,於是開始寫稿賺錢,接活動賺錢,幫老師搞項目賺錢。
他真的還賺到不少錢了,通過花錢買別人的時間來騰出自己的時間,這讓他既有精力搞各種離經叛道的事情,又讓他的功課穩居第一。1987年,李國慶以優異的成績從北大畢業,隨後被分配到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和中共中央書記處農村政策研究室,這在當時是最熱門的機關單位,也是倍有面兒的工作。李國慶不費吹灰之力,春風得意。工作兩年後,李國慶感覺自己並不習慣機關裡談資論輩的官僚風氣,於是開始思考新的人生出路。他想當官為人民服務,但又熬不了日子,想進大公司當個白領,又不喜歡被上司使喚。思前想後,他決定辭掉鐵飯碗,隨大流下海,他要自己當老闆。李國慶第一次創業是開書店賣書,因為他從小就有經驗,而且本人也喜歡書,但是天不遂人願,生意很差,門可羅雀。不過,這段經歷讓他了解到了圖書從製作到出版發行的全過程,為日後創立當當網打好了基礎。
1993年,李國慶拉著幾個朋友,想一起搞大事情,但不是人人都像他那樣膽大敢闖,紛紛拒絕了邀約。無奈之下,28歲的他只好拿著手裡父母給的6000元積蓄,租了一間地下室,聯合北京大學、社科院、農業部等創辦了北京科文經貿總公司,自己任總經理、總裁,幹起了地下圖書生意。就是這個北京科文經貿總公司,讓他遇到了他人生的冤家俞渝。
北京科文經貿總公司以圖書出版為主業,做了兩年不僅沒做大,反而還出現了虧損,最艱難的時候,李國慶背了幾百萬元的債務。生意不見起色怎麼辦?聽說國內有人在美國華爾街那邊忽悠到了投資,李國慶也打算去碰碰運氣。
1995年,李國慶來到了美國。和後來的劉強東一樣,他在美國也喜歡參加各種飯局宴會。在一次飯局上,他認識了比他小一歲的俞渝。酒酣耳熱之際,聆聽著俞渝那充滿才學和見識的談吐,他醉了,只覺得俞渝真是一個才女,必須把這個「海龜」女人追到手。李國慶問朋友,我如果和俞渝談戀愛你們覺得怎麼樣?李國慶朋友當場就潑了他一盆冷水:你知道俞渝是什么女人嗎,追人家的都開飛機排著長隊哪輪得到你,別做白日夢了。俞渝在當時的確很受人追捧,不僅容貌不差,而且生意做得有聲有色,是圈內公認的女強人。她在華爾街開了一家金融諮詢公司,每天有數不清的單子,帳面有數不盡的資金流入。面對一身高知氣息的俞渝,想到土鱉的自己確實好像比不過那些華爾街商業精英,李國慶想放棄,但又心有不甘,於是他開始耍起了無賴,像一顆牛皮糖一樣貼著俞渝,頻繁約她出來玩。別說,這招還真管用。
兩個人快認識3個月的時候,李國慶看著時機差不多了,直接開口求婚。俞渝剛開始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搞得李國慶都有些灰心。沒想到,過了幾天,她給李國慶打了個電話:「國慶,我的錢是比你多,但你就是我命裡要輔佐的那個人,如果你是孫中山,那我就是宋慶齡。你來吧,我們馬上結婚!」李國慶做夢也沒想到3個月就把俞渝拿下了,欣喜若狂的他生怕俞渝反悔,趕緊拉著她閃婚。3個月後,他又讓俞渝懷上了自己的孩子。誰也沒有想到,多年後兩人能走到看見對方就噁心的地步。婚後第二年,李國慶把俞渝從美國帶回了他在小西天地下室的辦公室。兩人正式開啟了噹噹夫妻店生涯。俞渝在李國慶的文貿公司待了一段時間後,判斷這個公司沒有發展前景,想到自己經常光顧的美國最大的網上書店亞馬遜,她覺得在國內搞個網上書店應該是個機會,於是兩人一拍即合,1999年1月,當當網誕生了。
1999年是一個風起雲湧承前啟後的年代,也是中國網際網路發展的開端,新浪王志東、搜狐張朝陽、網易丁磊都已經在這片領域混出了不錯的成績。馬雲賣掉中國黃頁,和18羅漢湊齊50萬創辦了阿里巴巴,劉強東在中關村賣光碟,半隻腳踏入網際網路領域,馬化騰、李彥宏等人也紛紛衝進了網際網路海洋,掀起了一片片浪花。創辦當當網後,俞渝全心全意輔佐著李國慶發展,她之前在美國的從業經歷和人脈資源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拉來了美國IDG、日本軟銀等風險投資集團的680萬美金投資,幫當當網順利完成第一輪融資。那時候,李國慶他們擠在亞運村的一個公寓,周末正睡懶覺,投資人9點到了,在永和豆漿店等他們到10點。見面後,投資人扔了一句話:680萬美金必須一年必須燒完,你再融個2、3千萬,當當網的市值就有1億美金了。李國慶不這麼想,他覺得這錢得留著,投資人啥也不懂,就只盯著眼下的利益,華爾街風向半年一變,到時候危機一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公司就等著喝西北風。李國慶轉頭一問俞渝,兩人想一塊去了。果不出其所料,2000年4月美國網際網路泡沫破滅,8月傳到中國,攪得網際網路一片狼藉,更慘的是丁磊的網易上午上市,下午就碰上泡沫,一天之內經歷了從天堂掉入地獄。同期國內300多家電子商務網站一夜之間化為灰燼。2003年非典來襲,全國都不讓做生意了,無數企業家哀嚎不斷,而李國慶面帶喜色,因為線上模式的當當網並不受影響,銷售額達到了8000萬美元,豐厚的利潤讓當當網成為中國亞馬遜指日可待。此時劉強東也因非典的侵襲被迫提前走上電商道路,而馬雲創立了淘寶,開始搶奪易趣C2C市場。噹噹靠李國慶,李國慶靠俞渝。俞渝憑藉豐富的金融圈人脈,成功操盤噹噹多輪重大融資,將軍衝鋒在前,帝王李國慶只需要拿著玉璽坐穩他的江山寶座。俞渝本身就是商業精英,現在又是李國慶的賢內助,夫妻兩人攜手創業的經歷逐漸被外界知曉,讓無數人為之津津樂道。
夫妻兩人優勢互補,引領著當當網快速前進,僅四年就實現了盈虧平衡。2004年,當當網的銷售額已經和北京市最大的國有書店西單圖書大廈不相上下,並且每年還保持著180%的增長速度。此時,亞馬遜開始進軍中國市場,看到了風頭正盛的噹噹,貝佐斯心有想法,找到李國慶,給你十個億,賣嗎?李國慶想都沒想就回絕了NO。然後貝佐斯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收購了雷軍的卓越網。
隨後幾年裡,當當網的發展一日千裡。2010年銷售額大幅度上漲,同年12月8日,當當網在美國紐約證券交易所成功上市,成為中國第一家完全基於線上業務、在美國上市的B2C網上商城。上市當日,當當網市值漲到23.3億美元,各方媒體對李國慶讚賞有加,報導中把他捧成了「創業教父」,俞渝對李國慶也是崇拜有加。此時的噹噹發展到了頂峰時期。當當網上市後,李國慶開通了微博帳號,開始放飛自我,自由任性的在社交平臺發表「真知灼見」。比如某天,他在微博上發表了一段語無倫次、思路混亂的文字,感嘆噹噹一路走來的不易,其中包含了他的愛情、事業歷程,雖然評論幾乎都是罵他的,但他自己好像非常享受。
不明白李國慶是閒得蛋疼還是什麼原因,他變得越來越口無遮攔。在微博上大吵大鬧了好久,他還是不解氣,接著又在微博發表了一段搖滾歌詞,透露美國投行公司故意壓低噹噹估值,明裡暗裡罵各種投資機構,還跟負責當當網上市的摩根史坦利一位女員工「大摩女」足足對罵了一個月。
2011年某個慶功宴後,「大摩女」在微博諷刺李國慶「小心做假帳會被整到四肢不全」。這李國慶能忍?扛起一把加特林就與「大摩女」在微博展開了激烈「廝殺」,兩人髒話連篇,言辭偏激粗糙,當當網也因李國慶這一行為市值被減少了20億。
李國慶這張嘴就像上了發條,完全不顧一個企業家和企業的形象,他把精力都放在了社交平臺的口水戰上,而忽略了公司的內部管理。後面噹噹裡面甚至發生一個事業部的經理跑去偷拍人人網女廁的荒唐事。
該張姓色狼經理被抓後惶恐不已,不斷跪地磕拜並請求原諒,顯得十分狼狽。而李國慶居然還跳出來袒護他,稱「犯事者是我的同事,數字書事業部的,工作勤奮!向受驚擾美眉道歉!希望派出所念其初犯,認錯態度好,從輕發落!」最後還不忘加一句他自己「26歲時也犯過錯」。果然是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員工啊。
這時候,俞渝應該還是很愛李國慶的,儘管李國慶得罪了不少人,但她一直頂著巨大壓力默默跟在李國慶後面擦屁股,去向別人道歉,和投資者們解釋,每次她都會護著自家的老公:「李國慶就是一個性情中人,比較二的一個人。」
就在李國慶在社交平臺上解放天性的時候,國內網際網路公司一個接一個發展起,淘寶、京東、唯品會、拼多多等電商公司相繼崛起,並且業務都擴張到多個領域,而當當網卻還在堅持只賣書。面對高速發展網際網路,和李國慶的言論對當當網造成接連不斷的損失,俞渝的心態終於繃不住了,開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這為李國慶日後被踢出當當網埋下了伏筆。創業之初,俞渝給自己的定位是「陪太子讀書」,李國慶是噹噹的主導者,俞渝只是充當一個顧問角色,遇到任何大事小事,夫妻倆能做到同仇敵愾。但到了後來,二人之間不僅是在事業上有了分歧,家庭關係也陷入了危機。他們一年要數次休假,來消化兩人之間的事業分歧給家庭生活帶來的困擾,兩個人多次請心理諮詢師挽救婚姻,甚至有時候拉著兒子一同接受諮詢。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但對當當網這座山頭來說,一公一母也解決不了問題。雖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但遭不住的是,兩人的爭吵越來越多,大事小事都不放過。2010年開始,京東一直在擴張領域、搶佔市場,從只賣VCD到賣家電,再到服飾,最後到到全品類,淘寶也在飛速發展中成為了國民網購APP,而李國慶為了防止當當網股份被稀釋,不斷拒絕別人的融資和入股:2013年,百度李彥宏提出收購噹噹,俞渝覺得可以,李國慶拒絕;2014年騰訊馬化騰提出戰略入股噹噹,俞渝覺得OK,李國慶再次覺得不行。
錯過了電商領域擴張的黃金時期,噹噹開始走下坡路,陷入頹廢之勢,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搶佔自己的市場,卻無能為力改變。2014年10月,面對當當網慘烈的現狀,李國慶打算退出來再造一個新噹噹,將舊業務交給了俞渝處理。隔年,俞渝選擇讓當當網從美國退市,以此減少損失。2016年,海航提出75億收購當當網,俞渝對此十分支持,但卻遭到了李國慶強烈反對,此時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業、家庭矛盾已經積累到一定程度,只差一個點燃的火星。2018年1月14日,李國慶、俞渝和兒子一家三口躺在床上看《雍正王朝》,正巧看到八王爺允祀夥同八旗旗主陰謀逼宮那一段。此時俞渝躺著輾轉反側,李國慶見狀對俞渝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安靜會,我要看電視劇」,說完李國慶又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場謀權篡位大戲。李國慶萬萬也不會想到,第二天這場清宮大戲竟會演到自己頭上。第二天六點半,他收到了一封逼宮信,大致是內容是:新噹噹您不用管了,辦公室、司機秘書、工資待遇照舊保留,信是俞渝授權管理層寫的。
事實上從2014年開始,李國慶在當當網就已經不再是完全主導者的角色了,一直都是掛著虛晃的頭銜,逼宮信的出現,李國慶終於實打實被踢出噹噹了。李國慶被踢出當當網後,心裡非常不痛快,他給俞渝發了消息:「俞渝,從此我不回家住了,我們分居吧」,兩人的矛盾終於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本土土鱉輸給了華爾街的海龜,因為事業上的分歧也一起輸掉了家庭關係。噹噹私有化時,李國慶和俞渝佔股比例五比五,後來俞渝建議雙方各自拿一半股權給兒子,並瞞著李國慶代持了兒子手上的所有股權,所以最後俞渝持股64%,李國慶27.5%,前者在噹噹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後來李國慶在接受《進擊的夢想》採訪時,談到夫妻雙方的股權變化過程和那場逼宮大戲,咬牙切齒的他內心非常憤怒,話未說完,拿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仿佛將水杯當做了俞渝。不過從李國慶一貫的行事風格來看,此舉多少有點表演性質。
李國慶說:「有時候很愛她(俞渝),有時候想一槍崩了她。大多時候是在買槍的路上遇到了她愛吃的菜,買了菜卻忘記了買槍,回家過幾天想想還是要買槍。」當企業控制權和家庭、妻子這些因素捆綁在一起時,想要完全解決問題變得複雜了許多。或許是帶著對俞渝的仇恨,李國慶在微博上不斷的發表著與「女性」有關的「致命」言論。2018年11月21日,新東方俞敏洪對女性發表的不當言論引發軒然大波,本來俞敏洪已經向廣大女性群體道歉了,事情已經逐漸被大家拋向腦後。然而李國慶突然來了,引經據典力挺俞敏洪,這一力挺倒好,又給人俞敏洪整了一波熱度。
2018年12月23日,李國慶又在微博就「劉強東性侵事件」再次發表個人看法,還拿出自己「老司機」的經驗之談,原諒我當時看到這篇微博笑出了聲,同時思考著俞渝口中「中二」的李國慶腦構造到底是啥樣的,這已經不是中二了,是真沙雕。
李國慶接連出現這種反智的言論,其行為直接影響到當當網的形象,沒辦法,俞渝只好一聲令下,讓當當網發了一個聲明。
從噹噹的聲明來看,充滿了「俞渝氣息」,非常穩準狠的給了李國慶幾個響亮的巴掌,看來俞渝再也忍受不了李國慶這種「中二」的天真性情了。俞渝萬萬沒想到,當初崇拜不已的事業型男人如今一步步滑成了扶不起的阿鬥。2019年2月,李國慶被俞渝逼迫,卸任噹噹CEO之位,為人羨慕的創業明星夫妻變成了謀權篡位的仇人。從此以後,李國慶就像一門上了火藥的大炮,對著俞渝狂轟亂炸。從公司奪權到微博罵街,再到朋友圈揭老底,怎麼刺激怎麼來。某天晚上,李國慶睡不著覺在朋友圈發布抒情文字賣慘,談到自己創業一路走來的不易,淨身出戶,僅僅只帶走了一把茶壺,那叫一個悽慘。
後面的情節勁爆到狗血劇的編劇都想不出來,俞渝看見李國慶這一長串抒(賣)情(慘)文字,氣得直接在下面評論了一篇小作文,大喊「李國慶,我要抓爛你的臉!」,她細數李國慶這些年的多宗罪,什麼性取向、家庭暴力、得過梅毒等一些私密的事情都被曝光了出來。一堆罪羅列下來,把李國慶氣瘋了。 他在微博、微信等四處,撕來撕去,甚至還自導自演起來了。屬實厲害!
不過,李國慶再怎麼折騰,噹噹都已經不再屬於他,妖魔化的行事風格讓他的二次創業「早晚讀書」自帶流量,實際上並沒有太大起色。本以為他和俞渝之間的問題會在罵罵咧咧中結束,沒想到他會突然想到率人去噹噹總部搶公章奪位子,怕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與此同時,俞渝也多次向北京東城法院提起人身保護令申請,俞渝透露,李國慶多次在微博上點讚轉發殺妻的社會案件微博,對於本就有暴力傾向的李國慶來說,此舉確實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李國慶與噹噹、俞渝的矛盾還在斷斷續續發生,不知未來還會上演什麼樣的大戲。面對諸多矛盾,至今俞渝也沒有和李國慶離婚,因為一旦離婚,作為共同財產的91.71%的當當網股權,很有可能會被一分兩半。李國慶拿到一半再加上8%的小股東力挺,很有可能會合理合法奪得噹噹控制權。所以,俞渝願意畫地為牢,堅持不離婚,守住股權,守住當當網。或許,」互相折磨到白頭,悲傷堅決不放手」是她和李國慶之間最好的一種相處方式。只是留給噹噹的時間恐怕不多了。目前噹噹已經徹底錯失電商發展黃金時期,淘寶、天貓、拼多多、京東等全領域網上商城早已把原本屬於噹噹的市場瓜分,所剩無幾。古訓家和萬事興,何須終日口不停。慶渝同室操戈忙,噹噹恐難響噹噹。唉!大家一定要慎重結婚,更要慎重和自己的親人開公司!
參考資料:
1.當當網總裁李國慶:我的憤鬥
2.新浪網《財經面對面》:細數當當網CEO李國慶的四宗「最」
3.搜狐網:李國慶《最佳現場》被指虛榮 大學時借錢請秘書
4.北京晚報:當當網男當家李國慶,一盤鹹鴨蛋變出當當網
5.楚天都市報:當當網李國慶夫婦響「噹噹」的有情聯合
6.億邦動力網:傳奇商人李國慶,一隻憤怒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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